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的则是她的眉稍,细密绵长的非常熨贴,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是活脱脱的16岁
少女。
16岁!是的,除了这个年纪之外,再没有别得数字更适合眼前这副清纯天真的
脸庞。
「我可以在你这里住几天吗?」红衣女孩轻声的问。
我点头,感觉上倒是有些无谓,在当时谁又能想得到,女孩的老爸竟是叱吒淡
水的狠角色呢?
「那之後,你有地方去吗?」像是家人或是学校之类的?
虽然我很清楚,这年头中撮生多得跟鬼一样:「如果没有的话,就跟着我混吧。」
自以为是的说完,红衣女孩笑了,当时我并不觉得怎样。
只是到後来的很久很久以後,我才恍然大悟,那一抹笑意其实并不单纯。
而後我们做爱了。
红衣女孩独特的馨香,孤男寡女放肆的轻狂,没有理由不作爱。
谁管谁是谁呢?
我封住红衣女孩的双唇,激情的拥吻着,两舌同时交缠在一块──再也分不开。
越吻越觉得焦躁难耐,手也不安份地解开红衣,并在女孩的背、肩膀、臀部、
腰际、发丝,身上每一处游移。
更尤其是当我看见女孩那发育尚未完成,却已经坚挺的酥胸时,叫我又如何能
再按耐的住?
16岁的女孩,此刻甚至不知道她名字的女孩,眼前的她就像是一朵等待绽放的
花朵,又像是一昙湛蓝的令人忧伤的云──轻灵眼眸,秋波流转──让我发了
狂的着迷。
我吻遍了女孩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并随着她不由自主的扭动,阳具便一次次地
像是毁灭般地,不留任何余地,疯狂的朝她的阴道招呼!
一发不可收拾!
在某个鸟儿吟唱,大地含笑的早晨里,我们裸身赤体地交媾,正是享受激情的
那一刻,谁又可能想到未来?
而後?女孩跟我相居了几天,偶尔也会一起在公开场合出游什麽的。
可是哪天,在措手不及甚至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那天,女孩突然就像空气般地消失──
而後,直到我被黑道联盟追杀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似乎干下了滔天大罪。
原来我一直被误会了,原来那个晚上红衣女孩真的是被轮奸,而道上盛传干下
这事的人,竟然会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我?
而女孩不在身边,我又刚好死无对证?
还记得当时,我打了多少场硬仗?干了多少场架、身上多了几道刀痕?忘了,全
都忘了。
我隐约只是记得,在最後的那个晚上,我和阿火两个人跑上台北杀了女孩的父亲。
最後成了全台湾纵贯线黑道追杀的对象。
而最後的最後为了帮我脱罪,阿火硬是替我在道上的兄弟面前挡了一刀。
那一刀是我砍的,没有人知道我当时砍得有多少心酸──可阿火却什麽也没说的
就默默地接受。
直到所有人都认为阿火死了,我才敢连夜送他赶到医院。
可是没等到他复原,我就因为另外一件事情入狱服刑了。
而後来阿火也以未满18岁的年纪,因为杀人罪嫌被检方移送法办,一共判了七年。
漫长的七年。
※
「可以。」起身,我从老王早餐店的铺子上取了把刀,直接就丢到了桌上,
同时大喊:「欠你的,一次全还给你,拿啊!」
靠!一整个就是血气沸腾。
「俊杰,有必要搞成这样吗?」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老王心知自己没有插手
我们兄弟俩的立场。
「阿火你别忘了,千千也被抓了,如果她有什麽事,你怎麽跟国威叔交代?」
「关我什麽事?马的!你就一定要对我大吼大叫的吗?你以为搬国威叔出来
,我就到扛吧?干!每次都是我扛烦不烦啊。」阿火也跟着起身,样子看来
就要动手。
干!要打就来啊。
「干!你到底帮不帮我?」握紧的掌心,几乎都快要渗出血来,我咬紧牙根。
「帮个屁!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叫静琳的女孩子,到底干了什麽事?你家
到现在还没有被烧掉,到底是谁出得力?」
「烧就烧啊!谁在乎,可是其他人呢?关他们什麽事?」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干!这应该不是你的作风吧!」
「所以说不是我干得啊。」阿火说完神情也有点无奈。
那麽到底是谁?哇靠!
我有着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要是千千出事的话,那麽我们还有机会能够
活着吗?
这事可千万不能张扬出去。
-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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