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任何人探视。就连、连皇上,也不能进来!”
皇后没想到,太后姑妈居然会做得如此绝情。不让皇帝进来,也是不让霍景睿求情。她这个皇后,终于做到头了吗?
难道太后姑妈又在族里相中了哪个出身不错的俏丽丫头,想要送入宫来取代她吗?
皇后突然抬起头大笑起来,直笑得满脸泪水,声嘶力歇。
大宫女面露不忍,扶着皇后劝说:“主子先躺下歇息,太后想必不会怠慢主子的。”
皇后咬牙切齿,她心底因为不能诞下子嗣已是多了一道深深的伤痕,太后无疑是在伤口上洒了一把盐,让自己如何能不恨?
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忽然又笑了。
自己会让姑妈知道,她并不是好欺负,还是原本那个懵懂无知进宫的小丫头了!
怡春殿外的禁卫军撤走了,仁明殿却被围住了,白梅百思不得其解。
青梅打探回来不少消息,应采媚索性装病在殿里窝着,不想出去凑热闹。
白梅倒是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连青梅拼命跟她使眼色都看不见:“主子,听说太后和皇上吵了一架,最后皇上妥协了,让皇后降级成为皇贵妃。至于皇后的人选,皇上却不肯退了,只说不急。”
皇帝夜里偷偷到怡春殿找应采媚幽会的事,白梅是隐约知道的。虽然不该臆测皇帝的意思,但是她心里面依旧觉得自家主子很可能成为皇后。
应采媚失笑,点着白梅的鼻子,打发她去小厨房拿点心,便看向身边一直沉默的青梅:“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见这个贴身宫女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一整天了,她想忽略都很难。
青梅难得尴尬地红了脸,趁着四下无人,小声问她:“主子,婉主子殿里的金镯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应贵仪从没离开过她的视线,到底怎么知道金镯子在忘忧殿的?
应采媚瞥了她一眼,索性告诉了青梅:“婉充媛原本是把金镯子放到怡春殿来的,明白了吗?”
青梅一惊,冷汗登时就下来了。要是昨天在怡春殿里搜出了金镯子,那么如今吞金自尽的人不是婉充媛,而是应贵仪了:“主子,这……”
应贵仪到底什么时候,就知道有人要陷害她的?
应采媚摆摆手,并没有继续说下去。那夜在床榻上,皇帝说了已经把小老鼠的东西弄走了,自然是婉充媛想嫁祸给她的金镯子。
只是皇帝肯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果真是放进了忘忧殿里。
这个男人平日不动声色,该出手的时候从来不会手软。太后以为自己只是断了左右臂,很快卷土重来,却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这皇宫里容不下两只狮子。要么太后妥协,要么皇帝绝不会留情。
显然,太后在皇宫里养尊处优太久了,皇帝又装得太像,反倒被迷了眼,没发现当年襁褓里的小孩子,如今已经变成了厉害的狮子,不留神被反咬了一口。
皇家无亲情,皇帝连庆王爷都不放过,更何况是太后?
应采媚皱了皱眉,最麻烦的是,她好像又欠了皇帝一个人情?
人情债,最是让人讨厌了。
果然,晚上皇帝便来讨要人情债了。
应采媚早就恭候多时,桌上除了桃花酿,便是几道清淡的小菜。
霍景睿一笑,坐在了她的身侧:“听说昨日搜查的几个婆子,早上起来双手起了红疹,午时便一个接一个发热,下午双手开始溃烂了?”
“哦,是吗?”应采媚瞪大双眼,一脸无辜,似是根本不知道此事。
皇帝搂着她的肩膀,眯着眼笑了:“爱妃真是顽皮,不过在那些婆子的住处搜出了几样朕赐给你的首饰,便让人把她们都关起来了。”
应采媚瞥向他,皇帝似是同门之人,当然明白那些小药粉,如果没有解药,那些人估计要浑身烂在牢里还没断气,这折磨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瞧着皇帝也没有给解药的意思,显然是想让那些婆子在牢里自生自灭,也有安抚她的意思。反正罪已经定下了,就算人死了也没什么,不过几张草席卷着扔出去而已。
扫兴的话题没再继续,应采媚亲手给皇帝斟满酒水,端起一杯凑到他的嘴边:“这杯酒,妾要敬皇上。”
皇帝避了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爱妃打算用一杯酒,就把朕打发了吗?”
果然这男人的人情债,最难抵消了。
应采媚不悦地挑眉,低头抿了口酒,慢慢贴了过去,吻上皇帝的唇,一点点地哺过去。
皇帝一手把她压在怀里,俯身吻了回去,香甜的桃花酿,却比不上应采媚唇上的柔软和馨香。
灼热的吻,许久才分开。应采媚低低喘息着,又倒了一杯酒,皇上抬手挡住了:“漫漫长夜,爱妃想要早早灌醉朕吗?”
接过她手上的酒杯,霍景睿却凑到了应采媚的嘴边。
应采媚只得喝下,又被皇帝的双唇密密地堵住,酒水转眼又落入她的肚子里。
一壶桃花酿饮下,她虽是没醉,却也双颊绯红,唇瓣被酒水沾染,透着薄薄的粉色,更显水润艳丽。
皇帝吻了又吻,直至应采媚浑身发热,这才稍稍放过了她,抱着人躺倒在床榻上。大掌在她的身上游弋,探向胸口,转眼却又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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