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她的腕上,温热濡湿,带着一点点挑逗的吸吮和偏执的迷恋。
“别……”他嘴唇的温度吓到了她,她拉了一下手臂。但立刻就后悔了,因为程钰很快将她压在身下,他们的身体密切的贴合,程绿感到了压迫和强烈的侵占感。
他琥珀色密布欲望的深眸盯着她的小脸,她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在他的盯视下无处躲藏,她的脸在发着热,长长的睫毛抖颤成一对蝶翅。
深眸里溢满浓浓的迷恋,“告诉我,要我怎么补偿你?”他贴着她的耳朵说,他的热气呼进她的耳孔里,她偏头想躲却躲不开,“我……我不要什么补偿……”
“你确定?”他菲薄的唇几乎含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有慵懒的玩味,身子又向下压了几分,让她充满感觉到他热烈的欲望之源。
程绿惊呼一声,脸上密布红晕。她感觉到来自程钰胯间的坚硬紧紧地抵住她的腿根。她急喘着,感觉到他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程钰猫一样盯着她的脸孔,捕捉着每一个细微变化,像猫儿在耍弄着嘴边的小老鼠,并从它的反应中得到征服的快感。
“感觉到我吗?”他抽动了一下身体,邪恶地撞击她的大腿。程绿惊喘着,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着无望和恐惧,“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程钰低低笑起来,“你不知道我想要做什么?我的小老鼠,我想吃了你。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我完全可以行使做丈夫的权力,你也完全有做为妻子应尽的义务,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恩?”说着他眸光一沉,“嘶”的一声,程绿身上绿色小礼服已经被他撕裂了。
他伏下脑袋吻住程绿的颈子,像噬血的恶魔一样又啃又咬,程绿几乎觉得下一刻他就会用牙齿咬断她的喉咙。只是他的唇却又带着无限的热力,颈子处疼痛的酥麻感源源地扩散到全身,她身上的血液几乎在沸腾,急急地在每一根血管里奔流,就要炸裂般。
她的衣服被程钰撕成了碎片,程钰吻着她的乳防,小腹,点燃一路的火种。程绿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他的唇每到一处都会激起她身体的一阵颤栗,上一次感觉到的难耐的空虚感又袭上来,她觉得眩晕,燥热和难过。
程钰将她的大腿向上拉开,深眸盯住她的核心。程绿羞赧地想将腿闭起来,却因那双黑眸的盯视下体不觉痉挛起来,一股蜜汁顺着雪白的腿根流下来。
看着她的反应,程钰眼眸深窒,他将自己对准她的入口深深地捣入。
“啊~~”根本无法适应他的强大粗壮,程绿的身子像虾子一样紧紧地蜷缩起来,肌肉紧紧地收缩排斥着他的侵入。程钰被她夹得疼痛,快感像潮水一样袭卷而来,激情主宰了理智,他开始狂暴地在她体内出入。
程绿的身体瞬间被击穿和填满,巨大的颤栗感从四肢百骸扩散开,痛楚,满足,充实,又瞬间空虚,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她的身体像被放置在水与火中考验。
只是她的娇小实在有点无法适应他的魁梧强悍,他的激烈索取,在他一次次的冲击下,她白玉般的身体摇摆着,姣美的乳防颤动成白色的水波。她在他每一次完全进入时尖叫呻吟,无法抑制,只有这样才能排解他给她的冲击。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捣烂了,可是可耻的是她的感官却在痛楚和迷醉中沉沦。
这个男人太过霸道野蛮,他一直掌握着主动权,攻城掠池,完全不给她喘吸的机会,他给她的欢爱带着血腥狂野,侵占掠夺。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罩住她跳动的雪白乳防不断地揉捏着,下体却加快了律速,程绿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小脸因他的激烈而皱成一团。她的声音她的柔弱更加刺激了他,他浑身的血液几乎都集中在了一点,猛烈地撞击着身下的柔软。
他泄在了她体内,拔出时,他们交合的液汁在她腿间不断涌流出来。程绿的身子瘫软下来,下体不断收缩着,淫艳的景像完全收进了他的视野。
程钰又硬起来,紧紧地贴在程绿身后。
程绿感觉到他的强悍,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像散了架一样再也无法承受他的狂野。
“不要,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她的嗓子里有点哽噎,不是他没带给她欢愉,只是那痛楚的欢愉太过激烈,她脆弱的无法再承受一次。
他从后面揉捏着她的花蕾,酥麻感让她嘤咛如泣,“不行了吗,我看看……”他蓦地从后面再次进入了她,手臂霸道地将她紧紧地搂起来。程绿的身体在他的手臂下痉挛不已。程钰直捣花心,感觉到她的柔软战栗地将他紧紧地包裹。
在他的攻击下程绿的身体再次被欲望控制,她嘴里不断发出靡魅而痛楚地叫声。夜越来越深,男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着身下的女子,如此强悍激烈,如发情的豹子,与女子抵死纠缠直至天明。
10 广艺源
两个人都睡到中午,其实也并没睡多长时间,直到早晨他才退出她的身体,霸道地搂着她入眠。程绿醒来后只觉得浑身酸痛,身子像散了架一样,皮肤上全是大大小小他带给她的瘀青斑痕。天气很热,她只得选了纱质的罩衫和长裙穿上,这样可以很好的隐藏她身上的瘀青。
去衣帽间里她取来衬衣并且搭了领带伺侯他穿衣,看着她的穿着他似乎很满意,但还是拉起她的衣领,暧昧的眸光洒向白颈间点点青痕,“将自己包的这么严不是很热吗?”
她没有说话,安静地替他整理好衬衣的扣子。心里却在说:还不是拜你所赐,简直是故意找岔。程钰端详着她的脸,见她一脸乖顺,琥珀色的眼眸里迷漫了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笑意。
“脱了吧,在家里也只有妈和仆人,谁都知道我们是新婚夫妻,他们会理解……”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睛里充满玩味。
还真是脸皮厚到她难以形容。她可不想顶着满身的瘀青出现在婆婆和下人们面前,承受着别人暧昧的眼光还不如让她死了干净。他要了她一整晚,野蛮,强势,狂野如豹,即使她无法承受地求他停下来,他还是冲进她的身体里去,她记得自己好几次都晕了过去。虽然经验轻浅,虽然新婚初夜,她也知道是她的丈夫太过欲望强烈。
“怎么了?换件上衣不是更舒服吗?”
“不是”虽然心里活动强烈,但是只要一说出口就变得嗫嚅毫无气势,“妈给我报了‘广艺源’的茶道和厨艺班,本来要上午去……”下面的话她完全说不出口。可是是他的需索无度让她赖床到中午。
“是吗,既然妈给你报了名,你就好好学吧”他随意地说道,每一句话虽很自然地发自他口,但听到别人耳里却自有一股气势,带着命令的强势,却从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觉得在他面前变成卑微的奴隶。说着话,他很配合地微低下头让她帮他系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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