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原在暗害了潘月生之后我们保皇派就缺少了最重要的智囊在和造反派的斗争中渐渐处于下风造反派的实力越来越大情况对我们也越来越不利一次陈中原率领造反派袭击了我们外出演出的文宣队不但打伤了好几个随行的男同志就连几个女演员也被他们绑架了」
「妈你没事吧」听到这里邱玉芬紧张起来。
「那天我正好有事没有去,也算躲过了一劫。造反派将我们的女同志藏了起来,直到第三天庞子山才带着我们的武工队将她们救出来因为造反派在那里有埋伏,也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不少武工队的同志都付了伤」
「那些女演员没事吧」
「她们都被造反派的人轮奸了那些造反派的人没有一点人性只要一反抗就往死里打后来干脆扒光她们的衣服手脚绑在床腿上是个男人就能进去肏屄在那三天里每个女演员都被几十甚至上个造反派强奸过当我们的人进去的时候她们还都被绑在床上身上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每个人的浪屄被肏的跟馒头一样又红又肿有的还顺着屄缝淌血水」
「后来呢」一副副残暴的画面出现在邱玉芬的脑海,可邱玉芬又感到有一声异样的兴奋。
「当时的场面都深深的印在了我们那些武工队的人心中,那时他们都非常年轻而且大部分人还没有结婚。他们眼里的欲望也被那几个女演员看在了眼里」
「经历了那事之后,那几个女演员也想开了。既然身子已经被造反派糟蹋了,为什么不能拿来犒劳自己的同志所以她们表示在以后的武斗中,谁要是表现英勇为她们报仇,她们就让谁肏屄为了表现她们的决心,她们首先让在营救行动中受伤的武工队员肏屄」
「由于当时形势对我们保皇派不利大家的士气也很低落,庞子山与宋满堂也想提升士气就答应了从那以后每次武斗之后,那几个女演员就分别进入了那些表现突出的武工队员的宿舍我们的武工队也越来越神勇,打起仗来个个都冲锋在前他们知道这样就有屄肏而我们的女演员都是咱们这里最漂亮的大姑娘和小媳妇」
「后来随着武斗的越来越激烈次数也越来越频繁庞子山与宋满堂嫌那些女演员挨个宿舍跑太麻烦就收拾了一个大仓库里面放了十几张大床让他们在里面群交」
「再往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由于武斗的规模越来越大参与的人数也越来越多那几个女演员明显应付不过来了其余的女演员看她们太过劳累就都参与了进来每次武斗结束都有十几个女演员与七八十个男人在仓库通宵达旦的肏屄」
「当进行有计划的大规模武斗的时候庞子山与宋满堂会举行誓师大会让那些执行危险任务的武工队员提前肏肏屄减轻压力」
「妈你当时有没有参与过和那些武工队员群交肏屄」
邱玉芬听着母亲的讲述感到自己的下身开始湿热起来,将手探进母亲的内衣里面轻轻抚摸。邱玉芬发现母亲的小腹依然是那么平坦,肌肤依然是那么光滑紧绷。邱玉芬发现母亲在自己的抚摸下身体渐渐绵软起来,可呼吸却慢慢的有些急促。
「我当时倒是参与过几次可没有被那些武工队员肏过屄庞子山一向把我看成他的禁脔除了宋满堂谁也不能碰我」许萍感到女儿的手正向上游走,明知道这样不妥可许萍却不想阻止。
「那你都是怎么参与的」邱玉芬最终还是握住了母亲柔软的奶子,感到比自己的还要大一些。
「庞子山在仓库看他们肏屄时要是来了兴致将让我进去除了我他很少跟那些女演员乱搞不像宋满堂那样总是趁着这样的机会把那些女演员肏个遍」
「慢慢就形成了一个惯例当他们的狂欢开始前就让我与庞子山肏屄作为开场每次我们都是在最中央的床上肏屄那些武工队员与女演员围在旁边观看他们还都喊着号子为庞子山加油助威每当这时候庞子山都会非常兴奋他的肉屌又粗又长号称擀面杖每次我都让他肏的又酥又软」
「开场时庞子山肏我七八分钟后其他人也就都开始找对象肏屄了由于男多女少每个女演员都要同时应付好几个武工队员庞子山这时会从我身上下来到各个床上观看他虽然不喜欢肏别的女人可他喜欢看着别的女人挨肏看到性起的时候就来接着肏屄我几乎每次都是赤裸的躺在中间的大床上劈着双腿以便庞子山随时来肏屄」
「这时有没有人骚扰过你」邱玉芬轻轻碰了一下母亲已经肿胀的奶头。
「他们都怕庞子山没人敢上来肏我的屄不过也有胆大的也只是趁庞子山不注意过来摸我几下充其量也就是揉揉奶子摸摸屁股最历害的一次也就是在我浪屄上掏了一把我被庞子山肏的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只要不是太过分也就由着他们过过手瘾」
许萍感到女儿的手竟向自己的下身探去,身体骤然一僵。
「那你和满氏三雄是怎么开始的」邱玉芬的手刚越过母亲的肚脐,就触碰到了母亲的屄毛。
「满氏三雄家离咱们这里并不远就在十几里之外的满家屯他们兄都是自幼习武一身功夫在武工队以敢打敢拼著称深得庞子山的看重可以说他们是武工队的绝对力当时我们与造反派的武斗能占到上风与他们兄也有很大的关系他们对庞子山也是忠心耿耿庞子山指到哪里他们就打到哪里私底下他们与庞子山都是兄相称」
「一次造反派针对庞子山发动了一次偷袭那次造反派以绝对优势把庞子山包围了他们有好几十人庞子山身边只满氏三雄在这危急时刻满氏三雄保着庞子山杀出重围当然那一次庞子山受了重伤满氏三雄也都挂了彩伤的不轻」
「来之后庞子山问他们想要什么他们当时没有张口可庞子山一直觉得欠了他们养好伤之后的一天庞子山请他们喝酒又说起了此事这时满龙借着酒劲说他们兄想肏我一次」
「庞子山答应了」邱玉芬感到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热了。
「庞子山有些为难但没用拒绝便问我同不同意他们喝酒的时候我也陪着喝了几杯当时有点头晕反应有些迟钝就没有马上拒绝满氏兄以为我答应了就马上抱着我又亲又摸还脱我的衣服我晕乎乎的就被他们压在到了咱家的床上当我想反抗的时候满龙的肉屌已经插进了我的浪屄」
许萍感到女儿的掌心已经贴在了自己肥鼓鼓的阴阜上,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怎么是在咱家的床上」邱玉芬感到母亲浓密的屄毛摩擦着自己的掌心,感觉痒痒的又特别的舒服。
「他们受伤之后就在咱家养伤我负责照顾他们」
「庞子山不是很宠你吗他怎么能让别人肏你」
「也不能全怪他庞子山那时硬伤虽然好了可身体还是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肉屌不能勃起我们偷偷试了几次无论我怎么挑逗他的肉屌就是硬不起来而我经常服用老中医的药物使我的性欲一直很强」说到自己的原因许萍的声音小了下去。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邱玉芬的手指又往下探了探,压在了母亲的两片肉唇之间。
「那天庞子山就在旁边看着满氏兄肏我的屄看着看着居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一直软哒哒的肉屌竟然硬了起来」
「真的」
「嗯可以后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他又不行了原来他受伤之后只有看着我被别人肏屄才能勃起为此他就放开了对满氏兄的限制我也尽量配」
「以后都是满氏兄轮番和我肏屄庞子山在一旁喝着酒观看庞子山看到起性肉屌硬了满氏兄立马腾地方让他上来肏我不过庞子山每次抽插几分钟就又不行了满氏兄再上来接着和我肏屄继续刺激庞子山直到他的肉屌再次勃起」
「为了更好的刺激庞子山我们每次肏屄都不停的变化花样还设计了不同的情景」
「都有些什么情景」邱玉芬充满了好奇。
「比如我扮演一个贫苦人家的小媳妇庞子山扮演恶霸带着满氏兄来催债因为没有钱只能用屄抵债或者我和庞子山扮演一对夫妻满氏兄扮演强盗入室抢劫他们见色起义把我轮奸反正那段时间他们把所以的心思都用在了在上面」
邱玉芬感到一股热气从母亲的屄缝口溢出,母亲的两片肉唇也开始微微颤动。邱玉芬知道是那个疯狂的时代,把原本清纯的母亲也变得疯狂了,而这种疯狂在母亲的灵魂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接着说」邱玉芬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母亲的屄缝口。
「再往后每到武斗结束那些武工队员和女演员集体肏屄的时候庞子山就不去参加了而是带着满氏兄来咱家我也是把你托付给邻居照料洗干净身子等着他们」
「他们来咱家肏你的屄,那我爸干什么」
「你爸在仓库为那些武工队与女演员站岗啊玉芬你」
邱玉芬感到提起父亲的时候,一股液体顺着母亲的屄缝口流出。邱玉芬的手指迎着湿滑的粘液顶进了母亲的屄缝,开始轻轻搅动起来。
「满氏兄有没有单独找过你」
「随着肏屄的次数增加他们的胆子也慢慢大了起来偶尔也会单独来找我肏屄庞子山平时工作比较忙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兄平常干什么都在一起和肏屄也不例外由于我和他们的事情别人都不知道每次我们都是出去野」
「天热的时候比较方便随便找一个僻静没人的地方就行了后来天冷了他们也想出了办法革委会有一辆大马车他们在马车上搭了一个车篷每次他们想肏屄的时候我们就赶着马车出去车篷里带着棉被他们兄换着班在外面赶车余下的两个在里面与我肏屄围着附近转上一圈他们就能在里面肏我好几轮」
听着母亲断断续续的诉说,邱玉芬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燥热瘙痒起,而母亲的浪屄随着自己的搅动传出了吱吱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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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是一天一天的过着,邱玉芬把精力放在了陈启祥身上,陈中原这个最后的儿子必须尽快解决。
陈启祥伤好之后变得有些神秘,老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邱玉芬悄悄跟踪了陈启祥几次,发现他与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常常待在一起。邱玉芬听满氏兄提过,不敢跟的太近怕被发现。
这几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而且居无定所。邱玉芬听过他们之间说话,他们有很浓重的东北口音。邱玉芬打消了追查他们来历的打算,从他们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格,尤其是他们身上散发的凶悍与暴戾之气,邱玉芬本能的感到不能招惹他们。
由于陈启祥几乎天天和他们混在一起,邱玉芬始终没有下手的几乎,只能暗中留意陈启祥的一举一动。
这天邱玉芬一大早就起来打扫院子,当在中院整理杂物的时候,听到西院的大门被打开了。邱玉芬一听好像是陈启祥的声音,还有一个女人好像是王映彩。
邱玉芬疑惑起来他们大清早来干什么,随即决定一探究竟。当听到屋门被关上之后,邱玉芬顺着丈夫建造的甬道爬到了西院窗户下面偷看。这些玉米秸邱玉芬与东汉一直保留着,这次又派上了用场。
邱玉芬从窗户向里面看去,果然是陈启祥与王映彩在里面。
「二嫂你就再帮我一次吧」陈启祥好像在求王映彩干什么。
「我不干你怎么还和他们混在一起」王映彩推开陈启祥搂着自己的手臂。
「你们明天一早就走了就想在走之前乐呵一下」
「你把他们招待的这么好,他们怎么舍得走」
「东北的公安好像听到了他们的风声,要来抓他们他们决定明天一早就赶往杨桥镇,那里交通方便为了送走这几个瘟神你就再陪他们一次吧」陈启祥再次恳请王映彩帮忙。
「没有下次了我上次差点死在他们手里他们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把我按在床上又是掐又是拧,好几根手指头没命的往我屄里捅。尤其是那个光头肉屌大的跟叫驴一样,他还喜欢掐着我的脖子肏屄差点没把我憋死被他们拼命肏了一夜,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敢下地。不但奶头差点被他们咬烂了,就连屄缝都被肏破了。」
「二嫂你就行行好吧」陈启祥有些发急了。
「反正我不去要去让你老婆去」王映彩的态度非常坚决。
「你说丽霞呀她还不如你呢你被他们肏了一夜好歹能撑下来,上次丽霞被折腾了不到半夜就休克了。为了这事差点跟我闹离婚」
「你不是有很多相好的吗随便拉出一个就行了」
「我又不是没试过那些女人根本不承折腾上不了大场面就拿王庄的那个娘们来说,别看平常骚的要命那次差点死在他们手里」
「对了你要是说承折腾我倒是有一个人选」王映彩眼睛一亮。
「谁呀」陈启祥忙问。
「邱玉芬她妈许萍那个老骚屄」王映彩微微一笑。
「可我爸交待最近别去招惹她们」陈启祥有些为难。
「这事你还到处宣扬不是你悄悄的跟许萍打个电话,我就不信那老骚屄敢不来」
「那好吧看来只能如此了」陈启祥做出了决定。
「真不知道老陈家怎么出了你这个窝囊废这么怕她们」王映彩点了一下陈启祥的额头。
「他们都是杀人犯,个个心狠手毒。我之所以处处顺着他们,也不是真怕他们。最近家里出了这么多事情,我也是不想节外生枝对了,这几天咱爸怎么样」陈启祥又搂住了王映彩的肩膀。
「哎他老人家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了」王映彩这次没有推开陈启祥。
「咱爸在那方面还行吗」事情解决了陈启祥有了别的兴致。
「公公现在干什么都没有了兴趣一天到晚连话也很少说」王映彩扭捏了一下并没有表示拒绝。
「二嫂一定憋坏了吧小三给你解解痒」陈启祥已经解开了王映彩上衣的纽扣,将手探了进去。
「大清早的别这样你要是真想那就晚上来吧」王映彩感到陈启祥的手指已经捏住了自己的奶头。
「晚上我有事」陈启祥起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和那些杀人犯一起肏许萍那个老骚屄」王映彩的脸有些变色。
「不是今天轮着我在乡大院值夜班,九点前后必须去接班。只能把二婶子送到看林房就得走」陈启祥甩掉裤子将王映彩压在了床上。
陈启祥居然要把母亲送给那些杀人犯玩弄,邱玉芬差点就要有冲进去杀了他的冲动。邱玉芬还是压在怒火悄悄退了出来,她已经知道那些人是在逃的杀人犯,同时更知道了陈启祥今晚落单了。
邱玉芬咬了咬牙,看来为了收拾陈启祥只能委屈母亲了。邱玉芬立马行动起来,她知道这一天将会非常的忙碌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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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已经有些热了,天色也黑了下来,邱玉芬看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今天下午邱玉芬跟父亲打了电话,邱荣昌告诉她许萍要家看看已经去了车站。
从时间上看母亲早应该到了,可她一直没有露面。难道是陈启祥换了地方,这是邱玉芬最担心的,如果这样所有的准备就白费了。邱玉芬还是决定多等一会,她推测那些通缉犯一定会选择晚上活动。
邱玉芬在跟父亲打完电话就潜入了看林房的大院子,虽然院墙上插满了玻璃碎片,可邱玉芬还是在一个角落找到的适的位置。看林房旁边有不少矮树丛天又黑了,邱玉芬藏在里倒不怕被发现。
就在邱玉芬等的焦急的时候,院子的大铁门开了随即又被关上了,邱玉芬知道他们来了。
就着不太明亮的月色,邱玉芬看到有两个人推着自行车来到看林房门前,那正是陈启祥与自己的母亲许萍。他们插好自行车提着一个大包进入了看林房,很快里面的灯就亮了。
邱玉芬又等了一会,确认那几个通缉犯没有一起跟来。从矮树丛悄悄出来,邱玉芬来到看林房远离大门的侧门。邱玉芬没有在靠近房门的窗户偷看,而是选择了侧面屋山墙的通风口。在通风口下面有一棵核桃树,邱玉芬爬上去位置正好,再说通风口比较小,又有核桃树的掩护在这里非常隐蔽。
顺着通风口望去里面的光线非常明亮,陈启祥正大包里拿出不少酒菜放在中间的桌子上。母亲一言不发的坐在靠北墙的木床上,今晚母亲上身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短袖衫,下身是一条黑色的长裙。邱玉芬发现母亲非常紧张,正在不停搓动着手指。
「二婶子过来」陈启祥摆放好酒菜坐在了旁边的长凳上,对着许萍招了招手。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许萍有些唯唯诺诺的走到陈启祥面前。
「你放心我们老陈家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坑,只要今晚你把他们伺候好了,我保证不再骚扰你除非你动求着我肏再说二婶子身经战,肏过你的男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也不在乎多出几个」
邱玉芬看到陈启祥一边淫笑着,一边抬手在母亲胸前隔着衣服拨弄。邱玉芬发现母亲上衣的前襟被奶子高高顶起,就在顶端的位置有一个明显的小凸起。难得母亲没有带乳罩,邱玉芬心里有了疑问。
这时陈启祥又把手伸进了母亲的裙子里面,而母亲站在那里任他在自己的下身抚摸。
外面院子的大铁门突然被敲响了,敲击的声音有短有长很有节奏。陈启祥连忙起身出去开门,母亲也走进了东面的小隔间去了。邱玉芬知道那几个通缉犯来到了。
很快就有几个男人在陈启祥的带领下进入了屋子,邱玉芬心里骤然紧张起来呼吸都有些困难。他们一共是五个人,邱玉芬在跟踪陈启祥的时候见过四个都很高大,如今多了一个却是最矮小的。其中有个光头是他们之中最高大的,看身高绝对超过一米九像个巨人似的。
「今天又让兄破费了」
陈启祥与他们坐好之后,一个长着蛤蟆嘴的男人先捏了一粒花生米吃了起来。看得出他们对陈启祥不是特别尊重。
「你给我们兄准备了什么节目呀」说话的这个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
「我今天专门把我二婶子请来跟各位喝一杯」陈启祥有些惧怕他们。
「你二婶子那得有多大呀」另一个男人开了腔。
「周岁四十五了」陈启祥听出了他们的不满。
「你怎么不说快五十了」小个子明显的有些阴阳怪气。
「你们满不满意看看再说二婶子快出来呀」陈启祥对着隔间喊了一声。
邱玉芬看到母亲缓缓走来出来,而那几个通缉犯顿时没有了动静,全都直勾勾的注视着母亲。岁月并没有在母亲身上留下多少印记,丰满高挑的身材凹凸有致,美丽的脸庞依然勾人魂魄,尤其是她身上那股成熟的性感是那些年轻的大姑娘无法比拟的。
「怎么样也就是在座各位兄要是换了旁人我还真舍不得拿出来」陈启祥好像早已料到了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将许萍推到了桌子前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我这二多斤今晚就豁出去了」光头男摸了摸自己发亮的光头。
「各位也都是见多识广那些黄花大闺女有这样好的奶子吗」陈启祥抓住许萍的短袖衫一掀。
邱玉芬看到母亲果然没有穿乳罩,那两颗丰满硕大的奶子一下弹了出来,是那么坚挺高耸没有一丝的下垂。可能是由于紧张恐惧的原因,深红色的奶头已经挺立了起来。
许萍看着这几个狰狞恐怖的男人,贪婪的注视着自己的奶子,想用手去遮挡可手臂被陈启祥按住了。
「我想吃奶」蛤蟆嘴已经流出了口水。
「二婶子还有一个地方与众不同」陈启祥一脸的得意,又把许萍的裙子一下撩到了她的腰间。
邱玉芬咬了一下嘴角,母亲的裙子里面果然没有穿内裤。
「好浓密的屄毛呀」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怎么长的」
「你们光看屄毛了,就没有发现屄毛下面可是人间罕见的肥屄」
这几名通缉犯再也坐不住了,一下围了过来蹲在许萍面前,七手八脚的摆弄她的屄毛。
邱玉芬听到母亲呻吟了一声,原来那个刀疤脸薅了一根母亲的屄毛。
「至少有七八功夫长」刀疤脸发出了一声赞叹。
「我的这根比你的那根长」
其余的也都每人薅了一根母亲的屄毛拽直了相互比较起来,许萍趁机整理了一下衣裙。
「这个娘们我现在就想肏」一个男人急色的脱去了上衣,他的胸前有一个下山虎的纹身。
「今夜有的是时间咱们还是先喝一杯」陈启祥招呼他们重新坐好。
「看了二婶子的奶子与屄毛浑身发热咱们脱了衣服喝」小个子说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其余的男人也紧跟脱光了衣服,五具赤条条的强壮肉体暴露了出来。邱玉芬发现小个子虽然身高最矮,可他身上的肌肉确实最发达的。他们的肉屌都已勃起了,都非常的粗长坚挺。尤其是那个光头的肉屌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不但粗若手臂而且有着惊人的长度。怪不得王映彩用叫驴来形容光头。
邱玉芬看到母亲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惊恐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你也脱了吧」小个子指着许萍眼里露出摄入的凶光。
许萍有些犹豫,旁边的陈启祥推了推她的肩膀。许萍也知道没有反抗的余地,哆哆嗦嗦的脱去了身上的衣裙,雪白如玉的赤裸娇躯完全进入了这些通缉犯的视野。
「快给我们倒酒」光头淫邪的看着许萍,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胯下好像在套弄自己的肉屌。
邱玉芬看到母亲光着屁股挨个给他们倒酒。为了尽可能遮挡自己的羞处,母亲一只手拿着酒瓶用小臂压着自己的奶子,可这也只能挡住她的奶头而已。母亲的另一只手捂在她的浪屄上,可她那布满整个小腹下方的屄毛,岂是一只手能遮挡住的。
许萍只能略微弯着腰夹紧双腿迈着小步走动,这也一个反而更增添了诱惑性。
「咱们兄相识一场,我感到非常荣幸那日我在煤城被几个小混混打劫,多亏各位仗义出手咱们先干一杯」陈启祥首先举起了酒杯,现在他是屋子里唯一穿着衣服的。
「兄你别这么说我们跟你过来也算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小个子他们也都端起了酒杯。
他们喝干之后许萍又为倒上。
「今天二婶子第一次跟我们兄见面,那就让她给我们敬杯酒吧」蛤蟆嘴一直都在打量一旁赤裸裸的许萍。
许萍知道他们的话不能拒绝,把离自己最近的光头的酒杯端到他面前。
「启祥你教教二婶子怎么敬酒就像那天你家妹那样」刀疤脸敲了敲桌子。
「二婶子把酒含在嘴里在渡给我」陈启祥将自己的酒杯交给许萍。
许萍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一咬牙将就酒吸入嘴角,辛辣的白酒填满了口腔,许萍被呛的皱起了眉头。陈启祥忙一下吻住她的小嘴,就她口腔的酒喝下,然后拍了拍许萍光滑柔软的屁股。
许萍喘了一口气看了看这几个饿狼一样的男人,将光头的酒喝下又将自己的香唇凑了去。光头拉着许萍的胳膊往怀里一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吻住许萍的小嘴同时,光头巨大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她的奶子。
许萍感到自己嘴里的酒被光头吸干之后,他还没有停止,粗大的舌头还是在自己的口腔里搅动。许萍想推开可光头扳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挣脱。好不容易光头在放开许萍的小嘴,可他并没有让许萍从自己腿上起来,而是自己又倒了一杯。
光头说好事成双,让许萍再敬他一杯。
邱玉芬看到母亲就这样用自己的小嘴做酒杯,围着桌子挨个跟他们敬酒。他们在咬着母亲的唇舌喝酒的时候,还在母亲的奶子浪屄上不停的抠摸。一轮过后母亲每人都用这种方式敬了他们两杯。
邱玉芬发现母亲在敬完酒之后有了很大的变化,原本雪白的肌肤升起了一层红晕,脸颊更是绯红一片。母亲走路也不稳了,原本用来遮挡浪屄的手也放下了,还不时拍打自己的额头,像是喝醉了一样。
原来这几个男人并没有把许萍嘴里的就全部喝下去,而是封住许萍的嘴唇往里面吹气。许萍知道他们是给自己灌酒,也想咬住牙关不喝。可他们一看许萍不把酒往下咽,就用力捏许萍的奶头或者薅她的屄毛。
许萍吃痛不由得就把嘴里的酒喝了,这一轮下来少说也喝了六七两,现在酒劲一冲顿时觉得头晕脑胀。
「各位我今天还得值夜班就不陪大家了明天」陈启祥起身看了看表。
「你忙你的明天我们一早就走,也用不着你送」光头他们也想让陈启祥早点离开。
「不管怎么说二婶子也是我的长辈请大家手下留情」陈启祥又说了一句,他对这几人肏屄的手段很了解。
「你放心你二婶子就是我们的二婶子我们一定会很温柔把二婶子伺候的舒舒服服你陪启祥一起出去把大门关好」看来小个子是他们的首领,他指了指那个有纹身的男人。
「明天咱们兄又得浪迹天涯了喝完这一杯先肏个痛快」小个子招呼他们又端起了酒杯。
「老大你先来」光头放下酒杯将还在晃悠的许萍抱起,一下扔到了旁边的木床上。
邱玉芬看到小个子已经向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母亲扑了过去。邱玉芬知道现在不能再看了,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从核桃树上下来邱玉芬翻过院墙,火速向不远的一个草堆跑去。把自己的自行车从草堆中扒出,邱玉芬蹿上去飞驰起来。陈启祥已经走了两三分钟了,邱玉芬必须赶到他前面去。
邱玉芬知道从这里到乡驻地有一条近路,不过很狭窄又崎岖不平。现在天已经很晚,陈启祥绝对不会走这条小路。
陈启祥骑得并不快,想到明天这几个通缉犯就要走了,陈启祥心里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他与这几人也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陈启祥给了他们一个藏身的场所,他们也为了陈启祥干了几件见不得光的事情。让陈启祥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干完事反而有了要挟他的把柄。
以至于陈启祥被迫答应了他们许多过分的要求。直到陈启祥把自己的老婆送到他们床上的时候,陈启祥才知道什么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过来王庄前面的杨树林,就离乡驻地不远了。这片杨树林有十几亩,借着微弱的月光陈启祥向里面看了看,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打算,要是把这片杨树林低价买下再高价卖掉,一定能赚上一笔。陈启祥自信有这个能力,身为管理书记这个王庄也归他管辖。
「是小三吗」路边突然传来一丝声音。
陈启祥一愣就看到路边沟里站起一个人来,陈启祥已经听出这是邱玉芬的声音。邱玉芬好像正在小便,起身的时候立马提上了裤子。不过陈启祥还是看到了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与赤裸的半个屁股。
「是我」陈启祥停下车子。
「吓了我一跳刚才去石灰窑看了看东汉,来晚了」邱玉芬站在沟里没动。
「玉芬姐你在沟里干什么」陈启祥明知故问。
「别装傻我就不信你猜不出来。还没解决你就来了帮我看着人」邱玉芬有些娇羞的跺了一下脚,急匆匆的走进了树林。
这段时间陈启祥与邱玉芬的关系非常紧张,平常见了面也不搭腔。可如今夜黑人静又是在荒郊野地,陈启祥发现邱玉芬对自己和善了不少。
陈启祥知道最近东汉一直在石灰窑帮忙,不禁动起了歪脑筋。陈启祥又想到邱玉芬的母亲正在被那些通缉犯肏屄,邱玉芬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往与邱玉芬疯狂肏屄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
想象着邱玉芬那性感至极的美艳肉体,陈启祥的欲火涌了上了。要是在这里的邱玉芬肏舒服了,说不定还能改善一下紧张的关系。陈启祥心里一动,也进入了杨树林朝邱玉芬走去。
「你来干什么」邱玉芬早已料到陈启祥会跟来。
「前段时间是我不对特地来跟玉芬姐陪个不是」陈启祥看到邱玉芬蹲在地上。
「没有什么跟你好说的我还得家别照了我还没有提裤子」邱玉芬刚站起身就有一道光线射了过来,原来陈启祥手里拿了一把手电筒。
「玉芬姐这么晚去石灰窑找我干姐夫是不是寂寞了」陈启祥非常庆幸带了手电筒。
邱玉芬的裤子正卡在她的腿弯处,上面是雪白圆润的大腿,胯间的肥鼓鼓的浪屄与屄毛完全暴露在陈启祥的手电下。
「这是我们两口子的事」邱玉芬将裤腰提到了大腿中间,不过并没有完全提上。
「玉芬姐的屄毛真漂亮我已经很久没见了如今已经很暖和了你怎么还带着手套啊」陈启祥刚才光顾着看邱玉芬的浪屄了,现在才注意到她手上带了双黑色的手套。
这时陈启祥已经走到了邱玉芬身前,他见邱玉芬一直没有提上裤子的打算,就认为这事有门。
就在陈启祥想伸手去触碰邱玉芬的时候,突然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面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几乎在同时陈启祥感到一股刺痛从自己的后腰传来,想呼救可已经没有机会了。
邱玉芬一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另一只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陈启祥借着手电的亮光,眼睁睁的看着邱玉芬将匕首捅进了自己的胸膛。
「快把他放进口袋里」东汉感到陈启祥的身体正在迅速的变软,他已经在这里埋伏了很久。
邱玉芬连忙穿好裤子从身后的大树旁拿来一个很大的帆布口袋,这是邱玉芬专门为陈启祥准备的。这种帆布口袋是防水的,能使陈启祥的鲜血不流到外面。
将陈启祥塞进口袋再把开口捆结实,东汉扛起口袋来到藏自行车的地方。
「老公你快走这里我来善后」在邱玉芬的帮助下,将口袋捆在了后座上。
东汉走后邱玉芬拿着手电来到陈启祥的自行车前,邱玉芬发现在车把上有一个黑色的小皮包。邱玉芬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有很多钱。其中十块的大钞就有六捆,应该是六千的整钱,另外还有不少零钱。
邱玉芬本想将陈启祥的自行车藏起来,可看到这么多钱邱玉芬突然改变了意。邱玉芬把陈启祥的自行车扔到了路勾里,拿着小皮包进入了杨树林。
邱玉芬到刚才刺杀陈启祥的地方,仔细看了一下确认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地上有一些血迹邱玉芬没有去清理,而是将小皮包在血迹上蹭了蹭,又将带血的匕首扔到了不远的地方。
邱玉芬从杨树林出来之后,将那六千整钱装在身上,又将那些零钱零零碎碎的扔在沟里及较近的路边。那个小皮包被扔到了距陈启祥自行车几十米的路口。
邱玉芬做完这一切,骑上自己的自行车飞快往赶。母亲许萍还在被那些通缉犯凌辱奸淫,邱玉芬担心母亲出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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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春快乐,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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