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出来,“原来你的坚持在这里,长白,我懂了,你好生准备罢。”
谢渺主子成全。
听了渺的话,长白竟是连颈子都红了,低垂着头,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句谢来,脸色却是好了很多。
这样很好,不用谢我,是你自己坚持了,才守得云开见月明。
渺笑了笑,伸手把我横抱了起来,“小离儿,你现在手也好了,我教你写字,如何?”
恩!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西陵这都去祁国几个月了,就之前时候让人送了一支赤玉箫和一封别人写的哄我放心的信回来,虽然,那赤玉箫的意义非凡罢,但……终究比不上听他说念想我来得实在……等我学会了写字,就给他写一封信去,告诉他,我现在能看得懂了,他念想我了,大可也写信来给我!
摇说,他走的时候,上官西陵已经醒了,他告诉上官西陵,你已经认识不少字了。
看出了我的心思,渺不禁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那时候,上官西陵的身子还弱,拿不起笔来,许过些时候,他好些了,就该写信来给你了。”
那我要快些学好写字,待西陵让人送信来的时候,让那人顺便捎回信去给他!
我本能的便把这话说了出来,待说完了,才意识到,当着渺的面儿这么说,有些不妥,忙缠了他的手臂,讨好的说道,“那,那个,渺,你不会因为这点儿小事儿就吃醋那么小气的,对罢?等,等我学会写字了,写信给西陵的时候,总不会比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多,是不是?到时候,恩,我陪你一起看兵法的书,跟你一起……”
你这小妖精,总能有法子哄得我不忍心跟你置气!
渺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低头啄了啄我的唇角,抱着我大步走出了潮音舍,“每日学一个时辰的写字,然后,我教你下棋,至于……兵法的书,还是等你认得字儿再多一些,再跟我一起看罢,太深奥,你看不懂……”
好!
见渺笑了,我也放心了不少,抱着他的颈子,在他的脸颊上用力的亲了一口,表达我不错的心情,“长白,去,把霜送我的那套狼毫的毛笔取来,送去西花园里,我要在那里学写字!”
是,主子。
长白应了一声,便快步朝着我的院子走去,渺只是笑着啄了啄我的唇角,便抱着我朝西花园里走去。
红妆凭栏望尽处,泪撒相思树。小楼昨夜又东风,雨打窗棂不似在梦中。
落红满地无一物,只留芳草驻。乌鹊南飞何时还,空余留恋来时天涯路。
原来,念想一个人的时候,便是春日的好光景,也能想到秋日里的萧索。
西花园里,栀子花开的正盛,点点芳菲,暖暖的,是摇身上的味道,我坐在一棵栀子树下的秋千上,看着长白指挥着下人在水塘的旁边摆下桌椅和文房四宝……西陵去祁国的时候,这树还不曾发出半片儿的嫩芽,如今,却已是花期了,不知,待这树结了果子的时候,他能不能回来,我暗自想道。
小离儿,你须得明白,战事无常,稳中求胜,总好过让他贪功冒进,身犯险地。
见我盯着地上的花瓣儿发呆,渺不禁叹了口气,在我的面前站定了,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把我揽进了怀里,“况且,他现在正刚刚解了毒,身子还是虚弱的,不好好调养些时日,就披甲上阵的话,是会落下病根的……你总不想,他一个好好的人去了祁国,回来的时候,却成了日日离不了汤药的病秧子罢?”
西陵做事,最是有分寸,我放心他的,只是,有些念想他的厉害……他去了祁国,都鲜少有人给我讲故事听了……
我点了点头,仰起头看向了站在我面前的渺,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身上,光影斑驳,美得不似凡人,“渺,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好看。”
恩?
听我突然变了话题,渺微微一愣,继而,便是笑了起来,“你这小妖精,尽会那话来哄我开心!以后,我每日都给你讲故事听,可好?”
你哪里会讲故事!
我翘了翘唇角,扶着秋千的绳索站起了身来,伸手,勾住了渺的颈子,踮起脚,吻了吻他的唇,“让你讲故事,八成得讲着讲着,就讲到了床上去了!”
那就去床上接着讲。
渺坏笑着啄了啄我的额头,便牵了我的手,朝着已经摆放好了的桌椅走去,“今天,你若能学会写一百个字儿,晚些时候,我就带你出门儿去玩儿。”
不去。
我向来懒散,用西陵的话说,就是……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有人背着抱着,坚决不自己走,唔,这种出门儿玩耍的事儿,于别人,许是巴不得的,于我,呵呵,倒是没有半点儿的喜欢。
听说,有北疆的几个城主来帝都述职,顺便带了几个会做那边儿的点心美食的人来,从今儿晚上开始,会在夜市里连摆三天的摊子。
见我兴趣缺缺,渺只是坏坏的笑了笑,佯装无意的提了一句,“我还当你会感兴趣,不想去,就算了……长洛,不用让人准备马车了……”
点心?美食?哎,别,渺,我要去,要去!长洛,你不准不准备马车,今儿,我一准儿能学会写一百个大字!
一听有吃的,还是从北疆来的,我顿时便有了兴致,我是对出门没兴趣不错,但是,我对出门吃美食,有兴趣啊!
看你这懒样儿!你若是能学会写二百个大字,今儿晚上,我一路背着你走。
见我一副恨不能现在就出门去,品尝美食的样子,渺不禁坏笑着打趣了我一句。
一个时辰,二百个大字,对一个从来都不曾写过字儿,第一次拿笔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他分明就是在逗我的,压根儿就没打算当真背着我!
一言为定!骗人是小狗!
我朝着渺吐了吐舌头,便从桌子上抓起了笔来,像拿竹竿儿般的握着,对站在一边儿的长白说道,“长白,砚墨!我就是画,也给他画出二百个字儿来!”
听了我赌气的话,渺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缓步到了我的身后,环住我的身子,给我矫正了拿笔的姿势,“那你也得画得像才行,画出来我不认识的,可不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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