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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习清

欲火，被强制压制住。身体，像是从天堂摔到了地狱。那种强制压抑的感觉像是一把枷锁，狠狠地束缚住自己。

冷风拂面，冰冷总是让人清醒。林青龙就这样借著冷风硬生生的把欲火浇灭。

第一次交锋，全然溃败。

狼狈的样子是林青龙从十岁进入江家以来，从未有过的。

然而，此时的林青龙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只是暗暗的骂著习清。兴趣更加浓烈，把习清弄到手的欲望也更加强烈，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心。呵呵，想一想以後的日子，每天都有一个极品跟自己交锋，多麽美好的事情……

一路上，看林青龙压制住欲火的狼狈样子，习清很高兴，已经笑出了声音。低低的笑声带著绝对的幸灾乐祸，听起来，很欠扁……

“反击的不错，我想，如果我现在可以鼓掌，我一定先鼓掌。”习清的笑声实在是欠扁，林青龙听不下去了，只好装淡定，然後用语言来反击一下。

然後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身体……

“谢谢鼓励，承蒙夸奖，小生一定会再接再厉的。”幸灾乐祸的情绪不减，习清也丝毫不掩饰那种欠扁的情绪。

你讽刺我，那我就装傻呗……

讽刺不行，那我就直说呗，反正习清不是那种会因为语言而消极的人……

自顾自地想著，林青龙道：“真是看不出来啊，你那脸皮，真厚……”

“呵呵，比起城墙，还是薄了些……”淡定的语气无视林青龙的攻击，顺承接下，回击如同行云流水，一派畅通……

林青龙倒有自知之明，拼嘴力，这个时候的习清依靠著他的厚脸皮已经全胜，为了不让自己更加狼狈，林青龙还是放弃了继续打嘴仗。

副座的习清见林青龙放弃了打仗，望向窗外，以极快的速度做了一个‘v’的手势。如此小孩子气的举动，林青龙却没看见。

很快，他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海风夹杂著微微的咸味儿扑面而来，虽然不是很清新，但是却很好闻，淡淡的味道带著生命的活力和生机。

“你那麽远带我来就是为了来看海？林大执行长，您也太纯情了吧……”习清的话里带著深深的不思议，当然，那种觉得林青龙虚伪的语气也显露出来很多。

晚上，带著一个花钱买来的mb来海边，那样的人如果不是真傻就是装傻，如果不是真假就是却是很假。

不过，林青龙既不傻也不假，所以，习清的脑袋里得出的结论是：林青龙真假，而且还在装傻。

习清一向很讨厌虚伪的人，从小到大，他见过太多太多。无数的人都是眼前一副嘴脸，背後一副嘴脸。

知人知面不知心，虚伪的人处处存在，表面上对你极好的人，在你悲伤难过的时候，很容易给你一刀，顺便在伤口上在撒点盐。

从小到大，不管是对他极好的孤儿院老师，还是习风的父母，他都没有真正的相信过。那些人，对待他总是夸赞他的容貌，总是把他当做弱者来对待。

习清最为讨厌这样的人，虚伪至极。

在很多方面，习清算的上是一个好老板。

对於在习清店里工作的人，习清都尽量用最好的方式待他们，让他们至少获得一些思想的自由。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被遗弃的孩子，和习清的经历很像，所以习清才会收留他们，给他们最好的待遇吧。当然，这一点，习清绝对不会承认，如果有一天有人去采访习清，然後问为什麽要收留这些孩子做那种生意，习清大概只会说‘他们是我赚钱的工具罢了。’

习清经常把店里的人叫到一起。告诉他们，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作为一个mb，一个妓女，他们没有获得别人真心的权利。在这里，没有人值得信任，只有钱才可以让你们至少获得一些物质上的快乐。

来这里买的人，都是一些虚伪至极的家夥。即使他们对你们再好，再尊重你们，都不要相信。如果，他们都是好人，那又何必花钱来这儿醉生梦死？

话虽然说的很无情，但是，明白事理的人都知道。正如习清所说，来夜店里买的人，那个不是衣冠禽兽呢？整齐的衣服之下有著那样龌龊的行为。

钱和x的交易，本就是一场交易，没有情感的交易。

一旦有一方相信了，那一方也就输了，彻底输了，而且，永世不得翻身。

人本来就是那样多变的。

“你可以理解成为我很虚伪，不过我是真想带你来这儿玩一下，天天在夜店里面工作大概也很少来这种地方吧。而且，我来中国已经快半年时间了，整天都在工作，兄弟都在国外，公司的人又不能叫出来聊天，很无聊。现在，既然你一个月都是我的，那我带你来这儿陪我聊聊天也没有什麽不行的吧，你们店不是一向‘顾客就是上帝’麽，所以我带你来这儿你也不能拒绝吧！”林青龙并不在意习清理解错误。而且，现在的情况是‘他是买主，习清的mb’一切都有他来做主，又何必解释一大堆自己真的是很喜欢他呢。而且就算是说了，他大概也不会相信吧，习清，有时候理智得过头。

“也就是说，你带我来这儿，干嘛？陪你看海？”林青龙的话说的确实很诚恳，轻松的语气不像是在虚伪做作。那就姑且相信他吧。但是习清还是觉得不舒服。如果想找人陪，大可以找上次把他带走的那个女的，为什麽要来找他？

“呵呵，我只是找个人陪我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不过，你要想有别的意思，我也没什麽意见，反正我也管不了你的思想嘛。”林青龙答得轻松。

“装纯情？”毫不留情地指出，讽刺的语气带著深深的不屑。

“你觉得是就是吧，人嘛，就算是再轻浮，再强悍，再冰冷，总会有那一些时候纯情一点嘛！难道你就可以完全保证你就没有纯情的时候？”林青龙反问一句，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和朋友聊天。

“不能。”干脆的回答。习清照实说。

人类，总是情感动物，无论x格是什麽样子，那种容易触景生情的思想总是不能磨灭的。有时候，看著夜晚的星空，总是会有些别样的感触。

“那就对了嘛，我纯情的时候就会来海边看看海，听听风，在沙滩上来回走走，很舒服，也顺便找一下纯情的感觉。”林青龙靠在沙滩旁边的店的墙壁上，看著远方黑暗的大海，说得认真。

“装纯情，呵，你大可以找你的女朋友啊，我想以你的背景，什麽样的女人都可以找到吧。”

“女人都太娇柔，说实话，我一向不喜欢女人，如果不是为了满足一些生理需要，我才懒得去接触一些女人呢。上次把我带回去的那个女人是我唯一看的上的一个床伴，但是，说是女朋友的话，又总觉得感觉不对，所以就打发她回去咯”

“呵呵，看不出来你选女朋友还要感觉的嘛。”不屑的语气明显是不相信，习清丝毫没有掩饰，

“其实，我在情感方面还是很纯情的。”林青龙沈默了一阵子，然後，看著习清，大概是自嘲的语气吧，开玩笑似地说著。

“虚伪。”习清不屑的开口。

“呵呵，很高兴你能这麽说，不过说我虚伪一定是有前提的，那麽也就是说，我在你的意识里，已经有一个初本x格，你经过对比之後，意识才会觉得我虚伪，那麽，我想知道，在你的意识里，我的初本x格是什麽样的呢？”林青龙有时候想，其实他和习清有些地方很像。但是，林青龙又无法说出，他们两个到底什麽地方相似。

全部，都是一种感觉。

习清，就像是一面镜子。可以让林青龙更加认识自己。

世界上的大多数庸庸碌碌的人总是害怕认识自己，也不想认识自己。然後，浑浑噩噩，一生宛如烟云，风吹而散。

人与人的差异，说到底，也就是人对自身认识的差异。

生活中的大多数人碌碌终生，一辈子不断地付出，却没有任何回报，临死之时，还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样子的。於是，他们恐惧死亡，因为不知道真实的样子，所以恐惧死亡之後，无法面对。

林青龙觉得，如果未来，习清跟他不是恋人，他也会把习清当做和江南，楚清寒那样的朋友，林青龙也可以透过他，看到自己。

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可是，一旦想到把朋友这个词安在习清的头上，林青龙的心口像是有一只手，不断地拧著血r。

疼痛已经无法形容……

交谈。

林青龙的话让习清沈默。习清也陷入了思考，在大脑里，疯狂的寻找著一种属於林青龙的x格初本。

印象里，林青龙的x格是什麽样子的呢？为何自己会说他虚伪？

意识，思考，总会愚弄人，想要寻找那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却无法找到，有时候，脱口而出的话仔细想想却没有丝毫g据。

印象里，林青龙只是林青龙，一个独立的人格，却没有任何词汇来形容这个人。

脑袋深处，林青龙独立站著，身边，没有套上任何词汇。

想不到，也就不想，习清一向如此。

“不知道，我找不到。”坦然的语气没有任何虚假。

“呵呵，大概吧，找不到。也就无法说我虚伪咯”前面的半句话，林青龙的语气中带著深深的沮丧，但後面一句却突然转变了口吻，话里，一种淡然的胜利。

“反正，你就是虚伪，就算我找不到你原本的形容词，你也是虚伪的。”习清想也没想，脱口而出的话中带著深深的孩子气和一种别扭的感觉。

这种语气告诉林青龙，习清永远也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就算是错的，也要坚持错下去。那种绝对的自尊心和好胜心，大概比自己还要强吧。

“说不过你咯，就算是我虚伪我也认咯……不过，你不觉得商人就是要虚伪一点才能在商场如鱼得水吗？太老实，容易被人啃掉的。”实话，没有半点虚假。

“说的也是，商场麽，本就是一群虚伪狼的汇聚地，所以啊，我一直很鄙视你们这种衣冠禽兽。”

“说的不错，不过，你们店的店长，似乎也是属於商场的人员吧……”林青龙一番话说的意味深长，略带玩味地看著习清，想要知道他的回答。

“说的也是，我们店长也是衣冠禽兽吧……”望著远方，习清淡淡道。

林青龙突然有些不明白，为什麽习清会那麽简单的承认。

他查过了，‘路西弗’的店长虽然藏得隐秘，但是绝对就是习清。一般人不会说自己是衣冠禽兽吧。

“你们店长对你们很差？”借著习清的话，问下去，想在他的话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不知道。”习清的语气依旧淡然。

“那你为什麽说你们的店长是衣冠禽兽？”这个话题似乎纠缠了太长时间，但是林青龙真的很想问下去。

“大概吧，你说一个让一群少男少女做皮r生意的老鸨，会是什麽正直的人吗？而且，现在的世界，想找到没有污点的人，是不可能的吧。”习清的话说的真诚，似乎是在嘲弄自己，又似乎是在感叹自己的过去。

“大概，你说的对吧。”借著灯光，看到习清的脸色，林青龙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同样作为被遗弃的人，林青龙大概知道，这种不被任何人需要的痛苦，没有人可以理解，无论何时都无法全然治愈，这样的经历就像是一个顽固的疤痕，不管怎麽治疗也无法去掉。或许有一天，疤痕消失，那麽心中那个疤痕也无法忘记。

“看来，我们终於有一个共同语言了！”林青龙装作不知道他的异样，轻松地语气淡淡的说著。

“很荣幸。”习清的自我治愈能力果然高，瞬间，他的无奈全然消失，轻挑的语气从耳边传来。夹杂著口中温湿的气流进入耳朵。嘴唇的滑动引起一阵酥麻的感觉，痒痒的。

林青龙暂时没有理习清的可以挑逗，这个时候，他希望习清放下那一层外衣，以最为真实的姿态和他聊聊天。

两人沿著海岸走著。感受著海风的吹拂和海水的涌动，脱了鞋子，用脚掌触m著沙滩，细碎的沙子像是柔软的棉花，走在上面，别有一番趣味。

夜晚的沙滩很少有人，此时，除了沙滩旁边的店里还有人在，整个海岸边上，也就只剩下他们俩个。

世界，仿佛只属於他们两个。

黑暗之中，看不到海浪的身影，只能听到海浪和岩石的低语，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低低的，带著撒娇的意味。

“怎样，原来来海边玩过麽？”

“跟我哥来过。”习清淡然的回答，或许大海真的有能让人安静的本领，走了不久，习清发现，现在的他，似乎已经被大海同化，这个时候，那种轻佻，妖媚再也无法装出来。

大海狠狠地撕扯下了哪一层保护自己的外衣，现在的他，绝对真实，没有半点虚假，用自己最为真实的情感去面对著一片大海，沈静下浮躁也害怕受伤的心，安静的，淡然的，真实的和大海亲近，在自然之间寻找那一份真实。

“你哥很喜欢海？”林青龙听得出来，习清很喜欢他的那个哥哥，可以用真实面对那个哥哥，完全的信任，如同一种信仰。

这个时候，林青龙突然有些嫉妒习清的哥哥。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可以看见习清最为真实的一面，可以让习清完全信任。

“恩，我哥经常说，海很美。”

“那你觉得海怎麽样？”

“不喜欢。”

“为什麽？”林青龙很喜欢大海，喜欢大海那种神秘。大海可以变得很狂暴，也可以很文静，可以像是疯子，也可以像是大家闺秀。没有预示的多变，林青龙很喜欢。

这种多变不是人类的虚伪，而是一种不同於虚伪的东西。就像是人的多重x格，很矛盾，却很和谐。

“太博大，好像所有的人在这里都会被吞噬，而且，在这里，似乎不能掌控自我。”习清厌恶大海剥掉别人的外衣，厌恶大海可以那样纯净。

“太纯净，是吗？”

“大概吧。”

“你，似乎想错了呢，其实，大海虽然博大，但却是很肮脏的，百川终入海，不管是纯净的溪流还是被污染的江河，所有的一切都通向了大海，海，汇聚所有的肮脏，却让别人看不出来他的肮脏，只有像是一个信徒一样，虔诚的向大海祈祷。你不觉得，他很高明吗？”林青龙头朝著大海，黑暗之中，不知道他在看哪儿。

“反正我就是讨厌大海，不管他怎样，就是不喜欢而已。你的观点我同意。反正，我也没有新的观点，也只能尚且认为你是对的咯。”

“真是不坦率啊……”林青龙低低一语，很纠结的说著。

“你刚说什麽？”习清并未听清林青龙的话，出口问。

“没什麽。”为了避免麻烦的发生，林青龙决定不和习清说。装作淡然，回复。

“我累了。”习清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何况，他g本不喜欢大海。也没有必要陪著林青龙一起走。

“你就那麽讨厌海？”坐下，林青龙问。

“不喜欢，无法相信大海，也不会交出自己，去感受他。我需要的是掌控自己就好。我心x没有那麽宽广，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很自私。服务员，柠檬茶。”坦率的回答。顺便叫了饮料。

“这一点，你很坦率。”习清像是一个矛盾体，明明对於有些事情坦率的不像样子，对於有些事情却没有办法坦率说出来，装作不屑，其实是肯定。

“我一向如此。”

听到赞美，习清倒也不脸红，好话坏话，全部接受。

或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厚脸皮，但是林青龙却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反而觉得这样的习清很吸引人。

或许吧，情人眼中出西施。

所有的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总是没有办法讨厌，一切似乎都罩上了属於美好的光环。

像是兄弟一样，这个时候的习清退去了外衣，轻松的交谈著，天南地北，时事政治，相互打趣。习清和林青龙都没有半点隐瞒。单纯的把对方当做最好的朋友。

虽然交锋从未减弱。但是，此时的他们没有了相互试探。正经的交战之间，火花四溅。

两个男人之间，这一切似乎显得有些矫情，但是他们没有，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意识和灵魂的交谈，寻找那一种属於他们的相似。

第二十章

偌大的房间里，习清一个人睡在那个超大型的双人床里。薄薄的被子随意的搭在身上，j致的脸和披肩的长发混搭著，显示出一种古典的美感，似乎是古代江湖中的绝世佳人。

脸上，挂著淡淡的笑意，显得有些邪魅。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

眼睛半闭著，像是正在闭目养神的猫，温顺地躺著。

没有睡著，或许，是睡不著。

晚上，习清似乎和林青龙说了很多，具体说了什麽，他也不记得了，不想去刻意地记得，那种偶然的，脱离自己思想掌控的时候，不需要记得。

可是，细节虽无法记起，但是和林青龙一起的一晚实在无法忘却，海边带著咸味儿的海水，沙滩上细细密密的沙子，暖湿气流中，一阵阵海风的轻拂，似乎世界上只有他和林青龙两人的安静，耳边萦绕著林青龙和他的对话，虽然不记得说了些什麽，但是细细密密的说话声，一直在耳边，甚至，耳廓还有两人凑近对方耳朵说话时候暖暖的温度。

记忆，那麽模糊，却又那麽清晰。

他知道这一晚，有什麽东西开始悄悄松动。

他知道这一晚，他说了太多太多。

他知道这一晚，他或许永远也无法忘记。

他知道这一晚，他对林青龙，毫无防备。

“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矫情了？”习清自嘲一声，强迫自己睡眠。

一夜，无梦，睡得安稳。

少有的，习清没有感到夜晚独眠的寂寞。

早上10点，习清从周公哪儿回来，昨晚，似乎太累。林青龙把习清送回‘路西弗’之後，习清并未回到自己家，而是在店里特意留出来的一间超大的屋子里过了一夜。

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打著哈欠，一边从房间里出来。因为‘路西弗’白天也是营业的，所以，店里早就开店了，秋天忙里忙外的，习清就端了杯茶，在二楼看著自家宝宝们工作。习清面带微笑，然而这种微笑在店里的男女们看来很是！人。

一天，店里的所有宝宝们都夹著尾巴，小心翼翼，生怕惹著自己的老板。

秋天也是一脸无奈，习清属於那种从来不喜欢在自己家待得太久的那种人，一般来店里就是为了风流来的，完事之後就很快消失，但是今天，老板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一直呆在店里，像是幽灵一样，笑的诡异。

秋天又不能直接跟老板说“老板，对不起，你影响到我们工作了，请迅速离开。”而且，他也不敢。

习清长得很漂亮，带著些妖媚的色彩，表面看起来温和，像是邻家大哥哥，但是内里，秋天也无法完全明白，习清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他的直觉告诉他，绝对不能真正的惹到习清，触碰到习清的底线，他一定会死无全尸的。

这一点，从习清开这个店一年，没有满足客人特殊欲望的服务，却还能在这个行业里面如鱼得水，来去自由，就可以看出来。

习清开的这样的店，接待的都是一些政客，商人，黑道白道都有，很多客人都是不能惹的主，可以说，这个行业只要无法真正的满足客人就会很危险。

习清却很好的化解了这个矛盾。

‘路西弗’有明确规定，客人可以g据自己的需要玩乐，但是绝不可以对店里的mb，妓女的身体造成任何伤害。就算是挣得了本人的同意也不能玩得太过火，给服务者的身体造成重大伤害。

很多来店里玩的客人都有sm倾向，但是sm一般都会给m的那一方带来一些身体上的伤害。g据店里的规定，轻度的sm可以适当允许，但是重度sm是绝对不允许的，这样就或多或少的会引起一些人的不满。

在这个店刚刚开业两个多月的时候，就有一个人因为凌虐店里的一个mb被习清打了一拳，虽然习清打得不重，但是，那个人生气了，当场就和习清杠上了，习清很轻松的和那个男人进屋谈判了一个多小时後，那个客人竟然不计前嫌，还赔偿了那个mb的医药费，现在，那个客人还经常光顾店里。

後来，很多的矛盾都是习清通过谈判化解的，店里的人都不知道习清说了些什麽，秋天也不知道，但是从那之後，店里，习清的威信便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