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宾客名单吧?我可以跟你核对一下吗?”阿武从手提袋拿出一个资料夹。
她取出喜宴的宾客配置图。“当时他希望我将男方与女方的宾客、同事、商务等,一一区分开来。”
“把这个人抽开来,这里要安插小全……这个位子也抽掉……”阿武说道。
絮菲遵照他的指示,重新编排宾炕置,方便他安插其他的安全人员进场。
两人核对完资料后,他将配置图收进手提包里。
“你们有找到可疑人物了吗?”絮菲问得很不安。
“已经锁定目标了,只等对方上钩。”阿武叮咛道:“还有,小心朴幼真,她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女人。”
“凝芝会有危险吗?”
“放心,我们会保护她。”他仰头将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那……我知道了。”她呐呐地说,其实她心里是想打听关于霍骐昂的下落,他已经去香港一星期了,不晓得回国了吗?
倘若他已经回到台湾,自己不来找她,而派阿武来是暗示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他要离开她的生活了吗?
“你看起来好像有话还没有说出口,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阿武瞅着她沉凝的表情,试探地问道。
阿武早已经从霍骐昂的口中得知,她撞见他和朴幼真幽会的画面,因而产生了一些误会,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肯定是想问关于霍骐昂的事,但碍于面子开不了口。
“那天在夜店里,是我约骐昂见面,将调查出的线索拿给他,而他得知讯息后,刚好有朴幼真的电话,才会札出来的。”阿武说。
“嗯。”絮菲点点头。
“在这世界上,很多东西用眼睛看见的并不一定是本质,而是要用心去体会。”阿武巧妙地点出存在她心中的芥蒂。
是自己误会霍骐昂了吗?他接近朴幼真只是单纯为了要刺探她的底细与动机吗?
“我认识骐昂很多年,从没有看过他对哪个女生那么有耐心、那么伤脑筋,他是真的很在乎你。”阿武说。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絮菲浅笑道。
“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做好婚礼企划分内的事就成了,至于其他的就交给我们,大家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安全人员,这种任务对我们而言不算什么。”阿武保证道。
“我知道,我会当一切都不晓得,继续筹划婚礼。”
“那我先走了。”阿武起身向她道别,跨出办公室。
絮菲掩上玻璃门,想起那晚霍骐昂对她说话的口吻,还要她不要放弃他。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心微微地刺痛着,觉得对不起他,也开始嫌恶起自己。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么不可爱、固执,仗着他爱她,而任性地抵御他的感情,误解他……
絮菲推开门扉,进入霍骐昂的卧室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收拾得干干净净,棉被整齐地折叠着,衣柜里仅剩几件休闲服和衬衫,洗手台放着他的牙刷和刮胡霜。
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检视讯号和来电讯息,就是没有霍骐昂打来的电话,最后,她鼓起勇气拨了他的手机,被转进语音信箱。
他不想回来这里了吗?
她伤透了他的心吗?
絮菲放下手机,颓然地躺卧在他的床上,感觉枕问还留着他淡淡的气息,忽然之间,她好想念霍骐昂,想念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想念他的冷笑话、想念他吃甜食时单纯的表情、想念他穿上围裙将两人没喝完的红酒,豪迈地倒进锅里炖煮牛肉
现在回想起来,平日生活的点点滴滴全是他对她温柔的宠溺。如果,他不是真心爱她,他就不会百般的包容她的缺点、不会抚慰她的情伤、不会因为她而伤透脑筋……
而她却用骄傲和猜忌任意地撕裂了他的心,将他推离她的生活之外,现在两人断了连系,他真的转身离开,她开心了吗?
没有,她一点都不开心,她懊恼又忍受着思念的煎熬。
她的心里仿佛住了一只思念的兽,一寸一寸地咬啮着她的心,提醒着她有多么想念他。
蓦地,电话铃声响,她慌张地起身,跑到客厅接听起,握着话筒说道:“甜食兽吗……原来是予洁……没有不开心,只是我在等一通很重要的电话……”
絮菲沮丧地区着话筒,电话响起的那瞬间,还以为她和霍骐昂心有灵犀,同样在思念对方,而他打电话来了……
结果,当她知道来电者是她大学时期的好朋友欧予洁,声音显得无精打采。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怪怪的,还好吗?”欧予洁在话筒另一端,关心地探问。
“我没事,只是最近工作比较忙,累了一点。”
“下星期静晞要从新加坡回来台湾,约我们一起聚餐,要不要出来?”欧予洁问道。
“我会把时间挪出来,到时候你再打电话提醒我……我没事,好,那我们再联络……再见。”絮菲收线。
挂上电话后,整间房子静得可怕,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搜寻频道,锁定一部喜剧电影,透过喇叭,客厅回荡着剧中人物夸张的笑声。
在遇上霍骐昂以前,她从来都不害怕独处,也不觉得寂寞有多难捱,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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