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猜不到这两人是如何认识,但透过种种痕迹也差不多能猜出五年前柳钟情几乎不留下任何讯息的突然离去,大约是因为被谢橪寻到了踪迹,为了不带累他们,才扔下那样一封引人误会的书信。
“钟意,”温衍低声唤了他一句,道:“我觉得,或许你与钟情,实际上是亲生兄弟,他对谢橪说不是,当年也不带你离开,反将你留下,正是为了不让谢橪产生怀疑。试想若他带你走,岂非暴露了害怕谢橪对你不利的心思,谢橪反而会对他的说辞生疑。”
柳钟意点点头,当年柳钟情那么做,表面上看来是将他留下不顾,甚至有些放任谢橪施为的意思,实际上却是保护了他。
温衍接着道:“还有你后肩上的伤疤,虽然你不记得是如何来的,但也许正是它掩盖了原本的标记……而且,极有可能是那时云家的那场大火留下的痕迹。”
“无论是也好,不是也罢,哥哥在我眼里永远是我哥哥,谢橪如此对他……我定要找机会带他离开。”柳钟意心绪难平,虽然面上维持着平静,却难以克制的握了拳,掌心的伤口一阵刺痛。
温衍低叹一声,掰开他的手掌,只见那伤口果然又开始渗血。
柳钟意听着他那声叹息不自觉的心中一紧,仍是有几分僵硬的抽回了手,道:“是了,庄主,你可知道谢橪所说的‘红线’是何物?”
“大约是一种蛊毒,从前曾听过,只是目前我仍不能确定,毕竟钟情不肯让我诊脉,”温衍沉吟道:“待过几日我将简墨言所托的药方写出,去寻他时借机问问好了。”
“嗯。”
第二日四人在青凝城中闲逛一阵,待到吃过午饭才回了慕月崖。
一路上柳钟意时时将目光凝在柳钟情身上,片刻不离的跟着他,柳钟情倒不觉有什么,只道他仍是小时候那般有些黏人,心中柔软一片,面上便也有些许笑意。
柳钟意清楚他是不愿将自己和温衍卷入鸣沙教的事情中,故而对所有的一切不出一言,心中却越发因此而难受起来,恨不能立刻带他离开此地。然而他也清楚,鸣沙教立于云川多年,根深蒂固,若想在其眼皮底下安然离开,恐怕不那么轻易。柳钟情被谢橪废去武功,他同温衍二人势单力薄,面对这样的形式,须得从长计议,决不能轻举妄动。
谢橪武功极高,这一点在那片花林之中他便已经察觉,那时他与温衍收敛气息,却仍旧被他发现,可见他武功在他们二人之上。而鸣沙教一向武功与蛊毒兼修,谢橪的实力绝对不容小觑,甚至可能是他们离开此地的最大阻碍。除去谢橪,鸣沙教诸人也同样须得计较在内,比如眼下他们身边便跟着四五个影卫,虽没有现身,但若是仔细聆听,还是能听到细微的动静。
柳钟意默然收敛了神思,知道目下不应妄动,便暂且放下了这心思,一心牵着柳钟情去了。
从伴星岭踏上铁索桥回慕月崖时,柳钟意看着那桥上四道手臂粗的锁链,手指抚上藏在袖中的匕首,若有所思,只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回到鸣沙教总坛后,安然无事的待了几天,柳钟意自是常常陪着柳钟情,温衍借着空闲反复将写给简墨言的药方谨慎修改了许多遍,这才寻了个日子去找那人。
因事前同谢橪说过,路上的巡逻侍卫也没有阻拦,温衍到简墨言住处后将药方交予那人,便借机询问了“红线”之事。
简墨言虽有所犹豫,但似是念及药方之事,不好拒绝,终是将关于“红线”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谢橪所说的“红线”其实是一种极霸道的蛊毒,却也因为十分特殊,故而有了这么一个婉约缠绵的名字。红线蛊又被称作情蛊,传言是一对恋人为了证明彼此的感情坚贞不渝而制,中蛊之人无名指上会显出一道红痕,酷似绕指的红色细线,若是离开情人,每夜子时便会蛊毒发作,心痛难忍,而那道“红线”则会流出鲜血;若是生出背叛之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ushuwuy.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