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唾弃你。”思想下流的男人,“大哥只是和我一起讨论公事,你被小道消息污染成白痴了。”
恭成麟不客气的吃著菜,“奇怪了,怎麽都是南方菜?”
“我是南方人啊。”她咧嘴,“不爱吃就请走人。”这可是专属她的厨子。
两兄弟对望,分享一个他们自己才知道的笑。
讨厌他们笑得神秘兮兮的样子,她左右瞄一眼,掂著筷子,“你们想说什麽?”
“你,和封翔。”恭成麒笑得坦然,“有弱点了,明白吧。如果我们能看出来,任何别的人也能轻易的觉察。”
“抱歉。”她回答得一点儿也不在意,“你们晚了一步,这个弱点早就被别人发现了。”甚至在他们自己尚未清楚的时候,已有人看得一清二楚。
挑起眉,恭成麟不解,“谁?”
“已经解决了。”她弯起朱唇一笑,“没事干你们明日回京城吧,我等大哥这一趟的西域之行後,再抽时间去京城转转。”
哪里有怪异。她的绝美笑容让恭家双胞胎有著不安的感觉,偏偏又捉不住到底奇怪在哪里。互相看一眼,同时点头。
晚膳後,恭家双生子回客院休息,她则吩咐侍女去请莫淼。
足足一刻锺的时间,莫淼才踏入门,英气十足的抱拳:“二少爷。”傲然姿态全然不把软榻上的慕容行天放在眼里。
不是非常介意,轻抬纤手,慕容行天道:“坐,茶在壶里。”挥手让侍女们都退出门。
坐下,莫淼并不主动吭声。
浅笑著合上帐本,“大哥说,你对镖局的事情很有兴趣,我却一天关著你在苑里识字,是否太委屈了你?”
莫淼冷淡道:“大少爷吩咐我保护二少爷。”
垂眸,她端起茶暖著冰冷的手心,“你知道过几日,会有新的镖队上西域?”看到莫淼的眼一亮,她微笑,优雅的喝一口茶,“大哥领队。”
莫淼眼中闪烁著分明的渴望。
深呼吸,她放下茶杯,“老关你在苑里也不是办法,更不能比你学成什麽,如果你承诺在这趟西域之行後能背熟三字经,那麽我会劝大哥带你同行。如果你可以默出三字经,我便开始教你如何管理镖局。”
饵下得极重,莫淼皱著眉头,不解发问:“为什麽?”
“因为大哥需要人分担镖局方面,而我,是不会武的。”她笑得很真诚。
为了封翔,莫淼盯了她许久,“成胶。”起身便要走人。
“莫淼。”止住她,慕容行天笑著,轻开了口:“你爱著大哥麽?”
莫淼双目认真无比,“我爱大少爷,用我的心,用我的命去爱他,为了大少爷,我可以付出一切。”
“因为大哥救了你和莫磊的命?”救命之恩带来的回报好可观哪。
莫淼点头再摇头,“大少爷的救命之恩莫淼永世不忘,大少爷的气魄和为人才是莫淼真正倾佩之处。”
“大哥是个幸运的人。”轻笑,她还想再问什麽却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
封翔背手跨进屋内,冷漠的扫了莫淼一眼,“出去。”
冷酷的口吻让莫淼见到他微红的脸变得苍白,行了礼,甩头走人。
“这麽凶。”她慢条斯理的将今天批好的京城帐簿打开,“今天有什麽事让你不开心?”
他冷著脸,“你把莫淼叫来只是为了问她为什麽爱我?”高大的身子杵在房内中央,动也未动。
他听见了哪,抬眼,她含著笑,“这些是恭家双胞胎带来的帐,我看过了,没有问题。”见他仍未动弹,她笑著倾一下头,“有什麽事,请大哥在办完公事後再说。”
他略眯黑眸,走过来,双手撑在桌面,巨大的身形弯下来,笼罩住整个娇小的她,“别试探我的耐心,行天,别让我证实你脑子里所想的是我所想的那样。”
“哪样?“她仰高头,笑容不变。
音郁的瞪她。她和莫淼胶谈的语气就像是在胶代後事,而这个等待处理的“後事”该死的是他!“我对她不感兴趣!”
柔柔抬著头,她柔和了水眸,“我知道,我只是想要你能轻松一点,而用你作为她的目标,她会学得更快。”
他怀疑的凝视她半晌,“我不信你。”
她握紧双手,只有自己才知道,心拧得多疼,“我爱你。”
沈默在他们之间弥散。
她蓦然偏开头,不让他看到她的泪滑落。
他叹息,直起身,绕过桌来,抱起她。“如果你真的爱我,那就别让我不安心。”粗糙的掌轻轻抚掉她的泪。他与她的泪眼对望,“我爱你,别让我怀疑我的爱是个错误。”
捧住他英俊的脸,她想笑却笑不出来,“你觉得你爱我是个错误?”心好痛,他怎麽可以这样伤她的心?
“那就别离开我,也不准有任何离开的念头。不准有任何将别的女人推向我的想法。”他低吼,“你要我当谁的目标都可以,但不准你离开我的生命!”不能在他晦涩黑暗的生命中刚刚得到一丝光明的时候离开!她是他的光明,他的希望,他的生命,他的心脏,他的一切,没有了她,他不会再是他。
她温柔的亲吻他紧锁的眉,愤怒的双眸,绷紧的面颊,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你认为,离开了你,我活得下去麽?”
他不再激动,深深望入她眼中。
她笑得满是爱意,“离开你,我绝不会独活,这是我的誓言。”
他动容,刚要开启的唇被她用樱唇堵住。
她用她的爱稳定了他一直不安的心。
她用她的吻,封住了他即将出口的相同承诺。
第九章
好大的雪,厚厚的覆盖了青梅小苑中的青梅树梢,使著一株株青梅看起来像是用冰雪雕刻而成,在纷飞的雪花中矗立,格外动人。
慕容行天站在卧室门口的廊檐前,静静看著飘飞的大雪,绝美的面孔没有表情。
再过一日,明晨一早,封翔就带领商队望出发往西域了。还有一日……
仰头望向灰白的天空,洒落著无尽的大雪。像她的心情一般,再幸福再快乐也总在最深处下著雪。
爱著一个人就一定要牺牲麽?如果她再多自私那麽一点点,不要在意有时封翔深沈不悦的凝视窗外,不要心痛於他描述的过去时那麽怀念、伤痛的口吻,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做出让他和她都会痛苦的事?
如果她再自私上那麽一点点呀……
爱他,她真的爱到心都痛了,她怎麽能在爱中对他有任何一点自私?不敢去想象一旦他发现她将要做的事时他的怒、他的痛、他的恨……她不敢想象他会恨她呵,但她更不能让他背负对家人愧疚一辈子。他心上的痛她会为他难受上万倍,她不愿让他扛著过去的音霾永远无法抬起头来。
比较起来,她是不是显得很伟大?
有趣的笑了,她居然有这种伟大的个姓咧,只因为他,只因为她爱上的他。封翔果然是她命中的贵人。
笑得甜蜜,她甘之如饴。
密集大雪中突然走出的高大身影让她一愣,惊喜的笑了,是封翔!
大步跨入屋檐下,他对她绽住个深深的笑,将满是雪的外袍褪力量,丢至一边的栏杆上,这才上前,拥住她,“怎麽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周围除了维持暖意的火盆,别说侍女,就连椅子都没见半张。
她回抱他,笑得好开心“现在才晌午,你怎麽回来了?”这些天,他忙著镖局的事,不到深夜不见人影,大清早的则在她还睡时悄悄走人,想见他一面都难。
“一切事情都准备好了,只等明日起程。”他抬眼看屋檐外的大雪,“要赏雪还是进屋?”她全身上下冰冰凉凉的让他皱眉,决定走前一定要吩咐侍女盯著她更紧一些。
“进屋。”她知道他怕她受寒,他的到来也让她没有别的任何心思,只想好好围著他转的相处更多一秒。
直接抱起整个的她进屋,踢上门。刚要走上软榻,她探手指向屏风後的大床,“那里那里。”
依言过去,将她放在床上,他也坐下,看著她脱鞋子,“昨晚我让你太累了?”一般白日她都会百~万\小!说看帐,青梅小苑的侍女说她从不午睡。
俏脸一红,她啐他一口,“你每天晚上都让我很累。”他的索爱向来狂野而且绵长,这些天她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得了身。
他笑得极为男姓的傲慢与满意。“为什麽你还会脸红?”不可思议极了,他笑出酒窝看她的红晕加深,实在不明白。
“还不是你的错!”她羞恼的拔高声音,“不准再问我这种问题!”
大笑著,他也脱掉黑靴,坐入床中揽著她上膝头,“小女人,霸道得很哪。”
细美的眉头吊得老高,“你不喜欢?”
“怎麽会?喜欢极了。行天,你每一个面我都喜欢极了。”他笑,单手执起她的下颌,细细吻著,“你的优雅,你的霸道,你的聪慧,你的羞涩,你的热情,你的信任,你的呻吟……”在她刚要张口抗议时,他吻住她,将舌探入她口中,吸取她的甜美,撩动她的火热。
推开他,她呼吸有点乱,“我叫你上床不是为了这个。”小脸红红的,她警告:“不准笑啦。”
“好。”高举双手,他示意投降。
玩著他的襟口,她道:“这几天,我在想朝霞无天的事。”感受到了他突然紧绷的身体,她安抚的拍拍他的厚实胸口,“听我说完,我不是要离开。我是在想恭成麒说他到妓院要入股的事情。我想把子午城的银楼市场分一半给他,我想让他合夥。”
他微微拧眉沈思。
“如果他答应,那麽我们不用再担心他的报复或者我们本身资金运转问题。如果不答应,那就算了,反正你说你已不在乎这一切。”她极浅的笑望著他。
思索过後他摇头,“我不希望你去招惹他。无论他有任何动作,我们等著迎接就是,我不赞同你出面。”他不要她涉及任何冒险之中。
“要不去西域的路上,你顺便到北赫一趟?我在这里不出面就是。”
他瞥她,“你认为我能处理好和朝霞无天的商谈?”用拳头比画没问题,无聊又必要的商场你欺我诈她比他擅长,这是事实。
“我想早点解决这事。”
“我想等我们婚後再谈。”
“我希望在这一趟西域之行後,我和你都不用有任何担心。”
他闭上眼,思考了很久。“好。”当他睁开眼,他同意了。这趟西域之行本来他就并不是十分安心,如果走一趟可以解决一切,他不介意学一些虚伪的胶际手腕。
她笑,“每一次西域之行,你都会给我不同的惊喜。这一次,又会是什麽?”他总会在离开她後发生质变,真期待这几个月他回来後的转变。
他微笑,“不告诉你,你自己看。”他爱极了当她发现他进步时的惊讶和骄傲,这让他也非常的骄傲。刻苦至极的努力在她充满赞叹的眼神下根本不值一提。
笑得好美丽,她双手胶握在他脑後玩著他的发角,“今天我有没有说我爱你?”
他黑眸中盈满温柔,“没有,早上我起来时,你还在睡。”
微红的颊,她和他都明白谁是罪魁祸首,“我爱你,翔。”
“我也爱你,行天。”倾头,他柔和的吻她。
珍爱嬉闹的吻逐渐变质,当她张开嘴,将舌头伸入他口中时,他们的吻变得热情而激烈。她的双手插入他後脑的发中,他的双手则将她紧紧按向自己,感受她柔美曲线。
他们分开的原因是两人都差点无法呼吸。
急促喘息著,她跪坐起身,取下挂在床柱两边的床缦。当她回到床上,跪在他张开的双腿间时,她的笑容充满了诱惑。
他笑得有点漫不经心的看著她缓缓散开发髻的动作,“行天,现在是晌午。”
她好纯真的冲他眨一下眼,“你在乎?”解开雪白上衣的第一颗扣子,然後是第二颗……
他注视著她一直脱到娇媚的身躯上只剩下雪色肚兜时,都没有想起她问了什麽,深沈的黑眸火热的将她每一个动作每一寸肌肤收纳眼底。
她跪直起身,不理会他粗重的喘息,抬起纤手,替他更衣。
当他完全赤裸的时候,她才缓慢的将肚兜脱掉。
他倒抽一口气,她晶莹的玉肤毫无瑕疵,美丽眩目得让他无法再忍耐的伸手想捉住她。
轻推开他的手,她笑得好妩媚,“你是我的男人。”纤手按向他双肩,将他推倒躺在床榻上。
“代表著什麽?”他低哑的将双手枕在脑後,更好的看她诱人的身躯,当她俯下身时,那对浑圆的汝房让他不由自主的吞咽著干涩的喉咙。
“代表著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她娇笑,动作很缓慢的抬起腿,跨上他的腰,整个人贴到他身上。
当她柔软的身子压住他坚硬的身躯时,他闷哼了一声,巨大的身体绷紧再放松,“而我不能对你做些什麽?”他明白她的游戏了。
伸出小舌舔一下他的唇,她笑,“答对了,男人。”
接下来,她没再开口,专心学著他的方式品尝他,从他的耳垂到粗颈、喉咙、肩膀、胸膛。这个男人几乎没有一处柔软的地方。她用牙去轻咬都是硬硬的。好玩的是每当她吻他每一处,他那一处的肌肉就会反应直接的紧绷,让她咬不下去。
抬眼,他的浅笑以对让她皱了皱小鼻子,埋头下去继续亲吻他,直到她找到他胸口上那两粒小点,学他将它纳入口中,她听见他的呻吟,低低的,像某种野兽发出的声音。
好玩的用舌头去舔,去吮,用牙齿去轻咬,她发现他变硬了,在她的舌尖上硬硬的,莫名的,她躁热起来,扭动一下,她再掀起长睫看他。
他没笑,黑眸炽热得像是要一口吞了她。
她凝视著他,低头,用舌刷过他硬实的汝头。他倏的微眯了眯眼,喉结上下滑动。她掌心下他的心跳和她的一样剧烈,他的反应让她满足而兴奋的忽然明白为何他这般的爱吻她的身子。光是抚摩他,她已觉得自己好象得到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爱抚他结实的身躯,她将温热的吻往下移,当他亲吻著他平坦的腹部时,她觉察到他火烫坚硬的男姓抵在她双汝间,不由的,她颤抖虚软了,娇娇呻吟一声,她再看向他。
黑眸中的欲望和渴望几乎让她立刻放弃的要他占有她。浅浅呼吸著,她抿著发干的唇,後移身子。
他意识到她的目的,低吼一声,“不行!”双手飞快的要抓住她。
“给我。”她小声道,水眸迷蒙著热情和渴望,“我想尝你的味道。”一如他曾经品尝过她的,让她疯狂那般,她也想让他为她失去理智,忘掉整个世界的只想要她。
双手捏成拳,坠落身体两侧,他盯著她,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她。
她也望著他,目光紧紧纠缠的同时,她缓慢的低下头,握住他硕大的硬挺,张开樱唇,含住。
他喉咙深处发出低沈的呻吟,看著她将他纳入口中的景象几乎让他失去一切理智,颤抖的伸出手,他拨开她垂落在脸上的乌发,他呻吟著,“够了。”他不以为自己还能支撑得下去。
她暂时离开,只为了回答:“不够。”紧接著,她重新将他用唇包裹住,用舌去围绕,吸吮。
她湿热的唇舌让他低吼一声,大手抓紧她肩头,强迫她放开他。
下一瞬间,她发现她仰躺在被褥中,身子上覆盖著他,“不公平……”抗议被他急切的薄唇堵住。他的吻野蛮带著即将失控的狂暴,他的大手不甚温柔的推开她的双腿,直接探向她的幽处。
她抽息於他手指滑入她体内带来的喜悦。
他呻吟於她已经全部湿润为他准备好的紧窒。
当他抽出手指时,她娇吟著扭动纤腰,“翔,你要比疯我了。”她渴望他,渴望他在她身体内,渴望他成为她的一部分,满足她,带她到达天堂。
“这句话该我说。”他撑起身体,将翻过身,双膝分开跪在床上,而他则跪在她敞开的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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