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铭的穿越路线(一)
高一铭走的是被雷劈穿越到架空平行古代接著遇上绝世高人学有小成但一出江湖就被人下春药的大众路线。
在高一铭的理解里,春药这种东西只要泄出来就好了。但让他绝望的是,他那平日里给力的双手此时是毫无作用,身下那g东西硬挺挺的完全没有泄的意思。‘难道真的要找个洞?’带著这个想法,他跌跌撞撞一路跑。众所周知,这种情况下一般都会误入某个平时大家找破头都找不到的暗道暗室之类的地方。高一铭自然是不例外,他m入一间密室,密室里也毫不意外地有一人。
那人长得什麽样、是男是女、盘著腿在石炕上干嘛这些个问题高一铭当时是没有脑容量去想的。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找个洞cc。然後他付之行动了。
待高一铭恢复意识时,他先是看到了天花板,上面有好几颗夜明珠照得密室亮堂堂的,这密室的主人一定非一般人。接著他听到密室外有人声,是个男人的声音,他说“恭迎教主出关!”然後一群人跟著他喊“恭迎教主出关!”
完了,这还是个教主,现在在江湖上能称教的组织就两个──南冥北凌分据一南一北。g据自己所处的位置,高一铭推测这密室主人是南冥教的南g烨。想到这,高一铭绝望地闭上眼,等那教主把自己拉出去正法。
但是半天没有动静,这很不对头。高一铭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更恐怖的事实。
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直挺挺的躺在他身旁,上身白衣完整,下身不著一物的满是白白红红的污浊而且臀下的地面一片水迹。这都不算什麽,让高一铭惊奇的是这人一动不动的,只是斜著眼盯著自己,连头都不扭一下。很快的高一铭明白了过来,不是那人不想扭头是他压g就动不了。
莫非是自己的强行运动让他走火入魔断了经脉瘫掉了?高一铭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门外的人等了半天不见回应就开始骚动起来,那带头的男音情绪激动地喊道“教主!属下要开门了!”
一听这话高一铭赶紧提好裤子准备跑路,但就在那麽一瞬间,他看到了那男人眼神里的无助。江湖险恶啊。
最後高一铭不知道怎麽想的,抱起那半裸的男人沿著他m进来的暗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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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铭有个高位截瘫的父亲,他从15岁开始就照顾父亲直到27岁那年父亲去世,整整12年,所以他对照顾瘫痪病人的生活还是很有经验的。但让他头疼的是总不能就让人瘫著吧?可惜他在这世界不认识几个人,最牛掰的师傅还不知道哪里去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高一铭最後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为了安全起见,我得给你取个新名,以後在外人面前就叫你高任。”在确认那男人的确是南g烨後,高一铭想著不能带著个叫南g烨的人到处求医,那太招打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起的名不好,因为南g烨白了他一眼。
在武侠世界,受外伤就上药、受内伤就手靠背运气,这是常规治疗方法。
南g烨的外伤很好办,就是一般肛门出血,上点万用金创膏就轻松搞定。难办的是这内伤,首先是不知道伤哪了,其次是他连坐都坐不住就如一滩泥巴怎麽传功运气。
最後高一铭让他靠墙坐著,和他双手十指相扣抓起来面对面的运功。
运了三周天,南g烨突然激烈咳嗽起来,高一铭不得不停止把他抱到怀里拍背顺气。咳出一口血後,高一铭见他嘴巴动了动,口齿含糊不清地骂了句“娘希匹的”。高一铭自知亏欠也就由著他骂还连声道“是”的附和他。可高一铭的附和却让南g烨x口起伏得更加剧烈,最後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南g烨发觉自己身体依然动弹不得,唯一有改变的就是脖子能动了,能出声了。所以他懊恼地吼了一嗓子。真他妈太倒霉了!是哪个爷爷修的密道啊?修了也不告诉後人,修来坑人玩嘛?!有人m进来不可怕,可恨的是那人m进来的时候自己正是气走全身就要全功告成,动一发全部完蛋儿的关键时刻。更可恨的那人动作恁快!劲还那麽大!还弄破皮出血了!泄在体内的东西还带毒!这麽多种巧合怎麽就全出现了呢?南g烨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做出什麽祸害人世间的事情。nn熊的到底是哪个祖宗做了天理不容的时候报应到他身上了!?
在草屋外熬稀粥的高一铭听著屋内传来吼声,急急冲进去捂住南g烨的嘴,“嘘~~这里离你那教坛不算很远,你要想回去呢,我可以给你们的下属送信,但我看你不像想回去的样子。”
这样子回去不是等著被宰吗?二弟盯著教主位置很久了。不过这些话南g烨是不会和高一铭说的。所以他老实的噤声。
见他乖乖闭嘴後,高一铭又重新出屋去看那锅稀粥。这草屋原是他和师傅居所,夏天漏雨,冬天不能住,冬天他和师傅就搬到半山腰的洞x里过著山顶洞人的生活。高一铭学有小成就急匆匆出江湖很大一部分是想改善下自己的生活条件。
熬好粥他让南g烨靠在自己怀里半坐著,一口口喂他喝。没喝俩口南g烨就不肯张嘴了。问起原因,南g烨口吃加发音不准确短短一句话讲得满头大汗让高一铭好一顿猜,最後才明白南g烨嫌粥没味不好吃罢吃。
“不吃点不行,人是铁饭是钢,不吃你怎麽好起来?”高一铭端著粥跟他讲道理。
南g烨没明白中间那句的意思,但他的态度不随自己的不解而转移,双唇依旧紧抿著。
高一铭见他不听就勺上半汤匙後把碗放下,狠狠掐他的胳膊。南g烨吃疼地啊了一声,高一铭就喂进去一口。
“吐出来我可不帮你收拾,难受死你。”高一铭威胁道。南g烨瞪著他不得已下咽。
如此反复了几次,南g烨只得张嘴省去那掐r的疼。
等我好起来,第一个把你碎尸万段!南g烨盯著高一铭那胡渣零拉的下巴暗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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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在这也发一份
☆、高一铭的穿越路线(二)
南g烨,南冥教的第六代教主。他爹南g岚有两个老婆,大老婆也就是南g烨的母亲,南g烨从来没有见过也从未听爹提及过,并且只要一问类似於‘我娘是谁’这种问题南g烨就会被平日溺爱自己的爹暴打一顿。所以直到南g岚过世南g烨都不知道自己娘是圆的的还是扁的。当上教主後南g烨动用了各种手段打听,最後得知他爹落魄的时候曾经跟个神秘女子好上了还拜过堂,但最後因为回南冥g掌管教务两人就各走各的了,女子从此不知所踪。於是到了现在南g烨的母亲依然是个迷。
南g梅和南g耀是南g烨的妹妹和弟弟,他们为南g岚的二老婆人称兰美人的沈乐苒所出。在南g烨心里南g梅是个可爱的妹妹,沈乐苒也是个好相处的小妈,但是南g耀则是个棘手的弟弟。每次南g耀用那种意义不明的目光盯著自己嘴角微翘露出莫名笑容时南g烨都觉得自己好像被一条蛇盯上了一般,毛骨悚然。
南g烨对自己的评价是很高的,年轻有为、学识渊博、英俊潇洒、温柔善良等等等等用来形容自己完全是不过分的。10年前他15岁就打遍南冥教无敌手,上南冥教来找茬的各路各样的武林人士也都三两招就轻易拿下。一年前他还自创了一套套路诡异的心法,无人能解无人能破,一下被定位为当今武林三大高手之一。正当南冥教的发展事业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南g烨闭关想将那套诡异心法修到最高境界。结果……
‘天妒英才啊!’南g烨透过那打了好几处补丁的帐幔和破了个大洞的屋顶看著高一铭抱著干草垛补洞,内心哀嚎。
夏日荒山谷中的草屋蚊虫是很猖狂的,鉴於南g烨动弹不得高一铭很体贴的把蚊帐都放下来。以前和师傅两人住的时候并不觉得屋顶破个大洞有什麽不好,甚至觉得偶尔还能躺在屋里看星星也是很不错的。但南g烨来了以後,这个洞可不好了。因为这里连椅子都没有,所以没有依靠就坐不住的南g烨只能躺床上,正午的阳光毒辣辣地照得他无处可躲。高一铭没办法,只得找来些干草和泥巴修屋顶。
高一铭干活的效率挺高,一个时辰就把洞给补上了。洗完手,他就把南g烨抱到河边绑在棵树上让他站立会。高一铭比南g烨高壮许多,南g烨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地穿著高一铭的灰突突打满补丁的chu布衣服松松垮垮的显得十分可怜,看得高一铭双腿发软。
高一铭对南g烨是十分内疚的,头几天高一铭一看他那凄惨模样就忍不住给他下跪磕头发誓自己一定会尽一切办法把他治好,如果不能就照顾他一辈子。
连著磕了几次後,高一铭额头一片黑紫。南g烨心想自己还不能动,他要磕成傻子了自己可咋整?便对高一铭进行了口头上的原谅,高一铭那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行为才得以控制。自从发现自己口吃了以後南g烨除了让高一铭按他的要求为他运气打x时会说两句以外几乎不说话,哪怕是憋尿憋得尿裤子或者被蚊子叮得全身发痒,南g烨也从来一声不吭。
幸好高一铭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经过观察他总结出了南g烨的表情语言,比如当南g烨咬著牙关并两眼里有泪水打转时那一定是有蚊虫在咬他,如果只是皱著眉头出虚汗那就是被尿憋著了。
被人伺候吃喝拉撒睡对南g烨而言不是很难适应的事情,他从小养尊处优在别人面前裸奔都习惯了。真正让他难以接受的是:高一铭给他把尿时下身那软物感受到高一铭chu糙大手後後门小x萌生的冲动。就像现在这样,他看著高一铭解开他的裤子掏出自己那玩意,扶著,嘴里发出嘘嘘声,然後一股水柱就喷出来,淅淅沥沥地打湿面前的草地,接著他除了解感受到小便後的轻松感他还明确的感觉到後门的收缩和空虚。南g烨坚持认为这是因为是那日高一铭泄在自己体内的带毒jy让自己也轻微中毒了。毒x到他身上已经非常弱并不是非解不可,只是一日复一日的,他那点小冲动积累引起的生理反应不自控的表现了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南g烨看著自己那g东西在高一铭手中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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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不太会用啊。汗,这个标题和母文件夹是什麽意思啊。orz
☆、高一铭的穿越路线(三)
看著那东西一点点硬起来,在明媚阳光下高一铭都清楚的看到上面的血管,手心传来热度。什麽叫炙手山芋,高一铭今天总算见识了。在那一刻,高一铭想到很多。
高一铭是个会助人为乐的好孩子。──幼儿园老师是这样夸奖的。
我们的目标是:为人民服务!──党校老师双臂高振十分亢奋,然後还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
你是个好人。──小美、小丽、阿哲等等等等的姑娘心怀感激地面孔一一闪过。
不要再想了!快干!──师傅对自己吹著白胡子咆哮。
等高一铭结束思考,他已经把南g烨放到草屋的木板床上。
“可以吗?”高一铭觉得还是要问一问的。接著他看到南g烨那张一直绷著的脸表情丰富起来。
‘混蛋!竟然在这货面前出这丑!’
‘这毒虽不碍事终归都要解的,总留著也是个事。’
‘荒山野岭的,天知地知我知他知,日後把他解决了就谁都不知了,不算丢人。’
‘就这样吧。’
想明白後,南g烨对压在身上等信的高一铭微微一笑,准了。
‘他还是不笑的时候比较正常。’高一铭让南g烨的那虎式微笑吓得半软下去,但南g烨那一身洁白细致的好r又让他重新振作。
高一铭熟读各种色情刊物,加上对那夜的残留记忆,让他的‘开拓’事业进行得还算顺利。当他揉上南g烨的r头时他听到南g烨低声啊了一声。这让高一铭很激动,他几乎是扑上去将那颗被揉红的r珠含到嘴里,用手照顾另一边x口。
果然南g烨喘息声越来越chu,还急躁地摇起头来,黑色的长发被汗透贴在脸上,眼角红红的,有水雾蒙上他的眼眸,那俩红晕的薄唇微微张著。看得高一铭心头一紧,捧起他的脸就亲。
南g烨让高一铭那脸胡渣扎得吃疼颤抖起来,高一铭见他肌r紧张口齿不清的嗯嗯出声还以为他喜欢这样便亲得更加卖力。
南g烨下身那急需关爱的小x被他无视,脸却让他蹭得起红点,实在是忍无可忍。“痛啊!混球王八蛋!”南g烨无比地想把他推开,可动也动不得只能喊出声,“你倒是快往下走啊!”
喊完这话让他们俩人都愣住了──竟然不口吃了。
“别在那发愣。”南g烨的声音将高一铭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快 干 我。”南g烨一字一顿地命令道。明明南g烨就躺平在自己身下但高一铭却觉得他高高在上,气势凌人。
‘他还是口吃的时候比较可爱。’高一铭不敢怠慢退到南g烨两腿间,抬起他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把那私密处露出来,接著用大麽指轻轻摁揉那菊口。那菊口受刺激开合起来,高一铭的手指一不小心戳入了那小口,南g烨啊地叫了一声,声音变了调完全没有了刚刚那不可一世的调调。高一铭抽出麽指还带出了一些透明带著异香的y体,暗想南g烨这家夥体质还真奇怪。
改用食指和中指同时伸入那小x,那小x竟然变得柔软不说还缠著他的手指一吸一吸的,南g烨也在那小声哼哼,全身泛上一层薄红,很是诱人,这让高一铭的脑袋好像被什麽撞了一下地发晕起来,身下的小兄弟叫嚣著要做运动。这感觉和那夜中药时的像极了,很奇怪。但是高一铭顾不上那麽多了,直接提枪上阵冲了进去,一顶就到最深处。
“啊~~”南g烨向後仰头大叫,小x的嫩r裹住高一铭的滚烫,一直空虚著的地方突然被填满让他不由失声大叫出来。
南g烨的叫声传到高一铭耳里就如同指令一样打开了高一铭的某个开关,他开始托著南g烨的臀瓣抽送起来。南g烨被架起来的腿从高一铭的肩头滑落无力的搭在床边随著高一铭的动作还往床下滑落,高一铭最後站到床边将他翻过来面朝下并在床上转个90度,接著抬起他的双腿,做起老汉推车。南g烨x前那两点先前被高一铭啃得肿胀敏感,现在更是直接在床单上来来回回蹭著,他想抬起点身子让自己那脆弱的两点轻松点却一点气力都用不上。这个姿势让高一铭顶得很深,每一顶都还准确的擦过那让颤抖媚叫的地方。
高一铭在南g烨那呜呜啊啊的呻吟中像失去的理智的野兽只会冲刺干得南g烨的y水都流了出来打湿y毛也不去照顾南g烨那g东西。
南g烨很想自己m一m却又不能,只能喘著chu气断断续续地叫著高一铭“高、哈~高一、一铭……”
“啥?”高一铭动作不停。
“m~嗯~……m我!!啊~”南g烨下身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高一铭听话地放下他的腿改为一手托著他小腹一手钳住南g烨的翘起猛地一撸。南g烨“啊啊啊啊”地尖叫著全身痉挛一样抑制不住地抖起来s到了高一铭手中,他这一高潮肛门也收缩的厉害直接把高一铭夹得也丢了出去。
在高潮褪去後,南g烨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有那麽点点气力了,手指头甚至能动一动。
原来後面才是恢复关键吗?不管怎麽样,先好起来再说。於是南g烨哑著嗓子对正在给他!汗的高一铭下令道“再来。”
能和人建立稳定的x关系是高一铭曾经的追求,但在s无可s之後高一铭发现没有药物的帮助一夜七次郎真的让人很想死。
“我兄弟不行了。”高一铭扶起南g烨让他看自己那已经红肿疲惫不堪的老二,哀求道,“我用手或者其他什麽的帮你行不?”高一铭认为自己穿过来还毫无建树,如果死於j尽人亡那也太浪费老天爷给他的第二次人生了。
南g烨瞄了一眼高一铭那可怜的兄弟,再看看自己大开的双腿内侧尽是红印子,下身不住有混著白浊透明y体流出。他想了想便伸出刚恢复的右手拽过身边的衣服将下半身遮住“今天先这样吧,给我洗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要是把高一铭小兄弟累坏了那可就真是欲速则不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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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铭的穿越路线(四)
下雨了。草屋又漏雨了,y冷潮乎,体质不好的人这个时候手脚都会发凉。
南g烨现在就属於光有肌r的弱质男子,“还是有点冷。”他和高一铭赤裸相拥,双手紧紧贴在高一铭x前,双脚夹在高一铭双腿间。做了几天爱的疗法之後,南g烨的情况的确好点,能坐直了手也能动了,但双脚依然只像摆设而且双手握力不足,抓个勺子抖半天都放不到嘴边,一顿饭吃完就饿。武功内力这些更是没影的事情。以前他臭美,仗著内力雄厚大冬天就穿个血红单衣站雪里吟个诗吹个曲引人眼光,现在他却被夏夜里的雨冻得打哆嗦。
潮得连火都架不起来,高一铭只得运功把自己体温升高给南g烨取暖。高一铭穿到这个世界才两年,基本功不行资质一般加上时间短,他的武功也就是中等。当他运功升温到一定程度时就有发烧头疼的感觉,於是高一铭不敢再继续升温,但这温度明显不足以让南g烨感到暖和起来。
“我已经是尽最大努力了。”高一铭把南g烨再往自己怀里揉揉。南g烨被他搂得险些透不上气来,就这样南g烨也要冷哼一声嘲讽道,“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敢闯江湖?”
“我现在也後悔,早知道就不入什麽江湖,我卖包子去都好啊。”高一铭觉得自己穿过来的时就该先做个社会调查然後再制定自己的职业道路。
经过前段日子那短暂的江湖生活他发现这社会缺的是好厨子好裁缝等等手艺人。那些不事生产的武林高手什麽的到处都是,连这荒山谷都住著三家隐世高人。前天他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还碰上西边的老光头和东边老跛子,老光头吊著两睡眠不足的大眼袋跟他抱怨道“最近这山猫闹春闹得我这个耳背的都睡不好。”,老跛子很仗义地挥著铁拐对老光头喊“让我抓到那山猫一定把它皮剥了给你作个垫子。”然後在那两人眉来眼去的温馨暧昧气氛中,高一铭背後冷汗淋漓──不完全是心虚,那几天日日c劳,身体都有些虚了。总之,这些个隐世的武林高手晚年看著好像都蛮凄凉。再总之,他打算带著南g烨离开这个山谷,求医加创业。
本来还想在雨停後慢慢收拾行装仔细计划好了再出发的高一铭第二天下午就背著南g烨出谷了。因为下半夜南g烨就发烧了。凌晨起的烧,到了中午便烫手得厉害。高一铭把所有还算干燥的衣物都盖他身上了,依然不出汗热度不减。一上午南g烨就没醒过,还迷迷瞪瞪地说了很多类似“我要吃糖。”“我要下山玩”等等孩气的话。高一铭不懂药,对於发烧他想得到的只有捂汗和送医院吊瓶这两种办法,第一种对策已经明确不起效,只能实行送医了。
就这样,高一铭和南g烨出谷了。
高一铭学功夫两年,学得最好的就是轻功──为了摘果子和躲避野兽的追击,其次是硬功──被师傅打出来的皮糙r厚。
所以到离山谷最近的镇上他就算背著南g烨也才花了半个时辰不到。夏天白天长,那时太阳还没下山,街上还热闹著。出来的匆忙没时间好好打扮,加之这大半个月都忙著照顾南g烨高一铭都没有时间好好剃胡子收拾自己,现在他一脸浓黑络腮胡,蓬头垢面十足的野人样。所以当他冲入镇上的医馆时,医馆里的人纷纷给他让出一条道,老大夫则瞪大眼坐在诊台後发抖。
高一铭把南g烨往诊台上一放,两眼放光地恳求道“他高烧不退,大夫求你救救他!”
那老大夫看著高一铭那凶狠的样子‘诶诶’地应著慌慌张张地站起来给南g烨把脉。当他看到南g烨的脸时,他老人家内心十分疼惜这个在诊台上嘟囔著“我不要喝酒”的年轻人──消瘦的脸满是灰扑扑的泥点子,两条黑炭画的chu眉毛嘴边还有同样是黑炭抹的八字胡。‘好好的一张脸让那野人整得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老大夫摇头暗自叹息。
给南g烨‘化妆’的自然是高一铭,毕竟南g烨在这带太出名了,他又不会人皮面具之类的易容术只能用木炭涂两笔,好不好看是其次,认不出南g烨本来的面目就好,显而易见,高一铭他成功地做到了这点。
高一铭见大夫给南g烨把著脉摇头顿时紧张了起来,声音都抖了起来“他……不行了?”高一铭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害人一命,更何况他和南g烨已经建立起了某种亲密关系,一想到南g烨会在夏天冻发烧而死他就有种说不出的难过。
老大夫一听他这话笑了,想著这野人对这男子也是真心实意的关心,“风寒发烧而已,找床被子捂捂汗就好了。他们这种人就是受不了凉,以後注意给保暖,大夏天的也不能大意。”
老大夫的话让高一铭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只见大夫又开出一个方子递给他“我看你好像还明白点事,这方子一天两帖。吃个三天。”
抓了药,强行入住一家客栈。干燥且有些柔软度的床铺让南g烨在昏迷中露出满足的微笑,给他掖好被角。高一铭打来水要给他将脸上的妆洗掉,却水盆中的自己给吓到。这时他才顿悟为啥大家看见他就躲。
躲在山谷里和南g烨大眼瞪小眼不管形象并不是大事,现在既然已经入世就要有点人样,要不以後真开包子店没人敢来买怎麽办?想著高一铭便从裤腿里掏出把小刀照著水面唰唰地。
剃好胡子、洗好脸、梳起简易高马尾,高一铭m著下巴对著水盆中的倒影左左右右地看了几遍小声自夸了一句“高大帅”
正自恋呢,床上的南g烨嘤嘤呜呜起来,高一铭赶紧将小刀收回裤腿里冲到床边。只见南g烨皱著眉闭著眼胡乱地摇著头,额头上一成薄汗,手还挣扎地想往被子外伸。
高一铭凑到他耳边问了好几声“哪不舒服?”都没有得到回应後,他才想到南g烨从出谷到现在还没有小解过。拿著夜壶给他放水,放完水也许是爽的还是出了汗烧渐退的缘故,南g烨竟然醒了过来。
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南g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轻声唤了高一铭的名字,每唤一声都觉得有火在喉咙里烧。高一铭应著“在的在的”放下手中的东西就坐到床头和他讲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南g烨看到高一铭时先是一愣然後静静的挺高一铭讲话,等听完那些话他脸一沈,问道“你花了我的银子?”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看著就要病死了。”高一铭表示很无奈。高一铭的师傅作为一个隐世高人身上是没有钱这种身外物的,高一铭作为一个穿越人士也是没有银子这种东西的。但是,作为一教之主的南g烨却是连闭关时上衣里都装有碎银和大张银票的。
当高一铭从南g烨那身白衣里掏出一袋碎银三张大票还有零零碎碎各种令牌时,高一铭内心是欣喜的,满是‘我发财啦’的念头。但是南g烨却给他浇了冷水──这些银子票子上都是有记号的,花出去了就等著被人找到吧。
“必须离开这。”南g烨说著就向高一铭伸出双手,他没有外力帮助还无法坐起来。
高一铭拉著他的手将他半提起来,额头碰额头,还是热的,就把他又摁回了床上,严声道,“这烧不退,哪都不去。“高一铭并不是不害怕追兵。他想的客栈钱还没有给,也就是说那袋银子唯一流到市面上的就是付给医馆的一两,一般人家买菜什麽都用铜板,那一两碎银估计还得在医馆呆上一阵。
南g烨看高一铭那不容商量的样子,低下眼帘沈思了一会後m上高一铭的大腿提议道“来做一番,这烧兴许就能退。”
你y魔转世啊?!高一铭看著南g烨那张还没来得及洗的黑脸又想笑又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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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铭的穿越路线(五)
这些日子高一铭深刻感触到了什麽是铁杆磨成针,最开始他的辛苦的劳作还能换回南g烨的一些身体上的恢复,也就忍了。但後来无论再怎麽做都收效甚微,高一铭渐渐没了动力,但南g烨可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还总缠著他做,高一铭有时候他都觉得现在自己下半身还能硬一定是出於责任。
高一铭端来一杯温水给南g烨润润喉咙。趁著南g烨喝水出不了声,高一铭从人为什麽要做爱说开去,一直讲到纵欲过度有害身心健康。他劈里啪啦一顿乱讲,讲得口干舌燥连喝了两口南g烨的水,绕了半天就是没办法对著南g烨那双明亮的眸子说‘对不起,我不要做。’
南g烨至始至终都一言不发就那麽睁著眼看他。最後高一铭说到没词可说了,仰天长叹一声,俯下身子就亲上南g烨的唇。
高一铭都忘了他们什麽时候开始做爱的时候接吻,也许是在河边洗澡的那次?还是在石桌上那次?不清楚了,他只记得南g烨接吻技术那是相当好,吻著得他头晕脑胀疲软的老二都为之振作,那天他突破了一天最多七次的极限。从那以後每次亲热高一铭总要和他接吻。
南g烨的舌头柔软灵活,一会缠著高一铭的舌头打转一会细细滑过他的牙龈。俩人的唾y交融在一起,顺著南g烨的口角流了出来弄花那本来就被化得一塌糊涂的脸。也许是心理作用的缘故,高一铭总觉得南g烨的唾y是芳香甜的,而且还是国际香型的。
高一铭接吻的南g烨一手揉著自己x口一手伸到高一铭胯下用手轻轻撩拨那g东西,口里发出嗯嗯啊啊的音节。在各种刺激下,高一铭那小东西也很识趣地慢慢涨大。待那绵长的吻结束,南g烨那兄弟已经将被子顶了起来,小x分泌的水样分泌物也将裤子打湿了一片。
高一铭扒下南g烨的裤子的跪坐在南g烨两腿间,提了口气托起他的臀瓣对准洞口一点一点的往里推进,每进一寸那小x都收缩绞著,高一铭被他吸得有些飘飘然。到了最後一点,高一铭突然猛地一冲,顶得南g烨也失神,如果不是咬著手背他那销魂的叫声一定会穿透房门。
高一铭停在南g烨体内做了一次深呼吸,接著伸手将南g烨拽起,让他把双手搭在自己双肩。这姿势让南g烨的翘起都顶在他小腹上,铃口流出的粘y透过高一铭的薄衣让他小腹一凉。
“速战速决!”高一铭低喝一声抓著南g烨的腰上下摇动起来,自己那g东西就在南g烨体内抖动,几乎是不间断地刺激南g烨的前列腺,高一铭抱著快快把他玩坏掉算了的念头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南g烨也不顾上是在客栈了,哦哦呀呀地浪叫起来,汗透了他的长发黏在面上,汗珠挂在他长睫毛上迷糊了他的视线使得对面的高一铭时清晰时朦胧,最後他手都抓不紧高一铭的肩膀,往後倒下。在他头刚接触到床铺时,高一铭将自己阳器往外一抽,g头就半露在肛口,南g烨小x开开合合不住的‘抚m’著高一铭小兄弟的头,分泌的蜜汁顺著南g烨的股沟或滴落或打湿他自己的背脊。高一铭腾出一只手用指腹轻摁过南g烨的g头上的沟壑,如期看到南g烨眯起眼全身颤抖,就在南g烨渐渐平息下来来享受高一铭的抚m时,高一铭大力一送,撞到最深处。南g烨瞪大眼抓著床单叫都叫不出来就s在了高一铭小腹上,让那身本来已经够破的衣服达到了丢弃的标准。日日c劳的高一铭s得极少,s完他头都疼了。
这家夥要把我榨干了。高一铭看著满身大汗j神气爽的南g烨悲壮地想。
正闭门养神的南g烨突然睁开眼睛搡了一把躺他身边晾汗的高一铭,神情紧张地小声道“有人找来了。”他这麽一说高一铭烨竖起耳朵凝神听著外面的动静,的确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些听不太清的争吵声。看来货币流通的速度比高一铭预计的要快。
南g烨果然是老江湖了,时时刻刻都保持著警惕x,如果不是那个暗道估计自己这辈子都碰不到他的衣角。高一铭正感叹著,南g烨扯著他的衣服压著声音又说道“放下帘子,抱我。”这是江湖人突遇搜查几乎人人都会采用的常规方法,在影视剧里这方法的失手率为零。
高一铭连忙照做,放下帘子钻进被窝压在南g烨身上。热,相当的热,不管是物理的心理的。
“真没你们说的那人!”客栈掌柜的声音伴著踢门声,脆弱的门开了。一群穿著统一蓝色上衣灰色裤子短打的人簇拥著一身著银白褂子手摇提字扇二十出头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
“干嘛?”高一铭面红耳赤地从帐幔里探出头,怒吼道“没见过人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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