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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这家吗?」她探头向门里看了看,虽然叫龙门客栈,可是一点也不龙门耶,客栈有些破旧,放著几张木桌,内堂里应是客房,大概如他所言,由於这里不是什麽京城,所以客栈的布置有些简陋,不是两层式的那种,而是一家像木屋的客栈,她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反而在看到客栈旁边小摊所卖的面粉玩偶眼睛一亮,立刻说:「我知道了,你去拿房间,我在这里看看。」

宁仲贤眉心拢皱,这女人是什麽回事?「你别走远。」

「好好。」她连忙答应,然後也不理他,就走去看面粉木偶了。

「哇,好可爱啊。」她以前在电视看过这种面粉玩偶,那时候她就觉得好厉害,如今亲眼看到,不论是人或是动物,都捏得很是j致,玩偶容貌和动作十分j细,每个面粉玩偶均诩诩如生,教她忍不住赞叹。

然後,随即在旁边又见一卖古玩的小摊,她好奇的走了过去。这样随便看看,事事觉得新奇,走了一摊又一摊,廉价首饰摊、绳结品、丝巾、胭脂水粉……她愈走愈远,完全把宁仲贤的叮嘱丢在脑後。

直到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走远了,连忙回头,因为怕被责骂,走得有些急,她不太认得路,每条小巷的模样在初次进城的她眼里差得不远,无法辨识,唯有依直觉走著。

找了很久,她走得又热又累,忍不住坐在别人的门槛上,用手扇著风,几乎想要放弃,就这样等宁仲贤找来吧,她这麽想。随即她摇摇头,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x,他……可能不会来找她,毕竟他很讨厌她……哎呀,她知道啦!万一他就此丢下身无分文的她,叫她怎麽办呀?

都怪自己太兴奋了!不过她第一次看到这麽多有趣的东西嘛,怎麽控制得住呢?

「所以才走失,有没有可能像商场父母不见小孩一样做个广播,要他来领回我?」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拖著疲累的脚继续走。「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严心岚小朋友要找宁仲贤先生,宁仲贤先生啊……」嘴里喃喃地念著,模仿商场广播的女声。

走到一段没什麽人的小巷,她记得……刚刚她好像进过小巷的,因为远远的看到了糕点,她走了进去,虽然不肯定是不是这一条,但没有犹豫,她就走了进去。

小脚才踏了进去,突然,一只大手从後环住了她的颈项,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啊!」发出了短促而慌乱的惊叫,嘴巴便被那手捂住,她拼命挣扎,想要挥舞双腿,可是对方的力气颇大,她的挣扎毫无作用。

颈间传来对方有些急躁的温热气息,那人的手竟然m上了她的腰,不像在找她身上的钱袋,反倒像是抚m,还要是诡异的抚m。

不知为何,此时,她的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可怕而奇怪的念头──

采花贼?

莫非她遇上的是是是是是个采花贼?

不不不不不不会吧?她不会这麽幸运吧?连采花贼都给她遇上了?

严心岚不想向坏处想,可是,那手的举动却让她不得不这麽想。

是个男人,对方一定是个男人。不只是直觉;在挣扎的时候,她的背不断磨擦对方的x膛,那扁平的x口。

那手,缓慢而生涩的在她肢腰游移著,动作既像爱抚,也像探索。

「嗯嗯嗯嗯嗯!」想要呼叫求救,被捂住了的嘴巴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无法发出声音让她有些著急,胡乱的蹬著脚,却无法摆脱对方的束缚,对方的手甚至开始往下探,m索她的下腰部份,他隔著衣服捏了捏她的腰,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她动不了!这是什麽回事?

对方只有一个人,一双手,他一只手抓住她,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因此她的眼没有掩住,她还是能看的,眸子想向後瞄,却由於对方贴得太紧,她完全看不见身後的人。

对方把她扯向暗角,她看著景色向前流动,离主街愈来愈远,恐惧如泉水般直直的冲向她的脑海。

大手按扣著她腰身的力度并不重,对方似乎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奇怪的是,这不重的力度她却怎麽也无法挣开。

事实上,遇上采花贼不是她最震惊的事,她最最最最最最最震惊、最最最最最最最觉得可怕、最最最最最最最最不安的是──

她现在是男儿身呀!

男人也会遇上采花贼?

男人!她是个男人耶!

这采花贼居然……采一个男人的花?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接受不了。

她并不是说如果对方采的是女儿身的她她就能接受,可是……他想要的是男人……

呜,好可怕喔!救命啊啊啊啊啊呀!

他在她的身後chu喘,手的动作不断重覆,在拉扯之间仍然按捏她的腰,只停留徘徊在她的腰间,倒没有再进一步。

这是什麽回事?他到底想怎样?在这慌乱之中,她的思绪居然还能运转起来,她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冷静。

「别怕别怕。」她暗暗对自己说。她,是这小说女主角,是吧?是吧?没有女配角能穿越的吧?能穿越的都是女主角吧?既然是女主角,一般来说,采花贼都不会采到花的!没道理女主角要被一个不知名的人强暴吧?

这种小说啊,在紧急时候,应该会有人挺身而出来救她的。

不用怕不用怕!会有人来救她的。

当她被拉到y湿的後巷,她向自己默默的说道,思想却愈来愈乱。

宁仲贤……发现了她不见了吗?他有找她吗?他会来救她吗?

她不自觉的想起了他。那个冷淡的男子,会不会不管她的生死?他不会见死不救吧,尽管这实在太像他会做的事……

想著想著,她又想到了野人,如果野人在,他一定会救她的……虽然她不认为他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是野人……至少还是个男子汉。

「小兄弟,快要被哥哥c了还一副茫然的样子?」把她推到篓子上,对方缓缓地开口,她不禁愣了愣。

不是她想像中下流y秽的声音,那嗓音居然十分好听,说著这麽y秽的话,语调却是羞涩僵硬,甚至还带点结巴颤抖,好像说得极不愿意。

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

采花贼的身材颀长,日照投下来的y影让他的脸背著光,埋在y暗之中,严心岚看不见他的容貌,但如此看来感觉甚是恐怖。

她惊惧的张著眼睛,虽然害怕,但她还是很冷静,趁著嘴巴自由的这个时刻,想要放声大叫,「救……」可是她才说了个「救」字,采花贼便已经发现了,懊恼的皱起眉,她的嘴巴便被堵住了。

堵住她的嘴巴的,不是什麽,是采花贼的舌头。

呜……她被采花贼吻了。

怎麽会莫名其妙的被吻啊?

她可以理解他要封住她的嘴巴,可是……他为什麽要用唇舌……

好恶心啊……

他的唇很冷冰,一碰在她的唇便是一阵颤抖,舌头生涩地伸进她的小嘴,然後不顾一切的在温热的翻搅,他的动作十分生硬,只管寻找她的舌,一旦找到了就是直冲般探索。她的眼没有合上,他的脸却被垂落的发丝掩住,长长的发一直在她脸上搔著,甚至刺到了她的眼,让她不得不合上眼。

「嗯嗯、嗯嗯。」她厌恶地想躲过他的亲吻,发出嗯嗯的挣扎声,采花贼的大手捧住了她的脑瓜,不让她退缩,这样强硬的动作让她有些吓愣。

他的舌头肆意翻弄,如入无人之境。

这样的横蛮让两人呼吸都困难了,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顺著两人的嘴角流下。

他似乎不懂得换气似的,也不要让他们透气。她的脸一阵青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用力搥打他的x膛,他才知道她真的快要断气了。他放开了她,只是用手捂著她的嘴,chu喘著气,贴在她的耳边说:「别怕啊,哥哥会好好的疼你,会让你爽的。」

仍然是略带颤抖的声音,呼喷出来的热气渗进她的耳窝,拼命地摇著头,她感到一阵恶寒!这y森羞涩的声音……怎麽这麽吓人啊?

她的心跳加速,一方面在害怕,一方面在好奇。

她真想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什麽模样,竟然做采花这种事,但声音却像战战兢兢似的怪异。是个变态吗?是那种长期抑压然後终有一天爆发的变态吗?

严心岚向来是说做就做的人,虽然她懂得要是认住了罪犯的长相就会被灭口的可能这个道理,但她完全抑压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毕竟──要是真的被采了,她也不要被采得不明不白。於是,她忍著眼皮的搔痒勉强睁开了眼睛。

面前的一切还没映入她的眼廉,对方便像吓了一跳似的大叫,「不准看!看了我就对你不客气!」

她整个弹了一弹,他反应怎麽这麽大呀?这种惊恐似乎不是由於作为罪犯害怕自己身份曝光而引起的──她对这种反应太过熟悉。

他愈说不要看,她就愈是好奇,愈是想看。她不是不怕死,只是她的好奇心也很旺盛而已。

反正,他本来就要对她不客气!

对方把另一只手遮向她的眼。她一张小脸就被两只手紧紧的按住,她又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动作犹豫了下,她便趁机咬向他的手,他吃痛的同时缩回两只手。

然後,采花贼的「庐山真面目」就落入严心岚的眼中。

此刻,他的眼里满是惊愕。

怔了一怔,他撇过脸道:「别看……我长得很丑……」

不、不是吧?

他的眼睛是不是有事?

还是他的脑筋有事?

「已经看了啦。」她在心里暗说,可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刺激他,所以还是没说出口,只是还是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因为实在太讶异了,虽然采花贼柔软的发络掩去采花贼的半张脸,加上街巷的光线并不充足,严心岚看得并不是清楚,然而凭藉她对美男评审的专业品味和对美男探测的锐利触觉,她还是隐约捕捉到采花贼埋在发间那神秘至极的「半张脸」,就在一瞬间,足够让她大概掌握到他的长相。

采花贼拥有一双细长的眼眸,只是眼里没什麽神采,让这双应该算得上美的眼睛不算突出,他的鼻梁特别高挺,鼻梁上段有微微突起的骨节,让他的鼻显得更有x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脸和唇都褪去血色,一张脸白皙得几近透明,配合他「毫不造作」的慌张虚弱的神态,甚有病弱少年的味道。这纤纤的模样,看上去就是有点文弱的样子。

「别看……」他本来想要转过身,可是转过身不就是很容易让她逃吗?所以他一定要正面对著她,可是正面对著她,她又会看著他。这小子眨著一双大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看著他,他又觉得心脏、舌头、脑筋全都打结了,紧张得渗出冷汗,只懂得叫她别看。眼睛不自觉地垂下,一边忖度该如何处理现在这个情况,一边想要避过她的视线。

明明牺烙就说只要是男人就不会怕,所以先从男人下手,为什麽、为什麽当他看见这小子的时候,他、他还是很紧张?为什麽当这小子用那双眼睛看著他的时候,他……手心就冒汗了?

看到是个英俊的男人,严心岚没有刚才般感到恶心了,尤其是看到他怯生生的肢体动作,她的心里也只剩讶异。──好,她承认她是以貌取人的人,如果换了是一个老头子她应该连看都不想看,当刚才是与鬼接吻,是啊,她好肤浅,然而,食色x也,所谓的色,大概与色相相关吧,爱美厌丑,人之常x,尽管她必须要承认人的内在美有时可以掩盖一切,不过她也认为人的外在美也可以遮蔽很多──何况,既然也被吻了,是个美男倒比丑男好。

呵呵,她真乐观。

不过,她也没打算继续与他纠缠下去。

喂喂喂,被俊男吻了,觉得不算太恶心甚至有点惊喜是一回事。但是,即使他是俊男,可是要她无缘无故、乖乖的被陌生人采吗?她倒不至於如此好色至此。

虽然啊,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已经无缘无故、乖乖的被两个陌生人吃乾抹净,现在还「同流合污」成为一党,唉,但相信她,她真的不是这麽放浪的女人,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情投意合她倒是不介意,但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情况,毕竟她对这个男人的情神状况很是怀疑。

乘著采花贼还在惊愣之中,她悄悄地蠕动,一点一点的向後退。

半寸、一寸、一寸半。

只要退到远一点,就可以站起来拔脚奔跑了,走到出巷口,她就安全了吧?

两寸、三寸、四寸。

她不禁有些紧张,想要抬眸看一看他,没想到竟正对上他的眼。

他的瞳仁放大,似乎是受到刺激,他步近她。

哇!他想怎样?!

「别过来……」虽然说他看起来有些文弱,但他的身材仍然十分高挺,他一走近,所有y影都投s在她的身上。「我没有要逃呀呀呀呀呀……我只是、我只是……」

「你要是想逃,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麽。」他恫吓她。

虽然以他这个样子,恫吓也不是真的很具威胁,但她不想挑战他的吓会去到哪个程度!转念,话锋随之而转:「我是男人耶。」

「我知道。」他诚恳地回应。

果然!他是想对男人下手!

好恐怖呀呀呀呀呀。

如果她说自己是女人,他会不会就放了她?但如果她说了,他会不会杀了她?

呜,她该怎麽办呀?

她眼巴巴的看著他。「我、我……」

她的话没有说完,采花贼的头愈靠愈近,她有些心跳加速,话也说不下去,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不是因为他长得帅啦!而是她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而感到害怕。

他的唇瓣贴近她的眼皮,她不得不闭上眼,「哇!你想怎样……」他捏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发出声,然後伸出舌头,舔她的眼皮。

牺烙教他,遇有什麽问题,用嘴巴解决就好。如果他很吵,就直接用嘴巴堵住。那麽如果对方张著眼看他,他应该就要用嘴封住她的眼,不让她看他吧?

「嗯嗯……」她的眼皮湿湿的,嘴巴也说不出话来,她皱起了眉,觉得他的动作有点像小狗舔人。

忽然,巷外有些动静。

人!是人吗?

救命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论是谁都好,救救她!

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要怎样让来人发现,不知为何,脑里突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晕眩感。

要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日上三竿。

一名长发披肩的红衫之人躺在床上,姿势懒慵。身旁的女婢洪红扇著扇,轻软柔黑的发丝轻扬,露出一张脸,这张脸,竟是绝美的。鼻梁是完美的高度,衬在脸上刚好突出全脸的轮廓,红唇轻勾,不笑时也如在笑;媚眸半开,一双桃花眼如波荡漾,弥漫蒙蒙的水意,好像只消被这样的眼眸看上一下,魂儿也会被抽去似的,是妖豔,同时又略带冰冷;那深沉的黑,让人感觉到此人的高贵之气,并不容易亲近,但其所散发出来的魅惑气息,又让人不自觉地被吸引。

此人一手托著头,纤纤玉手指向地上──躺著的物体。

「你带这个人回来干吗?」扬起好看的眉,细长的美眸一勾,带点嗔怒,即使生气,眼眸的光火中透著的丝丝媚意犹如能渗人骨般,光是一扫,就彷佛可以倾倒众生,使人心痒。

「我不是教你用完就丢了吗?」

「牺烙,对不起……那个……我本来想对『他』……的时候,突然有人来了,幸好『他』昏倒过去,我才能把『他』带回来。」站在他面前的男子垂下头,扁扁嘴,竟是采花贼。

「幸好?干不了就丢在那里就好,再不然杀了『他』也行,你带『他』回来要怎样?」名为牺烙的红衣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男子似乎很是沮丧,一颗头颅头愈垂愈低。牺烙似乎很生气的样子……怎麽办?「我……『他』看见了我的脸,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男子悄悄抬眼,看了看那团物体,那团东西纤弱得像女子一样,那张静恬的脸以及小小的手。他又撇过视线。

牺烙轻叹,美眸凝视著男子,男子不修篇幅的模样又让他再叹一口气。这小子怎麽胆小成这样?而且装扮还这样,这算是蓝月的人吗?莲华是怎麽把他养成这个样子的?他严厉地说:「你留在这里多久了?一个客人都接不到,我收留不了你,蓝月不收无用之人。」

「牺……」男子可怜的巴著一双眼,泪水在眼眶打转,他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走近牺烙的床边,呜咽著说:「别……我会好好努力的……别赶我走……」

「我给了你多少次机会?」牺烙好听的嗓音隐含冷意。

男子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慌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别、别……牺烙,别赶我走……我想留在蓝月……」

离开蓝月?离开蓝月他能去哪里?蓝月是他的家……

他的家啊。

他无处可去……

「你做得到吗?」红唇轻啜一口洪红递过来的茶,徐徐地道。

「做得到的!」男子吸了吸鼻子,猛点头。只要牺烙不赶他走,他什麽都做得到!「做得到的……做得到的……」

「如果你这次再失败,你就自己收拾包袱走吧。」

玄兰忍住泪水,再次点点头。「不会失败的……」

洪红看了牺焙一眼,知道牺烙话虽然说得狠,但他又怎麽舍得玄兰走呢?牺烙只是吓吓他而已,只是看到玄兰可怜的模样,她也有些不忍。不过牺烙是为了让玄兰独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蓝月是醉人之地,是接待恩客的神秘勾栏,倌人既接待女x,也接待男x。在醉人的背後,是残酷的。在蓝月里,没有能力的人不得留下。蓝月是城里最大的勾栏,大得分门分派,明争暗斗之事屡见不鲜,尤其是红牌之间的争斗,更是每日新鲜,多少人被排挤在外,多少人身败名裂,多少人被逼离开。为了不落人口实,牺烙要护玄兰,就只得让玄兰接客。

可是玄兰这小子,不知是怎麽回事,就是怕生怕得要紧,胆子又小,没缺自信,时常被人取笑,结果就像循环般又更加胆小,见到人就怕,又怎麽接客呢?玄兰尤怕女人,见到女人就会颤抖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牺烙想了一个方法,如果强逼的也能让那人满意,那麽玄兰就会明白自己的魅力,克服恐惧,最重要是可以堵住那些人的口实。玄兰既然那麽怕女人,男人会让他好一点吧?所以牺烙建议他可以找个男人来试一试。只要试过一次,之後玄兰就不会怕了吧?而且随便在街上抓一个,做得不好,也不会坏蓝月的名声,岂不是一箭双雕?

只是没想到……玄兰竟然把人带回来了。

「就依我教你的做就好,直接把用你的那东西让『他』爽了,他就不会有意见的。」看到玄兰的模样,牺烙语气缓了些。「但不能出任何差错。」

「知道了。」

牺烙从玄兰的脸上调回视线,「那东西,『你』就别再装晕了,『你』骗得了玄兰,可骗不了我。」牺烙冷声说道,尽管声音还是带媚的。

那东西明显地僵了一僵。

他、他是在跟她说话吗?她已经装作听不见了……怎麽这个叫牺烙的人会知道她在装?

「玄兰,下去吧,记住要让『他』爽,让『他』求你,才算成功。」

呜,她不要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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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来到蓝月勾栏了。这就是苋井说《蓝月岛屿》与龙国除了心岚一开始是想去blue moon island 而穿越来龙国的关连之外两篇文章另一层关系喽。虽然这关系伏笔了很久而且也算不上什麽关系。下一章会有rr吗?嘻嘻,啦啦啦。

至於蓝月那边的番外,苋井好想问,可不可以弃坑,苋井会不会是少数弃番外的作者……苋井真的好讨厌凌啊。好讨厌好讨厌好讨厌。

今个星期会尽量更的,虽然进度,呼,苋井只要尽快搞定番外那边,那麽更新会快起来的。请大家支持苋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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