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风又趴下去,“不行!!”“为什么?”麟儿动作的手停住了,难以置信的盯着易南风的后脑勺,这人不想和自己结婚?!!听出麟儿话里的意思,易南风苦笑,强撑着扭过脖子“乖,等我伤好了,咱们正式办,这会儿不急。”“先领证儿吧,后面的后面再说。”岂料一向不急着结婚的人这会子非闹着要打个闪电仗。“先睡吧,我背上的伤好疼啊,好像在发烧,啊,你,我是不是在发烧。”自顾自的拉着麟儿的手捂在自己额头上,易南风无赖似的嚷嚷着。简麟儿抿着唇,看易南风这样子,遂住了嘴,好吧,不结就不结,到时候你就别求我。气恼上了,刚刚的气氛那么好,她一时间就有强烈的愿望,让两个人合法的属于彼此,想着她以后一定要对易南风上心,不让这人心,所以就说出了那样的话,可是谁想到易南风的反应是这样的,搞得像是她有多上赶子希望人家娶她一样,她又不是恨嫁族。自己管自己个儿气上了,给易南风盖好被子,过去关了灯,也没披个衣服啥的,就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黑暗里,易南风趴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总不能告诉这丫头说现在还不能结婚,甚至只要她一出现就会引起一场大的震动。如果可以,易南风恨不得把他的宝贝缩的小小的天天揣在口袋里,别让四处跑,别让他天天担心,自己想看的时候掏出来看看,亲亲疼疼。能听见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说是要和他去领证儿,要搁在平时,他肯定是狂喜的不能自己,可是现在,反而是一惊。昨个跟易寒山打完电话,易南风平复了好久才平复下去。早就知道官场上最是肮脏的地儿,可是算计到他头上,那些人就该死了,加之还牵扯到麟儿,叫人拿了好多资料来,憋着一口气,易南风想着要是不完了这事儿,他这日子还真是没法儿过了。“上来。”床前的凳子没动静,赌上气了,我也不加衣服,我也不去干嘛,守着你看你睡。易南风又叫了一声,不见动静。病房里暖气开得很足,可是毕竟只穿了个薄薄的衬衫,易南风担心给冻着了,就算是训练了这么两三年,再严苛的训练都经历过,可是还是担心。“乖,这事儿急不得,爷爷那里首先就不行,咱先缓两天。”搬出简政来,简麟儿终于有点儿动静了。“你赶紧睡!”“你也上来。”就算是vip病房,可那病床能大到哪里去,翻了翻眼睛,“你赶紧睡,我去旁边的床上睡。”说是这么说,可是还是没动静,睡了一下午,这会儿反而睡不着了,加上担心易南风背上的伤在睡觉时给碰到,简麟儿找了易南风的外套包上,静静的坐着。因为领证儿的事好不容易搪塞过去,易南风也不敢多说话,静静的趴了半晌,敌不睡意睡过去了。“唔……”趴在床头的简麟儿叫一阵声响弄醒了,守了大半天,在易南风规律的呼吸声中,她也睡过去了。这会儿猛然叫惊醒,就看见易南风鼻息重,被子蹬到一边儿,握着的手滚烫滚烫的,额头上还冒着细汗,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嘶声。残存的睡意一点儿都没了,站起身直往出跑,安静的走廊里,回荡着慌乱的噼啪声,“医生,医生……”值班的医生叫立马出来了。这一层住的可全是大人物,稍有个不慎,医师生涯可能就会结束了,慌乱的跟着麟儿往病房跑。打开灯就看见易南风脸色通红,显然是发烧了。这么大的响动儿,易南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医生亲自给他打退烧针,边儿上的护士正在准备物理降温的东西,视线晃晃悠悠的落在了一张慌乱的小脸蛋儿上,易南风咧开嘴笑了一下。嘴歪到半中央,脸黑了,“你给我穿衣服去。”沙哑的声音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医生护士齐齐转头,目光同时落在麟儿身上。那医生偏巧还是个男的,于是易南风的脸更黑了,黑红黑红的,“还不赶紧给我穿衣服去!!”简麟儿也不拿衣服,转身往浴室跑去,晃荡荡的衣服下摆刷在光溜溜的大腿上,尴尬的要死。这男人该活在封建社会,大街上那么多穿超短裙的,他怎么不去管,自己的这衣服好歹在大腿上,人家直接在屁股上呢,这样整的人家医生护士多奇怪啊!”咳嗽了一声,医生在易南风的瞪视下勉强完成了所有程序,落荒而逃。这男人醋劲儿要不要这么大?!!终于病房里重新安静下来的时候,简麟儿悄悄探出头,没有其他人,踮着脚尖走了出来,易南风昏昏欲睡,还是挤出了一句话才睡过去“找件我的裤子穿上。”退烧药里有安眠的成分,半晌的功夫,这男人又睡过去了。撇了下嘴,想着易南风的反应,到底还是找了件裤子穿上了,裤腿长的不行,裤腰也松的直往下掉,大半夜的,简麟儿也不管了,索就这么着了。也不敢睡过去,深怕易南风再有个啥动静儿她不知道,坐边儿上给看着。果然,心火老是烧着,易南风不自觉的蹬被子,老是把脚放在外面,简麟儿拉上被子,不一会儿一双毛茸茸的腿又伸出来,这样来了几次,没了办法,只好由着易南风这样。可看着还是不怎么顺眼,两手伸过去一碰,大脚丫子冰冰凉的,又给塞过去,结果不一会儿又钻了出来,“讨厌。”小声的嘀咕着,忍不住拍了一巴掌,两只手就捂着那关节的地儿,许是这样没有被子里的全部捂住的感觉,易南风也没再闹腾着挣开麟儿的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朝旁边床上一看,空空的,易南风心里惊了一下,胳膊撑着就要坐起来,抽腿的时候感觉脚上的温热,侧着头看下去,霎时全身一震。小丫头子歪着头,脸蹭着床单睡得熟熟的,口水掉了一大滩,可是两只手捂在他脚上。一时间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只是一股热浪从喉咙里往上呛,呛得易南风憋了半天才忍住了。想想这老男人的心境吧,角色互换的太突然,饶是经历了多少风雨,易南风也怔住了。慢漫的挣开自己的脚,自己拿手抹了抹麟儿手放得位置,咧着嘴笑了半天,到底是知道疼人了,你就算是有这么一次,易南风也知足了。经历过昨天晚上的那么一通闹腾,这烧也退下去了,人也神了不少,易南风知道该是他办正事儿的时候了,他家妞妞太可人疼了,早点娶回家藏着最好。带着软成一汪水的心,十二万小心的抱起麟儿放到床上去,给扯掉了衣服和过长的裤子,初生婴儿般光裸的身子躺在纯白的床单上,自发的蜷起来找了个舒服姿势,简麟儿美美的睡着,天快亮的时候才眯过去,这会儿正是倦的时候。半跪着,细碎的吻落在挺翘翘的屁股上,玉润光洁,可爱的不得了,心里的疼惜满的都快溢出来了,一个人的心里,怎么可以对另一个人产生这样浓烈的感情呢,易南风不知道,他觉得这就是命,命里他该有这么个占据他全副身心的人儿的存在。拉起被子盖好,去浴室简单洗漱了一下,易南风出去了,留下一室静谧。**“没想到竟然活着回来了,这简家的女娃还真是不简单。”“哼,你要以为这最大的毒袅被人毁了老巢和简麟儿的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可真是不相信,时间也太巧了,再说现在那女娃人还不知道在哪里。”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心里一时间没了底,这简家能请的动那么大的势力来?要是这事儿真和简家有关,那他们谋划了这么长时间的东西,可真就白费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所有的东西都交上去了,按说这‘猎人’的事儿了了,简家的孙女活着回来,咱们就得重新打算。”“就按之前你说的那些办,他简家在军里伸黑手,私自放进去了自家子孙,还揽了这么大的荣誉,这事儿通知各个媒体,就以‘中国第一女军人’的事儿说开,到时候找人透露点儿风声,咱们找人站出来指认……”碰在一起的几个头又在低声说了好长时间,然后带着隐秘的兴奋感,一帮人回去了。听着断断续续的对话,易南风冷哼了一声,几个老东西,不知死活,竟然这么敢打麟儿的主意。给易寒山打了电话,再结合录下来的声看,易南风大致了解了所有的经过,忍不住就咬牙切齿,一帮老不死的,算计疯了吧,这回我让你算计个够。“老三,私下去找‘建山’的老总,按我说的说。”如此这般的盼咐了下去,易南风的眼睛里冷的不带一丝感情。“老四,给我把潘董的那块地弄过来,找人在东南角的地方挖。”又盼咐了好长时间“找几个可靠的,不要让任何人知道。”随后又噼里啪啦的打电话,最后一个打给曼迪“老头子,给我弄个这期学员训练时候的录影带。”对面的曼迪怪叫一声,“没有。”“赶紧的,我会抹去其他人的印迹和标志建筑的,你赶紧给我。”好说歹说,最后曼迪磨着牙答应了,因为易南风说要去亲自看望他,只要这小子亲自来,那事情真的就大条了。放下电话,易南风就等着看最后的结果了。**“爸,你必须得帮我,那人说我这么说了你肯定知道该怎么办。”肩章上两穗三星的老者瞪着眼前的中年人,“他真是这么说的?”“对,他说要是动了简家,他就让我的公司改姓。”老者不说话,一时间想不通到底是谁在背后帮着简家。看看眼前的人不说话,那中年男人急了“你答应过我妈的,你一定要帮我!!”这话说的已经是等同于胁迫了。挥挥手让中年人出去,沉着脸,上将级别的人在书房里团团转。与此同时,有人收到了一沓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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