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喝红茶”就这么喝了起来。(凯OS:算你有诚意~)
廷威手中红茶被抢,瞄了益凯一眼,只好拿起舒跑开了喝。(威OS: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你一回我一回地互动着,倒让一旁一诚看着觉得好笑。
“一鸣队的朋友”休息室门外有人这么喊着,廷威推开门一看,是会场的工作人员,“你们下一战的罗剎队弃权喽!”
“你知道为什么吗?”益纬这么问着;那工作人员回道“听说是他们的主将罗剎阴女突然失去踪影,上一战又折损了两员大将,所以这场他们就直接弃权了”
众人正在说话,门口又跑来一名工作人员,急忙喘着气说着“无上队弃权让给承平队了,所以你们要和承平队决胜”;众人闻言大感奇异,但想那无上队上一场打得这么激烈,所耗必然甚巨,弃权也是正常的。
益纬心想承平队都是正派自家人的学长们,光他认得的便有有理禅师的高徒空禅和尚和境正大师的唯一弟子二页大师;如果说自己这队是由“三道”传人所组成的话,那么承平队则囊括了“二僧”的传人,不过那领队的季承平自己却不认得。要是真要打起来,倒不如自己这边让一步。
益纬才正想待会和众人商量,又跑来一个工作人员说“恭喜你们啦~承平队决定把冠军让给各位,你们队长来接神兵冥甲吧。说罢,益纬便由他领着到会场,一诚跟了去,在与会数人的见证下接下了神兵。
神兵冥甲乃一套剑盾(戴在手腕的盾,和一把可收入盾内的短剑),一如飞凤剑可化气入体,益纬将他收下后,正要向一旁观礼的空蝉和尚询问他们为何要弃权;才刚走过去,承平队的那位队长就彷佛知道他的来意,直接开口说“你师父的锦囊,看一下就知道。”
益纬在回休息室的路上,便与一诚打开锦囊,那锦囊内写着,如果最后他们与二僧传人那队同入第一、二名,则必是由另一队将冠军让给他们,因魔界中人生性奸邪,定会在下一场举办于魔界的擂台赛开战前(一周后)抢夺冥甲,故要由益纬他们拖住敌人,保护神兵,让另一队安然抵达参赛,该队乃正派精英所组,是此次大赛正派的胜算所在,益纬需在开赛前与之会合,并将冥甲交由该队队长保管。文末用朱笔书着几个大字“记!谨慎,勿分散,速离会场”
益纬、一诚看罢,正走到休息室门口,一开门要吩咐众人;一看…休息室空荡荡一片,哪还有人,益凯他们都去了哪呢?
卷其九:乙木封根穴活
子时,戊土纵铅虎出阳关张益凯十七岁172/57南华高中热舞社地板团员,从小父母离异和哥哥住在独居的伯父家,自国中起随哥哥拜国术名家谢逸夫为师,修习易筋经与伏魔拳。这次和廷威一伙人奉师命组了一队参加以神兵冥甲为采的比武大会。才打胜头战,就在休息室中意外接到消息自己这队竟直接取得最后冠军。
就在益纬和一诚去会场领取神兵时,益凯起来问了身边的阿威“你知道饮料要去哪拿吗?”
廷威见问,就起身示意要一起去拿,这似乎是一种惯例,好朋友吵完架,合好之后总要一起去做什么事,来彰显友谊。
然而益凯心头一转,虽然己经不怪阿威了,但觉得这样就算了太便宜他了,而且也未免俗套,就半开玩笑地白了阿威一句“你要去吗?那你去就好,我不去了。”
廷威大概看得出来益凯这么说没不高兴的意思,就由得他,问他“你要喝什么?”“都可以”
廷威走出休息室时,刚好启明也走了出去,他临走前转身交待一句“我去找我小师弟”,这一下休息室只剩益凯一人,也怪无聊的,他开始后悔自己没跟着廷威一起去;过了好一阵子,益凯心想廷威也该回来了,怎么去这么久?正盘算着要出去找找,突然间休息室的门被推开,一个人站门口,二话不说一件物品被扔了进来,益凯伸手一接,似乎是件衣服,仔细一看,正是阿威身上所穿的墨绿色背心,上面还黏着一张纸:“带此衣到馆外公园紫长椅上”。
廷威去馆内服务处拿饮料,正在走回休息室的路上,突然一个挂着工作人员证的服务生向自己跑来:“你是一鸣队的吗?”“嗯,对啊。”“你们队上在会场上跟人家打起来了,你快跟我来!”说着就急领着廷威往转角走道上跑去。
这走道虽然跟廷威之前去会场的不同,但他想也许是事出紧急所以工作人员带自己绕远路,也就没多问。果然走道尽头一扇门进去,一片黑压压地像是机房的房间。
廷威正觉得太暗,犹豫着要不要叫那服务生开个灯,只觉得背后一股妖气,一瞬间还来不及回头就被重手法点住胁下穴道,接着又被点了几下,整个人一动也不能动地倒在地上。房间的灯被打开,袭击自己的正是之前交过手的森护法,除了带自己来的那伪工作人员外,就只剩第三人一脸妖邪、有点苍老、带点贵气的家伙,负着手站在一旁。
森护法弯下身一把抓向廷威的胸口,把他胸前所戴那条跟益凯作结交信物的拳形项练举了起来,接着往那老人看了一眼;那老人低了头,开口说了句“照计划,带走。”跟着那伪工作人员伸手扶起廷威身体,竟一把将廷威上身唯一的一件背心给脱了下来,他勤练舞艺和街舞的精实身躯就这么赤裸地展现在敌人眼前。
那工作人员脱去了他的上衣后,跟着脱下了他的球裤,正要起身,森癯法突然说“还不够,要三件,哼,只怪你穿得太少喽~”。那工作人员便把廷威身上最后的一件四角裤给脱了。廷威只能摇着头,却无力阻止暴行,他一丝不挂地被放进一个大纸箱里,感觉到自己被以某种推车推着移动,自己完全赤裸,这一路上倒也不敢开口,必竟有点生死事小、名誉事大的念头。
过了一段路,又被用车戴走,等到箱子被打开时,已在一个树林里,他被放到一个石桌上,哑穴被解开;那老人目光严厉地看着他:“死老头好聪明啊,谁会猜得到他竟然让你去作那谢秃驴的徒弟,我看连你师父自己都不知道吧!”
廷威心想这老人年纪必然甚大,才会叫自己师父作…那个…和尚(谢逸夫本是佛门弟子,后来才作道人;而廷威在心中也不敢叫师父作“秃驴”);但那老人说的话自己是一点也摸不着头绪,而他竟也称某人那“老头”,想必那“老头”定然很老很老。这么一想,心头恐惧略减,倒还有点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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