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妖精,总能把我吃得死死的。
摇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捏了捏我的脸,“伤口好之前,不准再这般胡闹了!若是实在想要的厉害……你不是有两个近侍么,让他们服侍你,帮你品箫纾解了就好……你这伤在胸口,可不能马虎对待,若痊愈的不好,轻则留下疤痕,到阴雨时候遭罪,重则长出盘筋,伤到心脉折寿,我可是还等着你陪着我终老呢,不准你随随便便拿自己的命玩儿,知道么?”
人家也没想会那么……好嘛,好嘛,这几日,人家乖乖听话还不行嘛……
话说了一半儿,见摇又要动怒,我忙“识趣”的低头服软,我现在有伤在身,他的确是不会把我给怎么样,可是,以他的记仇,等我的伤好了之后,还不得给他加倍的打击报复?这几天,我躺得身子都要僵了,可不想等伤好了之后,再给他折腾的几日下不了床……
这才乖。
摇满意的低头,啄了啄我的眉心,动手用棉布给我把伤口重新包裹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祁国茶馆
几日后,我便从长白那里听到了卷场失火案子的后续,经摇“严查彻查”之后,最后,孟家“证据确凿”的被判了通敌叛国,累及九族,斩立决。
我胸口上的伤已经好了彻底,便带了长白和长卿出门去城西的刑场看行刑。
一路上,全是首尾相接的囚车,浩浩荡荡有几百辆之多,囚车里面的人有男有女,不管老少,皆是带着铁链子,穿着亵衣亵裤,狼狈至极。
有骂的,有哭的,有发呆愣神儿的,还有傻笑挣扎的……被烂菜叶和臭鸡蛋的打砸了一道儿,只沾得大半条街上,都染了恶心的味道,惹得我一阵阵反胃,险些连早膳都吐出来。
长卿倒是看得痛快,掀了马车窗上的帘子一角,直勾勾的盯着那些囚车里的人,恨不能连眼都不眨了才好,我听着他在嘟嘟囔囔的数着,二百零九,二百一十……三百……
这儿的味道太不好了,到刑场再看罢。
见我的脸色有些难看,长白不禁拧了拧眉,伸手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帕子来递给我,让我堵住口鼻,便动手扯下了长卿掐在手里的帘子,吩咐赶车的车夫绕道儿去刑场,“主子忍一忍,到了城西通风的地方,就不会有这些味道了。”
少了两个。
长卿抿了抿唇角,扭头看向了我,这几日,他倒是把这装可怜给练的炉火纯青了,“那个恶女人生的两个儿子,都不在。”
你若是念想他们了,可以先行回雪园去,这行刑,也不是什么非看不可的事儿。
长白不悦的瞪了长卿一眼,伸手把正在跟我装可怜的他拎到一边儿,“主子难得出门一回,还要陪你来看这种血腥的事儿,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心我把你从窗户给丢出去!”
若不是为了陪长卿来看行刑,主子才不会出雪园的大门儿呢!
听那两个让他恨极了的人不是逃脱了处罚,而是被关在了雪园,长卿原本还“委屈”的不得了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熠熠的光彩,不顾长白的威胁,狗皮膏药般的抱住了我的手臂,“主子,主子,一会儿我们找个靠前面儿的位置看,好不好?好不好?!”
你再这样没规矩的话,我保证,不出半盏茶的工夫,长白就会当真忍不住把你从窗户丢出去。
我伸手指了指长卿抱着我手臂的爪子,冲着他扬了扬眉,“这里人多的很,估计,凭着你两条腿走去城西,行刑差不多也就结束了,你除了一地的脑袋瓜子和血水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呃,咳,主子说的是,长卿知错了。
被我这么一提醒,长卿才算是注意到了长白已经彻底黑下来的脸,忙松开了我的手臂,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往后缩了缩身子,竖起三根手指来发誓,“长卿只是太兴奋了,绝没有半点儿对主子不敬的心思,天,天地可鉴!”
我对那些血腥的场面没什么兴趣,长白,让车夫找个茶楼停下,放我们两个下去。
伸手拍了拍长白的手背,让他不要再释放冷气出来,虽然已经是夏天了,但……这种从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却让人不舒服的紧,“让车夫架了车,带长卿自个儿去城西看热闹就好。”
是,主子。
长白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从门帘探出头去,跟车夫说了几句什么,便撤回了身来,“车夫说,城里新开了一家茶楼,老板是祁国人,茶点都是祁国风味儿的,主子去那里歇脚,可好?”
恩,就那里罢。
以前时候,我可是没少听西陵说起过祁国的小吃,恩,虽然没机会品尝,但却是丁点儿都不影响我对它们的好奇和向往,唉,我可真笨,怎得就没猜到,西陵其实是祁国人呢,一个委身楚馆的倌人,便是再博学,又怎么可能连这种细小到茶点的事儿,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得了我的同意,长白便又探出头去,跟车夫吩咐了一声,自始至终,都完美的无可挑剔,只让我觉得,他这从小儿就接受近侍教育的人,着实是比长卿这半道儿里学的人要好上太多,且不说我看起来觉得赏心悦目,便是带出了门儿去,也是省心的很。
马车缓缓的停了下来,车夫熟练的跳下车椽,禀报了一声之后,便用一支银杆子挑开了门帘,摆好脚凳。
离主子,就是这里了。
车夫恭敬的行了一礼之后,退到一边,长白则是先一步跳下了车之后,回转身来扶我出了车厢。
眼前的茶楼,果然是与寻常所见的茶楼不同的,没有雕花的木门,也没有精致的桌椅,甚至连寻常茶楼里会摆放的花卉和字画儿也没有……恩,如果一定要用一个什么词来形容这间茶楼的话,那就是,粗犷!
整段的粗木,用刀剑在中间削了一个凹陷,又在那凹陷处拿不知是什么的利器刻了店名出来,不着色,也不上油,只风风火火的“煮茶烹雪”四个大字,像极了铁马金戈的英雄,俯仰间,便使天地变色。
没有门,只有兽皮的毡帘钉在门框子上,因着是夏天,便用两只钩子分别勾住了一半儿,刮在门柱上。
看起来倒是有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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