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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快乐的感受

约翰一个箭步,冲到楼梯口。凯蒂吓呆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他们的话一

定被人听到了。她刚才的声音那么大,一定被他们听到了。

「是妳自己下来呢,还是我们上来?」这是劳尔的声音,轻蔑、傲慢而总是

那么不紧不慢的,英国口音很重。

「我下来,」约翰轻声说。把钥匙放到地上,跳了下去。

凯蒂松了一口气。他们还不知道她在这儿,他们没理由无缘无故地上来,她

一定要保持冷静和镇定。

她听到脚擦地的声音和一阵哄笑。有人在嘀咕什么。凯蒂忘了自己的处境,

感到一阵内疚的刺痛。他们本来是要上来抓他的,所以他跳下去了,为的是保护

她。

她听到他们下了楼梯,一直走下去,肯定是要把他带到地库里去。谢天谢地,

幸亏她把自己的湿衣服拿走了。

凯蒂的心蹦到了喉咙里。她听到嘈杂声,模糊不清的谈话。时间很快过去了。

他并没有尖叫。他一直保持镇静,没有尖叫。一开始他吼叫了几句chu话,后

来开始呻吟,有一两次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叫声。但她始终没有尖叫。

凯蒂呆呆地坐着,她的心在撕裂,四肢不停地发抖。她甚至没去取回地板上

的钥匙,只是坐着,听着远处传来的折磨人的声音。

他们离开了,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走。但她听到劳尔的声音却是恼怒的,用

法语讲着什么。那么他并不感到快活了。不管他们用什么法子,他们最终还是没

有得逞。无疑,皮尔,扬。马克和艾米尔,鲁西安的笑声说明了他们已经各展招

数摆弄了一番约翰,但劳尔的目的没达到,所以很愤怒。当然,他不是个容易对

付的人。

她站起来,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消失了。她轻轻地走下楼梯,一直朝

下走去。

像个梦游者似的,凯蒂爬在楼梯上,一步一步往下爬。墙上的壁龛里点着蜡

烛,还没有熄灭,凯蒂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进行了多长时间。等到她站到了地面

上,她的心顿时停住了。

他被高高地吊在墙壁上,头低垂着,整个身子的重量只靠绑起的手腕支撑着,

膝盖弯着。

「不!」凯蒂说。他可不能死啊。

她走到他身边。他的衬衫撕开了,x膛上有血。他抬起他的脑袋——沉重不

堪——他微微动了一下,眼睛无神起张开了。

他无力地想要摆脱她的手。「是我。」她哭泣着说,「他们已经走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皱皱眉头。凯蒂过去抱住他的身体,以减轻

他手腕上的负荷。他斜靠着她,头搭到她的肩膀上。她发现他正试图把重心移到

双脚上。

凯蒂手忙脚乱地给他解手铐,但没用,它们已经被锁起来了。

她把手放在他的腕上,尽可能地举起他,轻声说:「我太难过了。」热泪已

经打湿了她的脸。

他有气无力地说:「那边有个机关,那g铁b。」他说,口齿混浊不清。

「在那儿,把那***玩意儿从墙上取下来。」

她轻轻过去,按他说的做了,他被慢慢放下来,双脚着地。她一阵轻摆。

她扶着他上了楼梯,举步艰难地穿过两个房间,回到了他们的小阁楼上。他

几乎已经不能动了,全是凯蒂把他拖上来的。

他躺下了,脸色发灰,看上去苍白极了。他一直咬着嘴唇,嘴上血已经流出

来了,双颊淤青。一只耳朵里也正在流血,x膛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们一起走。」

「等一会儿,好吗?不是说我不想走……」

「只能今晚走,白天我们不可能走掉的。如果他们又回来怎么办?我再也不

能忍受了。」凯蒂的声音高了起来。

「嗨,嗨,别这样。我会以为妳很关心我的。」他停下来,令人难以置信地

咧嘴一笑,尽管他还很虚弱。「放心吧,我会帮妳的。我们来计划一下。」

凯蒂把他的头放在垫子上。她小心地洗洗他的脸,发现耳朵上的血是从耳垂

那儿流出来的,而非内出血,一阵轻松。她不敢碰他的x膛,上面伤痕累累。她

解开衣服,靠墙坐着,两手抱着他,让他的头枕在自己软软的x脯上。他深色而

chu糙的皮肤与她白皙的肌肤构成鲜明的对照。她抱着他,他睡着了。

她也睡了过去,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猛地醒过来,饥肠辘辘。不知不觉中他

的头已经挪到了她的膝盖上。一只苍蝇在房间里嗡嗡直叫,停在了她的x膛上。

她赶走了它,一不小心把他弄醒了。他睁开眼睛。

「嗨!」他说,嗓音仍然很细弱。凯蒂伸手拿过水,给他喝,润润喉咙。

她看看表,「才五点。」她说。「我不知道外面怎么这么暗了。」

「我还以为只有我才这样觉得呢。」

「我想问—个比较傻的问题:妳现在觉得好些了吗?」

「真的,我从不为明天担忧。妳怎么看上去这么漂亮?」

「妳真缠杂不清。」凯蒂说,声音不自觉又抬高了。

他坐起来,脸色一阵发白。他低头看看自己。「哦……看来情况不妙。」

「是的。妳需要医疗护理。」

「妳认为安娜是个护土吗?」

「有两条路可以离开这儿。一条从门那儿走。另一条是从地牢里走。就是我

进来的那条路。」

「地牢?」

「那儿有个活门。塔底并非严严实实的,下面是通过石阶才到水面的。在那

儿,我想是在水下,有一条拱道,妳可以从那儿到湖面去。我上一次不是这样去

的,当时,我跳进水里,纯属偶然发现了这些秘密。唉,当时的情形真是可怕,

只是我一发现了石阶,我就猜想它一定是通往什么地方去的。现在的问题是,如

果我们从那条路走,他们就会发现我们的踪迹的。而如果我们趁天黑跑出去的话,

即使给他们抓住,把我们的钥匙拿走的话,我们还有另一个机会。」

「好主意,看不出妳还有这一手。不过遗憾的是我现在行动不便。正常情况

下我是很喜欢游泳的,但在这个时候我真的不能指望靠它。妳哭什么?」

「妳老是开玩笑。」凯蒂吸着鼻子说,「我以为他们会杀了妳。」

「差点儿,还没到时候,呃?」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什么时候算是到时候了?」

「到他们满足的时候。哦,他们想套间我所知道的一些东西。」

「妳知道什么?」

「哎,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只是他们坚持这么认为,当然,都是我的错。」

「我不明白。」凯蒂无j打采地说。

「我想妳是真的不懂。妳对考古有研究吗,孩子?」

「不,没有。」凯蒂吸口气,擦擦鼻子。他们的手绢都用去给约翰擦身了。

「而我却略懂一二。他们以为我知道一个宝藏的地点。问题是,即使这些宝

藏真的存在,我也不知上哪儿找呀。我也希望我知道呀。」

「他们怎么会认为妳知道呢?」

「是我放的风。妳不知道,我们是竞争者。」约翰看着凯蒂,讥讽地说。

「我们都偷古玩。劳尔有一个庞大的组织,而我是单枪匹马干。我得到一桩大买

卖的信息,劳尔想从我嘴里挖出来。」

「我在可佛遇到妳时,妳就知道了么?」

「是的。我本来打算把它卖给劳尔和他手下,但后来我发现他并不想付钱。

不诚实,呃?这样可爱的男孩比实质上更坏。」

「我遇到他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凯蒂说。

「女人的直觉不灵了么?当然妳也知道我不是个好人。」

「没他那么坏。」凯蒂含混不清地说。

「那么,他威胁说要杀掉妳了?」约翰似是不经意地说,但他扬起眉毛等着

她的回答。

「是的。」凯蒂哑声说,「噩梦一场。」

「呸呸呸,简直不可理喻。」

「妳干嘛老是这个样子?我们需要彼此信任,彼此帮助,一起逃脱。劳尔折

磨妳,我受不了。」

他拿过她的手,把手心转过来,吻吻,接着又吻她的手腕、胳膊。最后看着

她的眼睛。「他怎么妳了?」他说。

「妳知道的,」凯蒂痛苦地说。

「告诉我。」

她扭过头去。***这个混蛋。她定定神,转回来,咧嘴—笑。「当然是x

了。最开始,和妳在山上的那些日子真是有趣,而遇到劳尔的时候我还意犹未尽,

所以……妳是我平生最想杀掉的一个人。命中注定妳是我的克星。」她耸耸肩,

笑笑。

「他们全都占有了妳么?」

她不想装腔作势,便单刀直入了:「我和劳尔还有鲁西安睡过觉。其他人是

暴风雨那天占有我的,确切来说,是皮尔和扬。马克。也许还有艾米尔,谁知道

呢,当时我只顾着反抗,也g本看不见。

他用手背打她的脸。她惊讶,高兴地发现他还是那么强壮,他们可以依赖他

的力量。她斜靠着墙,冲他笑笑,脸上还热辣辣的。那么,他是在意了,尽管他

强硬,他的确很在乎她。她有伤害他的力量。

他走到窗边。「暴风雨就要来了,天空黑压压的。过会儿会亮起来的,我想

我们该走了。我相信我们只能如此。」

「但他们都在屋里。他们可以包围住整幢房子。」

「我很抱歉表现得不够英雄气概。我宁愿跑出去,冒一次被抓回来的风险,

也不愿意乖乖地等在这儿等他们用新的刑罚来折磨我。」

「对的。」凯蒂说。脸色猛地又白了。恐惧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

他打开门。如果到处有人守卫的话,他们g本就找不到出路。凯蒂距约翰有

一段路,以防万一他被抓住了,她还可以逃跑。

他们轻手轻脚地到一间屋里,俯视着露台,上面没有人。天空黑压压的。他

们躲躲藏藏地走,随时提防着被人发现,气氛紧张极了。天色很令人害怕,一想

起在这样的天气下游泳,凯蒂也觉得很恐惧,但这是他们的惟一希望,而且,这

暴风雨也能够掩护他们。这次没有露台上的丑态百出了,凯蒂想,惟一的问题,

万一他们又想出什么花招来对付约翰,回到地牢的时候,也许会发现情形不对。

他们偷偷mm地穿过长廊,走过许多房间。忽然凯蒂想起来这儿是哪儿了。

她抓住约翰的手,把她带到一个房间里去。对了,她小心翼翼地掀开那块木板,

从上往下看,就是安娜的房间了。知道她在哪儿是很有用的。当然她可能在厨房

里做她的拿手菜,但也可能在这里。

她在这儿。凯蒂看见她了。不止她一个。

一个类似楼梯的架子斜靠在墙上,有一个赤裸的男人趴在上面。架子与围成

的那个叁角区中间,安娜坐在那儿,腿分得很开,衣服被chu鲁地撕开了,露出赤

裸的x脯,整个身体全落在趴着的那个男人视线以内。屋里还站着一个一丝不挂

的男人,正是那个体格强壮的鲁西安,那个漂亮的男孩,情人,运动员,猎手。

鲁西安手里握着一g鞭子,他用它抽打趴着的男人的屁股。安娜轻抚着这个

男人。

「叁人都在,真会找乐子。」约翰低声说。「可惜破坏了这种好事。」

无疑,劳尔已经在想新花招折磨约翰了。凯蒂把木板放回原处,浑身在发抖。

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发现劳尔是个变态者了,但和约翰一起看这种事,她觉得心理

不太踏实。她想告诉约翰她从未参与过这种事,但她知道这更容易引起他的误会。

当然,这只是她历险经历中的一个极小的部分,不久就会烟消云散的,如果

事情进展顺利的话,她和约翰还来日方长呢。等到她到警察局去指控这一切的时

候,她一定得编造一些事情,不要把她牵扯进去,要装作是自己一个人逃出来的。

他们退回到走廊里,这儿也是似曾相识。哦,对了,鲁西安和她当时就是在

这个走廊上做爱的。然后他们走到楼下。

他们小心地走着,因为凯蒂比较熟悉地形,由她带路。他们下了一层楼,来

到卧室的那一层,想看看其他人都在哪儿。约翰手里拿着地牢里那g铁b,似乎

还很称手。凯蒂只希望无论遇到谁,约翰都能出手快些,不要引起太大的动静。

她还记得鲁西安带她走过的那些上上下下的楼梯,可似乎都成了一种幻觉,

她现在g本找不到了。

从厨房到外面一定还有另一道门,不可能没有。他们知道安娜是忠心耿耿的。

他们走进了厨房。约翰抓起几片面包和一块r,匆匆在厨房里找着,先是打开了

一个冷柜,后又找到一个酒瓶柜,费了好大一番周折才找到由厨房通向外面的一

道门,门外是一个长满杂草的花园。凯蒂觉得这一切太妙了:他们已经出了屋子,

自由触手可及,而约翰在她身边。

他们迅速穿过花园,走出了花园的大门,猫着腰跑过一片绿地,这时大滴大

滴的雨落下来了。

凯蒂跌跌撞撞地跪着,像个醉汉似的;最后,他们终于来到湖边,但凯蒂不

由自主地升起一种畏缩心理。

水面是灰黑色的,映照着天空的颜色。雨滴落在湖面上,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风向不定,从各面方面吹来。雨下得越大了,多少可以掩护住他们,但在这样的

湖里游泳毕竟是件可怕的事。

湖边的树荫替他们挡住了雨。约翰开始脱衣服,脱鞋子。凯蒂也跟着他做。

他们把鞋子放进她的塑料袋里,再把衣服卷得紧紧的塞进去。凯蒂抖抖索索的,

但约翰似乎并不紧张。

「妳能拿着它么?」他怀疑地问。他们都知道约翰不可能把袋子放在他受伤

的x膛上的,只有让凯蒂拿着它,光用腿仰游进去。

在这湖里的感觉真是可怕。水彻骨冰凉,波浪起伏。凯蒂抖抖索索的,约翰

抓住她的手,带她向前游。

「从这边走。」他说着,指指远处一道石壁。

「不,最近的路在那边。」

「不,沿着这个方向游吧,抓紧时间,我会和妳在一起的。」

这水冰凉彻骨,刺得凯蒂直疼。那个袋子真是碍手碍脚,晃动着的波浪一阵

一阵扑打在她脸上。说实话,在这样的情况下在这样的水里游泳,并不算太困难,

只是太不舒服了,凯蒂游啊游啊,腿越来越疼,头几乎要裂开了,一阵x闷,呼

吸有些不顺畅。有些时候约翰抬着她的头,带着她走,有些时候则要完全要靠自

己。他在前面带路,她跟在后面,忽然她的头碰到了一块岩石,约翰把袋子取过

去。她浑身又冷又僵,j疲力尽,继续向前游,跟着约翰,似乎眼睛和耳朵都失

去知觉了。一道闪电闪过,湖面泛起一阵绿幽幽的光。雨无休无止地倾盆下着。

他们来到一块岩石下。

「这儿没地方穿衣服。」约翰大声对着她的耳朵说。

「为什么要在这儿?」凯蒂虚弱地说。

「我们要爬过这块石壁,进入西班牙。」

「不。」她惊恐地叫了起来。

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从另一条路走了——那条最近的路。「

「因为他们认为我们不会蠢到做这种舍近求远的事。」

「妳不介意爬墙吧?」

「我很介意。」

「太遗憾了。这是一种很好的经验,我们将从布莱克。德。罗兰走。」

「那是什么?一条隧道么?」

「一个洞。直接通往西班牙。我想妳会喜欢它的。」

「我想回家,」凯蒂说着,忽啜泣起来了。

「我们都不能回去。」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苦痛。凯蒂举起了手,雨还在下。她应该赶快穿上衣服,

把自己弄暖和些。「妳没有家。」她残忍地说:「别再干妳的那种买卖了。」

「不。」他温和地说。

「好像有谁逼着妳非得这样干不可似的。妳完全可以换一种生活方式。妳游

手好闲,不肯用诚实的方式获得幸福。」

「我想妳是对的。我是天生的坏胚。其实如果能够选择的话,我也愿意在某

个大学里做考古学家,去发现齐姆古罐,而不愿意在这样的暴风雨夜里冒险,身

边还带着一个无辜的女士。」

凯蒂打开包,取出已经湿透了的衬衣,用它把身上擦干。「什么齐姆古罐?」

约翰把衬衫拿过去,给凯蒂擦背。「严格说来,应该是莫彻古罐。莫彻人在

齐姆人之前出现。约一千年以前,他们制造了这种圆圆的罐子,在上面雕刻,十

分漂亮。他们简直是天才。在那时候居然就能刻出叁维图案来了。」

「怎么样呢?」

「他们的图案是取材多样的,连x也描绘了许多。如果这图案是他们真实生

活的写照的话,他们那时候简直成熟得令人咋舌,男人和女人,男孩和女孩,大

家都在做x游戏。他们也喜欢吮吸。他们和动物做这种游戏。而且他们还把这种

行为直接用罐子的外形表现出来,真的,他们把酒壶做成男x生殖器的样子,妳

喝一口,就是吮吸了一次。另外也有些是做女x生殖器的样子,妳吮过女人吗,

凯蒂?我可推荐给妳试试。现在我知道了,妳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美丽的一员。

妳是多么漂亮的一件作品啊。」

他用力擦着她的背,他感到身体渐渐暖和过来了。「妳既然这么看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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