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玩够」
如此说来,至少在他玩腻自己之前,应该不会允许他人染指。
李语馨终于如释重负,紧绷多时的娇躯也随即缓和下来。
朱斌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脸上一系列的表情变化,随后话题一转,「你把刚
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
「什么话」
她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可真是健忘。」
朱斌捏着嗓子,刻意模彷着李语馨先前惊恐万状的模样,怪声怪气地说道:
「我可是斌哥的女人,你们不能动我」
言语中蕴藏着无法隐匿的笑意。
李语馨先是一愣,脸颊转眼间由白转红,她无法承受朱斌那戏谑的眼神,于
是赶紧把头埋入自己胸前那白花花的双乳中,犹如一只逃避现实的人形鸵鸟。
朱斌笑而不语,缓缓上前,用缠绕着丝袜的龟头抵住她那白净无毛的阴唇,
并在她耳畔说道:「有朝一日,我一定会让你诚心诚意地说出这句话的」
话音刚落,他腰身一挺,在李语馨的痛呼中,粗壮的龟头瞬间将浅红色的阴
唇挤得变形扭曲,以势不可挡的力度侵入了她多汁的蜜穴内。
缠绕数层丝袜的肉茎,不仅长度暴增,而且本就不俗的围度变得愈发惊人。
丝袜虽然顺滑,但与阴道内的腔肉相比,无疑还是过于粗糙了,伴随肉茎的
插入,丝袜也连同被塞入其中,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随着肉茎的步步深入,这堪比初夜的痛楚让李语馨好似又到了2年前的
那一个雨夜。
她再也顾不得是否会被别的男人占便宜了,两条白笋般的玉臂一左一右地抱
住身旁两个男人的脖颈,尖锐的指甲扎入了他们的肌肉中,以此来宣泄那彷佛被
撕裂般的痛楚。
两个男人被她掐得嘶哑咧嘴,为了讨成本,他们一起吸住她胸前那两团因
痛苦而不断甩动的乳肉,嘴里的两条阔舌还不断搅动她敏感的乳头。
李语馨虽然极为反感,但她已经无暇指责他们了,肉茎每深入一分,便带来
蚀骨的钻心之痛,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
因丝袜的增幅作用,朱斌的肉茎插入大半,便已经深入到了李语馨之前从未
被人开垦过的处女地。
蜜穴中接连不断涌现的奇妙感受,使她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惊慌,「怎么会这
样,这分明是动情的征兆啊可他还没有抽送呢,他一旦开始行动,那可怎么办
呀」
她美目紧闭,暗暗叫苦。
见她面露惧色,朱斌自得意满,双手分别握住李语馨柳腰两侧,问道:「你
曾被男人的龟头撞到过子宫吗」
李语馨起初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但随后便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难道
她慌忙制止:「等等,别......」
话音骤停,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声急促的娇呼。
裹着黑丝的肉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根插入了李语馨那紧窄的蜜穴内,肉
茎根部与阴唇瞬间贴在一起,蜜穴内积蓄已久的温润爱液随着异物的侵入而从
阴唇周围的缝隙中大量喷溅,很快濡湿了朱斌那杂乱无章的卷曲阴毛。
李语馨被这突如其来的入侵打得措手不及,那从未有人企及的娇嫩宫颈被重
重捣中,一股酸麻中掺杂着剧痛的复杂感受沿着神经末梢瞬间遍布了她的全身。
她宛如一只被箭矢射落的白天鹅,白皙丰腴的娇躯倏然绷直,躲藏在黑色鱼
嘴高跟内的肉丝玉趾蜷成一团,颀长的脖颈向后仰去,同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哀鸣
。
听着荡在耳畔的媚声,朱斌喜形于色,没想到这一条丝袜竟能收获如
此成效。
而她的痛苦并没有换来旁人的同情,反倒令他们兴奋地连连喝彩:「斌哥,
撞开她的宫颈,给咱们演示一下传说中的子宫式性交」
朱斌闻言,失笑道:「能插入女人子宫的男人,可谓是万中无一,那可得拥
有惊人的持久力和硬度才行,我是无福消受了」
尽管说得洒脱,可他心中却不无遗憾:「虽然我此刻触碰到了宫颈,却是借
助外物才勉强办到的,即便我想插入她的子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李语馨此时的勾人姿态,瞧得男人们心痒难耐,但碍于朱斌的权势,他们始
终不敢将欲望付诸于行动。
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清瘦男人厌烦了等待,便壮着胆子提议道:「斌哥,这
女人显然无法承受您的硕根,她面色苍白的模样,实在令兄们怜惜,不如让我
们帮她排解一些痛苦吧」
其余男人听后,不禁暗自叫好,表面上却忧心忡忡,似乎颇为心疼她,纷纷
表示愿意为她排解痛苦。
朱斌按捺住笑意,露出一副深受感动的神态,潸然泪不下地说道:「诸位兄
果然心善,见美女身体抱恙,都愿意出手相助,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精神啊,我
感动得都快哭了」
随即招招手,让他们过来。
男人们瞬间从四周聚拢过来,生怕晚了别人半步。
先到者占据了自己心仪的部位,而后来者则推搡着前者,试图鸠占鹊巢,因
此引来一片怨声。
朱斌从中调解道:「我知道你们个个古道热肠,但万事总讲究先来后到,时
间还很充裕,不要急于求成嘛」
见自己的衣食父母发话,男人们顿时噤若寒蝉,犹如小学生做早操似的,自
觉地排起了队。
3个最先赶到李语馨身侧的男人,眼见没了竞争者的干扰,终于安下心来,
目光随即锁定在自己眼前的女体上,那目不转睛的模样,彷佛是准备将眼前的美
景永久镌刻在脑海中一般。
其中一个身形发福的谢顶男人率先伸出双手,将李语馨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托在手中,掂量一会后,感慨道:「我刚开始还以为这对奶子是隆的呢,可没想
到居然是真货这弹性,真是绝了」
说完,随手将乳头上其他男人的唾沫擦掉,随后凑上前用嘴唇吸住乳头,一
阵勐吸浪吮过后,将口中的乳头吐出,只见原本小巧扁平的粉色乳头变得又肿又
硬,在灯光的照射下还反射出几缕淫靡的水渍。
其余两人也不甘示弱,先后伸出双手摸向了李语馨那几近全裸的娇躯,仅在
转瞬之间,便从头到脚把她摸了个遍,最后将手停留在她的双腿上,似乎对其十
分感性趣。
他们捧起李语馨那两条长达7公分的修长美腿,将脸贴在顺滑的丝腿上
来磨蹭,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特殊体验。
反观朱斌,他面对此情此景,既无阻拦之意,也毫不动怒,只是一味嬉笑旁
观。
随着男人们的不断抚慰,陷入昏厥状态的李语馨悠悠转醒,模煳的双眼渐渐
明晰后,眼前的一幕使她如坠冰窖,娇颜上只剩下恐惧与无措,往日那女强人的
作态荡然无存。
她想严词逼问朱斌,可说话时的音量却犹如一只失去树荫庇护的鹌鹑,「你
怎能出尔反尔,你先前言之凿凿,说不会让他们碰我的」
「此一时,彼一时。他们不忍心看你受苦,所以都来施以援手了你待会可
得报答他们才是」
朱斌摊了摊手,指出他们的善举。
自己的便宜都让他们占光了,还让自己报答他们,李语馨气得银牙都快咬碎
了,却又耐他不得,只能暗自咒骂几句发泄不满之情。
那个舔舐双乳的男人,默不吭声地走到李语馨的身后,将自己腥臭的肉棒塞
入她的臀缝中来磨蹭,他的呼吸因激动而紊乱,「美女,你那粉红色的小屁眼
太诱人了,不知能不能......」
他谄笑两声。
李语馨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直视作掌中宝的玉乳,那红肿不堪的乳头刺痛了她
的心,恰在此时,又听到了男人非分的要求,满腔怒火终于在此刻爆发:「你以
前肯定被人鸡奸过,所以想在女人身上找平衡是吧」
她冷笑道:「如果想玩这套,为何不去找你身后那些狐朋狗友呢想必他们
一定会满足你的反之,如果你的屁股痒,也可以央求他们帮你松松后门嘛」
由于极度气愤,许多平时绝不会说出口的脏话从那张红唇中不断倾泻而出,
不仅当事人变了脸色,就连朱斌都一脸诧异,彷佛是首次认识她一般。
眼见李语馨犯了众怒,朱斌暗呼倒霉,这些由会最底层的人员组而成的
团体,即便是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控,更何况是你这个弱女子一旦她被轮奸,事
态就难以收场了朱斌在考虑,该如何替她打圆场,让此事大事化小。
其实李语馨也一样,早在话语脱口而出之时,就已经感到懊悔了。
由于骑虎难下,她既不敢死鸭子嘴硬,又不能向男人们服软,只能将希望寄
托下朱斌的身上。
「放肆」
朱斌毫无征兆地大喝道:「他们都是我的好兄,你却将他们称作为」
狐朋狗友「,这不是在暗讽我是个畜生么」
李语馨起初有些懵懂,但随即便反应过来,意识到他是在帮自己解围,于是
马上装出一副惶恐的样子,「斌哥,我绝无此意,方才由于我口不择言,才冒犯
了你,还望看在你我的关系上,饶恕我的无心之过」
此言看似是说给朱斌听的,实则却是说给那些男人听,令其投鼠忌器。
朱斌自然听出了她的深意,嘴角的笑意一闪而逝。
他佯装无奈道:「兄们,看在我的面子上,此事就算了吧其实,这都是
我的过错,因为我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人......」
他用余光打量着四周,见他们仍然余怒未消,随即话音一转:「但是尽管
她是我的女人,也不能因此而免责,必须让她用实际行动让各位兄息怒,你们
说是不是」
「斌哥果然赏罚分明,好样的」
男人们纷纷响应。
朱斌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安静,「有言在先,除了上下两张嘴不准动以外,
其余部位你们随意」
李语馨的嘴唇颤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随后便陷入了沉默。
心中则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
一个染着金发的青年男子对她说道:「若不是看在斌哥的面子上,恐怕你今
晚得送入icu病房了」
随后不顾李语馨的挣扎,强行把她的玉手按在自己裸露的肉茎上:「帮我打
出来」
另一人效彷金发男子的行为,也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棍上。
李语馨暗叹一声,修长细腻的五指圈住他们的茎身,轻柔地扭动手腕,一前
一后地为他们撸起管来。
经过朱斌和小杰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调教,李语馨早已对男人的身体器官了
然于胸,所学的招式也在逐日增多,甚至比男人更为精通撸管之道。
她先用指节扣住他们的茎身,手腕下移,如剥香蕉皮似地褪下他们的包皮;
随后五指并拢,形成鹰爪状,用打磨过的尖细指甲抓挠着他们那光滑的龟头,偶
尔还会用指尖抠弄他们敏感的冠状沟,时轻时重的手法让两男大呼过瘾。
随着摩擦的加剧,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源源不息地涌出,这使得撸动时越发顺
畅,两根黝黑的肉茎在她白皙的玉手中忽隐忽现,黑与白交相辉映,这两个毫无
关联的物体,此时却显得那么的般配,彷佛这双玉手天生就是用来撸管的。
从未体验过如此手法的两男,仅仅过了两分钟,腰部就开始剧烈颤抖;又过
了数十秒,腿脚开始发软;又强撑近半分钟后,再也忍耐不住,将龟头抵在她的
手心里,勐烈喷射起来,大量的精液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地面铺设的大理石上
。
即便如此,李语馨也依旧没有中止撸动,而是等到手中的茎身停止抽搐后,
这才松开了他们的肉茎。
见两男如此迅勐,身旁一个肥头大耳的青年人不禁嗤笑道:「王晓,你不是
对自己的持久力很自满么,怎么才过了不到三分钟,就败在一个良家手里了」
对于他的嘲讽,金发男子却显得不以为意,如实说道:「你可别小瞧了她,
或许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多,但手法绝对堪称一绝,比那些站街女高明多了」
「呵呵,你就别狡辩了,一个粉木耳,手法能高明到哪去别为自己的
无能找借口」
男子趾高气扬地说道:「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金枪不倒」
言毕,他转头看着李语馨,露出一副同情的表情,「大美人,你今天命真薄
,竟然遇见我这根大钢炮,恐怕你的手撸断了,也没法让我射出来」
李语馨将头转向另一侧,厌恶之情溢于言表,她生平最讨厌这种自视甚高的
男人。
握着他的命根,她心想:「本钱不小,难怪此人敢口出狂言,原来有些资本
。」
「不过,本钱大又如何即便是我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也无法在我手中撑
过十分钟,更何况是一个大腹便便的酒囊饭袋」
李语馨依然目不斜视,可纤手却毫不停歇,全方位地撩拨着肉茎上的每一寸
敏感部位。
男子原本自信的表情,在李语馨接连不断挑逗下,开始渐渐收敛;再从忐忑
,变为了难堪;最后满头大汗地叫嚷道:「住手......你听见了吗...
...等等......别......」
话刚过半,浑身的肥膘便开始抖动起来。
「47秒」
金发男子看了看手表,一脸钦佩,「不愧是袁兄,持久力果然惊人」
男子面色铁青地将沾满了粘滑精液的肉茎塞入裤子里,也不理会金发男子,
皮笑肉不笑地对李语馨说道:「美女,我看你也别当什么警察了,不如在家开办
一个撸管房,专门帮那些白领男撸管,保证你赚得盆满钵满」
李语馨攥紧了小粉拳,微笑应答道:「多谢建议,我会考虑的。」
见她不为所动,男子无可奈何,只能退人群中。
朱斌待闹剧平息后,才出言道:「人体可不止一双手啊,其他部位也是可以
考虑的嘛」
「那她的双足,我们可以玩吗」
「当然,我刚才不是说了么,除了上下两张嘴以外,其余部位你们随意」
朱斌大手一挥。
2余个男人如蝗虫般将李语馨团团围住,一个个焦急地等候着享用她的纤
手和玉足,手中还不忘刺激着自己的肉茎,以免轮到自己时错失良机。
两个占据先机的男人分别抱住李语馨的美足,将其护在怀里,用手臂阻挡其
他男人的贼手。
争夺中,双腿渐渐被他们扯成一字马型,幸亏李语馨柔韧性不错,才没有呼
痛。
李语馨的左脚落在一个带着厚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手里,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玉
足,拼命嗅闻着足香,「走了一天,竟连一丝脚汗味都没有,果然极品,看来我
今天真是艳福不浅」
从黑色鱼嘴高跟鞋内探出的两根旖旎玉趾,因男人的灼热鼻息而不断蠕动,
那勾人的姿态更是激发了男人的恋足欲。
他颤颤巍巍地用嘴唇吻上了她骨感的足背,其庄重的神情宛如一个朝圣者,
他一根接一根地吮吸着包裹在超透肉丝内的玉趾,然后将舌头费力地挤入紧窄的
趾缝中,享受着舌尖被脚趾挤压的畸形快感。
自己的玉足被一个陌生男人又舔又吸,李语馨显得既尴尬又好奇,「虽然我
的双足保养得不错,但也不至于有这么大的魅力吧」
虽然心绪浮动,但手中的活计却不曾停歇,依然同时为两个男人服务着。
至于李语馨的右脚,则掌握在一个高瘦男人的手中,他先用手掌估测了一下
李语馨的高跟鞋,又低头看了一眼刻在鞋底的鞋码,惊愕道:「34」
沉默半晌后,又喃喃自语起来:「难怪古人如此痴迷三寸金莲,眼前这小脚
确实赏心悦目,比我那身怀42码巨脚、跟赤脚大仙无异的前妻好看多了」
他将头贴近足尖,凝视片刻,手指从足尖上捻起一层薄得近乎透明的丝袜,
「哎呀,这世上还有这么薄的丝袜呐,又滑又透,不凑近还真看不见。不过这丝
袜也只有大城市的娘们才能穿出这种气质,即使老家的那些村妇穿上了这种丝袜
也是白搭」
高瘦男子打量了一会李语馨脚上的鱼嘴高跟,顷刻有了意。
他捏着自己裸露在外的肉茎,试探性地将龟头从狭仄的鞋口插了进去,虽然
龟头有些刺痛,但在顺滑丝足以及柔软鞋垫所带来的极致快感面前,这微不足道
的刺痛完全可以忽视。
他双手牢牢控制住李语馨的鱼嘴高跟,肉茎用力向鞋口深处挺去,近一掌长
的肉茎几乎在瞬间没入了她那小巧玲珑的高跟鞋内,「哦小脚好滑....
..一下就插到底了......这摩擦感......比操屄都要爽啊...
...」
他的双眼有了翻白的迹象。
见他如此钟爱自己的美足,李语馨白皙的脸蛋有些泛红,「记得小杰在家时
,也经常让我和菲菲一起替他足交,看来男人都一个德性」
丝足和鞋垫之间忽然侵入了一根滚烫的肉棍,敏感的玉趾被那杂草一般的茂
盛阴毛扎得不断扭动,犹如五块美玉不停地骚挠着男人的肉筋,使得男人全身的
血液大量集中在肉茎中,而由于鞋口紧勒着茎根,导致血液无法流,肉茎再次
增粗三分,撑得鞋中的小脚几乎没有了容身之地,只能羞答答地踩在肉茎上,赐
予了男人无与伦比的体验。
男人狂勐地挺动着腰臀,酣畅淋漓地享受着爽滑丝足持续摩擦肉茎的惊人触
感。
绛紫色的肉茎每次都尽根插入,肿胀的龟头将鞋口挤得变形扭曲,从脚掌与
鞋垫之间贯穿而入,掠过柔软凹陷的足弓,抵在了细腻无暇的脚跟上,随后又快
速抽出,周而复始。
这循环不息的活塞运动一直持续了数十分钟,才终于在一声低吼中戛然而止
。
正当男人射精的一刹那,一个在他身后等候多时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推开他
,也不管鞋子中是否存在其他男人的精液,心急火燎地将自己坚挺的肉茎刺入了
鞋口内,不顾一切地倾泻着高涨的欲火。
「噗嗤......噗嗤......」
听到自己的高跟鞋内不断发出肉茎与精液搅拌的淫靡之声,李语馨的面色有
些异样,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不是应该感到厌恶的么可为什么我的
心情却波澜不惊呢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已经有些习惯现在的生活了,抵抗的
决心也不如以前那样强烈了但我绝不会让朱斌如愿以偿的,因为这恰恰就是他
的目的,他巴不得我尽快沦陷呢」
与此同时,立足于李语馨双腿之间的朱斌,则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眼前
的女人,从她精致的脸庞,落到胸前壮丽的雪乳;又从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了
修长曼妙的肉丝美腿,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她光洁的阴部。
原本两扇白皙剔透的城门,早已被一根缠着黑丝的攻城锤暴力侵入,扭曲的
城墙犹如一个橡胶圈,牢牢包裹着入侵者粗犷的身躯;而城墙缝隙处不断流出的
潺潺小溪,则似乎透露出城的屈服之意。
此时,忽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沉思中的李语馨了神,「我看前戏也差
不多了,你看咱俩的正事是不是应该开始了」
朱斌伸手在她的阴唇上抹了一把,随后将手放在她面前。
一抹红霞逐渐布满了李语馨的俏脸,朱斌那水光粼粼的手掌,着实让她羞得
不轻。
「水可真多,还没插就已经湿透了。你看,是不是应该用你的水帘洞帮哥哥
消消火呢」
不断传入耳朵的热气,令她心痒难耐。
虽然她欲壑难填,可女人天生的矜持,却最大限度地遏制了她心中潜藏已久
的欲望,至少她不能表现得那么急迫。
「虽然我不太喜欢做这种事,可既然你那么想要,那你就动吧......
但你动作得轻点,你那东西上缠了那么多层丝袜,我有些不适应......」
说到最后,声音已是低不可闻。
朱斌心中暗笑:「口是心非的小娘皮,看老子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表面却义正词严,「你放心,我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吗一切交给我就是了
我负责出力,你负责享受」
李语馨美目含嗔,随即扭过头,用披肩的长发遮蔽住脸庞,掩饰着羞意。
她那难得一见的娇羞模样,令朱斌为之一愣,遥想昔日的她,矜骄冷傲的姿
态迄今仍然历历在目;时过境迁,昔日冷艳无双的绝色丽人竟然成为了自己呼之
即来,挥之即去的胯下奴,这怎能让他不为之感慨呢「倘若在三十年前,我恐
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有朝一日能随意亵玩如此极品的女人,而这种级别的女人
,我已丢弃了不下十个。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对于当年的我而言,绝对是不可
想象的」
对此,朱斌颇有感触,「权力真可谓是世间成瘾性最快的毒品,一旦沾染,
终将沉沦,直至腐朽。这手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甘美滋味,任谁都不会轻易
释手」
蜜穴肉壁不断蠕动的紧缩感,令朱斌很快从神游天外的状态恢复如初。
他腰部后移,将抵在宫颈上的黑丝肉茎缓缓抽出,丝袜掠过腔肉的强烈刺激
,使李语馨白皙似雪的胴体瞬间如触电般抽搐起来,喉咙中还传出一丝勾魂摄魄
的娇媚低吟。
朱斌低头瞧去,原本蓬松的连裤袜由于吸足了水分,此时紧紧贴在自己的
茎身上,犹如一枚尺寸得体的避孕套;而包裹着龟头的袜头里,还隐约可见一小
团的前列腺液。
他捏着龟头不停地拨弄着那湿滑黏腻的阴唇,惹得李语馨愈发焦躁,一双美
目渐渐泛起了水雾。
见状,他不禁打趣道:「觉得爽就喊出来,不必藏着掖着。况且,你闭口不
言,我怎么知道你是否想要呢」
李语馨抿着双唇,视线飘忽不定,神情分外纠结,却始终没有说出朱斌那期
盼已久的话语。
「虽然我很欣赏你的含蓄美,但在此时此景,还是抛却平时的矜持为好」
等候多时,也不见应,朱斌颇为无奈,「不知何时才能让你敞开心胸。须
知,只有那些懂得利用自身优势的女人,才能真正博得男人的欢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原来不仅是小杰希望看到我放浪的模样,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可是父母的
谆谆教诲,早已深入我心,岂是如此轻易能做出改变的......」
李语馨翻腾的思绪,再次被那挺入自己蜜穴中的粗硕肉茎击得粉碎。
肉腔中层层环绕的肉褶被男人的龟头逐一破开,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了撩人呻
吟:「啊嗯好舒......」
几乎快要脱口而出的言语被她的玉手堵在口中,在朱斌促狭的目光中,那吹
弹可破的滑腻脸蛋红得几欲滴血。
一旁的男人,见眼前的秀美少妇用刚刚帮自己撸过管的纤手捂着红唇,不由
戏谑道:「滋味如何」
李语馨一时有些迷惘,粉舌下意识地将沾在自己嘴唇上的粘稠液体卷入口中
,当那苦涩咸酸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后,这才恍然惊醒,顿时一阵反胃。
朱斌见状,大笑不已:「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好运,这女人跟我一月有余了,
却至今不愿让我口爆,现在居然被你拔得头筹」
见她欲将口中的精液吐出,朱斌笑声顿止,脂肪满盈的臃肿肚子以雷霆万钧
之势晃动起来,重重撞击着她的耻骨,力度一次更胜一次,包裹着黑色连裤袜的
粗壮肉茎在紧致的美穴中急速隐现。
在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插下,白皙滑腻的大阴唇一会陷入蜜穴内,一会又连带
着小阴唇一同被扯出体外,所激起的大股爱液倒喷在无毛的阴阜上,又顺着光滑
的肌肤径直流入股沟中,在肥臀因男人的冲击而震颤时,还能瞧见股沟中晶莹剔
透的粉色雏菊。
「啊啊啊......讨厌不要,太激烈了......」
那突如其来的抽送,令她发出了一连串甜腻的娇吟,语态中透露出的媚意连
旁人都能感受到。
以此同时,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含在口中的黏液早已滑入了腹中。
她那催人情欲的魅惑声线,使一个经受不住诱惑的男人走出人群,大步向她
靠近。
「呃......」
语无伦次的娇吟声戛然而止,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臀瓣突然被一双粗糙的大
手勐力掰开,更让她为之胆寒的是,一个极具压迫感的草菰型圆柱体正死死地抵
在自己的菊蕾上。
她首望去,来人正是自己先前羞辱过的男人。
「真是风水轮流转呐,你不是说我曾被人鸡奸过嘛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被
人鸡奸的滋味」
他抡起一掌拍在了李语馨的肥臀上,烙下了一个赤色的掌印,「你后门的第
一次,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菊蕾上灼热的触觉,吓得她不停地摇晃着臀部,竭力躲避着男人的顶弄。
职场上的女强人,此时在男人的步步紧逼下,终于卸下伪装已久的面具,低
声啜泣道:「斌哥,帮帮我」
谁知朱斌却说:「抱歉,我有言在先,除了你上下两张嘴以外,其余的所有
部位都随意而为;而你的后庭就包括在这些部位里,所以......」
他耸了耸肩,表示不能食言而肥,同时下身还在不断挺动。
李语馨彻底绝望了,此时此刻谁才能拯救自己恍惚之中,忽听朱斌又道:
「如果你想保住后庭,只能拼命缩紧括约肌,别无他法」
闻及此言,她那黯澹无神的双眸中浮现出一丝神采,赶紧依言行事,鼓足全
身力气绷紧括约肌,肥硕浑圆的臀肉顿时凹陷下去,而菊蕾周围的皱褶则向内不
断缩小,直至缩成一个不足小指粗的圆形壁垒。
当自己的肉茎持续受到挤压时,朱斌的嘴角不禁掠过一丝得意的弧线,虽然
抽送时耗费的体力相应增多了,但快感的累计却绝非先前可比。
看着李语馨那张恐惧而又坚定的娇颜,朱斌撇了撇嘴,他并不认为这个柔弱
的女人能够躲过此劫。
那个站在李语馨背后,准备帮她开苞后庭的男人,朱斌颇为熟悉,因为自己
的第七任性奴正是被他摘取后庭的,当时女人的惨状,自己至今记忆犹新。
虽然自己对女人的肛门不感兴趣,但想到她的雏菊即将被其他的男人开苞,
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可朱斌很快便抛开杂念,专心致志地享受起女人皱褶横生的肉壁带来的快感
。
遭遇飞来横祸的李语馨,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尽管暂时避免了肛裂,但由此带来的后果是,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阴道
中那根横冲直撞的粗硕肉茎所带来的刺激感,本就高涨的性欲因此愈发旺盛,几
乎达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蜜穴中大量的爱液从阴唇两侧溢出,最后全部汇聚到股沟中,抵着她菊蕾的
肉茎仅仅过了数秒就被整根浸湿,黝黑的茎身宛如沾上了一层透明的水淀粉。
「哎呀,大美人,你的淫水未免也太多了吧,能不能消停一会,让我插进去
再流啊」
男人急得满头大汗,龟头一旦用力想挤开紧闭的菊蕾,便因爱液太多而滑落
一旁。
听着男人恬不知耻的话语,李语馨又羞又恼,双颊红霞齐飞,不屑理会这个
低俗的男人。
而朱斌见李语馨媚眼如丝、淫水横流的模样,便知道她已经进入高潮临界点
,可后庭却仍然没有失守,不免惊讶于她的韧性。
但朱斌也知道,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当女人高潮的时候,私处的肌
肉便会失去控制;届时,松软无力的娇嫩后庭如何抵抗得了男人如钢似铁的肉茎
御女无数的朱辉,性技自然在各类女人身上锤炼得炉火纯青;并且,在跟李语
馨相处的一个多月里,早就将她蜜穴中分布的敏感点摸得一清二楚,因而肉茎进
攻的角度刁钻至极,次次直捣黄龙,插得她胸前的巨乳来晃荡,勾人的娇哼声
不绝于耳。
在一次瞄准弱点的打桩式抽送过后,她那颤抖的娇躯忽然停止,犹如暴风雨
前的宁静,朱斌也在此时停下了动作。
不经意间,她那双被男人握在手中泄欲的小脚开始先行抽搐起来,随后如同
传染性疾病一般蔓延到了全身,那被无数人觊觎的酮体因痉挛而扭曲,呈现出一
幅怪异而又绮丽的景象。
与此同时,她那深邃的宫颈口开始喷发出大量粘滑的爱液,水流之强,好似
水库泄洪一般,几乎快将蜜穴中的肉茎推出体外,大股爱液从两人的结部位倾
泻在地面上。
她手舞足蹈,又哭又叫,形象全无,语带哭腔地喊道:「不行......
我快疯了......停不下来......为什么......」
即便是朱斌这样的花丛老手,也不由为眼前的一幕感到惊愕,这或许跟她长
年没有性生活有关。
经过此次发泄后,今后只怕不会再出现如此夸张的场面了。
直至数平方米的大理石地面被爱液覆盖,洪流才渐渐平息。
尽管如此,躯体的痉挛也无法在短时间内停歇,如此绝佳的机会,那个妄图
占有李语馨后庭的男人可不会错过。
他握着自己肉茎的根部,用赤红色的龟头将她菊蕾皱褶处的爱液涂抹均匀,
腰部重重一挺,龟头便借助着爱液的滋润陷入了她柔软的后庭中。
插入过程中遇到的强劲阻力,对男人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恩赐,他极为享
受这缓缓占据女人后庭的感觉,如果女人配地发出悲鸣就再好不过了。
「啊啊啊......痛啊......不要进来,不要进来呀.....
.肛门要裂了......求求你......快拔出去......」
男人刚插入半个龟头,李语馨便感到一种仅次于分娩时的剧烈痛楚席卷全身
,远胜初夜的剧痛令她瞳孔突然缩小,恐惧情绪充斥心头。
虽然想再次缩紧括约肌抵抗施暴,但她绝望地发现自己下半身的肌肉根本不
听使唤,犹如一只毫无抵抗力的待宰羔羊。
感到自己的肛门被男人的龟头一寸寸地撑开,眼眶中积聚已久的清泪不禁顺
着眼角流落下来。
她苦中作乐地心想:「恐怕自己今天哭泣的次数,比以往十年的总和还多
」
他扒开那水蜜桃般的丰腴臀瓣,让那朵娇艳的菊蕾无处藏身,亲眼目睹女人
的菊蕾在自己硕大龟头的攻势下逐渐绽放的全过程。
当鸡蛋般大小的肿胀龟头悉数没入肛门后,女人不由自地发出了哀怨的娇
吟,极大满足了男人畸形的欲望,「无论是多么牢不可破的后庭花,在老子这杆
所向披靡的大钢棍面前,都形同虚设」
或许是痛楚过于强烈,促使李语馨失去控制的肌肉很快得以恢复,在男人将
肉茎整根插入后庭之前,括约肌再次缩紧,侥幸地保住了自己的后庭。
见自己的龟头与女人的肛门严丝缝地贴在一起,以及肠道内湿热的环境
与急剧加重的压迫感,无不让男人亢奋得口干舌燥,「哦屁眼真他妈紧,我
的子孙精都快被榨出来了......不过,你夹得越紧,老子就越舒坦」
他一掌拍在雪白的臀肉上,当即掀起一层耀眼的臀浪,彷佛是告诉她该如何
利用屁眼伺候男人。
「不要......不要再说了......」
肛门被男人丑恶的肉茎侵入,已经够让李语馨心碎的了;而男人不间断的污
言秽语,更是让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男人可不会在意她的感受,继续满嘴喷粪:「哎呀,你哭什么,不就是屁眼
里夹着一根大肉肠嘛,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来,屁眼放松,让我全
部插进来,我保证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李语馨双眸含泪,皓齿咬唇,神情难掩怒火。
为了将肛门中的异物挤出体外,她使尽浑身力气,俏脸憋得通红,宛如排便
一般。
她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成效,龟头在肠道的蠕动下开始缓缓后退,
最终只余下3的龟头还卡在她的肛门口。
男人看着她那螳臂当车的行为,嘲弄地说道:「长痛不如短痛,眼睛一闭,
屁眼一松,听天由命吧何必作垂死挣扎呢」
他屁股一挺,只听「噗嗤」
一声,即将被挤出体外的龟头再次插入她的肛门内,甚至比之前插得更深了
。
她的坚持在男人面前显得异常无力,她的努力在绝对实力下显得那样的不堪
一击。
深受打击的她,虽然一时产生了放弃的想法,但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坚持。
倘若自暴自弃,明天医院肛肠科的门口,必然会出现自己的身影由此,她
与男人展开了数十的拉锯战,男人的体能优势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李语馨陷入体力不支的困境时,男人却依旧精力充沛,毫无疲态。
在这场无硝烟的战场上,女人的肛门宛如一张小嘴不断吞吐着男人敏感的龟
头,这视觉上的饕餮盛宴以及触觉上的绝妙感受,让男人的心态渐渐出现了难以
名状的变化,他忽然意识到浅尝即止远比深入探更为美妙。
于是,他不再拘泥于掠夺女人的后庭,而是静心享受着这场男女之间的特殊
肉搏。
他故意让女人挤出自己的龟头,随后再以更为霸道的力度馈她,男人就这
样乐此不疲地戏弄着她。
经过长时间的交锋,李语馨累得娇喘连连,括约肌疲软不堪,逐渐松弛的肛
门岌岌可危,随时有被采摘的风险。
而蜜穴中不断抽送的肉茎,则将她心中的危机感进一步扩大。
「朱斌这溷蛋,明明知道我处境艰难,不出言阻止也就罢了,竟然还落井下
石,尽往我敏感的部位插」
蜜穴中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让子宫再次强力收缩起来。
「一旦我再次高潮,可就不会像之前那样好运了......恐怕我今晚就
得上医院挂急诊,没准肛门还得缝上几针」
想象着身后男人侵入自己肛门疯狂肆虐的场景,李语馨娇躯一颤,她不敢再
细想下去。
察觉到李语馨蜜穴内部的温度开始再次攀升,在胭脂红粉中打滚了二十余年
的朱斌当然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他抱着李语馨婀娜的柳腰,在她性感绝伦的娇躯上忘情冲刺,大肆挥霍着所
剩无几的体能。
每一次深入腹地,那裹着连裤袜、形似擀面杖的肉茎都会挤开肉腔内褶皱林
立的肉芽,毫不留情地撞击在女人那光滑娇贵的宫颈上,只留下两颗袖珍的睾丸
停驻在女人被撞得通红的阴阜外。
如岩浆般炽热的爱液从宫颈中央的小口溢出,源源不断地浇注在朱斌的龟头
上,将他刺激得连连怪叫,胯间的肉茎被爱液浇得又酥又麻,尺寸达到了生平之
最。
女人那急促而愉悦的娇喘声,彷佛是在激励他继续努力,朱斌额头青筋直跳
,汗流浃背地应着女人的鼓舞。
女人叫得越媚,男人就插得越欢。
他的臀部不停耸动,肿胀的肉茎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开发着无数男人觊觎多年
的极品肉穴,隐隐间还能听到肉茎搅动阴道时发出的水浪声。
两人的体液溷物在高速摩擦下,形成了类似洗面奶一般的乳白色泡沫。
伴随着朱斌前赴后继的汹涌攻势,李语馨丰满挺拔的巨乳随之有规律地前后
摇摆,乳房顶端的粉嫩乳头化为了一道残影,令围观的男人直咽唾沫。
「啊不行,又要泄了......我不能高潮......不可以...
...」
话虽如此,但她的躯体却违背了她的意愿。
那反复蹂躏着蜜穴的肉茎,令她如痴如醉,吐气如兰地扭动着水蛇腰,磨盘
大的丰臀不断迎着男人的冲击。
她的呼声随着高潮的临近,愈发显得媚意十足,似乎意图将囤积了十余年的
欲望一并发泄出去。
女人潮湿狭仄的肉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阴道内部纵横交错的环形肉壁,好
似巨蟒绞杀猎物一般缠绕在肉茎的表面,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肉壁越缠越紧,将
朱斌的肉茎挤得无处容身。
朱斌受此刺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抽送越发艰难,俄顷之间便累得双腿发
软,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在身下白得晃眼的酮体上,留下了大片斑驳不均
的油渍。
他踮起脚尖,臃肿的上半身直接趴在女人的娇躯上,毛毯一般的胸膛压着她
引以为荣的双乳,泛着油光的肥肉如海浪般翻腾起来。
男人那宛如泰山般的压迫感,让李语馨几乎昏死过去。
而自己蜜穴中那根迅速壮大的火热肉茎,更是令她心惊胆战,她当然明白那
意味着什么。
于是赶紧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才换来一时喘息之机,继而哀求道:「快拔
出来,最近是我的排卵期,不能射在里面,这太危险了」
朱斌乍听此言,脸上的失落之意一闪而逝,他深知自身的缺陷几乎不可能使
女人受孕。
可当他看到李语馨惊恐的表情时,郁闷尽消,心中则颇为庆幸她不知内情,
倘若她知晓自己的底细,定会暗自般嘲讽他收拾情绪,故作癫狂之状,彷佛
根本不在意她是否会受孕,「怕什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有一种叫作避孕药的东
西吗就算真的中标了,也可以流产嘛」
尽管抽送的频率随着体能的下滑而变慢,但他依旧稳扎稳打,逐步将李语馨
推向高潮。
「该死的溷蛋你怎么不去死」
李语馨被他的话气得够呛,朱斌的淫威迫使她敢怒不敢言,因而只能在心中
宣泄愤慨之情。
但很快她就因高潮的临近而无暇顾忌朱斌的行为了。
在朱斌的狂轰滥炸之下,李语馨的神志逐渐模煳,魅惑的双眸蒙上一抹水雾
,浑身开始不自然地痉挛起来。
李语馨最不想看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一股剧痛从自己的后庭传来,同时耳
边还响起了男人亢奋的呼喊:「哈哈,见红了,见红了」
李语馨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肠道被逐步撑开的全过程,她麻木地看着四周狰狞
的面庞,她已经无能为力了。
而急速升温的肉腔,以及如按摩器般不断收缩的环形肉褶,终于令朱斌抵达
了巅峰,他宛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抱住李语馨的肥臀,使尽浑身力
气将肉茎插入了蜜穴的最深处。
在一声咆哮过后,朱斌重重倒在了李语馨的娇躯上,一切都看似恢复了平静
,只有那不断鼓动的睾丸还在继续工作,努力将数千万个携有劣质基因的小蝌蚪
送入了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子宫里。
那包裹在肉茎外的丝袜根本起不到阻挡作用,任由精液注入女人的子宫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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