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wufeiying987
于2597发表
字数:4867
我姓文,因为我老子也姓文,这很好解释,无需多述。
但不好解释的是这一个字。
「疯」
没错,我叫文疯,疯子的疯,不是风流的风。
爹常说,人不疯癫枉少年,所以就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
我对爹说,你说的不对,教书先生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不要疯癫,我要风流。
啪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怒道,你懂个锤子,好的不学,净学这些歪
七八糟的,明天老子就把教书先生辞了,让七娘教你去。
英明,爹太英明了。
走了个糟老头儿换来个美娇娘,这巴掌挨的真值那时我7岁,爹很配,
娶了第七房小妾,也就是我第七个娘。
我问爹,娶老婆跟我年龄有关系吗啪又是一巴掌,你懂个锤子,老
子是为你省钱,人家七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既能给做你娘又能给你教书,咱爷
俩能用。
好吧,用虽然当时我还小,但觉着这词儿真亲切。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七娘教子,这女先生倒也适。
而我求知若饥,所以不耻下问道:「何为雎鸠」
七娘晕脸一红,悄悄的眯了我一眼,言道:「一种水鸟。」
可能是我错觉吧,总觉着七娘偷看我的眼神偏下了一点点,害的俺差点尿一
裤裆,灵光一闪,又问:「何为锤子」
七娘的脸更红了,以书掩面道:「也是一种水鸟。」
「哦」
我挠头道:「这两只水鸟有什么不一样吗」
「有」
「求科普」
七娘从书后面露出两只水汪汪的美眸,害羞道:「人家要是教你了,不许告
诉你爹。」
「嗯嗯,绝对不说。」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七娘吹灭油灯,一阵沙沙声作响。
「哎。。七娘。。。你脱我裤子干嘛。。哎哎哎。。。好吧。。。随你
了。。。只是你别咬好不。。。。」
那一晚我没憋住,狠狠滴尿了她一嘴,感觉真爽。
。
。
时光飞逝,冬去春来,水鸟被七娘越玩越大,越舔越肥。
以至于让她越加的辛苦,那张嘴竟含不下了。
我问她,水鸟为什么要长大。
七娘不语,这深凹的问题她答不了,太深凹了,凹的她差点被肥鸟噎死。
她「唔唔」
两声,娇嫩的喉头连连抽搐,鼻音哼哼,红扑扑的小脸犹如熟透的红石榴。
七娘将大肥鸟吐了出来,一抹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颈间,抱着我的腰股
急剧喘息道:「疯儿啊。。。。你长大了。。。娘的嘴满足不了你了。。。。不
如。。。挪个地方。。。」
说完,便跨在我身上,扶着大鸟一屁股坐了下去。
「呃。。。好爽。。。。」
这下舒服多了,七娘就是七娘,技术娴熟,轻车熟路,水鸟一下子就归巢了
。
这么好的女先生那找去,我不由得对我爹的英明又暗暗的赞了一下,只是这
七娘咋就坐的这么准呢那晚我在隐藏在七娘胯下的鸟窝里射了七次,真爽。
。
。
又是一天天过去,转眼我长成了大小伙子,在七娘的精心调教下,不知不觉
我已经二十岁了,她终于告诉我,水鸟不叫水鸟,而是叫鸡吧。
这天,爹和我一起洗澡,洗着洗着,爹便觉着不对劲了,盯着我的大鸡巴死
看。
「疯儿啊,你说你年级轻轻的,鸡吧咋就这么黑呢」
「有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老二,又看了看爹的,是黑了点。
我心想着,被你老婆操的呗霎时,我突然明白这老小子起疑心了。
但是,毕竟他是我老子,年纪大了,气伤了身子不好。
所以随便编了个由头,说:「您比我还黑呢,遗传的呗」
爹哦了一声,也没说啥,转身走了。
从此,七娘再也不来我屋里了。
儿子偷娘,我知道这很不好,但是也不至于把我房里的丫鬟也撤走吧。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直接气死您得勒。
说起这丫鬟,原来这屋里有两个。
老实说,我还真没动过,不是不想而是太丑,水鸟见了抬不起头,自是天下
太平。
当然了,也可能是我爹故意的。
再说了,平时七娘管教的严,就是我有这心思也没机会。
所以,这些年来和我有关系的只有七娘一个女人,爹的女人。
没有七娘,日子过的黯澹无光。
我变得焦躁,愤怒,说白了,这都是憋的。
我是知道自己毛病的,七娘在的时候,我是三天不行房,便手抓心痒的。
门口过头老母猪,都要追上看看是不是双眼皮。
为此,我也很苦恼,明知偷娘不好,可就是管不住身下这二两肉闹腾。
有时,我也静下心来想一想,娘毕竟是娘,家里出了这档子事儿,换谁做爹
,都得跟我急。
为了压制我那骚动的大鸟,我跑到庙里,跟着一个老和尚打禅半日修心养性
,自觉略有心得,不料晚上途经老头子卧房,被一阵淫声浪笑所吸引,算是彻底
摧毁意志。
&n..sp;本来嘛,老头子都一把年纪了,还
坚持一线作战从不言弃,我这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还谈什么修心养性,
扯澹再说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爱打洞,摊上这样老鼠似的老爹,我能
憋住不打洞吗得了不说了,找七娘去。
等我跑到我爹后院的时候,却被看门的小厮拦下了,指了指挂在旁边的木
,上面刻着:少爷与狗不得入内。
操听我家下人三德子说,我爹又往房里填了两个丫鬟,不是别人,就是从
我这撤走的那两位。
三德子很郁闷,他的鬼心思我知道,那两个丫头一个叫芙蓉,一个叫凤姐,
具体样貌我就不说了,相信大家都认识。
她们在三德眼力美若天仙,做梦都想讨她们做老婆。
虽说每个人的审美角度都不一样,但少爷我实在好奇,你丫一个太监,搞得
了她们吗拿什么去搞「少爷,谁说我是太监了」
「不是吗你不叫三德吗」
「我爹是太监,后来辞职不干了,所以我就生出来了。」
「哦,是这样啊」href”.bz.”>.bz.
我敲着脑门,总觉着那里不对。
三德子扑通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我,求我去给老爷说说,
看在他多年伺候少爷的份上,让老爷屌下留情,给他三德子留一个。
这事儿难啊我知道,爹搞她们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有一句话,男人很难说出口,那就是:我睡你老婆了。
世界上还有一句话,比上句更难说出口,那就是:你睡我老婆了吗第一句
是藏我心里的话,第二句是憋在爹心里的话。
我们都难说出口。
我无所谓,反正你老婆被我睡了,我不憋的慌。
但老爷子憋的慌,自打他从澡堂出来,他就一直憋着。
所以爹就想到了排除大法。
爹就是爹,考虑问题的方式总是很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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