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你他***给老子闭嘴!把衣服脱了,把自己捆起来,动作快,不许出声!”逃犯拿起菜刀利落地从某王爷x前划过,刀法刚刚好,一溜排的扣子劈哩叭啪地掉下来,却是没有伤到肌夫分毫。
某王爷又怕又佩服,心道,这位新来的刺客那深厚的武功,丝毫不亚於那个弄折他手腕的凌姑娘。
逃犯见他不动,又吼起来:“***愣著干啥!快行动起来!今天老子拿你当人质,出不了这岛你就别想活!”
他说话的时候内力充盈,声音洪厚,某王爷又一次感叹他的功夫深厚,战战兢兢把衣服脱了,然後用嘴叼著衣服袖子把自己捆起来。不过他实在笨,折腾了几回,衣服轻飘飘地掉在地上。
逃犯怒了,冲过来对著他的嘴就是两巴掌:“妈的,你这笨嘴,连小事都做不好,难道就只会给男人吹箫吗?”
某王爷痛得差点背过气去,又听见那逃犯的话,想到最近自己的处境,不由觉得逃犯何其慧眼,居然一眼就看出他这嘴给别人折腾过。他羞答答地抬眼瞟了逃犯一下,很快就有些脸红了。
逃犯埋头把他捆好,弄完後站起来,一眼便看见这邪魅东西两眼秋波如水的春情样,不由一愣:“咋地?捆个手还能把骚劲儿勾出来?”
某王爷的脸更红了,小小声地嗫嚅:“阁下,你能把衣服撩一下麽?”
逃犯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怒了,冲过去照准那王爷嘴巴又是两巴掌:“妈的,死都临头还老子犯骚!要撩撩你自个儿的去,反正你现在光溜溜的撩不撩都没啥差别!”
某王爷低下头,声音更小了:“阁下说的有理。本王正是这个意思。”
逃犯一愣,看下他衣服,原来是衣服捆得太有艺术x,垂下的一角刚好触在他的鸟上。也不知道是啥撩人的原因,那鸟已经硬了,通体透红,高高翘起准备发s了。
顿时逃犯也是满脸通红:“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於是慢腾腾地挪过去,帮某王爷把那截衣角卷起来,“其实吧,你长得挺不错的,要模样有模样,就是身材瘦弱了点,不过这样的细腰握在手里刚刚好……唔,我的意思是,你被屋里那些人当玩具发泄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若不是为了逃命我也想上你,这是你的优势啊,我希望你不要因此而悲观绝望,纵然是玩具也要有人生的目标是不。咱不当那种木头的,咱要当玩具就当那种高级的x玩具!”
“……”某王爷有点凌乱了,这个刺客,脑残得厉害啊。慕容倾城怎麽会找他来?
某王爷转了转眼珠,马上明白过来,这刺客说他要逃命,难道是为了躲避慕容倾城?这麽说来,自己也许还有一线机会!於是他做出万分理解刺客的样子,幽幽道:“阁下,大家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说这些!走吧,我助你逃命!”
逃犯没料到他竟会如此主动,愣了一下,然後问:“当真?”
“君无戏言!”某王爷骄傲地昂起头。
逃犯正要高兴,忽又想到什麽,脸色垮下来:“可惜你不能替我搞到船或飞机。”
某王爷也垂下头:“这是个问题。不过,依本王之见,咱们可以对屋里那些人危逼利诱,你拿本王爷做条件,请他们拿东西出来,若准备不了,哼哼,你可以当著他们的面凌辱本王……狠虐有木有?”
逃犯m著下巴:“确实狠虐。我竟没想到你会愿意如此帮我。他们虐你还不够吗?”
某王爷成竹在x,悠然道:“阁下你有所不知,他们那些人中,一个是本王的爱妃,一个是本王的爱女配,他们看见本王受辱,必不会心里好过。到时只怕阁下还没真对本王下手,她们就妥协了。”
逃犯点点头:“我倒不知道你在他们心中的份量原来极重。其实说实话,我个人是比较愿意凌辱你的。”
某王爷一听这话,顿时羞赧得脸上红云密布。
逃犯c起菜刀,对他道:“走吧。凌不凌辱得了你,咱们看剧情安排。”
两人出了厨房,胡乱在草地里走了一阵,刚到海边的沙滩,忽听得身後一声大喊:“放开那个脑残!”
原来是温智轩,带著温然那把没子弹的步枪追过来了。
逃犯马上拿菜刀抵在某王爷脖子上,冷笑:“你敢开枪试试!小心我中弹後手抖,伤了你家小美人的x命!”
“魅魅!”某总裁眼含秋波,与他的邪魅小东西遥相隔望,“对不起,本总裁不该走开,没想到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害你变成这样。”
某王爷顿时觉得心头一热:“你别说了,好虐心哦。”
某总裁幽幽看他一眼,决定继续虐心下去:“魅魅,都是本总裁不好。本总裁一心想找自己的带球妈咪,结果忽略了你的感受。你知道吗?刚才妈咪都跟本总裁说了,你要为本总裁生个小贝比……所以,智商250的本总裁忍不住想,究竟是哪里不对呢?难道本总裁的带球妈咪其实是魅魅你?”
他说得声泪俱下,看得某王爷觉得好虐好虐哦。
逃犯忍不住上下打量某王爷,疑惑道:“那边那个脑残,你确定这东西能给你生娃?你没看见他下硬在梆梆的玩意儿?就这能生出娃来?”
“生子你懂不懂?”某总裁揉著眼睛说,“魅魅可以从菊花生的。”
“噗!”逃犯君凌乱了,这人到底是有多重口!算了,先不和脑残们纠结了,先把正事办了,於是把菜刀又往某王爷脖子上抵进几分,道,“既然你这麽看重他,就把你手里的枪放下,给我弄艘船或者直升飞机来,要快!不准报警!”
☆、32
却说这边两位脑残君与那凶恶逃犯僵持不下,而那边小屋里的几人早就乱翻了天。
凌姨面无表情却是目光凌厉盯著正坐在电脑前边玩单机游戏边吃水果的温然少爷,责怪道:“都怪少爷你,没事把枪放在外面干什麽!少爷又不是不知道,温智轩少爷就是个脑残,拿了枪还不去犯事嘛!说不定这会儿拿枪直接把自己敲死也是有可能的。”
温然少爷幽幽地回看她一眼:“我哪里知道智轩哥他会突然出现呢?他一向不都是昼伏夜出的怪物吗?”
“话是这麽说没错。可是现在我们要怎麽办?”慕容倾城也慌了神,紧张地看著自己家男人,“少爷此去肯定凶多吉少,他那把枪一点用都没有,而且对方手里还有菜刀……”
“外加一个脑残。”温然少爷的老管家不紧不慢地说,“依我之见,那个脑残的杀伤力不亚於两颗原子弹。”
“照你这样说智轩哥也可以相当於一颗原子弹了?”温然少爷伸手比划了一下,“可是他是一颗原子弹加一把没用的步枪,而人家是两颗加一把有用的菜刀。依我看,他的杀伤力在对方面前就是负值,必死无疑。”
“那咋办?总不能叫少爷就这麽挂掉吧!”慕容倾城掩著嘴尖叫起来。虽说少爷挂掉是好事,但上头老爷们怪罪下来,她也是有责任的。
温然少爷闲适地转了转椅子,悠然道:“其实让他挂掉我反而没意见。他挂掉了以後整个温氏都是我的,我想吃什麽都没人管,真好。也不用趁温禾不在去帮他开什麽莫名其妙的会议,比如说飞机和手机要怎麽捆绑销售……”
凌姨的脸忽然冷下来,淡淡地说:“温然少爷,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他挂掉了,以後这些会全部都将由你一个人去参加。不管是飞机和手机的捆绑销售还是飞机和母**的捆绑销售……”
她话没说完,温然的脸就绿了:“那你们还站著干什麽!想办法救人啊!我哥要是少了一g头发,你们明天就可以滚蛋了!”
老管家赶紧献计:“少爷,我看我们还是派人去找找智轩少爷吧。如果他还没与逃犯接头,就赶紧把他抓回来啊。如果已经接头了嘛,咱们也好先听听那逃犯怎麽说。”
“也只有这麽办了。”温然看看凌姨,凌姨没有意见,於是他问,“那谁去?”
这个问题就比较难办了。逃犯的杀伤力是两颗原子弹加一把菜刀,他们都是赤手空拳的凡人,肯定斗不过。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愿意出这个头。
温然从椅子跳起来:“平常看你们都很能干的嘛,怎麽今天就不行了?”
没人敢说话,大家埋下脑袋数自己的脚趾头,开什麽玩笑,为了温智轩那个脑残,还不值得他们去送命。
温然气极败坏,干脆一指慕容倾城:“倾城,你去。”
慕容倾城她男人赶紧跳起来:“少爷,使不得啊使不得!俺媳妇儿这麽娇弱惹人怜,而且怀有身孕,怎麽能去做那种事!要去少爷自己去嘛,那跑掉的是你亲兄弟不是!”
温然少爷狠厉地白他一眼:“说你没见识,你就真连脑残都不如!我哥虽然是个脑残,但只听他的带球妈咪的话。我去管什麽用!”
男人赶紧把他媳妇儿搂进怀里,大声道:“少爷莫要打胡乱说,这是我家媳妇儿,才不是智轩少爷的带球妈咪!”
温然少爷气不打一处来:“现在什麽时候了,你还跟我较真儿!救人要紧啊!凌姨,不管了,先把他给我绑起来,堵上他的嘴。至於你,慕容倾城,你跟我走!”说完便和凌姨分工合作,由凌姨堵住男人的嘴,他自己拽著慕容倾城出去。
两人在厨房转了一圈,没找到人,倒是慕容倾城眼尖,一眼看见空旷的海边沙滩上几个人影若隐若现。
“少爷,看这架势,是已经接上头了啊。”慕容倾城忧伤地说。
温然少爷神色一凛:“先过去听听他们说什麽。”
於是两人猫著腰溜到沙滩边,找了块最近的岩石藏好自己。
只见那逃犯凶恶地用刀抵著某王爷邪魅的脖子,恶狠狠道:“老子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给老子弄艘船来是正经!”
某脑残总裁凄凄望著他的邪魅小妖j:“魅魅,本总裁这就去找船,你别怕。”
其实那刀尖利尖利地抵在某王爷脖子上,原本冰凉的利刃都被他的体温给捂热了,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看看某王爷那不住打颤的双腿哟,差点没颤得骨折了。
某王爷咬著牙,果断地道:“刺客,你早去早回!”
“嗯!”某总裁坚定地抹了把泪,内心酸楚。
逃犯道:“限时一个小时,老子和你的小情人在这儿等著。你要是敢报警或者逃跑,一个小时後我就在他背上绑上石头,把他沈到海里去。”
某总裁昂起头,故作镇定地说:“你放心吧。凭我的能力,还不至於找不到一艘破船。倒是你,照顾好我家魅魅,他要是掉g头发,你就别想要到船。”
得到逃犯的郑重许诺後,某总裁这才依依不舍地与某王爷道别,两人泪眼相看,犹如一对生离死别的怨偶。
此处手机没有信号,某总裁往别处走了一段,试图找到信号後给凌姨打电话,请她想办法按照逃犯的指示去办事。
然而他刚走到岩石背後,忽然被人袭击,不仅手里的步枪被夺走,而且还被人敲了脑袋,两眼一花晕了过去。
☆、33
温禾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後脑钝痛,钻心似地。他用手m了m,忍不住在心里大骂起来:靠,哪个不长眼的,居然敢给本少爷敲个大包!凌厉的目光在屋里一群人身上扫过,一眼便瞥见那罪魁祸首蹲在沙发上,又紧张又飞快地抓著水果吃,桔子汁淌了他一手,他浑然不觉,颤著双膝可怜巴巴地盯著他那刚刚醒来的兄长大人。
温禾长腿一迈,跨下床来一把扫掉弟弟面前的果盘:“不错,翅膀硬了,胆子也大了,竟然敢对我直接行凶!”
“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温然连忙伸手挡在脸上,畏畏缩缩地蜷起身子,一副要哭的样子。
温禾哼了一声,打掉他的手:“量你也没那个胆子,说吧,怎麽回事?”
温然趁他哥放松架势,飞快地伸手又抓了一把小金桔,剥开皮塞进嘴里才大著胆子说:“逃犯劫持了东方。”
温禾目不转睛地盯著弟弟半晌,忽然明白了这其中的用意:“做得好。东方是个脑残,留著无用,我们趁温智轩不在,把他和逃犯都解决掉!”
温然马上狗腿地说:“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
温禾白他一眼,又m下巴道:“现在的问题在於,我们要怎麽解决他们。”
温然口里含著东西,含糊不清地说:“逃犯给温智轩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他不回去,就把东方沈到海里。”
“即使是这样,解决了东方,可逃犯还在岛上。”
这时凌姨走过来说:“我们要想办法把逃犯和脑残一起解决。”
慕容倾城担忧地说:“逃犯手里有菜刀,目测已经磨过了,亮得很。”
老管家猛地一拍脑袋:“西面的灯塔里有些旧时的工具,可以用来锁住那逃犯。少爷能不能把他们引到灯塔里,用绳子捆起来,然後我开船回大陆找警察过来。”
温然立刻拍手称妙,又看了看自家勇武的大哥,声音凄凄地说:“哥,这个方法虽好,但也许只能你出马才能把逃犯引过去。”
温禾托著下巴慎重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出马,是温智轩出马。”
慕容倾城一针见血地提醒他:“智轩少爷现在不在。”
温禾狡黠地眨眨眼睛:“我来假扮他。凌姨,麻烦你准备一艘小船在西岸。”
凌姨点点头,迅速转身去办正事。
剩下的几人又如此这般地分析一回,温然凄凄地拉著他哥的手,抹著眼泪说:“哥,此去凶险,你要小心。若你阵亡,我就惨了。”
温禾明白他是怕自己阵亡之後没人去陪温氏那些老家夥开会,当下也不点穿他,只默默地把手抽回来,硬是在脸上挤出一副脑残的笑容:“笑话,本总裁岂是阵亡的命?要阵亡,也要带著本总裁的带球妈咪!”说著霸气地向慕容倾城扔去一个媚眼。
慕容倾城她男人赶紧把自家媳妇揽进怀里,暗道,乖乖,温禾少爷这和脑残处久了就是不一样,看这表情声音情绪啥的,活脱脱一个人嘛!
温禾拜别众人,甩手出门朝海边走去,算算时间,差不多耽搁五十多分锺了。
那边逃犯挟持著某位邪魅的王爷早已等得不耐烦,这麽大热的天气,海边上只有几颗矮小的棕榈树勉强可以遮阳,但海风肆掠,他刚抓著某王爷躲到y凉处,风就把树叶吹开了,於是棕榈树的枝叶完全没有起到丝毫用处,头顶骄阳依然似火。
逃犯还好,他本就体格健壮,在牢里m爬滚打出来,并不觉得这毒日有何不同。但某王爷就惨了,他伤势未愈,再加上人本身就尊贵娇弱,这麽一番曝晒下来,头顶几乎要热得冒烟,脚下步履轻盈,完全站不住,几乎是仰倒在逃犯身上。
逃犯也觉得有些累了,便索x把菜刀扔在一边,单手搂著某王爷的腰,好使他勉强能站直。
此时已经过了正午,时间差不多了,远方却仍旧没有那某总裁霸道的身影,逃犯不由皱起眉头,狠狠道:“小美人,你的相好别不是把你一人丢在这里,逃跑了吧!”
“不、不会吧?”某王爷脸上血色全无,战战兢兢地说著,上下嘴唇直打架。他的刺客,他的唯一不听命於倾城王妃要跟他私奔的刺客,怎麽可能撇下他独自逃跑,那麽狠虐的事,铁定刺客是干不出来的。
逃犯又说:“这麽久还不来,多半就是不要你了。你也别太伤心,反正你马上就要沈尸大海了。”
一阵风吹来,逃犯已不想再等,身上散发出猛烈的凶暴之气。他站起来,抓起了地上的菜刀。
某王爷看著那把耀眼的刀,只觉得腿都酥软起来:“刺、刺客大人,有话好说,本王还不想死!”
逃犯低头瞧他,幽幽道:“该说的我早都对你的相好说过了。是他不要你,你死後化作野鬼,找他就好。”说完真的开始在地上找石头。
某王爷悲凉地看看远方,也被逃犯的话弄得绝望起来。刺客,你肿麽可以这麽虐?不光虐心,连本王的命也要虐去了!既然如此,当初何必说那些柔情蜜意的话,何必要本王替你生孩子!明知道那些话不可能,但某脑残王爷就是邪魅地当真了啊!事到如今再细想,那刺客果然还是慕容倾城派来狠虐自己的啊。现在不知道他是否和倾城王妃一起,把该办的正事都办妥了,该生的贝比也生了。
哎,某王爷悲情地望著头顶的烈日,自眼角滑落一滴晶莹邪魅的泪珠。刺客,本王狠伤心,本王被你虐得狠惨,本王这就要死了,本王再也不说帮你生孩子的混蛋话了……
逃犯找到一块碗大的石头,抱过来放在某王爷脚边,接又解开他手上的衣服,将他的手连同石头一起反剪在身後,用衣服捆了个结实。
☆、34
某王爷被逃犯拖著,委委屈屈地往海里走。海水带来的凉意缓解了炎热,但他实在心情好不起来。说好对他不离不弃的刺客居然抛下他和那带球妈咪独自双飞了,并且,那个所谓的妈咪,还是他的倾城王妃啊!他顿时有种遭人陷害的感觉,一颗心沈重得像打了烙铁。
越往海里走,身上的压迫感就越重。逃犯把石头绑在他背上,重得要把他的腰压折。想他邪魅风云一生,没曾料到活到最後,居然是裸死的,而且还是抱著石头裸死的,不知道远在京城的父皇找到他的尸首後会是什麽表情。
某王爷幽幽地叹了口气,後背被逃犯狠狠一推,脚下没稳,就那麽直挺挺地跌进水里去了。
这时才听见岸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放开那个脑残!”
逃犯一愣,晃著自己空空的手掌回头对那人道:“我已经放开了。”
再看某王爷,已经跌进水里没命地扑腾了。
缓缓走来的温禾淡定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走吧。我给你准备了艘船,在西岸。”
“这就走?”逃犯有些难以置信,下意识地看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某王爷,心道,这岸上的小子,不要他的老相好了麽?
温禾当然没有忘记自己此刻正在扮演的角色,他深深地看了眼某王爷,凄凄道:“魅魅,对不起,本总裁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和你在一起。”
“噗!”某王爷顿时被虐出一口海水。
那逃犯也是疑惑了:“咳,小子,你没搞错吧?半小时前你俩还酸得我**皮疙瘩都掉出来了,咋地现在就不要啦?”
温禾望了望苍茫地天空,无比心酸地:“本总裁想来想去,觉得只有这样才够虐。”
“啪!”某王爷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这恼人的刺客,是要把他的心肝脾肺都虐干净麽?
温禾挥了挥手,向逃犯道:“时间不等人,你再不走,警察就差不多该搜到这里来了。”
“好。”逃犯迫不及待,抬脚就要走。
这时,某个差点就要被淹死的邪魅王爷别扭地伸腿绊了他一下。逃犯一个趔趄摔在某王爷身上。某王爷露著半个脑袋在水面上,大口地喘著气,可怜巴巴的眼睛动也不动地望著逃犯。
“本王不想死。”至少不想这样被虐死。某王爷努力张大嘴巴,想把後半句话一并挤出来,但无奈身上的石头太沈了,他勉强抬起脑袋已经很吃力,再没力气多说一个字。
然而就是这前半截,听在逃犯耳朵里却显得无比凄凉。想到不久前他们还甜蜜得如胶似漆,对著太阳信誓旦旦,现在却形同陌路,仅为了一个虐字就把这邪魅的小东西凌虐成这般可怜的模样,逃犯忽然觉得被这眼睛水汪汪的小东西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轻声道:“不如,你从了老子吧!”
“……”某王爷张大了嘴巴仍旧海水咕噜咕噜往里灌,一时大脑反应不过来,忘了怎麽回答。
这个邪魅的小妖j!逃犯心里低叹一声,大手一伸,飞快地将某王爷抓起来,紧紧地揽进怀里,然後拥著他,快步跟上前面的温禾。
温禾回过头来,认真端详著偎在逃犯怀里的某王爷。
某王爷有气无力、柔柔弱弱地挂在逃犯身上,眼里秋波如水:“刺客,你真的不要本王了麽?”
温禾淡定道:“本总裁已经有带球妈咪了。现在她正在房里,准备为本总裁诞下新的继承人。”
“神马!”某王爷张大了嘴,只觉得五雷轰顶。他的倾城王妃,就这麽和他的暧昧刺客双宿双飞了?马上小贝比就要出世了?这究竟是神马剧情啊!为神马通篇下来虐的不是那个倾城王妃也不是王妃的姘头,而是他这个从出生开始就邪魅狂狷的王爷啊!
某王爷彻底凌乱了,粉拳攒得紧紧的,浑身都在颤抖。
娇嫩傲气的模样看得旁边的逃犯一阵热血沸腾。逃犯紧紧搂著他的腰,大声道:“小东西,没关系,他不要你,我要你!咱们走,坐船离开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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