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模范的惩罚囚
第一节
-咿!啊喔....
-啊喔!哦哦......
在远处开始传来一阵混入了鞭打声的悲鸣和泣叫声,而且声音更越来越接近,当声音来到房门的正外面,便随即响起两下敲门声。
「是调教师摩美,并带来了主人的牝奴隶。」
外面传来的女人声音,令美帆感到有点耳熟,随即想起那正是侵入自己家中,然后用计把她拐来的女人的声音。
「入来吧,主人已在等着了。」
「啊--放过我!不能被她见到我这个样子!」
「!……」
门外传来那一边哭着一边拼命乞求的女声,美帆一听了便立时感到心脏有如被冰封凝固。姊姊白帆里的声音,她又怎会认不出来?
「这条牝犬,在这里磨蹭甚么!」
唰啪!
「咿喔!」
「好,快干脆点爬入去!」
「呜呜……请慈悲哦……」
那是个身穿卑猥的奴隶服饰和鲜红色的皮制高跟鞋,四脚支地的女人。她的颈上扣上了黑革制的颈圈,上面扣着一条细炼,炼的另一端则被在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女人的手握着,那女人自然是奴隶调教师摩美。她也换上了一件全黑的调教师用衣服,而另一只手上则拿着她的爱鞭--九尾之狐。
摩美不断用鞭打向奴隶女的臀丘和腰际,以摧促她尽快爬入房中。
啪唰!
「唏哑!啊啊……」
曲线美妙的腰间,成为九尾狐之鞭的目标,令奴隶女发出了悲哀感满溢的呜咽。而且颈圈上的炼也同时被拉向上,令她不得不把脸抬起。羞耻和惊恐令她那双唇抖震,眼眶也溢满泪水的脸出现在美帆眼前。
(白帆里姊姊……怎会这种模样!……)
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敬爱的姊姊好象狗般的四脚爬地,戴上宠物般的颈圈,曝露出房器而被鞭打,这简直便是一副奴隶的样子。
从这方向看不到后面,但猜想她的器和肛门应也是同样的曝露吧。
而且从她爬行的姿态也可明白她被调教已非一朝一夕的事。她的背部尽量向下压,令到粉臀看来更加突出高耸,加上爬行时腰部用力左右大幅的扭摆,更加令就算是同的人看到也感受到她的媚态。
但是,后面的摩美却绝对没有对白帆里的爬行姿感到满意。她穿上了全黑的紧身体服味的上衣由颈项包至股间,而穿上网状丝袜的双腿则由膝部以下都由皮靴覆盖。这身打扮加上浓烈的化妆,完全蕴酿出她作为sm支配者的风范。
而且更加上她严厉的鞭打,和不断对奴隶女的叱责,九尾狐的尾在不停督促着她的行进。
啪唰!
「呀呜!」
「喂,屁股扭得更好看点!」
「呜呜……」
「这硬邦邦的腰是怎么回事?」
啪唰!
「唏呜!请宽恕!……」
「任何时候也要走得令主人满意,对吧?」
「啊啊……好羞喔!……在小帆面前……」
「在妹妹面前更不用紧张!便好好告诉她妳是如何卑猥的牝犬吧!……喂,再扭多一点!」
啪唰!
「啊咿!」
摩美严苛的鞭打令白帆里禁不住悲鸣。而后粉臀便比刚才更大幅度地扭动起来。而站在房中央的美帆,正在被坐在椅子上的狩野不住上下其手,因而两人都不想和对方的视线接触而各自别开了头。尤其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展现如此可耻至极的姿态,令她简直想找个地洞藏下去,或甚至想死了更好。
「喂,快走去主人面前吧!」
摩美引着手上的狗炼继续令白帆里向前走。
「好,向主人请安吧!」
「求、求你放过我,只是今天……」
啪唰!
「啊喔!饶了我!」
「就像平时般,说吧!」
「呜呜……主、主人!……牝犬白帆里幸获主人接见……作为被虐的牝奴隶任何指示都会喜悦地听从,还请……尽情地玩,希、希望主人尽兴!」
白帆里四肢着地手肘撑地,以额头也伏地的跪拜姿势下,向主人说出极尽卑猥的奴隶请安说话。但是当想到这句话正进入美帆耳中,便令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多番迟豫,几乎说不下去。
「呵呵,妳自己又如何?妳也会很尽兴吧!」
狩野坏心肠地质问。
「请、请令白帆里也得到愉悦。」
「要怎样做?」
「那个……用鞭和具……不要!我说不出口!不能向小帆说这样的话!」
「这贱犬!对主人的查问竟敢不答?」
啪唰!
「啊啊!求你饶恕我!」摩美叱责同时,九尾狐也在双臀的谷间轰炸。
「在妹妹面前想扮高贵,那又为何展露出如此卑下的东西?」
摩美从一旁的典子手上换过一支细长的鞭,然后用前面的扁平处从曝露的股间伸入去。
「啊啊……做、做不到……喔!」
白帆里拼命合上双膝想隐藏谷底的器,但以她爬在地上双臀向后耸的姿势,始终是不能防备从身后来的视线。
「喂,不是完全遮掩不到吗!……算了,这牝犬无论如何遮隐,看起来都是一样的贱吧!」
啪唰!
「呜喔!不、不对!……放过我……」
「怎样了,能做得高雅点吗?」
「啊啊……不行……请饶了我吧!白帆里是不高雅的牝犬!……」
「嘻嘻嘻,终于肯自己承认了呢。喂,那便面向着主人好好恳愿,祈求主人赐与各种虐待,令妳得享牝犬的快乐吧!」
「……主、主人,请恩赐鞭和具给奴隶白帆里,请令白帆里像只卑下牝犬般快乐得呜咽吠叫吧。」
「呵呵……美帆,妳现在知道妳姊姊是喜欢被虐待的奴隶犬了吧?」
狩野俯望屈从的白帆里满意地笑着,然后再转身向美帆说。
「姊姊竟会这样……我不信!」
「典子,把她带来我旁边,让她观摩一下!」
狩野的命令下典子把美帆的手枷由勾子解下,再带她到狩野旁边的椅。体被拘束的麻痹感、加上眼前姊姊的被虐姿带来的冲击,令她茫然而没反抗的一屁股坐下。
「怎样了牝犬,能够和妹妹相见一定很开心吧!」
狩野残忍地对白帆里道。
「啊啊……很残酷!……」
「喂,好好给妹妹看一下!」后面传来摩美严厉的叱训声。
啪涮!
「啊喔!饶了我!」
「告诉妹妹真相吧!」
「小帆,原谅我吧!我说公司有旅行其实是谎话……姊姊是奴隶,每星期由星期五晚至周日为止都必须以奴隶身份来到这里侍奉狩野主人……被鞭打……被具调教……还要以狗的四脚爬地姿态,做些能令主人高兴的事……」
「……最初的确是这样,但现在已不同……姊姊已被调教至……在受鞭打而泣叫的同时其实也感到愉悦了……」
「!……」
「真是过瘾的表白哦!」狩野大感兴趣地看着,美帆因为见到姊姊的坠落,在绝望之下自己的反抗心也一定开始动摇吧。「这牝犬的被虐狂程度还真不是盖的。所以作为主人也实在不得不虐待她呢!」
啪唰!
「咿?!」
坐在椅上的狩野手执皮鞭一挥,越过在他前面跪拜的白帆里的背部,打在雪白的香臀之顶,令白帆里在妹妹面前发出悦虐的悲鸣。
「姊、姊姊!……」
「怎样了牝犬?还想要多些吗?在妹妹面前要做个模范哦!」
「啊啊……请赐鞭!主人……」
「想要鞭的话要怎样做?」
「呜!放过我!在小帆面前我做不出来!」
「回答主人的问题!想要鞭的奴隶应该怎样做?」
狩野低声地质问,沉的支配者声音充满了威严,令早已受过大量调教的白帆里知道非屈服不可。
「是……恳愿的舞蹈,像这样……」
白帆里裸露的粉臀像蛇般扭摆起来,那是卑屈地表示牝犬想受鞭打的象征。
啪唰!
「咿--!很好、主人!」
打落双臀中间分割处的斜面,令白帆里再次发出悦虐的叫声。意识到自己是在美帆面前被鞭打,极度的羞耻令她的心情更高胀若狂,而在悲哀之外,却也感到一种和平时不同的感觉,一种背德的兴奋感。
「此家伙,被打的很开心呢!」
啪唰!
「啊?!很好呀、主人!」
「是……」听到「失仪」两字令她又想起昨晚的事,立时身体也抖震起来。
「说说看,妳昨晚在主人面前做过甚么失仪的事?」摩美像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残忍地追问着。
「是……失禁了。在热烫的铁板上接受调教时撤尿了……」
「!!……」
听到白帆里的自白,美帆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既仰慕又是尊敬的亲姊,竟在男人面前失禁了,但是,她已再无力提出半点质疑了,自从醒来后到现在为止已见到、尝到如此多超乎想象、倒错的事,她想世上也没有甚么不可能的事了。
「呵呵,没错,我也想起惩戒漏下黄金水的牝犬的情形了!」
「呜呜……请慈悲!……我发誓永不会再犯这失禁的事了。摩美大人也严厉地惩戒了我,白帆里至死也会反省的,所以请赐牝犬一点慈悲!」
白帆里伏在狩野脚边乞求饶恕。虽然在妹妹面前如此反复说着卑屈的求饶话实在情何以堪,但她想到狩野若在此再次体罚她,必会令她在妹妹面前表露出比一直以来更屈辱的姿态吧。想到此令她再无余裕想及其它。
「但为了令妳至死也记得,我还要准备多一种惩罚……摩美,预备吧!」
狩野的眼中,凶残目光在闪烁不已。
「是,立刻去预备,请稍候。」
调教师摩美回答后立刻走出房外,然后在两分钟后便和另一个女侍回来。女侍来回在房内外往返,不断把各种物事搬入房中:手推车乘着的烙铁、结冰的冰水、放入木炭的桶、还有长一米以上的足枷等等。
足枷是一支细长铁,在两端装有可自由拉动设定位置的革制枷扣。摩美拿起这支子,首先把它扣上正在四脚着地屁股向后的白帆里的脚腕。
「啊?……喔、救我!」
脚部完全固定同时白帆里也响起惊恐的叫声。摩美把脚锁位置设至她所能张开的最大限度。四脚支地同时,也大开双股的姿态令她看起来像只青蛙。
(姊姊!……)
美帆在心中悲叫。白帆里的这种姿态令美帆简直不忍正视:犬般爬地、两脚左右分开至极限,中间的肛门至腿的器都毫无半点保留地曝露在室内明亮的光线中。
黏濡的菊蕾在拼命地收缩着,由肛门而开始的一条小径直通向下,直至分成两块看上很柔软的大唇。张大了的口中见到三文鱼般颜色的小唇和深暗的洞,全都在美帆前尽现。
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把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般的细长铁,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肛门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肛门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肛门完全曝露眼前,而且肛门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肛门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肛门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肛门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肛门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还是爱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而且幪着眼的布也已被解开。
「感觉如何?肛门有在痛吗?」
摩美凑近她的脸,诡异地笑着说。
「喔……啊?」
双脚仍然被枷所分开,白帆里诚惶诚恐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肛门。
「!……这究竟……」
她吃惊的是那地方不但不热,反而一阵冰凉,而且似乎也没有刻上甚么烙印。
「还不明白吗?刚才我是换了支用冰冷冻着的烙铁来压向妳喔!」
「哦?……」
(原来如此,所以刚才见到女侍也拿来了一只装着冰的桶子。啊啊……太好了!)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
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妳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姊姊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姊姊,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妳会?」
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妳住口!」
啪唰!
「喔!……」
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姊姊的烙印之刑!」
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妳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姊姊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妳要遭到这种事……」
「姊姊!……」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姊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猥状态的姊姊却滑稽得很呢!」
白帆里不禁羞耻地低吟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固定而大幅张开,肛门和器都无遮无掩地曝露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荡似的,被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妳姊姊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
「是……」
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
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撩弄奴隶的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臀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唇然后问道:
「呜呜……是、阜……」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
啪唰!
「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妳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洞……」
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也通红了。
(姊姊……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屁。」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
(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姊姊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耻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洞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姊姊的器时生出一股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器充满了叫同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阜中,被爱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乱的诱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姊姊的耻毛已被剃得一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姊姊的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姊姊……)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妳这里做甚么!」
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洞吧,请赐与具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叫吧!」
「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
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臀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
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姊姊……」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姊姊的洞!呜呜……」
「姊、姊姊!」
「怎样了,美帆,姊姊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
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姊姊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姊姊来引导美帆说出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
「是……湿湿的……」
「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
「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
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妳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姊姊的演出吧!」
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大球形的一种玩具。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入了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道的壁下身体也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
狩野更开始纵着具作出前后抽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洞、感觉很好!」
「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妳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
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洞……是主人弄得洞十分舒服!……」
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子。
(姊姊,怎么如此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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