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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他们看向阳的方式，所以刚才才会觉得这厮是个不好惹的主，这会儿这厮一句话就显出原形了有木有？简直就是个无脑，简直就是个NC好吗？

但是身为当事人的齐老头儿，却不这么想。

刚才那一刹那，在这个还很稚嫩的男孩脸上，他的确看见了一种惊讶与惊喜交织的表情。

“哈哈，你这娃娃有意思，走，一起进去吧？”齐老头儿心底疑惑的同时，也对自己莫名对这孩子就亲近的这股感觉感到奇怪，这不，亲自邀请他入场，这可是只有本酒会主人才有的殊荣啊。

幽魂脸色平静，可心底早已经翻江倒海。

他没有想到齐老爷子这样在华夏沉浮了多少年的人，竟然都会对向阳的不敬如此大度，由此可见，向阳跟这齐老头之间，还是有一丁点儿可能的，啪~大家不要多想，不要想歪好么？这一丁点儿可能，是指任务！

“好呀。”比起幽魂的心思重重，向阳却是面色自然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但是一转身，他眼底便划过一道暗流。

刚才他说假胡子的时候，其实多半是为了试探眼前的齐老头儿罢了，她现在最想弄清楚的事情，就是这个齐老头，到底是不是当年上一世她所喜爱的齐老头，如果是……。如果不是……。

齐老头站在向阳的身后，何尝又不是在暗自打量着他呢？

别看向阳这小子矮小的身板儿，细腻的肌肤，但光就是这俊俏的脸蛋儿，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也是个讨喜的娃了。

只是令齐老头儿此刻想要挖掘的，却并不是向阳的身份，也不是向阳的能力，而是向阳这个人。

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了，他从来没有遇到过今日这样的情况，更加没有遇到过今日这样的感觉，这么多年来，谁也没有机会碰到他的胡子，开什么玩笑？被众人所尊重的齐老爷子，像是谁都能摸摸胡子的人吗？

酒会大厅中此刻衣香鬓影，只是空气中浓烈的香水味儿却是让向阳不自觉的轻皱了眉头。

“怎么？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不等向阳远看而去，耳边就忽然间传来了齐老头儿的声音，向阳谈不上是吓了一跳，但好歹他要说话前能不能先吱个声儿？

“你丫属猫的是不？”

这话一说完，向阳就愣住了！

但是，令她更加惊呆的是——

“呀，你这娃聪明啊，老头儿属猫的你都知道？调查过我吧？”

瞅瞅这不正经的话？

可是，这对白，却是真TM的熟悉，为什么连对话都可以熟悉到这样的程度？就这样简单的两句话，一问一答，却再次让向阳的鼻头微微的酸了酸，他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齐老头，深深的望向他的眼，这样专注的注视，就恍若想要看进齐老头的灵魂深处一般。

如此盯着一个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这一点，没有人比齐老头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