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祁毓凑近了细看苏少衍,细长的脖,莹肌如玉,其下是两根秀挺的锁骨,起伏恰好的瘦和突出,让人分外觉得想要去怜爱,李祁毓低头亲了亲,惹的苏少衍终于再装不下去,便问:“那天你说想讨一句话,是什么?”
李祁毓挑唇,看着他的眼住了一住,才道:“其实没什么。”李祁毓低头又环住他宽窄恰好的肩,“你还记得,北烨一般的成人礼是怎么过的么?”
苏少衍愣了一愣,忽想起他的生辰本就在除夕,虽燕次和北烨的历法不同,但除夕这一天都是一样的。苏少衍张了张口,很想说些什么,可再望向他的眼时,却又觉得现下说什么好像都显得多余,只得道:“一般来说,受礼者的父亲会在这天为他们举行一定的受礼仪式,受礼者穿冠服,男子束冠,女子加笈,族人围坐一堂,再由族中长者对受礼者读祝词什么的。”
李祁毓一脸无所谓的笑笑,“少衍好像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苏少衍嗔他,沉静的双眼却是飘向了窗外:“我们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
李祁毓心知他想什么,仍无赖的捏捏他肩头没有多少的肉,道:“好少衍,今天做饭给我吃好不好?”
苏少衍回过神,叹了口气,久久才道:“好。”
窗外的雪仍旧落的紧,李祁毓伸手抚上他淡如水墨的颜,那一刻,时光仿佛也定了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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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大雪。
苏少衍收好从沈殊白那拿来的定钱二百金株。放眼这一片的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这条平直的街道上行人依稀,更不要提还开张着的店面。肆虐的风雪很快掩盖了为数不多的往来脚印,他看着一排排低矮房屋前高高挂起的红色灯笼,觉得既温暖又冷清。
一早易容过的脸上,他修长的眉忽的扬了扬。终于,他推开了一间门脸狭窄的店门——原来,这在一间首饰铺。
“哟,公子可是来买钗送心上人?”店门内,一名衣衫半旧的阿叔笑起来很卖力。
苏少衍也笑,不过视线却是停留在那柜台上摆放整齐的发簪上,金的、银的、镶玉的、素骨的,倒是齐全的很。
“不,他不爱那些。”声音是淡的,眉角是含了笑的。那阿叔看着苏少衍的眼,不知怎的,一如他这般的粗人,也好似在里头品出了几分三月春水的意味。苏少衍从怀中掏出个靛蓝荷包,小心打开。
“骰子?”
“嗯,能不能帮我做成这样?”他比了个球形镂空吊坠的式样,中间可刚好嵌入一颗中指大小骰子。
“那?链子用金的?”
“不,用银的,金的俗气。”
“另外,那吊坠能制成活动的么?我的意思,是可以打开的那种。”
“能!当然能!”
“也能刻字么?”他指了指,另只手却无意识的摩挲向了拇指的绛纹石扳指。几年过去,练武究竟也让手指粗了些,不用再缠那红线,倒是刚巧合适,“还是算了,”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他忙又道。
“刻,谁说不刻了?!”话音落,且见披一件黑氅的李祁毓拍落身上的雪片意外踏入店内,他一双星般的眸看定了苏少衍,嘴角弯出一丝笑,“刻个衍字,中间是三点水的那个衍。”
“你……”还未唤出声,手已然被那笑一脸春风得意的李祁毓牵的紧紧。
“送人惊喜也这么偷偷摸摸,不太好吧。”李祁毓朝那似能沁出血的耳珠吹一口热气,旋即覆上他袖下紧成拳的手,低低又道了句我就知道。
话未完,那人白皙的脸便别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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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一个分外简单的年。
酒是先前就温好的白露冷,菜是苏少衍买来的羊肉。苏少衍自是不会做菜的,好在烤肉的工夫很有几分火候。
李祁毓将和苏少衍早间等了许久的链子挂于颈脖上左右打量,这才故意道:“少衍这个骰子哪里弄的?怎么我看着好生熟悉?”
“天下的骰子都生一个样,有什么熟悉不熟悉的?”
“总不是第一次和你去沈殊白开的赌坊时,你趁我不注意偷的吧?!”
“不喜欢便还我。”
“不行!送我的就是我的了,嘿。”
“……是你第一次赢了局,骰子掉在地上,我捡的……后来,也忘了还回去。”
“真忘了还是故意忘了?”
苏少衍却不理他,一手洒着孜然粉,一手小心翻弄着羊肉片。李祁毓见他这样,只得道:“那什么,你答应我做饭给我吃。”
苏少衍微怔一下,不咸不淡道:“我只会做油炒米饭,怕你吃不惯。”
“哦?原来少衍还藏着一手?”李祁毓凑过来环住他的腰,“这里我来弄,你去做给我吃好不好?”
苏少衍怕痒,哪里经得住他这样闹,不多时只得应了。李祁毓对着他的背影道:“少衍是喜欢我的对吧?”
又是这样不回答。李祁毓叹一口气,横竖亲了也抱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不就是那三个字,便是真喊了还会少块肉不成?看来这个硬嘴巴的苏少衍,还真真就是习惯了不坦白!
其实,苏少衍的童年并没有外人想来的好。不得宠的母亲,不得已早熟的自己。安静的厨屋内,不一阵便溅出的油花嘶嘶声,这让他不由记起少年时自己被做恶的哥哥们关进柴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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