……”明明已经射出了一波浊液,然而那处被羽毛刷过后尽然丝毫软不下来,被迫坚挺着,不断传来的舒爽刺激感受让他浑身毛孔都一阵一阵的舒张颤抖,修长的双腿紧绷着曲起大张开,连脚背都弓起,脚尖紧紧地蜷缩起来。“啊,求您,啊……不要了,求您,啊……饶了我,求求您……”连续的高潮射到第四次时,无力瘫软的身体抖了抖,分身顶端吐出的只是稀薄的浊液随后流的更多的却是一股股透明的黄色液体,刺激太大尽是失禁了,男人的大腿颤抖的不成样,就像玩坏了一般。俊挺的脸上被极致的快感逼出的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糊了一脸,束眼的布巾早在他狂乱摇头时被蹭掉了,紧紧闭起双眼,泪水仍然不断从眼角滑出。原来毫不停歇的高潮尽然如此磨人,让这个一贯隐忍的男人都禁不住嘶声求饶。
秦黎一瞬也不瞬地看着男人此时浑身的媚态与霪乿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也要被欲望逼疯了,下身硬的像要炸开,然而他舍不得停下,这个男人从未展露的一面像是开启了他新的一个观念,他觉得宁非此时的样子真的美到极致。恨不得化身成野兽将他吞吃入腹,明明是丝毫也不柔弱的形态,却能展现这般极致的破碎之美。
等过了半响宁非才平息下激烈的喘息,睁开了双眼,从未有过的痴楞让他呆呆地抬头看着秦黎,意识到自己刚才身上发生的事,他刷地白了脸,抖着唇说:“属,属下该死,属下……”这一刻他想就此死去吧,之前那样的丑态竟然让他清冷高贵的主子看到了,污了他的双眼,若是此时有把刀在他手上,他绝对毫不犹豫地自残谢罪。
回过神的秦黎意识到男人的不对,急忙凑上前吻住满是齿痕的双唇,舌头探入其中狠狠翻搅,直让男人憋不住气时才放开,恶狠狠地道:“说什么呢,我是喜欢看你这个样子,你有什么意见?”不说开怕是男人又钻了那个牛角尖闷死在里面。“是,不是,属下该死,属下无意见,谨遵主人吩咐。”宁非混乱地说着,不等理出一句合适的回话就被秦黎打断,“你舒服了,是不是该回报了?”秦黎看了看自己下身还兀自挺立的某处,示意宁非看看。宁非低头一看,脖子又红了起来,却一脸镇定地说道:“属下知错……请主子解开属下,让属下为主子纾解。”秦黎笑着解了他身上的束缚绳,示意他自己动手,而他顺势半躺在榻上,不怀好意地盯着男人看。
☆、55 h慎入
宁非起身急忙将丢置一旁的衣服拿来仓促擦拭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才僵硬着身体转过脸面对秦黎。面无表情的脸让他本就严峻立体的五官更显得冷酷凌厉,似乎即将要做的并不是美妙的情事,而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秦黎对男人这样的表情早已免疫,甚至能从中发现他的尴尬忐忑。饶有兴致地用仿若实质化的眼神慢慢扫过宁非的脸,来到他已经通红一片的耳根。随即“嗤!”一声笑了,宁非的脸面一僵,抬眼莫名地看着秦黎,他的眼睛在这般昏暗的环境里尽然意外的清晰,极为纯粹干净,像是不解情事的处子,完整地倒影出秦黎绝美的笑容。在他眼中,原来自己是这番模样吗?这是被迷呆了吗?秦黎笑容微微收起,心中翻滚着极为复杂的思绪。既怜惜又想狠狠欺负他,让这双眼如刚才那般闪着脆弱的泪意,想看到他们犹如寒潭坚冰一般的锐利深邃,又想要他们专注热烈地望着自己。
似乎有些不堪承受秦黎莫名灼热的目光,宁非垂下眼帘,视线转到直直对着自己的男性分身,柱身干净饱满,色泽浅淡,却散发着明显的雄性气味,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宁非忽然觉得口渴,身体温度在不断攀升,热的他额头再次冒汗。不敢再看下去,回忆着为数不多的几次服侍记忆,他缓缓沉下头颅,将那个极具侵略感的阳物舔湿缓缓吞入。脸颊逐渐蔓延起一片潮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秦黎的小腹,让他舒爽地眯起了狭长的双眼,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好学生,无需自己刻意的调教,每一次都在进步。
“自己准备一下,否则等下伤了你。”秦黎就想看这个男人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果然,闻言宁非停顿了一下,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脸颊的绯红蔓延开与耳根处连成一片,然而明明羞耻至极却毫不犹豫地调整了姿势,跪直并分开双腿,一手扶着秦黎的分身,舌头卖力地舔弄着,一手来到自己臀后,秦黎忍不住坐直了身体,恨不得可以有一双眼看到秦黎臀部后面手指的动作。因他姿势的调整,宁非不得不仰起脸压低自己的上半身,却使背脊向下弯曲,臀部高翘,圆润结实的蜜色双臀泛着迷离的光,秦黎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一把,极美妙的触感,像是上过蜡一般滑腻吸手。这个男人身体真美,是那种肌肉恰到好处的健美。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抬起,示意他转过身,那只在身后扩张自己的手指抽出时,穴口一瞬间对着自己展现着褶皱的收缩与舒张,间或看到内里嫣红的穴肉,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分身插入其中的那一刻,秦黎舒爽地高高仰起了脖颈,闭着双眼体会着被紧密包裹的刺激,能感觉到内里的每一次蠕动,柔软湿热的磨蹭着自己的分身,缓缓菗揷的时候,秦黎做了刚才就极想做的事。“啪”一声脆响,那个深蜜色的臀部立即浮现一只绯红的手印,背对着自己跪伏着的男人霎时抬头倒吸了口气,更为刺激的是,那处本就紧致吸吮着自己的后穴不自觉地紧紧收缩了一下,到把秦黎逼的差点泄出来。仿佛找到新的玩法一般,秦黎边菗餸边对挺翘的臀部拍打,追求这一次比一次紧致的收缩,简直欲罢不能,不到一会两边臀瓣都嫣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只是眼角看到宁非撑着身体的手紧紧抓着床褥,骨节泛白颤抖着,秦黎才意识到男人的疼痛,懊恼地恨不得抽自己,明明想疼爱他的,总不自觉的在伤害,偏偏这个男人总是无限的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不论是灭顶的快感,还是极致的痛苦,都闷不吭声地容纳了。
不再拍打,转而伸到那个有些萎靡的柱身处轻柔的抚弄,而自己的分身也调整着位置寻找那个点。很快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两臀有规律地绷起放松。秦黎知道他找对了,紧紧捏住结实健壮地腰臀处加快了攻势,宁非被冲撞地如浪中浮萍,抖散了一头乌黑直亮的长发,散开的缕缕乌黑贴服着黏湿肌肉鼓起的背脊显出一股野性的美感,半埋在发中的脸紧紧闭着双眼,嘴唇抿的泛白,喉咙深处压抑不住地泄出一声声的闷哼,像困兽的低鸣,明明丝毫与柔弱不相干的模样,然而秦黎半眯着双眼擎着满足温柔的笑意,下身毫不停歇地耕耘着做着攻城略地的事,脑中却浮现一段诗句“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只觉得是心中柔软一片,爱意浓浓。若是让这个男人知道了,一定觉得很幻灭吧。
这场性事让闷了几天的秦黎通体舒畅,神清气爽。隐隐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什么松动像是要突破开什么一般,秦黎兀自暗思难道是体内的毒有什么发展?宁非感到这场情事不知疲倦地过了许久,做到后来早已神志不清,模糊的像是梦境,等清醒过来时发现洞穴内火光明灭,身上盖着的被褥温软光滑,洞外已经漆黑一片,看来已经是入夜。看到坐在鼎边上打坐的秦黎,宁非瞳孔一缩。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感到体内一阵灼热,放松心神地瘫软在床上,抽搐着身体射不出一点东西。此时身上没有黏腻的感觉,是主子帮自己清理了吗?他揭开被子,起身落地,却不想腿根虚软一片,刚一用力站起便腿软地跌倒在地。秦黎听到闷响声才睁开眼睛,看到跌在床沿的宁非快步过去扶起。
“属下无能……”宁非羞愧地开口请罪却被秦黎截住。
“停!”知道他接下去要说什么的秦黎立即打断他,“我倒不这么觉得呢。想反,我觉得你很好,很美味……”说道这里,秦黎似回味一般,笑着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过唇角,双眼扫视着宁非还赤裸的身体,眸光似碎裂的玛瑙折射着艳丽细碎的光,正抬头请罪的宁非懵了,怔怔地看着这个仙者一般的主人这一刻却笑得如妖似魔,像刚享用美食后的慵懒餍足,蓦然发现自己被这艳色所迷竟呆呆地直视主子,宁非急忙别过脸然而脑中却清晰的映出这一幕,像是要永远记入心底一般清晰深刻。
秦黎见此笑意盈盈却终于不再逗弄他,想起刚才打坐内视时的发现,回头取出备用的衣物给宁非,不到片刻便协着脚步虚软的宁非飞掠下了假山,直接将人拖回自己的院落,现成的抱枕怎能放过。
☆、56
“冷……好冷……”秦黎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没过一会,只觉得汹涌而来的寒冷包围了他,他蜷缩起身体却丝毫无法抵御这股无所不在的寒冷,冰冷的寒意毫无阻拦地侵蚀到身体深处,骨髓中。
“主子……”宁非赤裸着身体从背后将秦黎紧紧抱在怀中,温暖的胸膛贴着秦黎冰冷刺骨的背部,前面还围着厚厚的棉被,然而秦黎却还是哆嗦的厉害。就在昨夜三更时分,虽然身体极度疲惫,然而长久以来的警备意识让他瞬间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秦黎本是温暖的身体在急速得降温,不到片刻就在皮肤表层凝结出一层冰霜,嘴唇冷的发紫。
“传圣医!!”用内力将声音传到屋外院内各角落,只见院墙黑影一闪而逝,暗影已经飞速前去寻圣医。怀中的男子此刻脆弱的犹如易碎的娃娃一般,浑身颤抖蜷缩一团。宁非运转内力将自身被冻的也已然冰冷的身体升高了温度,“主子,主子,属下在,忍忍,圣医就快来了。”宁非轻声在秦黎耳边不断重复着,然而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声音抖的断断续续,像是无意识地凌乱呢喃。将脖颈动脉处贴着秦黎的额头,他不敢胡乱将内力输入秦黎体内,生怕弄巧反成拙。
不到半刻,圣医便匆匆而来。踏进门内见到床上的两个人,尤其是秦黎结霜的面容,神色凝重,放下药箱将秦黎手腕捏起把脉,只见他越听眉头拧得越紧,最后愤愤一吼:“胡闹,简直胡闹,明知有毒在体内,岂可纵……纵欲!”宁非听闻猛然抬头,神色惊诧既而懊悔,圣医见到他的脸色,还有什么不能明了的。“宁大人,宫主这毒本就有合欢汁液成分,会因动情而激发,原本两毒互相克制,然而一旦泄欲,就会消耗合欢汁的毒效,这样就会被寒冰莲心占了上风,因此此时寒毒发作了。”“可有压制之法?”“老朽只能用银针压制,然而这般做法,却也是及危险的,寒毒是源源不断的,这般被压抑住,只怕一旦冲破桎梏宫主的身体会承受不住。”圣医犹豫着无法下手。
“好冷……好冷啊,非……宁非……冷。”秦黎颤抖的牙齿都咯咯直响,喷出的气息都雾化了,宁非与圣医瞧着秦黎的样子,焦急万分,这般状况确实无法持续下去,血脉流通的缓慢,久了脾脏会衰竭,只怕后果难料。“圣医,宫主这般痛苦,需尽快啊……”宁非顾不了那么多,心里乱成一团,耳边尽是痛苦凄惶得呼唤声,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唤着自己救他,只恨不得替代秦黎承受这番折磨,宫主那么娇贵的身份,岂有受过这等苦痛,如果不是自己无用,这半年来主子怎会连番遭受这些苦。
“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有一位功力深厚又是纯阳之体的男子输入内力配合老朽的针灸,便能万无一失,可至少撑三月有余无恙。”圣医抚须沉眉道,“此时老朽可用银针将寒毒控制住,每隔三个时辰便得放开一次。
“有劳圣医。”宁非急忙将怀中的人儿小心放倒,按住他不断试图抱住自己的手,圣医摊开一排三寸长的银针,慎重却又飞快地将一根根尖细的银针精准地插入秦黎的各大要穴,时间似乎过了许久,两人皆是满头大汗,随着最后一根针插入秦黎的天突穴,只见秦黎猛然一震,剧烈咳出大股暗红的血。然而脸色却缓缓恢复了红润,人也放松地昏睡过去,只是寒气化为水汽让秦黎浑身湿透一般。宁非起身拧来布巾轻柔地擦拭后才小心地将锦被盖到秦黎小腹,换来侍女在房中放置了炭盆,让屋内温度保持着热意。做完一切,宁非才与圣医步轻声布出内室。
踏出秦黎卧房,圣医回头沉声与宁非说:“宁大人止步,需尽快找到纯阳内力的化境高手相助,否则宫主情况不妙。”“纯阳内力……据我所知,天下闻名的便有一人……”宁非眉间摺起,看着圣医迟疑道“据闻南家少主有一闻名绝技炎烈掌应该是至阳的内力,且多年前就已臻化境,只是不知,是否是纯阳之体……”实话便是,这天底下修炼阳性内力的不少,然而所谓纯阳,就是此人必须保有男性童子之身,然而功力化境之人一般早已不再年少,别说化境了,就是童子之身能保持的又有几人。尤其是南家少主南凌璧此人成名多年,就算没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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