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是想到,自己只顾得看这屋子,而忘了给他见礼,忙恭敬的跪下身,把脸贴到了手背上,怯生生的说了一句,主子万安,心下里,已经是死了心,先是让主子久等,又是没有规矩,这下,怕是能侥幸不死,也得……免不了退几张皮了。
现在才知请安,不嫌晚些了么?扶摇突然笑了起来,伸手,扯住那正在帮他品箫的男子后脑上的发,把他拎着丢到了一边,一拢自己身上的袍子,下了榻来,踩着地上的红毯,缓步朝我走来。
他走路没有声音,所以直到了我的近前,我看到了他的脚趾,才是知道,他已经就在那里了,心下一怕,本能的,便是缩紧了身子。
外人许是不知道扶摇有多可怕的,但是,别绪楼里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昔日里,一个被他留在身边服侍的小倌,不过是恃宠而骄了一下,便是被他让人送了回来,听楼子里的老人们说,那被送回来的小倌,不几日便割腕自杀了,更有给他敛尸的人风传,看那小倌的下身,应是不知被多少人糟践过的,红肿的惨不忍睹,便是不死,也断不可能再下的来床了。
你怕我?扶摇的笑声有些阴柔,让我身上的寒毛本能的竖了起来,忙使劲点了点头,生怕一个不周,又惹恼了他,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犯了错,就当挨罚,怕也无用。
扶摇依然是笑,虽然,我没敢抬头,却是本能的,就是知道,他是在笑,而他,也是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伸手,便是拎着我的后领,把我丢到了榻上。
软榻虽是铺了若干层锦被,不至于摔疼,但被这么蓦地一丢,我却是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我怕高,确切的说,是怕脚不能碰触地面的没有安全感。
听到我叫,扶摇似是非常满意,移步上榻,扯着我散乱开的长发,把我扯到他的身前,把食中两只,探入了我的唇中,笑着说了一句,来,让爷看看,你都会些什么本事。
扶摇的手指细腻而柔软,完全不像是修武的人,所以,这一乍探入了我的唇中,竟是让我有些微微滞愣,他这是……想让我服侍他?
这般想着,我便是颇有些欣喜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依着被管事们调教的那般,小心翼翼的取悦起他来,能留在主子的身边,只要能小心谨慎,好歹也能混个善终,总好过被送回去,让那些个什么身份都有的男人们糟践完了,再卖给大户人家当娈童下人,再说了,那些假人木棒,我都吃得,为何,这软玉温香,就吃不得?
蓦地,我的脑海里,竟是突然冒出这么四个奇怪的字来,把我自己,都是吓了一跳,我怎么敢,把这种评论女子的言辞,用到主子的身上,这,可是怕死得不够快么!
许是感觉到了我的胡思乱想,扶摇不禁笑得更是危险了几分,两根细滑的手指,已是在我的嘴里搅动了起来,时而,挑逗我的舌,时而,又滑过上颚和牙龈,直弄得我应接不暇,最后,实在被折腾的耐不住了,索性,依着本能,一口含住,品箫般的吮吸了起来。
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紧接着,扶摇便是蓦地抽回了手指,细长的水线连着我的唇和他的手指,不知为何,我竟是觉得,有些微微的遗憾。
你叫什么名字?扶摇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让我直视着他的面具,这时,我才是发现了,他的眼睛,是与常人不同的蓝色,仿佛,能吞噬人的心神般妖娆魅惑,发色,更是银白,衬着他那带着邪气的气质,宛若自九幽而来的妖孽。
渊,渊离,我本能的口吃了起来,难怪,所有人都盼着能留在主子的身边服侍,这样的一个只看眼睛,便会让人沉迷的美人,能在他的身下承欢,也是一种荣幸啊,不,应该说是,能死在他的身下,也是没什么可令人遗憾的。
平生第一次,我这怕死的人,竟是觉得,死,原来并不怎么可怕,关键在于,要是如何的一个死法。
渊离,恩,好名字,扶摇称赞了一句,便是把我扯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探进了我的衣襟,然后,微微用力,便是把我的衣袍扯了开来。
为了便于服侍,管事都会只给参加夕宴的小倌穿一件遮挡身子的袍子,我,自然也是不能例外,所以,扶摇这一扯,我的身子,便是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他的眼中。
颜色,我倒是喜欢,扶摇笑着用指尖触上了我的胸前的朱果,带着湿意的食指有些微凉,刺激的酥麻,让我的身子本能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是觉得除了他的指尖碰触的地方之外,悉数燥热了起来,意识,也是变得迷离了起来。
你这勾人的妖精,恍惚中,我似是听到了扶摇不那么让人胆寒的笑意,再接着,便是因为饿的厉害,而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已是回到了别绪楼,我自己的小屋里,好友西陵在一旁照顾我,说是,主子让两个近侍把我送回来的,嘱咐了管事,暂不接客,然后,还留了一封信,说是待我醒来之后,交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咳,那个,第一次在jj发文,不知情况,先试下水深~
☆、主子,有三个?
从西陵那里接了信,我不禁微微一愣,这信封,竟是印着兰花的银色,封口上,印着一朵兰花形状的蜡封,逼真的像是刚刚采下来的一般,连香气,都是淡雅的兰花味儿,飘渺的让人意乱情迷。
这就是主子让交给我的信?我不禁微微一愣,看向了西陵,我实在想象不出,一个像主子那般的阴沉的人,竟是会用带着这种清新味道的东西!
那是当然,主子让转交的东西,谁敢乱动手脚?西陵扬了扬眉,那好看的丹凤眼,也随着微微上挑,难怪,许多人都认为他会成为今年的头牌,他这般的一个妙人,的确是有这样的天份的,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呵呵,哪里是我这样的俗人可比?只是,为何,主人竟是没有留下西陵,确切的说,是看都不曾多看西陵一眼,就让他回来了呢?这是我一直都没有想通的问题。
看着我做什么,我的脸上又没有字。
见我傻傻的盯着他的脸看,西陵不禁失笑,伸手,在我的眉心弹了一下,可别误了主子的吩咐,惹了祸端,介时,我可保不了你。
我知西陵是跟我开玩笑,也只是不置可否的跟着他笑了笑,像我们这些楼子里的人,哪个不是活在针尖麦芒上的?保全自己都是奢望,别人,呵呵,别人的命,能比自己的命值钱么?!
拆开了蜡封,抽了信纸出来,一股淡雅的兰花香,顷刻间溢满了整间屋子,我和西陵皆是一愣,原来,这信封上的香味,竟是从里面透出来的!
你先看罢,我去给你拿些水来,西陵浅浅一笑,站起身来,转身出门,主子的信,给谁的,就是只有那一人能看的,旁人,不能,也不敢乱看,我知西陵这是要借故离开,怕自己忍不住好奇,瞟到了不该看的,惹祸上身。
去吧,我正好有些渴了。
我也乐得支开西陵,倒不是说,我小气,而实在是,我怕这信上,写了什么关于主子放在我身子里的“惩罚”的言语,被他看了去,日后见了面,尴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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