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远笑笑点头，“是，该罚我。”
“罚你不准再离开我。”
“恩，不会了。”
“再睡会儿吧。一会儿醒了，我还在。”
看着她还是没有精神的样子，便安抚着她再休息着。
可是顾宁却固执的摇头，她不想再想之前那样，睡过去，他就离开了。
“乖，等你醒来，我一定还在你面前。”
顾怀远哄着，顾宁却依旧摇头。
“我不困，”
顾怀远无奈，只能任她强撑着。
“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一直在律所。”
“噢——早知道我就去找你了。”她还以为，他逃的远远的呢。她不会找到的。
“你去了我也不会见你的，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漂亮了。”他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些数落的意思。“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儿，都不能这么虐待自己知道吗？我最喜欢看你精神奕奕，漂漂亮亮的，知道吗？”
“我不能一直都漂亮的。”
“那也一定不能伤害自己。你要知道，你伤害了自己，疼不仅仅是你自己。”
“你现在还会疼吗？”
“会。”他会比她更疼。
“可是，我控制不住。”她脑子会始终疯狂着，混沌着，只要他要离开自己，只要两人不再一起，她就会控制不住的。“想想我，宁宁，即使我们不在一起，可是我依然爱你。”他的爱，她是知道的，而他也是知道她的爱的。用不着说那些虚假话，做些虚假的事情来让对方死心。因为，他们都太明白对方的爱了。
所以，他不避讳自己已然爱她。
“我爱你，可是，这种爱可以存在，但是，我们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爱了。我们是真的叔侄，是有血缘关系的。所以，我们把这种爱化成另外一种，虽然不在一起，虽然不能像一般的男女组成家庭生儿育女，却是依旧爱着的。爱不是必须占有，爱也可以是放手。”
“我放不了手，我也不要你放手。我不要你做我的叔叔，不要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永远不会。”他这一生，有宁宁的爱就已经足够了。
“我要跟你结婚，我要为你生孩子。”顾宁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小腹，“也许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他们之前有过一次没有避孕，也许，顾宁心里已然开始期盼了。
“不行。”顾怀远想到了那种可能，就脸色迅速苍白。“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能要。况且，还不一定有的。”
那一次，可能性不大，而且宁宁的还是有一些宫寒的，上天不会再无情残忍一次的。
顾宁却不说话，她笑了笑，她总觉得，她会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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