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蜜没有胃口,肚子上隐约发疼,发痒的伤口每天都在提醒她失去了什么。一想到就心口发堵,什么都不想做、。
郎骁看她巴拉着两三粒饭,嚼了半天也咽不下去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堵得慌,只好大口把米饭送进嘴里,“很好吃啊,一品斋的饭菜还不错。吃啊。”夹了**放进她碗里。“快点吃吧,桃蕊回来之前你能吃完,那你还能支使我刷一次碗。”
第164章
于是桃蕊就又见识了一次奇迹上演,桃蜜坐在沙发上,郎骁围着围裙在厨房刷碗。
不过她是不知道,第一次时那个卵子变成了受卵,第二次,是这个倒霉的孩子被摘除了后。
刷完了碗,郎骁便回去了。他本想带桃蜜一起走,可是,想想她在这里休息,心里会比较安生把。
回去就雇了月嫂,让她每天白天来照顾桃蜜,顺便做饭。
桃蕊没拒绝,她天天在外面跑,也照顾不了桃蜜,她现在需要像坐月子一样养着,自己能做的,却只有打饭回家。
桃蜜养身体的这个月,郎骁是天天来,跟姐俩一起吃晚饭,月嫂是做完晚饭就回家的,所以,吃晚饭以后,刷碗的活就又落在了郎骁头上。
本来郎骁可没打算天天干这活,可是每次桃蕊一吃完饭,就往沙发上一躺,“哎呀,哎呀,我吃的太多,都不能直起来身子了!“郎骁无奈,自己去刷。
奇迹终于变成了家常便饭。厨房也从偶尔两声岁岁平安,变成水声一片。
郎骁能看出来,桃蜜这个月一直抑郁不乐,看书看电视都没什么神的样子。
桃蕊就更过分,“郎骁,等桃蜜好了,你们就分手吧。““为什么?“
“你们俩八字不合。“
“…“
“要不,你看外孕的概率是多小啊,就让桃蜜给赶上了!“郎骁打量过去,桃蜜的脸色也不大好看。
郎骁心里很郁闷,这个孩子没了,心里不情愿的又不止桃蜜一个。不过,自己老在她眼前晃,也确实不大好。
手上又来笔生意,郎骁就干脆算是借机出差了。
他一走,桃蕊又在后头碎碎念,“桃蜜你看吧,我就说男人没什么好东西,这部,难过的事丢给你,自己跑出去散心了。“桃蜜把手里的报纸一丢,“明天我要去面试!“
“嗯?”
“都在家窝了一个月了,总的找点事干。”
“你不难过了?”
“我跟自己说,我用这个月的时间缅怀,但是过完这个月,我就再也不会沉浸在悲伤里。”
桃蕊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离开学也就一个月了吧,直接来帮我不好吗?”
“姐,你公司也不养闲人,我去了也还是打杂。我就打算在附近找个什么店员一类的工作打发打发这个月的时间。”
“要不回家吧,爸说你明年就毕业了,这是你人生最后一个假期了。还是多玩儿玩儿,散散心吧。”
桃蜜觉得现在面对父母,总是有点心虚,不肯回去。
第二天就接到电话,同宿舍的刘青非常兴奋,“桃蜜,我听说飞腾公司招暑假工啊!”
“嗯?可是暑假都快过去了。”
“实习期是从八月到十月,学校那边不管的,只要开学的时候回去参加体育考试就行了。咱们宿舍的都报名了,你也来吧。”
桃蜜觉得去那公司,还不如去小区门口的蛋糕店当学徒呢。不过,听说宿舍姐妹的想去,那就也去投个简历凑个热闹吧,反正也够呛能竞聘得上。
不过,桃蜜却没想到,自己今年运气也有好转的时候。
165章 全身皮疼
宿舍姐妹全部落选,中奖了的就只有自己。不过,大家也确实没太把这事当一回事,本来就是去碰运气。
桃蜜顿时心情大好,得意洋洋的船上郎骁所谓很丑的小套裙,报到去了。
一个月连小区都没出,整个人脸骨头都懒了,差点连外面的天是什么颜色都不知道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居然给她的王位不是打杂小妹,而是被分到客户服务部了。同去那里的,还有大嘴巴孟祥云。
桃蜜望着她半天,无语,她都不想来这里上班了。
可孟祥云一见到她,就跟见到亲姐妹一样,“哎呀桃蜜,你也来了,怎么没去你男朋友的公司实习?哦,我知道了,怕人家说闲话,才把你放朋友的公司的吧?那你认识老总吧?把咱们俩调去总经理办公室当秘书嘛!天天在这里接电话,填单子的,多烦人啊!”孟祥云似乎忘了,一个月前她还在学校散播桃蜜引狼入宿舍呢。
“我不认识,我是投简历被招进来的。”
“咦?啊,哦 ,你跟男朋友分手了?”
这个问题桃蜜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她的小半刻沉默就被孟祥云当成了默认。
“唉。不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咱们有个师姐在总经理隔壁的办公室,没事的时候,我们去晃晃,看看有没有什么优质帅哥不。”
“总经理办公室隔壁?”桃蜜似乎有点印象,那里虽然离总经理近,可是光线不好,房间又小,而且靠近卫生间,所以,那里是后勤部来着吧?
桃蜜摇摇头,“我不去,你去吧。“
“好姐妹!“孟大嘴一拍她肩膀,”你去了还抢我风头呢,那我就去了啊,那我这边的电话你帮我接了啊,帮我天下单子啊,我很快会回来的!”
孟祥云这一走,直到下午才见到她的人影。
回来就带了消息,“泰总说,让我们这些刚招进来的实习生跟他一起去吃饭!算是接风宴。”
桃蜜接电话接的焦头烂额,“他就没奇怪你为什么不在岗位上?”居然还真跟老总搭上了。
孟祥云笑笑。“我说今天的电话特别的少,我们公司的产品好,很少返修。”
“…”桃蜜抖抖手里的单子,“自己拿去看……”
“靠!这么多!”
“你赶紧录入电脑吧。”桃蜜总算心里舒坦了一点,自己的那些,早就抽空录入完毕了。
孟祥云猛盯着她看,桃蜜叹,“别拿你对付咱系男生的那一套对付我。赶紧弄完,否则晚上的接风宴你可就赶不上了。”
接风宴桃蜜没兴趣,可看着周围的人兴高采烈,桃蜜反省,自己是不是又犯了老毛病,当自己是快三十的人了,没激情了?于是打起神,去洗手间稍微补了补妆,哎呦呦,一起去看老总什么样,特邀嘉宾什么样去喽!
她怎么觉得还是没什么神?
叹气,果然是休息的太过了,生物钟暂时没调整回来。
第166章
桃蜜见到了孟祥云的嘴里,很是风流倜傥的他们的秦总。果然孟大嘴的话不可信,就算是要用上风流倜傥这个词,那后面还得缀上风韵犹存吧。
桃蜜目测,秦总都小五十了。
不过,桃蜜还看出来,孟祥云对秦总那可是紧追不舍,志在必得。因为,她在路上又从师姐嘴里打听到,秦总刚刚离婚。
桃蜜翻个白眼,他就是离婚了,也必定是打算把多年的小三扶正。哪里轮得到孟祥云?除非,那小三已经熬的太久,比他黄脸婆的前期好不到哪儿去了。
但是,让桃蜜意外的是,秦总对孟祥云,还真是很上心啊。而且,吃饭的时候,去ktv唱歌的时候,都把她带在身边。
桃蜜只跟着另几个女生一起说说话,可不打算表现的太出挑。
“对了,”秦总示意抢到话筒的一位部门经理放下话筒,“我说的特约嘉宾来了。是咱们总公司的老总!我说你们这些新员工等下都要敬周总一杯,你们可是他亲自从一堆简历里挑出来的!“有人起哄,“我们周总最好了,每次都只挑美女。”
然后,在桃蜜的眼,几乎就是一场混乱的局面了。
因为,从周贺进来以后,她就不大会思考了。只觉得浑身的皮一紧,有点发疼。
可是,几个细节,她后来回忆了起来。
她记得,秦总特意跟周贺介绍了孟祥云,话很含糊,可是越是含糊,听在别人耳里,越是暧昧。她觉得,如果她不是孟祥云的同学,确定她以前不认识秦总,那么连她都要以为,孟祥云是秦总亲自点将招进来的,和秦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于是,周贺看着孟祥云的眼睛就有点贼溜溜的。
而孟祥云已经被秦总灌了个半醉。对他的话,只有傻呵呵的点头,那样子,仿佛十分幸福似的。
散场的时候,醉鬼们互相搀扶着,各自打的回家,几个新来的女生都没敢喝太多。桃蜜却不大清醒,她对酒确实太敏感了些,她是被等急了的桃蕊接走的,而孟祥云。她记得她最后回头看的时候,靠在周贺的怀里,秦总不见踪影。
第二天孟祥云没有来上班,第三天也没来。
第四天,她来了。
桃蜜见她在这八月的夏季里,穿着长牛仔裤,七分袖的t恤,脖子里围着小方巾,手腕上戴着夸张的大镯子。
她是回来收拾东西的,桃蜜问她怎么前两天都没来。
她强笑着,说家里有事,让她回去,草草收拾了她的几样东西就走了,连去跟师姐道个别都没有,甚至也没有去辞职。
在她晃动的镯子下,桃蜜发现了熟悉的红痕。绳子勒的。
番外前尘往事(1)
直到早晨,桃蜜的尸体才被发现。早练的老人打了电话,救护车、警车相继呼啸而来。
可是尸体早已经冰冷僵硬。
警察拍了照片,摇摇头,“这么漂亮的姑娘,干吗想不开。”
桃蜜躺在地上,脸微微侧着,一只手扶在前,一只摊开在身边,血并没有流出很多,只在脑下有一些。她眼睛闭着,仿佛只是在路边睡着了。
所以,那位发现她的老人都没有被吓着,还打算扶起她,警告她,喝醉酒的时候,一定要让家人来接。可惜碰到她冰凉的手才知道不对劲。
可是没有人去领桃蜜的尸首。
桃蜜的衣服口袋里只潦草的写了两句话,“我已经再也忍受不下去了。请不要告诉我的父母。”
可是,警察查了她的户口,发现她未婚,不告诉她的父母,又能告诉谁?只是电话打了过去,却没有人接,问邻居,据说夫妻两个跟着大女儿去外地养老了。
直到一周后,才有人来,交了帮她火化的钱,然后买了一个致的骨灰盒,领走了她的骨灰。
郎骁是出事半个多月后才从外地回来的。
他并不知道这事,没有人通知他。
因为桃蜜几乎没有一个朋友,知道这事情的不过是他妻子温馨,而他雇来照顾桃蜜的护工,怕担责任,在桃蜜出事的第二天,就卷了桃蜜所有的首饰、细软,逃跑了。
郎骁去公安局,要求调查死因。
清查抛出自杀鉴定。并且有医院开出的神抑郁症的病历。以及她曾有过的两次割腕的自杀史。
郎骁一直以为,她割腕,不过是吓唬他,因为割腕是最不容易死的自杀方式。
可是,这次她居然如此决绝!
郎骁提出要领尸首。
警察告诉他已经被一个叫“周贺”的人领走了。
郎骁便约了周贺出来。
周贺告诉他,他现在在换妻俱乐部,你带个妞过来吧。
郎骁没心情找个妞过去,自己去了。到了俱乐部时,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只好等在大厅,一个一个的电话崔过去,他才搂了个女人,穿着件浴袍,晃悠悠的下了楼。
他身边的女人脸色可不大好,下了楼,就跑出了大门。
“你看你看,不是你的,就是抢也抢不走。”周贺点了支烟,让服务员搬了两把椅子,俩人到别墅的后院去说话。
“那是谁的女人?“郎骁问。
“吴氏的小开。“
郎骁知道他这毛病,没再提这事,“你领走了桃蜜的骨灰?”
“嗯,我知道你出差了,怕她寂寞,给她打电话,想让她晚上过来陪我,可是接电话的居然是个男人。我就在想,哎呦,这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要主动给你戴绿帽子了?后来一听,是个警察,桃蜜前天晚上跳楼了。”
“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大爱强硬的手段,我喜欢的女人,都是他们的男人送上来给我的。”
“把她的骨灰给我把。”
“我已经洒了。别这么看我,不洒了弄到哪里去?总不能放我家吧?”
“你就不能先放在市里的吊唁大厅吗?”
“郎少,只是个女人,还是个自己跳楼了的死女人,还有谁在乎她的骨灰有没有人去吊唁?”
郎骁把手在口袋里,在院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周贺按灭了烟,其实他没有把桃蜜的骨灰撒掉。他换了个致的花瓶,装了进去,就摆在他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这个女人,他当初只是看出来郎骁喜欢,就起了兴趣想要来玩两回。
可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友又一贯是,“甩了你那没用的老公(或男友)来跟我吧,你看,他都不在乎你,拿你换钱(或者前程)。”
若那女人犹豫一下,或者点了头,他就会很高兴的再甩了那女人,然后好几天都觉得身心愉悦。
可那女人如果对他对她丈夫(或男友)都唾弃了,当自己被狗咬了,愤然离去,周贺就会起了兴趣,去摆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去追。到手了,再甩。
可是桃蜜却又缩回了郎骁的身边。
郎骁的表现也让周贺奇怪。
他知道郎骁是有点洁癖的,如果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跟了别的男人鬼混,他是肯定不会要的。
而这个女人,郎骁不但收回去了,还百般抚慰。
于是,周贺有了兴致,大兴趣,这个女人,郎骁很喜欢。可是,她既不是正妻,又没可能给他留个一儿半女,那他稀罕她什么呢?
稀罕她老跟自己作对?稀罕她的傲气?稀罕她的冷冰冰?嗯,周贺是稀罕她的身子。
周贺卯足了劲,要把桃蜜抢过来,当然,从身到心都抢过来。
他调教她的身体,让她敏感的在他身下求欢,甚至让她喜欢上了在做爱中,他给她的疼痛。
他也经常给她一些好处,带她去外地玩,给她买昂贵的香水和包。
可是他却发现,她越来越怕他,甚至在床上时,听到他的声音都会颤抖。
而郎骁只要稍微安慰她一下,她就会乖乖的回到他身边去。
越是得不到的,当然就越好。
周贺不明白,自己比郎骁差在了哪里,只不过郎骁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已。
周贺甚至用了“结婚”来诱惑她。“嫁给我吧,嫁给了我,你父母就会原谅你,还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她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嘲讽的笑了下,那样子就在说,当我看不出你只是在玩弄手段吗?
周贺才知道,她不是不能被诱惑的,只不过,她看透了,跟着哪个男人都一样,她只能是情妇。所以上谁的床都无所谓。
既然抢不过她的心,也抢不过来她的人,那么作为唯一一个他得不到的女人,她死后,骨灰就留给他吧。
番外 前尘往事(2)
看郎骁不几天就瘦下去一圈,很颓废的样子,周贺心情大好。
你喜欢的女人,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哪怕只是把灰。
不过,周贺没高兴几天,他就病了。很是古怪,先是感冒发烧,再是荨麻疹,然后支气管炎,再接着就是腹泻脱水,要么就是下楼梯时扭到脚。总之是一连串的小病小灾,可是连续闹上一个月,也让人很是难受。
医生说是抵抗力差,开了许多补药。
周贺的比较迷信,请来了一名“巫医”。周贺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真有这种人。
那人看上去是个女的,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全身上下出了脸和手哪里都露不出来,虽然用了巴宝莉的香水,可是仍然让人觉得一阵阵的腐臭味。两者混在一起居然让人觉得十分的,怎么说,协调。
周贺躺在床上打吊针呢,周贺的就带了那个人进来。周贺就觉得脑袋上青筋直跳,想找人把这装神弄鬼的给打出去。
而那人只在屋里转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碰,停在阳台门口,指了指那个花瓶,问周,“我可以带走那个吗?“周贺的使劲的点头,那女人却又问了一遍,周才大声的说,“好!“周贺才发现,这女人居然是瞎的。心里又觉得恐惧了三分。
那女人拿走了花瓶,当然也拿走了周一大笔钱。而周贺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
三天后,黑衣女人出现在市郊的一条小溪边,手里拿着那个花瓶,淡淡的道,“怨吗?怨的话,就从头来一次吧。”
把瓶子的骨灰统统倒进了小溪。
而痊愈了的周贺又跑去了换妻俱乐部。
他最近没有瞧上谁家的老婆或情人,只好到这里来打发时间,搂着一个娃娃脸的小妞,紧紧盯着进来的每一对。判断着 ,大概谁是真的夫妻。
而这家俱乐部,就是周贺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么一个愿望而开的。
周贺眼睛很毒,不大一会儿,周贺就发现了这么一对,大概未必是夫妻,却一定有很久的亲密关系。只看两个人在前台的申请会员时就知道,男的拿笔记下了名字时,女的顺手把他的袖子拉了一下,免得袖扣硌到手。
当然,是记得也都是假名。
不过,周贺有兴趣的是,那女的,似曾相识。
周贺拉了怀里的娃娃脸小妞,起身迎了上去。
很顺利的换了“妻”。周贺领着那据说叫阿颜的女孩上了楼。
他不喜欢听别人在隔壁死去活来的叫。这样自己身下的女人往往也不会不在压抑,跟着叫起来。他还是比较喜欢安安静静的女孩,这样,自己用手段让她忍不住叫出来的,才有成就感。
几句问话,就知道了,阿颜是第一次来这里。因为她发现了她男友出轨,跟他大闹。男友就来带她开开眼界,要让她“了解一下情欲二字,有多勾人。”
周贺就有点觉得可惜,那应该选一楼的,不过也不晚,看看十二点将近,就拉她下了楼,只在楼道里放慢了脚步走了个来回,那高高低低、期期艾艾的,荡的,带着哭腔的,求着绕的,骂骂咧咧的叫床声,就让阿颜红了脸,软了脚。
周贺很快把她收服。让她像荡妇一样躺在床上,对着他大张了腿,几乎一天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收服后,也没急着甩开再欣赏她的表情。
因为,她很像桃蜜。
周贺就幻想着,他从郎骁的手里,用自己的“技巧”彻底的抢过来了一个女人。
不过,到底不是从郎骁手里抢的,稍微有那么些遗憾。
于是,他说服了阿颜,让她去勾搭郎骁。然后,他再出面,把她“抢”回来。
阿颜只当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点点头就答应了。
很容易的,她就成功了。只不过因为她像桃蜜。
不过,阿颜觉得,跟周贺在一起,就只有床上才有话说,只有身体,才能交流。他们都只寻找快感,再没有别的。
而郎骁不一样,他会耐着子,带她去玩,会偶尔讲两个不黄的笑话逗她。会在她痛经的时候,递给她一个暖水袋。
她看出来自己只是个替身了,可是却觉得幸福。哪怕只是做他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于是,当周贺联系她,要她配合他做出被“抢“回去的样子时,她犹豫了。
跟周贺在一起,只觉得自己是只动物,只是凭着本能在动作。却不觉得自己也是人。而跟郎骁,却又被珍惜着的感觉。
所以她不肯配合周贺。只是求他,再多给她一点点时间。
周贺从来不觉得自己如此恼火过。一个女人如此也就罢了,可是两个也是如此。
他用了很多办法,威胁她,恐吓她,甚至在网上丢出她的裸照,她却都不肯回头。
只不过,她怕了,她在周贺的手里还有许多的东西。那些东西如果被翻出来,郎骁一定会抛弃他。她想留给郎骁一个好印象。她想让他觉得自己是纯洁的。身体不洁,至少,心灵是纯洁的。
那些东西会毁了她。
也毁了她难得得到的一点点幸福。
她假意回到了周贺的身边,却发现周贺在床上对她更加暴!她怕了。
一次周贺发泄完,晨沉沉睡了过去。她拿着沾着她的血的那辫子,缠上了周贺的脖子。
当周贺彻底断气后,她又寻找着自己那些“把柄“。却发现,周贺早就挂在了网上,没有密码,就会在一周后发送出去。
她心里只觉得绝望,她逃走不到一周,就被警察抓了回来。
她心里绝望,很快坦白,只希望那些“把柄“不要流落出去。
周家的人从中活动,她很快被判死刑。不过她连上诉都不愿了。
后来,郎骁去领了她的尸体,入殓,火化。
然后扬灰在郊外一个很是山水灵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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