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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叹一颤,还留在这人身体里的那东西竟不争气的肿了些——他想死!——死了算了——闭上眼——干脆自暴自弃,管他是谁看了——“公子,是我,”而那影子说着话,平和而干净谭叹不一会儿便感觉手腕上那被系着的腰带被人解了开来,忙不迭的坐起身,但是却——他自己也不晓得的——赶紧伸手抱了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恍若生怕她摔了似的——面上一黑,他速度更快的松了手,任由她摔下去的赶忙拉扯起衣裳——当然的,她是摔不着的——这跟她一般讨人厌的奴才会抱好她!

眼神中因为文都抱着她的模样而起的愤怒,一霎那便消失,谭叹前一刻心头还被这人弄得跟火烧油淋一般恨人恨得牙痒痒的心情却在面对文都的时候全给掩了下来——不愿在这人面前丢了脸面压下了心头的慌乱与窘迫,他拢着衣裳的指头连半丝颤抖都无,利索的系上衣裳的带子,扶着石桌的边上尝试着站起身子——因为一整夜被人压着,还被那般放肆的——扶在石桌边上的指,因为使力而在骨节间泛起白,谭叹垂了头,两旁的发搭落下来,便立时掩去了面上恼怒的神色,而当他抬起脸,前一刻的恼怒便像是不曾存在一般“把,”说着话,谭叹却忽然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又像是对那即将说出来的两个字有着不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又继续“把妻主儿抱回屋里吧!喝多了,还没醒。”

继续道,却望着抱了人站着的文都并不反驳,文都浅浅点了点头,不过却没动反是待谭叹松了扶在石桌上的手,走了一两步没摔着也没绊着,似乎一夜的折腾并无大碍,他这才缓缓抱着人跟上谭叹走在前头,每迈出一个步子便觉着自己几乎是要摔趴在地上——可却倔着半点也不愿显出来——他只庆幸此刻是自己走在前头,否则只要一看了他面上泛起的潮红色——藏在宽大袖口里的手握了握,心头又把那女人暗暗骂了百遍若非是她那般不知羞的玩弄自己,他,他——他岂会如此刻这般耻辱?被个下人——还是,还是——心头暗恼着,可他还是一门心思的往前走,哪怕自个儿胯间那顶不受教的羞物——方才被吓着以后便生龙活虎了起来,此刻肿着,难受得要死!

进了门,吩咐了文都把人丢在床上——其实他也晓得自个儿不说这男人也会做的,偏他还是说了继而——“去烧些水,她,嗯,妻主她,一夜露重,身上的湿衣裳——”坐了在床边,谭叹说着,但话未完文都却“是的,公子,文都晓得公子的意思,这便去烧些水来。容文都告退!”

说着话,便退了出去,又把这死女人留给了自己谭叹身子难受,看这屋里没人——当然,除了这睡得死死的女人以外——便探了手触到自己那物——果然是肿了,肿的厉害——脑子里第一时想的,不是如何用些凉水散了这不该有的欲望,反倒是——瞪着这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想到她那下作的手面上一红,心里头一瞬便升起了自厌的情绪她拿你当馆子里的小哥儿,你难不成还真就这般任由她作践作践得习惯了么?!

愤而站起身,却双腿一软跌坐回来而好死不死的,这女人竟睡着睡着翻了个身,一把打在自己那儿——他一疼,竟就那般泄了在袍子里——谭叹不晓得自己是怒的还是自厌的,一气恼便红了眼,抬起手便一巴掌望这睡得跟猪一般的女人面上拍过去——‘啪’——落下,却在那落下的刹那几乎是减去了八层的力气,让这一巴掌反倒是像极了爱抚——怔怔的收回手,握成拳,死命的捏着,几在颤抖了他真恨——恨这人,恨这人——‘咚咚’屋外却忽然响起敲门的声,接着便是宽叔的声音“公子,奴才备了些热水,进来了——”“嗯”浅应了一声,门外的人便应声而入,宽叔推开门,身后两个粗使的仆役便抬着个大的木桶摇晃着走了进来,而后还跟着两个分别拎了两桶水在手上的仆役,一行五人进了屋子便在屋子正当中放下木桶,调了水温,并从屋子里头的位置抬出了屏风。

七七八八的弄完以后这才由宽叔走到跟前“公子,弄好了,您看是不是让两个小童过来帮您?”

谭叹面上一窘,自然晓得自己此刻的状况宽叔必是晓得——否则哪里来的这些话?

“不用了,把文都找来,她,嗯,妻主一向都是他在服侍,旁的人不好!”

却压下那窘迫,冷着脸,神色如常“是的,公子,奴这就去叫人!”

不一会儿,文都便来了,低眉顺目的抱了人进桶里,并不多话,只就那么专心的给那人洗着身子谭叹坐在床边上,冷着一双眼望着,亦不说话—————————————————————————————————————待到束游清醒了回到宫里,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所幸的是藏书阁被关上个一两日的是不会被罚俸禄的,否则她那点儿小钱怕是这个月的会被扣掉大半——只是言公公那儿倒是热闹了些——言公公第二日再见到束游的时候不免多瞄了几眼——夜里平日倒没看出来,这位温雅的书官大人,倒是在宫里还有些人气心头思量着,他想到昨日一日的休息竟有好几个大人问起束大人的状况,觉着有些奇——明明这位大人平常哪里都没去的,那些大人们难不成都是在借书的时候聊上了几句便搭上了?

脑子里想了想——昨日来问大人的好像有三公中的御史大人的从官,丞相大人的从官,甚至还有陛下近日的新宠丽君大人的侍从——不免有些觉着这位书官大人,说不定还真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呢——“言公公,昨日真是不好意思,束某贪杯,醉了个不省人事,若不是家里打点着,怕是今日都——”笑笑的对着这忽然不晓得怎么就冒出来的老宫人,束游敛下心头骤升起的不悦——一大早的就冒出来,难不成昨日出了什么事儿?

心里思量着,但面上眼里,半滴看不出来,就还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呵呵,哪里哪里,大人身体不适自当好好歇着,只不过——”进了宫,得不了帝宠,偏还能好好生生活下来,没被生吞扒皮的给吃得连渣都不剩——束游自然不会怀疑这老东西精得很——毕竟人家起码也算是伺候了两代帝王的人“言公公——?”

明白的表现出了一幅该是温和无害的书呆子的模样,束游略的张大了些眼睛,望他“呃——呵呵,没,没事儿,大人昨儿个不在,御史大夫解邕解大人的从官和丞相大人的从官以及丽君的人都来找过大人呢!”

望见束游的模样,言公公心里头对于她或许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的想法便自然减了五分,但是却还是言辞试探“嗯?啊!我,我竟把这个给忘记了——糟了!糟了!”

束游闻言,先是愣了一小会儿,后一刻便忽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了起来言公公望着她,视线里一阵迷惑,但那还剩下的五分猜测,便又消了三分,仅留着二分跟在束游身上“大人忘了什么?”

“那个——呵呵,这,这事儿,这事儿不大好出口,言公公您就别问了——”温和的面上竟略染了些红色,束游一脸的腼腆和羞涩“嗯?大人有些……呵呵,大人有些话自然不当与奴才们说,是奴才……”

“不不不——言公公您哪儿的话,下官这是,这是——”望着人的面上,竟是窘迫,束游像是极不好意思一般,这才喃喃道“前日丞相大人那边托人运了些‘书’进来,说是让下官交给丽君的,哪晓得那些‘书’……嗯,您也晓得的,御史解大人哪儿是……喜好的,不晓得打哪儿听说了丞相那边的‘书’的事儿便也托人问束某要了一份”一面说着,一面把那‘书’字咬牙和着调子拖的长了些,像是有些不大好意思说出口一般——言公公一听,那剩下的二分以为这位小小的书官会不会是什么暗藏着的狠角儿的想法,这是半点儿也不剩了——不就是个‘书’么——丞相那儿算是丽君的娘家,送过来的书,又能惹得那全南承都晓得的好色御史图了,自然便就是那些个——教人如何承欢的,哪里用得着这般遮遮掩掩的——这书官大人性子果然还是软了些——唉——他本还以为可以从她身上攀上些什么的——心头没了计量,再说不得几句话便托辞告退了言公公方走,立在她身后的束游便直起身子,哪里还有羞涩腼腆的模样?!

一双温温的眼睛霎时便变得冷厉——不是一般的冷漠,反是那种带着极犀利模样的冷,那种恍若是人死在你眼前,也半丝脚步都不会停留的冷——两个月后,原本一直管着或住或供职于后宫偏远处小倌员们的言公公,便不知道被什么样理由换到了别的部分此为后话却说束游,宿醉还未完全的清醒却被个忽然跑出来的人闹得脑子不停转了,好容易送走人,压下来的不适感便又回了,但是却也不好又关了阁门,只得揉着太阳穴又上了二楼——其实一般来说像她这般的书官该是呆在一楼的,可她不大喜欢一楼阴沉的地下室的感觉,便总在二楼不过她也不担心自己在二楼一楼没人看着便会丢东西,毕竟她那轻功也还不算是盖的,而来借书的大人们时间一久也都晓得她这怪癖,反正也算不得些什么,也就无所谓了束游上了二楼便歪了在那常坐的垫子边上,不晓得打哪儿的又拖出条薄薄的毯子,歇了!

—————————————————————————————————————韶哀这一日便憔悴了不少自从那天被那位书官大人又问了次愿不愿意成为最让人心动的人——他这日脑子里便都是大人温柔的望着自己,说着这话的样子最奇怪的是他的身子——前一次被问了这些话以后便变得有些奇怪的身子,这两夜却是越发的奇怪了他总在半夜里忽然醒来,发现自个儿腿间一团的黏糊——韶哀不晓得那些是什么,前几次只当是□室那些师傅们的新惩罚手段,可这两夜却次数越发频繁了起来,并且,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每次这般事情发生之前,他必然是在梦里的,而梦里——依着自己不大多的印象,他隐约记得是被那位大人碰着他——可他总记不清楚细节,不知怎的就会被大人只是碰碰便出现这般奇怪的状况?

因为每次这般都是梦见了那位大人,韶哀慢了半拍的晓得这些事情应该是与□的师傅们没有关系的——不过,想到那些□师傅们,他也觉着有些奇怪——最近几日他们见了自己似乎好些了,虽然也还是罚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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