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好变态哦这鼻子流鼻涕用的,多脏啊」梦婵不依的双手轻捶
我的胸,一阵娇羞与难为情。
「你要是真流了鼻涕,我也敢吃」我取笑她。
「下流、变态难道学历越高越流氓」梦婵玉手轻轻打在我的脸上,如果
说打,还不如说是拂过。
「你没听过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吗」我还故意伸长舌头,在
她粉嫩的脸颊,从下往上像块抹布抹去,那动作就好像夏天吃冰淇淋一般,猥琐
而邪恶
「不来了,你总是羞人家,坏老公」梦婵羞得小脸通红,把头钻到我的怀
里。看她恼羞的样子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
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开始在她腰际上抚摸。
禄山之爪悄悄的伸进她的衣裳,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抓住她的双乳,挤
奶龙爪手一击成功
一股液体打在我的手上,温温的,黏黏的,滑滑的,我猛然想到,那是妻子
的奶水
「呜」梦婵发出半声尖叫,然后赶紧用手捂住口,声音戛然而止。我猜
她估计怕楼下的二老听见。
「别别那么用力,坏老公尽使坏」梦婵一阵娇羞,发间微微出汗,奶香
似乎因为她体温的升高而更加浓烈。
「丫头,让我看看你的奶子好吗」我感受着这与以往不一样的乳房,一时
好奇起来。
梦婵好久没给我碰,竟然扭捏了起来。期期艾艾的脱掉上衣,就不再脱了。
我也没把她的胸罩卸下,因为已经来不及脱了,直接往上一推,两个饱满的
乳房瞬间钻了出来。奶头好像变大了一些,不过还是粉红的颜色。奶水打湿了洁
白的乳肉,让本来已经够白的乳房,泛出淫荡的色泽。
我叼起一只奶子,吸了起来,仿佛置身于小时候母亲的怀抱。
「宝宝乖乖,妈妈给你喂奶」梦婵像哄小孩子摸着我的头发,拍着我的后
背,好像我是她儿子一般。
我轻咬她的乳尖,惩罚了她一下。
「不敢了,不敢了。不过老公,留一些给蓁蓁,她半夜还会起来吸奶的」
梦婵向我求饶。
真有点舍不得这美味,但总不能跟女儿抢奶吃吧。
「丫头,你这两个奶子好像变大了一点点啊以后多加努力,你老公我喜欢
大乳房」
我掬起她的双乳,沉甸甸的,不过还是没有想象中大,比不上苏洵美。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和妹妹的奶子都是不大不小的,怎么都没遗传到我
妈妈那样子的。」梦婵有些抱怨,女人都很在意她的乳房,而且她明确的听出我
的愿望,好像对自己很失望。
「你咪咪也不小,我以后给你多多按摩按摩。」说着我轻捻她的乳珠,但我
脑中却不由浮现出准岳母明月的那对豪乳,心里一荡,本已挺翘的鸡巴竟然更加
壮大,抵在裤裆里很难受。
「丫头,我们是不是该行周公之礼了啊嘿嘿」我手钻进她的裤头,探进
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幽谷之中。
「喔呜」梦婵轻声呻吟了一下,羞涩的说:「嗯。」如今已临春节,虽
然最寒冷的冬至已过,但天还是挺冷的。我们都换上睡衣,然后罩上棉被,小心
的避开另一边的女儿。
梦婵的奶罩被我解去了,我让她披上一件棉质睡衣,睡裤也只被我褪到大腿
上,轻轻的拉下了她可爱的小内裤,掏出我等待已久的阳具,对准穴口,插了进
去。
梦婵不敢发出呻吟声,怕吵醒旁边熟睡的女儿,也怕把声音传到楼下。她捂
住嘴,但压抑不住那痛苦而欢愉的娇啼,声音从她的鼻孔和手指缝溢出。起初如
蚊子,后来快感如潮,不由小声哼哼。
在最后的冲刺,我的神勇让不堪鞭挞的木床发出了嘎吱嘎吱声,而且越来越
大,比梦婵的呻吟声还来得大。
「老公,嗯,哼哼哦,老公轻点,这床有问题」梦婵在销魂中不忘所
处环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夹杂着欢愉的鼻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动作加快,大开大,在最后的关头,木床的嘎吱声也
刺破了宁静的夜空。
云收雨散,我把阳具上的套子取下,丢进垃圾桶。轻吻梦婵潮红的脸颊,隔
着睡裤轻抚她修长的大腿。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梦婵眯着眼睛继续享受这片
刻的酥麻。
「羞死了,肯定被你爸妈听见了,以后我还怎么见他们啊还好宝宝没被吵
醒。」
梦婵蹭了蹭我的胸膛,才抬起头来羞涩的看着我。
「没关系,都是成年人了,爸妈都会理解的,嘿嘿」我拿过纸巾,然后先
给她清理下身,再抹去我棒子上残余的液体。
梦婵也帮忙把被单清理干净,盖上被子,环住我的腰,双双入眠。
夜间几度被女儿的哭叫声吵醒了,不是饿了就是拉稀,唉做父母真不容易
呢
小的时候要日夜照顾着,稍微长大以后,要操心孩子的学业,孩子长大成人
后,还得继续操心结婚的事情。
在培养孩子的道路上,我和梦婵才刚走出第一步。
可怜天下父母心,想起老父老母脸上的皱纹,我心下暗暗的决定要混出个样
子,报答他们。
婚礼的筹备都是双方父母在操心,我用新买来的手机通知了在大学的导师以
及同学,还特地打电话给郑贤宇,邀请他和她女友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我脑中浮现出一串熟悉的号码,她,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已经离开他的上
司了吗想到她,我的心很痛。
我决定还是不给她发请帖了,一段心碎的感情,何必再起波澜我最终没有
拨出最后一个键。当爱已成往事,往事就无需再提。纵然记忆抹不过去,爱与恨
还在心底,如果想让明天好好的继续,就不要有她的任何消息。
我和梦婵兴高采烈的去试婚纱,穿上婚纱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梦婵把这一定
理诠释得淋漓尽致。
头发挽到后面,似古代妇女挽的发鬓,但又不全是,很良家的感觉。露肩的
婚纱把她裸露出来的肌肤映衬得更加雪白,雪白里更透着健康的粉红。
翘挺的酥胸被婚纱遮得严严实实,看不见我夜夜能见的乳沟,这套婚纱还是
稍微保守了点,不免有些遗憾。但娇妻很是钟意,没法,只能遂了她的愿。
足下着银色的高跟鞋,鞋跟很高,足有厘米,好看的脚儿藏在蓬松的裙
里让人看不见。头上戴着银质的皇冠头饰,而头纱从脑后直泻而下,微风轻拂,
宛如女皇。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手戴蕾丝套,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
无双。
「丫头,你真美」我一脸幸福的看着她。
我环抱她的腰间,手托代表爱情的红色玫瑰花,两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让摄
影师拍下这幸福的瞬间。
摄影师身后站的是小姨子梦娟,拥有一张与妻子一样的脸蛋上,此时却很落
寞,表情有点不自然,从刚见面到现在她好像都没对我们夫妻祝福过。
在摄影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了小姨子眼睛里闪过的一丝仇恨,
触目惊心。但一下子又没了,难道是我看错
应该是看错了,下一秒我看到她对我甜甜的笑,像妻子的笑,阳光的味道,
但多了一分羞涩。刚才肯定是看见我们太幸福了,嫉妒了吧,哈哈,连姐姐都嫉
妒,这孩子。我心中释然了。
「大仁哥,我们走吧。妹妹,帮我拿一下这个袋子。」梦婵买了很多衣服,
我手上已经提得满满的了,而她手上拎着刚买的婚纱服和银色高跟鞋,多余的东
西就让她妹妹拿着。
「大仁哥,你刚才好帅」梦娟接过梦婵的服装袋,深呼吸,好像需要鼓起
莫大的勇气般,才能说出这句话。
梦婵突然身子顿住,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郑重的对她妹妹说道:「梦娟,
以后别叫他大仁哥了,他是要和我结婚的,以后叫姐夫」
「丫头,怎么了,这么郑重其事啊叫什么都一样,娟儿,你随便叫都行的
哈」我瞪了一下梦婵,可不能让她这样跟她妹妹说话,好像要吃醋一般。
「姐夫。」梦娟似乎屈服一般,小声的叫了一声。
而梦婵脸上一白,应了我一声,然后自顾自的走到雷克萨斯车。
事后梦婵向我解释说,她平常叫我大仁哥的,如果她妹妹也这样叫,她还长
得跟她这么像,怕我把她妹妹当做她。
我听了后,哈哈大笑,说她也太在意了,我对此根本不放在心上。梦婵看我
这样敷衍她,有点不高兴,我赶紧哄她,以后你是你,她是她,绝对不搞混
我和梦婵在老家的婚礼,如期举行。梦婵一家子都来了,我们把女儿先寄放
给邻居的阿婆家托为照顾。豪华的轿车一字排开,婚车是霸气的奔驰s6,
高雅的真皮座椅和木质装饰缓解了我心里的紧张。
这一次我给家里长了脸,来辆的轿车成为迎亲车队,鞭炮声从十里之处
一直不停歇的直到老家。队伍之长,场面之大,无不是乡里有史以来之最。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个疙瘩,这些毕竟是妻子家给我们家贴金,如果不是娶了
这样一个富裕的老婆,哪里来的这些风光。我不否认我有一点大男子义,但妻
子已经为我诞下一个女儿,这婚势在必行。
我把之前父母借来的钱都还上了,这钱还是向岳父岳母借的,唉,有点儿闹
心,不想了,开开心心结婚吧。
我们的结婚证是上个星期领的,红本本里,刻着我俩的名字,我发誓不能再
来第二次。因为我发现离婚证的绿本本竟然也是在这里办的,两个办公室,一堵
墙隔离。一个是年好,一个却是好聚好散。
在老家的婚礼里,梦婵穿的是大红色的喜服,头上还盖了一块红盖头。挽着
梦婵的手臂,经过一道道喜庆的拱门,然后把她带到父母的面前。
周围的乡亲父老大多没见过梦婵的面容,但却听说梦婵与梦娟是双胞胎,所
以很多人都拿眼直瞧旁边的梦娟。
梦娟很害羞,但却勇敢的挺直娇躯,目不斜视。
拜了天地,捧上茶,接过双方父母给的红包,叫一声爸爸妈妈,然后就算把
婚结了。
接下来是宴客四方,这一天里我在繁重的礼节上已经快累趴下。但接踵而至
的是敬酒,还好有个乡里的后生一直站在我旁边帮我喝酒挡酒。
酒席一直到夜里一两点,这么晚还在喝酒的大部分是乡里的老汉们。岳父岳
母还有梦娟都先去了,毕竟路途较远,而这里又没太多空余的房间。
亲朋好友各自散去,父母以及一些婶婶阿姨帮忙着料理剩下的残羹冷炙。我
劝他们早点休息,然后自己也来到二楼的新房。
娇妻盖着红盖头,规规矩矩的坐在木床上,双手交叠。手腕上带着母亲给她
的玉镯子,虽然不是很值钱,但却是老人家的一份心意。洁白的小臂露出一截,
欺霜赛雪,映衬得玉镯更加晶莹碧绿。
「掀起了你的盖头来,让我看你的眉毛,你的眉毛细又长呀,好像那树梢弯
月亮。」我边唱着这首经典歌曲,一边随着歌声把她的红盖头给掀起。
一张瓜子脸,白里透红,那眉毛如歌词里写的那般,像那树梢的弯月亮。这
就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
「额,好讨厌的红盖头,要不是妈妈说我不能自己把它拿掉,我早就扯掉它
了。」梦婵双臂环住我的脖子,埋怨道。
「你啊调皮鬼」我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亲了她一下。
这时我才发现她穿着的旗袍竟然是高开叉的,一双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在分
叉处若隐若现。
「丫头,穿成这样,肯定很冷吧」我的手却从她那开叉的地方滑了进去,
娇嫩的大腿被质地上好的丝袜裹住,轻轻的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尼龙的丝袜紧
贴住肉体,掌心之下细细的感受着袜肉的细腻幼滑。
梦婵赶紧抓住我那只使坏的大手,「还问人加冷不冷,坏蛋你都这样了,
等下还不是照样要哎呀,不说了,羞人呢」嘿嘿,照样要脱掉,我知道她
是要这样说,可是没敢说出来。
「什么感觉」我挪开她的手,继续轻轻抚摸,我是很舒服,不知道她是什
么感觉。
「痒啊感觉有只小猫咪轻轻的在心里挠。额,我的下面好像要尿尿难受死
了。」
梦婵羞答答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
我看见她就像喝了酒一般,满脸酡红,可爱极了。
我轻轻的除去她红色的婚鞋,丝袜被脚汗湿了,本来已经够透明的丝袜,现
在仿佛跟她的嫩脚连为一体,连脚上的紫青色的经脉血管都能看得见。
玲珑小巧,盈盈一握。小脚秀气,脚弓很美,像鱼一样有着优美的曲线。
我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五个脚趾头像含羞草一样一触就卷向脚心,
细细一看,就像五只卧蚕整齐排列。
我忍不住把这只行走了一整天的小脚儿贴在脸上深吸,味道很重鞋味、汗
味、尼龙袜本身的气味,还有女人的体香。这时候,这双小脚仿佛化身女人的阴
部,我对它竟然这般迷恋。
「咯咯咯老公你真变态我都穿了一整天的袜子了,也不怕脏」梦婵
看见我这般狎弄她的脚,羞羞我。
「丫头,你也尝尝」我亲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准备戏弄一下她,敢羞你老
公,嘿嘿,让你也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我把她的脚捧到她嘴唇边,她的身体一向
柔韧,脚承受这点角度的压力,还是绰绰有余。
「不要,我不变态,而且现在肯定很脏了,而且,而且这还是人家的脚,你
让人家亲,多难为情啊」梦婵不大愿意,而且很不好意思。
但我邪火已经被挑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看着她娇艳的香唇,计上心来。先不理她,口舌鼻子全埋在她的脚上,一
双丝袜肉脚完全被我的口水打湿。我暗暗含住混有她脚上味道的唾液,然后示意
梦婵张开口。
梦婵不知道我的阴谋,张开檀口,以为我向她吻。我嘴角挂起一丝将要得
逞的邪笑,嘴对着她的嘴,霸道的把嘴里的液体渡到她的嘴里。
梦婵不明就里,吸了一大口。「有味道怪怪的额,你亲人家的脚,还跟
人家接吻,你个大坏蛋」梦婵现在才明白了过来。
「嘿嘿,味道很不错吧刚才亲你脚丫子的时候,我把上面的气味全部含住
嘴巴里,你也吃到了,现在还不肯吻你的脚吗」我邪邪的一笑。
梦婵看我这么锲而不舍的引诱她上钩,不忍心拂我的意。用手捧起她自己的
玉足,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舐了一下。
啊太淫荡了梦婵舔了一下,还媚着眼睛瞟了我一眼,这眼神把我的魂儿
也勾走了。
我也贴近她,跟她一起舌吻这双美丽的天足。我吮吸着她的脚趾,而她用舌
苔抵住自己的脚心,有时我们的嘴唇碰到了一起,还互相交换津液。
香味、异味混在一起,与性器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欲火熊熊,裤子底下那家伙比我还急色。匆忙之间,我戴上套子,然后拔下
她的内裤,拢起她的旗袍裙摆,找准洞口,长驱直入。
梦婵胯下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打湿了她大腿根部的筒袜。她的双腿挂在我的
腰际上,随着我的动作而摇摆,有时还无力的垂下来,我用手揽住。
她上身的旗袍布艺纽扣被我解开,里面是一条粉红的抹胸,抹胸很窄,乳肉
从两边溢出,可能是被束缚紧了,乳沟竟比平时还要深邃。
我趴下去亲吻,而梦婵的两只美腿也被我压成m型。舌头故意在她的乳沟上
轻舔,抹胸也不掀开,只是舔吻她露出来的部分。
梦婵用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力的压在她的双乳上。口里淫声连连,这时她早
已忘记还会不会把声音传到楼下去。
她好像很配木床,木床一动,她一叫。一动一叫,相映成趣。
火山到一定的顶点,它会喷发。洪水到了一定的水位,它会冲开阀门。在灵
与肉的交织中,火山爆发,大坝泄洪。
我与梦婵心有灵犀的一起达到快感的巅峰,那张可怜的木床最后也奄奄一息
了,老家伙,下次得换掉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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