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舒也好奇的看了看来人。有一位是他的老师——太傅王蔚,还有一个是和他仅有一面之缘的二皇兄,另一个则不认识,他穿着白衣,潇洒自若,和他二皇兄差不多年龄,对他二皇兄举止很随和,应是他二皇兄的好友!
子舒坐着无事,也不想成为别人免费参观的雕塑,便站起身去给他的老师见礼,顺便拜见他二皇兄。
“子舒,昨日的家宴你没来,我以为你今天也不来了!一直想上亲王府看你,却没有时间。”子舒还没走到他老师面前,便被齐子非看到。齐子非今天穿着皇子正装,一身紫色的绣银龙锦袍。虽然一身紫色,但丝毫不减他身上的出尘气质。谁想的到,外表看起来这么仙风道骨的人却这么罗嗦呢!
“二皇兄!”子舒规矩的礼仪让最死板的礼仪大臣来看也找不出什么不妥。
“子舒总是这么客气么!来,我给你介绍,这是礼部侍郎周紫衿,也是我的好友,还做过我六年的伴读。”齐子非很热情的向子舒介绍他身边的那位白衣青年。
“你好!”子舒微笑着对那个周紫衿点头打招呼。
“你就是齐子舒,子非和我说起你时,对你的品貌赞不绝口,现在看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呀!”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子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周大人年纪轻轻便已是国之栋梁,子舒怎可及。”对于不太亲密的人,子舒经常做的便是打官腔。每次他父王看到这种事情的时候,都在心里闷笑,他儿子怎么这么可爱呢!
本是周紫衿最先看到子舒,看到他时便被他的美貌吸引了,就想上前搭讪,才让子非来做引荐。(你以为子舒是那么好勾搭的吗!)还没说两句话就被子舒的客气疏远打击信心了。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贵公子哥,在还没开始时就预知了自己失败的结局。
看着子舒出众的容貌,优雅的一举一动,周紫衿只能在心里叹息,自己不可能是他身边的那杆竹。这位瑜亲王世子在某些方面真是和他父王如出一辙,甚至他礼貌却淡漠疏远的举止比瑜亲王的冷情更伤人心。毕竟一个只是不让你怀有希望,另一个却让你看到希望,而你永远不可能得到结果。这两父子真是红颜祸水呀!一个瑜亲王伤碎了多少女人的心,将来他的儿子可能会比他更甚。
子舒不可能知道周紫衿所想,但是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诡异气息,这位周大人刚刚的话有向他示好的嫌疑,子舒不想惹上什么人,便和他言语客气,划清界限。
他对他二皇兄轻轻示意告退。又对来向他打招呼的人一一回礼,其实他是礼貌成了习惯,自己的行为已不由他的思维控制。好不容易来到人气颇旺的太傅面前,子舒又是一番客气的拜礼。“子舒见过老师!”
大齐讲究师道尊严,见到老师,恭敬的礼仪是必须。
一直应付人际关系的太傅,这才从刚刚的繁忙中出来,看到子舒,微笑着答礼,很是亲切。知晓他性情的齐子非看到这情景,便知道王蔚是很喜欢子舒的。虽然在旁人看来,此时的太傅并没什么异常举止。
“小舒,原来你在这里?让我好找。”才刚和太傅说几句话,就被来人打断了。
齐子凛的蓝眼睛里映着灯光,仿佛太阳映照的海面,美丽得令人迷恋。“子凛,你才到吗?我来了有一会了。”
子舒看着那双蓝眼睛,眉开眼笑,此时他的黑瞳就像映入了漫天星辉般散发着光芒,让周围的人移不开眼。
走在齐子凛旁边的齐子卿黑了脸,皱起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也许因为子舒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也许因为齐子卿的那一声‘小舒’,也许因为子舒那一句亲昵的‘子凛’,我们应该理解他这种明显带有吃醋色彩的表情和心理,无论谁在被一个人表白之后(至少子卿认为那是子舒向他表白了的),又看到此人同别人亲昵都会有此种不开心的吃醋行为。
站在一边看着这边情形的某人,先看到齐子卿由于瞧见子舒的存在脸上起了些微笑纹,现在又因子舒对别人亲密而皱眉气愤,就知道这个齐子卿中了名为子舒的毒,也许中毒的本人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情。他摇摇头,想着自己刚刚的分析真是没错,幸好自己不想参一脚,不然自己也是那笼烟湖畔的一缕烟。“红颜祸水呀!”
其实,世界上只有经历过爱情,且是刻骨铭心的爱恋的人,才会看的懂别人爱情中的玄机。这位感叹别人中毒的人自己又何尝不是情毒深种。
番外——那时的子舒
那时候,齐子舒不是齐子舒,是戚芷苏。
“您好!少爷!我是新来的,叫冯磊,现年23岁。毕业于xx学院家政系,从现在开始由我接替照顾少爷的工作……”
“你好!以后还要经常相处,叫我芷苏就行,不用敬语也没关系。”此时的芷苏还是十五岁的明朗少年。他由于身体关系,需要一个随身照顾的仆人,前一个是大他十岁的女人,要回家结婚生子便辞了这份工作。再说芷苏已经长大了,他自己也希望是一个男性来贴身照顾他。
“少爷!把书收起来,准备吃晚饭吧!”
芷苏有些挫败,他给冯磊纠正很多遍了,希望他叫他的名字,但是人家好像不领情,仍然恭恭敬敬,毫礼不差。“感觉才刚刚吃午饭似的,一点都不饿。”
“不饿,也请少爷喝些汤,您的身体你自己更应该爱惜,不要只是让别人照顾您。”
“我没有呀!我自己也不想生病。……”芷苏轻轻的在心里反驳,但是还是放下书,到饭厅里去用饭。这个冯磊真是对他越来越凶了,他又没做错什么,即使做错了,他还是这儿的主人呀!
芷苏每个星期日都要输液,输些氨基酸之类加强身体素质的东西。
所以每个星期日都是他的受难日。芷苏血管很细,对于别人来说没什么的输液,对于芷苏就很痛苦了。
现在,他是看着像针的东西就恐惧(这是一种尖端恐惧症)。
又到了星期日,芷苏躲在洗手间里不出来,医生也没办法,最后只得冯磊上马。
“少爷,您今天待在里面不输,便明天补起来,明天你还不出来,就推到后天,总之您逃不过的,还不如现在出来,您也少在里面闷会儿。”他的声音没什么波澜,但是经常听他说话的芷苏知道他的语气里含有关怀。
“冯磊,你也知道的,我输的无非是营养液,其实输不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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