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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紧。

“跟我来就知道了。”

俩人没有再说话，在这个餐厅中拉拉扯扯本来就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而向暖今日是跟欧阳浩和安洋一同出来用餐的，自然不想让他们看见误会什么，也就不再说什么，乖乖的跟在季北宸的身后。

谁知道季北宸非但没有停下脚步，而是直接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带她上了车，季北宸这才松了松自己的衬衫。“说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想不通，前两天还在遥远的Z省军区的人，今儿个怎么就回来了？而且他还不知道？他竟然都不知道？若不是在这里偶遇，想必自己要跟她错过这一次了？

想到她与安洋欧阳浩站在一起的身影，季北宸的心底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我出来出行一个任务罢了。”向暖撇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

“小暖，告诉我你离开京都去军区到底是怎么想的？”看见她这散漫的样子，季北宸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他必然要问问她，一些事情，他不问，她不说，到头来，他们之间的距离，只会越来越远。

因为从多年前开始，他已经似是而非的感受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不同于从前的感受，以前的向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她真的长大了，长成了雏鹰，懂得独自飞翔了。

可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不安。

至于不安什么，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不是在信中跟我老爹说的很清楚了么？就是为了让自己变强罢了，倒是你，怎么还有时间出来跟女孩子吃饭，毕竟在我记忆中，你可是很忙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的想必就是你这样的大忙人吧？”向小贱很不爽！

但是她又认为自己没有办法来形容自己此刻心底的不爽。

“小暖，你……。吃醋？”季北宸原本不安的心，也在她这接下来的话语中安定下来，因为，从她无所谓的语气里，他听见了在乎的味道。

向暖挑眉看着季北宸这幅样子，啧啧啧，真是只老狐狸！

车厢中安静的可以听见彼此的喘息声，而俩人同时坐在后车厢中，正好中间毫无障碍物，这一点点空气的距离，似乎也变得微薄起来，季北宸盯着她的侧脸看，想要从她脸上看见一点害羞的表情，奈何她不开窍。

伸出手抚上她的脸，“小暖，你知道我的想法吗？”

向小贱一听这话，顿时间心底砰砰砰的狂跳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有种温暖的感觉，似乎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无论是天塌下来也好，世界末日也罢，他永远都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给她这一份温暖，可是上一次江岚生日宴会上，他所说的喜欢原来的她，这让向小贱的心底又多了几分迟疑。

只因为，原来的她，那不是她。

“那你又知道我的想法吗？”向暖不再闪躲，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北宸这张俊美如天神的脸庞。

他略带薄茧的指腹此刻在她脸庞流连，俩人却一点尴尬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亲近的恍若他们本该就是如此的。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季北宸笑了，温润的如同沐浴春风的笑意让整个车厢中刚才紧张的气氛，瞬间荡然无存，相反，继而骤然间飙升的，是他们相距这一点点距离的温度，与暧昧。

“从你长大开始，到现在我们很久没有这么说过话了，你也再不依赖我，更加谈不上跟我谈心了，我就算是想要知道你的想法，也不过是徒增苦恼罢了。”季北宸抚摸着她柔软的红唇，眼神逐渐的暗沉下来，那乌黑似夜色的瞳仁此刻里边儿一簇簇火苗正在跃动着，危险的要命！

“可你更喜欢原来的我不是吗？你喜欢的是那个傻乎乎的可以任人摆布的向暖，而不是如今这个独行，有了自己思想的向暖了，是不？”向小贱心底说不出的感情在席卷，但是她知道，现在不问清楚，那么他们之间的隔阂，会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