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遇到可心的,亏你居然还心生幻想,以为可以就这么让他跟着你过一辈子,“是哪家的千金让我们的木头大人钮祜禄善保动了心啊?说来朕听听。”也让我死心。
“是丞相英廉之孙女!”善保顿了顿,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鬼使神差的,就脱口说道,“闺名雯雯,是个很好的女子。”很好很好,好到,他根本就配不上她。
“你既说好,那肯定是不错的。”永璂笑道,“既这样,那朕便下旨,为你们赐婚。”
“……谢皇上。”他的声音一点变化都没有,善保暗笑自己的天真,他怎么会奢望,九五至尊的永璂会对他这个小小臣子心生爱恋,为他嫉妒?
“……下去吧!”
92 永璂与善保(二)
善保的成婚,在永璂心里划下一道深深的伤口,每一次,看着当值的善保,他心里就忍不住的会想,善保会不会像对他那样温柔的对他的妻子,对她轻声细语,无微不至?这些念头,每每升起就会叫永璂痛彻心扉,也难成寐。
本以为这就是时间最难受的事了,可是不久,永璂就知道,他太天真了。
他少年登极,没有成婚,有早早亲政,朝里一些酸腐不是没有意见的。眼看着他年纪渐长,这些人便开始动心思,让他大婚,充盈后宫。
折子一递上来,就得到满朝文武的赞同。不管是为了自家女儿可能进宫受封,还是真为了永璂着想。这次大婚,是势在必行了。
这是身为帝王的责任。
可是永璂犹豫了。前世福晋的冷淡还在眼前,对善保的心意那么清晰,他,真的能做到,娶一大串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吗?
永璂开始使用拖字诀,就是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朝里大臣不明白原因,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常理,怎么皇上......
这是大臣不好多问,那就只好求助皇太后了。
于是永璂接到了那拉的召见。等他再回养心殿,当值的善保就发现,他的脸色很差。
可是善保不敢问为什么,他不敢接近他,不敢和他说话。他怕自己一接近,就会忍不住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出言阻止他成婚......可他有什么立场?他只是他的一个下属,一个奴才,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善保痛苦的想着,站在门口不说话。永璂暗暗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摸样,更恨他的无动于衷。要是她对他有一点感觉,也不会这么冷淡了。这么一想,永璂只觉得心口更疼,收回目光几步进了房,不准任何人进去。
两个人,隔着一道墙,一扇门,就这么互相猜疑着,明明相爱,却不自知......
永璂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群臣议论纷纷,可谁都不敢去问。那拉倒是询问了好几次,可都被永璂当了回去。终于有一天,所有人忍不住了。
“皇上,你到底在烦什么?要是那里觉着不对,你就告诉我们,我们想办法帮你解决,别闷在心里。”永瑆担心的说道。他这次,是被所有人寄予厚望派来当代表做永璂思想工作的,毕竟与永璂一起长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比起其他人,永瑆对永璂来说,要更亲近些,“你这些日子,愁眉不展的,看得我心里急得慌,”
永璂笑笑:“哪有那么严重?不过是想到一些事情,心里不大痛快罢了。”
“不大痛快?”永瑆皱起眉。“你自己想想,你多久没笑过了?这要还是不大痛快,那你真难过时候该怎么办?皇上你虽然是君,但也是我弟弟,我关心你,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要是有什么烦心的,不要瞒着我,还不好?”
对上他诚挚的眼睛,永璂心中一动,这个十一哥,倒是真关心她,不说今生对他的救命之恩,前世他过继她的孩子,总还欠着他的一份情,当即挤出笑脸,道:“你别想太多,我没事。”见永瑆似乎还要说话,他想了想,又道:“我是有事烦恼,不过现在不好说,要是时机到了,我一定告诉你。”只是,这个时机,怕是永远不会来了。
永瑆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真的有难言之隐,便放松了下来,虽然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但他把这一切归咎到了永璂没能对他推心置腹这一点上,多年以后,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时,后悔莫及。要是当年他能及时发现自己的心意,那是不是,他还有一丝机会?
“皇上既这么说,那臣弟也放心看。”永瑆笑笑,突然想起自己来时看到的,不满道,“皇上,你这些日子可能被事情弄反了没注意,这养心殿的奴才,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我来时看到门口那个,钮咕噜善保,居然在哪里发呆,当值期间犯这种错,皇上,你还得严惩啊,要长此以往,宫里奴才有样学样,那就不好了。”
善保在发呆?永璂呆了一会,笑道:“我知道了。不过善保一向是伶俐人,这次怕是有什么事让他分心了,就不必严惩了。”
“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永瑆摇摇头,道,“皇上是一国之君,万民之主,身系天下,你身边的奴才,更要是精英才对。这钮咕噜善保当执发呆,那就是渎职,没把皇上的安危放眼里,怎么能轻饶了他呢?”
没把他放眼里?永璂听到这句,心疼的厉害,看永瑆还不依不饶的,只能打圆场护着善保:“这宫里能有什么危险,你想多了。”
“皇上难道忘了皇阿玛的事了?”永瑆反驳道,“谁能想到皇宫里会出现刺客?又有谁知道皇阿玛居然会因此......前车之鉴不远,皇上还是的注意啊。”
这次永璂真的没话说了,难道告诉他,乾隆那次刺杀,里应外合才成功的,他也是内贼中的一个?“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永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后会觉着这么高兴,但他想到那个他受伤时和永璂对视的人会因此受罚,那开心的劲,就怎么也抑制不下:皇上英明!
永璂苦笑,英明?他那里英明了?重生辛苦到现在,唯一知道他所有怨与恨的人,娶了妻,他,也要身不由己的纳妃大婚。他的爱,讲一声勿忘,英明》他要这个干甚?
一时永瑆出去,永璂坐在龙椅上,久久不能动作。
“皇上......”
袁德看着这样的永璂,很是担心。
“袁德....去拿酒来。”
人说借酒浇愁,就让他来试试,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效。
看永璂神伤不已的脸色,袁德片刻不敢怠慢,忙叫人去拿酒。
酒,很快就送到了。
永璂挥挥手,交所有人下去,自己拿住救护,就往嘴里倒。
门,被轻轻和上看,永璂有关了一大口酒,辛辣的味道在唇舌间散开,直冲脑门。永璂鼻尖一酸,这酒,还真辣~~
“皇上怎么样?我刚看见太监端着酒进去,是皇上要喝酒吗?为什么?”
善保找个机会,拉着袁德到了一处僻静的地,迭声问到。
他很清楚永璂的为人,一贯可知冷静,除非是大喜大悲,正式场合,他拒不喝酒,而且他很信任袁德,一般不会叫袁德回避,这次......
袁德摇摇头:“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但看得出,打从钮咕噜是为你大婚后,皇上心情就很不好,晚上睡不好,白天也常常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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