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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泉水中沐浴在爱欲狂潮中的兄妹,完全不知道他们二人的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尽数纳入了隐藏着身影的父亲视线中,他们二人在情欲中的声浪语,也无一遗漏地传进蓝麒的听觉中。

而他隐在夜色中的目光,像一头已盯中猎物的猛兽,火红地紧紧瞅着紫芯那极尽魅惑的妖娆身姿。

☆、(15鲜币)76. 春华轩的女人

坐在石桌上的蓝宸宁紧紧抱着紫芯,直到最後一滴华从翕合着的顶端小口中泄了出来之後,他小心翼翼地托着她回到泉水中浸泡着,他行动时那在她体内的硬物摆动得紫芯浑身再次发软,差点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她一紧张,下身又不自觉地夹了一下,然後很明显地花中的雄又再次涨起来,紫芯忙不及地推着蓝宸宁,“不要!哥哥快出来吧,芯儿无力了...不要了...”她一边娇弱地哆嗔着,一边使着气力翘起屁股想退离出来。

蓝宸宁却一手按着她的肩後,一手紧箍着她的细腰,不给她逃开去,微喘的声音带着激情馀韵的嘶哑安抚着她,“唔...芯儿乖,你别动就行,给哥哥缓缓气...一下就好,别动!你再动的话哥哥就放过不了你了!”

紫芯只好把全身重量倚在他腔上,不敢再挣扎,顺从地由着他在水中用大手在她娇躯上到处搓揉刷洗着,渐渐放松在他掌心传来的舒适按摩中。

“芯儿,哥哥要放你下来了,你还有气力站好吗?”一会儿之後蓝宸宁在她耳边轻声问着,紫芯睁开刚才闭上的水眸,轻点着头嗯了一声,然後他就托起她使还是十分硬的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在温泉中轻柔地放好她站稳。

当二人结合着的位置分开来时,紫芯只感到一道暖暖的水流从她饱涨着的小腹中经过收缩着的花径挤渗了出来,一会儿後就看到晶莹的泉水中飘荡着一点点的浊白浆,在月色的水中点点暧昧银白浮上水面荡漾着,宣告着刚才发生的情事是多麽地激烈狂野,她感觉羞赧无比,本能地移开视线,不好意思地退开几步,离开那些水中的异样滑。

蓝宸宁看到她羞涩不已的娇样儿,忍不住戏谑地调笑着她,“傻芯儿,那些都是你我的爱,你吃也吃过,嚐也嚐过,有什麽好怕羞的!”说完还故意把带着缕缕银白的泉水泼到她那里。

被他突如其来的水泼到满头满脸都湿淋淋的紫芯,才惊觉哥哥把那些东西都泼了过来,她又羞又恼地骂起来,“坏哥哥!你弄到人家满脸都是那些东西了!讨厌!既然你那麽爱,还给你!”她气不过来,居然伸手在还渗流着浓白爱的花口那里抠挖了一下,然後扑到他的身前,把满手的粘抺在他的脸上!

蓝宸宁却毫不在意,还直接抓着她的手,送到双唇中,饶是极其滋味地舔吮着她手指上的体,吸的啧啧声,半眯着状似陶醉的星眸魔魅地瞟着她看,看得她心中异常悸动,感觉心脏跳得飞快的差点弹了出来,整个身子都泛起一片红潮,体温烧的比泉水还要热!他邪气地笑着把她手指都舔过一遍,然後还张嘴完全把整只手指都含入温湿的口腔内啜吮着,令她禁不住娇羞地呻吟了声。

蓝宸宁满意地吐出她的玉手,看她身子陡地一震,连忙把她抱回怀中,体贴地说,“好了,别再耍水了,泡太久了还是有机会着凉的,宝贝芯儿,乖乖洗完我们回房。到时芯儿想要的话,我们继续...”

紫芯不依地用小拳头轻搥了他一下,“嗤,你才想要!洗完我要睡了,累死了!”

“呵,好,都依你。”蓝宸宁由着她在他身上撒野着,反正她的小拳头搥的他一点也不痛还很舒服!

二人半嬉闹半调笑地洗乾净之後,蓝宸宁用他刚才跟管事拿来的大毛巾拭净二人身上的水,穿好衣服就抱着她回到闺房中。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之後,蓝麒才缓慢地从树影中走了出来。他感到既恼怒又窝囊,明明这是自己的地方,到头来他这堂堂庄主却反倒像是偷儿似地要收歛气息偷偷的躲藏起来,就怕被武功内力不低的儿子发现他这为人父的在偷窥女儿洗澡,之後还要又妒又恨地看着她跟他在水中颠鸾倒凤,荡地交沟着!

这本就是客占主位,鹊巢鸠占!

这是他的地方,他的院子,他的温泉,甚至他怀中的女人,也应该是他的!

想到这里蓝麒心中蓦地火冒三丈,忿忿不平,心底一角已渐渐把独子注上「敌人」的暗记...

看一下身下那高高豉起的大包包,他纵身一跃,施展轻功来到春华轩,他众多姬妾们居住的地方。

其实外人来看,蓝麒是个很风流的商业霸主,很多朋友都知道他虽然正室亡故之後没再娶妻,但拥有的姬妾却是不少,而当中有很大部份都是别人送的礼物,少部份是一些以为可用联亲手段与之合作的商家名下的庶女,以妾侍的名义送到他的府上,以为可以借之吹吹枕头风,增加个人的利益。

蓝麒基本上都不会推拒地把那些女人收进春华轩,反正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侍姬,无必要拒绝去得失任何人增加自己的敌人。而朋友间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在蓝天山庄所谓的妾侍,只不过是侍寝的女人,而她们要服侍的对象不只限於蓝天山庄的庄主,包括来山庄作客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一些有功的下属,有时的奖赏是包括可在春华轩中春风一渡,甚至可获准把心仪的妾姬领回家狎玩一段时间,在时限前再送回山庄。当中曾有下属对属於「奖品」的女人发生真感情而要求蓝麒准许二人成亲,而他都会很乐意去成全。

蓝麒一会儿就来到春华轩一处独立的房子中,直接就推门进内。他进室内就走到床榻前撩开垂下的粉色纱帐,望着床上的女人。女人的脸庞,跟那回忆中的俏脸,有几分相似,入府以来得蓝麒青睐,时不时会召她去主院召寝。他望着她轻颤着的睫羽下的墨黑水眸缓缓睁开,才惊觉与其说她脸容像那已香消玉殒多年的佳人,倒不如她的一对乌瞳,跟心爱的女儿,是多麽地相似!

在床上睡着的柳芷嫣被他惊醒,当看到来人是久没见面的庄主时,娇容上的表情即刻变得十分惊喜又痴恋地望着他说,“爷,你来了!嫣儿很久没见你了,很想爷呢!”想起来蓝麒有个多月没召她侍寝了,她还在担心着自己是不是失宠了。想不到他会半夜突然大驾光临,令她欣喜若狂。

蓝麒快速地脱下外袍,当她看到想上前帮忙时,却被他推开,低沈的声音跟他一向的说话比较起来嘶哑得十分感,但他的音调还是跟过往的冷淡,“先去弄把水来帮爷洗净脸上的风尘。”

柳芷嫣被他推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就柔顺地应了一声,急急迈开小脚步推开房门要外面守夜的婢女去备水,她自己回到榻前储水架上打湿一条乾净的手帕,帮蓝麒清洁着只脸上的风尘,一边柔情轻语地解说着,“爷,妾身已吩咐人去备水过来,这水放久了有点凉,你先将就点用着。”

身上只净亵裤的蓝麒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由她服侍着。下人很快就拿了一盆温热的暖水过来,柳芷嫣再用暖水帮他拭抺着脸庞,然後颈脖,在他宽大的肩膀上顺手按捏了几下,然後再洗过毛巾,开始拭净他古铜色的健硕腔,当她的小手移到他平实的腹肌时,蓝麒却突然扫开她的手。

柳芷嫣不解又可怜夸夸地望向他,蓝麒盯着她那极似某人的灵动水眸,冷硬的心中渐渐柔了一角,淡淡的语气也显得没之前的冷漠,多了点温柔,轻轻地说,“够了。”

她望着他嫣然一笑,转身把毛巾放回架上。然後转过身来,主动地脱下身上单薄的寝衣,肚兜,亵裤,最後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身前,玉白双手伸向他的裤头,退下他身上仅剩的白色亵裤。

这时房内的灯火骤然熄灭,她知道是蓝麒用内劲隔空弄熄的。不知几时开始,每当她侍寝跟他欢爱时,房内从来都是灭了灯火的,她曾问过爷为什麽不喜灯光,他说,“因为在夜色中你的双眼特别明亮动人,惹人怜爱。”听得她心头泛起丝丝甜蜜的情素。

她早就注意到蓝麒的身下,进房时就是硬挺着把亵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心中早就兴奋地期待着,她很想念被他大的充实填满小的感觉,私处在抺着他壮的身躯时,芳心已禁不住幻想即将拥有的旖旎欢爱,身下早就偷偷流着水,湿成一片了。

有别似春华轩内其他的女人,柳芷嫣在一年前进府後,一直都只有蓝麒一个男人。并不是没其他的男人想指名要她,只是每一次都被蓝麒拒绝了。她窃笑地回想着,当时他拒绝一个属下时说:“因为我还不想被别人碰她。”她想着这男人对她的占有欲,可欢喜极了。

作家的话:

☆、(13鲜币)77. 郎心如铁

渐渐地春华轩中的人都流传着,她柳芷嫣是蓝麒最得宠的妾侍,并暗自猜测着,她极有可能会被扶正成为新任的庄主夫人,令她一直都满怀着期待,幻想着蓝麒是真的爱上她,她即将平步青云,登上那个这院子中每个女人都肖想着的位子。

当她把他的裤子退到腿下,那毕直地挺立着的大露出在空气中点头时,蓝麒却陡地把她的螓首按了下去,带着嘶哑的声音命令着,“把它吃下去,好好地服侍它。”

柳芷嫣顺从地张开双唇,伸出尖舌先在那硕大的头上的小口舔了一下那上面的湿,一双玉手熟练地握上那大的部,二指温柔地抚着底下那两个豉涨的囊袋,当听到他一声重的吸气,更是卖力地使着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整个头,舌尖仔细地扫过那上面的小沟,手指的揉搓更是勤快,直到蓝麒忍不住低哼一声,大手一压,腰身一挺,把整火热怒涨的直接捅进她的口腔中。

“呜呜....唔...”大的热毫不怜香惜玉地整顶进女人的喉咙深处,顶端直撞到她喉间的核,她努力抑制着身体本能骤升恶心的呕吐感,扇动着小小的鼻翼急促地吸气平复那窒息的感觉,小嘴中的涎津不由自己地汹涌而出,因为无法吞咽而从嘴角满溢出来,舌尖乱颤,缓缓地把它从喉咙中退出点,舒缓着喉间的不适,小嘴不停发出呜呜唔唔的单音,在夜色中黑耀闪亮的双瞳泓然欲泣,楚楚可怜地抬眼望着蓝麒冷傲清贵的俊脸。

蓝麒火红的双眸牢牢紧盯着卑微柔弱地跪在他身下的女人。她娇羞晕红的俏脸梨花带雨,一双顾盼涟涟的美眸中满是敬畏与迷醉,仰望着高高在上的他,双颊因为吸吮着口中的硬物而显得凹陷起来。在夜色中她的脸容渐渐跟心爱的女儿叠在一起,尤其那一双剪水秋瞳,灵动慧黠,钟灵毓秀,现在她的双眸中还添上对他的渴望与痴情,令他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让他满足无比。

想像着身下妩媚顺从的女人如果是她...回想那一晚跟紫芯禁忌的纠缠,令他心头一阵激情的悸动,胯下的欲龙不自觉地又坚硬涨大了几分,按在她头上的手指进她柔顺的乌丝中,温柔地轻抚着,鼓励着她更卖力的吸吮,下身开始浅浅地抽送着。

渐渐适应了嘴中的大之後,柳芷嫣开始使着熟练的技巧,含住心爱男人的坚挺欲龙,用双手及口腔内的嫩不断套弄着整,不时用洁白整齐的牙齿小心翼翼地轻轻摩擦一下,用香舌缠绕着那火热身又舔又吸,使得那硬雄物更加涨大硬硕,灵活的舌头在硕大的头上不断的打转舔舐,感觉到男人心动的柔情抚,她更是闭上眼陶醉卖力地使着舌尖,不断的戳顶着头顶端的小口,或是卷弄两下,弄得整不自觉的弹动着。

蓝麒的喘也明显地变得深长,他渐冲仰起头颅闭起双目,一手按在床上撑着向後弓起的身躯,健硕的腔挺动着急促的起伏,腰臀的摆动越来越快。

啧啧的吸啜声,男人哑的低哼,女人柔弱的呜咽,靡地在房中不停飘扬着。

蓝麒感觉自己被一片无比温暖柔软之中包裹着,抽挺律动之间,上传来舒爽无比的一阵阵吸吮舔弄,尤其想像着自己大的进出着的紧嫩小嘴是自己女儿的话...那禁忌不伦的感觉令他不能自己地打了一个激灵,身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顶进的也越来越深,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喉咙核,那嫩滑粒跟头的碰撞,是那麽蚀骨的享受。

贪婪着那美妙的销魂感,他驰骋的速度越来越激烈,舒爽的快感不停涌来,令蓝麒不断溢出满意的呻吟低哼声。

当律动的速度去到一个狂飙的时刻,越来越强烈的喷欲念汹涌袭来,蓝麒低吼一声,腰一挺,把炽热的欲龙一下猛顶深深撞进女人娇嫩的喉间深处,虎躯颤抖着就把浓浓的浆全部有力地进女人的食道中。

“唔嗯嗯...呜...”柳芷嫣难受的满脸泪痕,却不敢放开小嘴紧紧含着颤抖着的,柔顺地默默承受着直接进喉咙的粘稠雄,努力地控制着喉咙肌的滚动吞咽着,最终却还是抵抗不住那身体本能涌出的恶心感,忍不住把从小嘴中吐了出来,狼狈地猛烈呛咳又乾呕着。

蓝麒看到她一幅泪花弥漫很是难受的样子,却没半点怜惜之心,反而脸带一丝恼怒地推开了她,低沈的声音变得十分冷漠地说,“大胆!你敢吐出来!爷就令你那麽厌恶了吗?”然後起身走向水架拿起微湿的布巾在下身随便抺个乾净就穿上衣服。

想到一旦芯儿知道自己爹爹对她作过的事,及他脑海中的日益强烈的占有念头,她会不会如这个女人一样对自己感到恶心抗拒?心中升起的惶恐令他心情烦闷不已。

柳芷嫣赤裸裸的娇躯被推倒地冷硬的地上,听到他的责怪惊讶地抬到头来,就着映照进室内的夜色,看到蓝麒不悦的神色及打算离开的举动,急急地爬起来搂着他的臂膀娇媚地贴着他扭动身子哀求着,“没,嫣儿不敢,爷...别走,爷还没要嫣儿呢...嫣儿想要爷...”

蓝麒却皱着眉厌恶地望了她一眼,她的自称令他提醒自己,芯儿是嫣儿的女儿,是自己的女儿。心中不禁懊恼起来,怎麽自己会觉得这女人跟她很像而名字刚好又有个嫣字而一直留用她?那不是在自找罪受?

情欲发泄过後,蓝麒的声音回复清冷淡然地问她,“爷不记得几时准许你自称嫣儿的?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爷...嫣...妾身知错了,妾身是爷的妾侍,应该服侍爷的不是吗?爷,不要走,妾身还没好好侍候过爷呢,爷之前很久没来,妾身的小晚晚想爷了呢...”柳如嫣以为他没推开她是有机会了,把丰满的脯更加贴着他,还拉着他的手上自己一边高耸,扭动着腰肢娇声哆气地说。

蓝麒暴地在她软绵上捏了一下,然後大力地推开了她,弄得她惊呼一声再次跌落地上。他的脸上再没显愠色,却是冷漠无情高高在上地跟她说,“既然你知道自己的身份,那就别把自己当是主子,还敢要求爷满足你的荡小,嗯?不过...既然你那麽需要男人,爷就体谅你,以後只要没指名的人选,都会优先给你服侍来山庄作客的男人。刚好前几天赵廉跟爷讨赏时有想要你,你一会儿就去他那里服侍吧。”

柳芷嫣震惊地听着他的说话,不敢置信地睁着一双挂满泪水的星眸望着他,伤心地哀求着,“不...不要!爷,妾身知错了!不要把妾身送人,爷,妾身只想服侍爷一个,我,我不敢要求爷了,爷不要就不要吧,求求你别把妾身送给别人,爷...”春华轩的女人们都很清楚,一旦身子服侍过别的男人,蓝麒就没可能会再去碰她,别说妄想攀上主子的位置了!何况赵廉也只不过是个鲁的下人,她本不想去服侍那些五大三的莽夫!

蓝麒望也不再望向她,只淡淡地说,“你记着,春华轩妾侍的身份,只是帮男人们泄欲的私妓。妓女没有挑客人的权利!”

蓝麒毫不留恋地迅速离开,净下她绝望崩溃地叭在冰冷的地上痛哭。

作家的话:

☆、(13鲜币)78. 声名尽毁

第二天紫芯醒来时蓝宸宁已经离开了她的房间。她撑起酸软的身体起来,撩开纱帐愣愣地坐在床边,就讶异地看到在外房的小花厅中八仙桌旁,专心刺绣着的女子身影。

“春霖!你回来了!”紫芯惊喜地叫唤着她。

春霖听到她的叫唤,立即放下手中的绣品,向她走过来向她福礼,“小姐早安!嗯,春霖跟冬雪都回来小姐身边服侍了。”

“你们二个几时回来的?这个月过的还好吧?曹家的人没怎麽为难你们吧?”紫芯又欣喜又关心地问着她。毕竟她心中很清楚,这二名婢女都是因为她的关系才会无辜被威胁问话及幽禁了一个月的时间。

春霖脸上一热,双眼泛热,声音柔和地回答她,“多谢小姐关心。春霖真开心小姐没忘记我们二姐妹,把我们接了回来。这个月我们二个过的还好,只是被禁足着,一直很挂念小姐...曹家的人也没怎麽为难我们,反而差不多把我们当大小姐般侍候着呢!我跟冬雪都只是待在房中帮小姐预备着嫁妆...呃!该死的奴婢说错话了,求小姐原谅...”春霖急起来一时没了平时的稳重,把不该说的话也说了出口,羞愧又惶恐地望着紫芯,小手作掌嘴的样子在自己小嘴上拍了一下。

“没事,你应该知道我跟曹家公子取消了婚约吧。”紫芯制止她自虐,细声细语地说。

春霖不敢望她,轻点点头,“小姐...你别伤心。以小姐的人品,嫁不进曹家还是会有很多高贵的公子想娶小姐的!小姐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她自以为是地安慰着紫芯。

现在星国很多人都知道曹蓝二家婚约解除了,虽然下人们没人敢在紫芯面前烂舌儿多嘴半句,但这里的人一般都认为女子被退婚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被退婚的女子名声上一定会被影响到,甚至很难再找到好的婚配,所以山庄中私底下大部份的下人对紫芯很不以为然。尤其是她的身份只是养女,只是命好被蓝麒收养,但说到底她又不是真正的蓝家嫡血,山庄的很多下人其实心底中都看不起紫芯,只觉得她只是个以姿色搏得宠爱的女人,甚至有些她跟蓝祺二父子的暧昧传言,在暗地里偷偷流传着。

而当中更有些传言十分不堪,说曹家公子就是发觉到紫芯身子不洁,早已被曹家二父子夺走贞,才忿然退婚。更甚者有曹承相府中的下人,绘声绘影地说她在曹家时已不故廉耻地跟曹家公子同床共寝,伤风败节,又说蓝宸宁因为她而跟好友曹子祺大打出手,反脸成仇,再加上有婢女力证紫芯是多麽地刁蛮任,把曹府中很多珍贵古董都砸成破烂,十足一个令人讨厌的娇蛮女子,还庆幸道还好曹公子最终没被她女色所迷,娶了她当少。

反正,退婚之後,紫芯的名声,是彻底地毁掉了!

当然这些紫芯并不知道,她的生活范围基本上不会接触到那些人。只是她本来就是个穿越女,对退婚是真的没什麽感觉,就算找不到人嫁,独身一辈子,她也没觉得是什麽大事,何况她很清楚她跟蓝宸宁二人的关系,纵使一起也是没可能结婚的,而蓝宸宁的身份,却是没可能一辈子不娶妻生子...

反正她心底中很清楚,自己真的是蓝麒的女儿,对自己坐享着的富贵生活,一点也不觉得不应该或是要愧疚什麽的,活的坦荡荡。

紫芯跟她笑笑,“这个你不用担心。是我自己要求退婚的,不嫁人一辈子侍在山庄当你们的大小姐要比嫁人好多了!我才不稀罕!”

春霖被她的大胆言论吓着了,哪有女子不想要嫁人的?何况曹公子是那麽出色的人,有多少女人梦想着能嫁那麽好的男人啊!

春霖想不到怎接话,又怕在这话题缠下去会说错话,连忙去水架那里打湿布巾,“小姐,奴婢先侍候你梳洗吧。夏露去了备膳,应该差不多会端来了。”

紫芯也不再说话,静静地给春霖帮她梳理装扮。

当她用过膳之後,就吩咐婢女把那些看完的书搬回藏书楼,而她自己继续跟那些野史杂记奋战,找出有关镯子跟女帝的传说及事迹。

午後蓝宸宁来看过她,跟她聊了一会儿解答她的一些疑问,然後陪她用着点心时,夏露却来亶报说,“大公子,小姐,罗大夫刚才已经回府。小姐,罗大夫刚才有跟奴婢说,今天他刚回来还要处理一下手上的草药,这二天课就不用上了。不过他要你好好做完给你的课业,说三天後要考核一下。”

“啊!惨了,我这几天都忘了看医书了!哥哥,怎麽办?”芯儿这时才记起来,这几天都忙在看史书没碰过那些医书,可怜夸夸地望着蓝宸宁。

“芯儿,这哥哥可帮不到你,书是要你自己看的!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回去看帐,顺便去看一下旭兄。芯儿你就乖乖的看医书赶作业吧,哥哥不敢打扰你了。”蓝宸宁无奈地跟她笑笑,然後就离开了。

紫芯只好临急抱佛脚,急匆匆地要婢女们先把那些记载史书整理好,然後开始专心地背起医书来呗。

蓝宸宁来到客院,罗旭正在院子中忙碌地整理着采来的花草果实,身旁有二个下仆帮忙。蓝宸宁来到院子前就叫他,罗旭抬起头远远看到他,跟他笑着打个招呼,“蓝公子。”然後放好手上的叶子就随蓝宸宁进入房子中。

“旭兄你今趟出门还顺利吧?几天没见你看你脸容都被晒黑了,在山中几天辛苦了吧?”

“没什麽的。我都习惯了在山中生活了,多谢蓝公子关心。对了,这几天芯儿她还好吧?顺利渡过了今次毒发了吧?她有发觉任何异状吗?”罗旭也是担心着紫芯,才一过了十五就急急赶回来。这几天他人在外面,终日就是想着那灵俏丽的徙儿的安危。

当然他心知肚明她要渡过发作期会发生什麽事,所以他对蓝宸宁找了什麽男人一起给她解毒,虽然很好奇,却也不敢提问半句。只是心中牵挂着,怕她一旦知道了自己的蛊毒情况,会不会受不住打击而伤到身心。

“我就是为了她的事来找你的。今次还算顺利,芯儿她什麽也没发觉,给我瞒天过海,她只以为自己发了一场梦,而且那晚我一直陪着她,所以她也以为只有我一个跟她一起。”蓝宸宁当然不会把自己设计父亲的事说出来,继续说出他的目的,“只是,我怕难再瞒她第二次啊!所以恳求旭兄在下个月月圆来临前,纵使还没解蛊的方法,也看能不能想出别的法子,控制月圆之夜的毒发?”

要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推给别的男人,一次就够他受了。蓝宸宁一点也不想下个月,甚至之後每一个月,再尝到那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与妒忌。

罗旭紧锁眉头,脸色沈着地摇着头,语气十分遗憾地说,“虽然在下不知道能不能找出别的方法去克制或延後蛊毒的发作之期,但是实在没多少把握...蓝公子你要理解,当初把这蛊制造出来的人,就是一些立志要坚守贞节的寡妇,为了表示她们的决心,做出来的蛊必是她们自己无法解除的,所以解蛊的方法纵然会有,也必定不简单。其实想到这点,我也想跟蓝公子说,在下打算等芯儿的医术学的差不多时,去南方的云河走一趟。那一带的人普遍来说对巫蛊的传说比较多,也比较易可以找到那方面的奇人或典籍,我觉得去那里找找,解蛊的希望会比较大。”

作家的话:

☆、(14鲜币)79. 新的希望

蓝宸宁也知道他的无可奈何,毕竟罗旭通的是医术并不是蛊毒,只好鼓励他拍着他的肩头说,“旭兄,小弟知饶的,我不是想为难你,只是我实在心痛芯儿,不想再帮她找别的男人...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很感激旭兄一直以来的大恩大德,尽心协助的。只是小弟想到你说那蛊母被植入时是沈睡状态,就想着会不会有可能令它再次沈睡,一时的忽发异想而已,你不用放心上的!”

罗旭却蓦地一震,挺起身体大手往自己额头一拍,如惊似狂地低呼着,“对!蓝公子你一言惊醒梦中人!那蛊母既然可以在植进女体後还可以沈睡不醒,该是有个原因的!如此看法,可能会有些东西可以克制着它的活动。我怎麽没想到这一点!”

蓝宸宁即时欣喜若狂,充满期待地问他,“旭兄,真的吗?那可不可以尽快找出那是什麽?无论是什麽东西,我都会努力寻来的!”

“我无法保证一定找到,但务必相信在下,我一定会尽力查找出来的!”罗旭自己也十分兴奋,他越想越觉得这方法可行。

其实只要细心想一下,当初制这蛊时,那些山村乡野地,应该也会考虑到要是某些在女人身不由己的情况,像被抢盗强暴下而失贞的话,会是可以原谅的,所以他觉得应该是会有克制蛊母的法子,只要给点时间,相信可以找出法子来的!

虽然没得到最满意的结果,但蓝宸宁也很满意了,他再次感谢罗旭,然後就跟他告辞回自己书房处理公事。

这一个新的希望,就像一道黑暗中的曙光一样,令他感到跟紫芯二人共过的美好日子遥遥在望。

紫芯经过二天努力地背书後,今天来罗旭的院子跟他上课,回答过他十多条问题算交好课业後,眨巴着眼睛有点好奇地问他,“师父,你今次去采草药,都采了什麽?有什麽比较特别的收获吗?那些药草你都怎处理了?”

罗旭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一下,呆呆地答,“我今次去的都只是普通山野,采的都只是些寻常药草,没什麽特别的。大部份拿到回来都是晒一下就可以储存备用。”

这下紫芯倒奇怪了,“啊?你没特别的目标吗?只是寻常药草的话,哪为什麽还要专程去采?家中不就有不少可以用的吗?何况就算家中没有,也可叫哥哥买回来啊!那师父你出门几天是为了什麽?”她瘪瘪嘴巴小声的说,“害我还以为可以在你回来时看到什麽仙果珍草,一开眼界呢!”

罗旭冒了一下冷汗,难道他要说为了避开她发情时会把他扑倒的危机,才故意逃出山庄几天吗?

他只好无奈地笑一下,一下她的头跟她说,“呵,芯儿你是千金小姐,一直养尊处优,很多事不明白。我今次出门去采药,一来是看看山中植物生养情况,顺道采采药草,找找有没有一些珍贵的药苗子,预算一下采收期;二来经过一些比较偏僻的村子乡地时,帮那里的人诊一下病调理身体,这是我师父当年给我的训言:大夫就要帮人治病,不可只封闭着自己钻研医术,必须走进民间实践,才算一个真正的医者。所以我每个月都会出门去帮人诊症,这也是为什麽当初我会在弥勒山出现,遇上蓝公子,结识到他之後才收到你这样一个徙儿啊。”

紫芯听着也觉得是个道理,现代大学医科生毕业了也是要先在医院实习过几年才可以正式叫做医生,不是吗?

於是她想到自己的情况,她一直以来读书成绩就很不错,记忆力也很强。医书跟药方子她算背得很熟识了,药草方面也学了很多,现在她看到一珠植物都可以很容易辨认出名字特,入药方法跟效用,是不是也是时候可以试试帮人诊病了?於是她充满期待地问罗旭,“师父,那依你来看,芯儿有能力试试帮人诊病断症了没?下次师父出门时,可以带芯儿一起去观察学习吗?”

罗旭这时才知道紫芯原来对医术是真的那麽认真,他想不到以紫芯一直以来娇生顿养奢华尊贵的生活,会竟想去给穷人治病?看着她的眼光不禁凝着一片疑惑,“芯儿你想跟师父一起去给人医病?你要知道,我去的都是乡野之地甚至是疫症流行的地方,面对的都是生活最穷困无钱请大夫的村民,又或者是一些被其他大夫已放弃的疑难杂症;而在山上采药时更是要餐风宿露,没半片瓦遮头的,还可能要经历日晒雨淋,很是辛苦,你真的想去?”该不会这大小姐以为他是去游山玩水吧?

紫芯脸上却没什麽讶异底厌恶的神色,泰然地点点头说,“我当然知道。你说的芯儿也了解,我想我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望到罗旭的诧异表情,也知道他以为她只是个像其他古代千金一样,不知民间疾苦也一点儿吃不了苦的主儿。於是她又说,“呵,师父难道你不知道芯儿只是个养女?在被爹爹收养之前,芯儿也只是个住在乡野村落,举目无亲,三餐靠人施与,无依无靠的小孤女,你以为我当了蓝天山庄小姐之後,就会忘了之前的生活,也会变得金贵无比一点儿苦也吃不了?”

罗旭点点头,他算是理解释怀了,但他也知道像紫芯这般过了那麽多年娇养生活还不忘过往,敢於面对又肯帮助贫苦的,很是难得。他自然对她的喜爱更甚,心想这从弟真的没收错。只是,十五那几天正正就是他要避开她的日子,怎可能带着她孤男寡女的二人出门还上山采药?

但是听完她的说话,他又觉得自己应该带上她一起,给她机会学习,事实上实践断症对学医来说是真的很重要,这样的一个好徙儿,他怎能把她的资质抺杀掉,把她只禁固在书本上的理论智识?

他皱起眉头,伤脑筋地沈思了好一会儿,然後说,“芯儿说的很有道理,只是,你我虽然是有师徙名份,但毕竟男女有别,师父怎可以带着你共行?而且,蓝庄主跟蓝公子,本也没可能答应的吧?”

罗旭说的话像一大盆冷水浇在她头上,本来满腔热诚的紫芯即时蔫了下来,闷闷不乐地认同着,“嗯,是芯儿鲁莽了,忘了想到那样会给师父带来不方便;而且的确,我也肯定爹爹跟哥哥一定没可能同意的。”

罗旭只好她的头安慰她说,“芯儿,要不等山庄的人需要诊病时,师父叫你来一起看诊,先给你一点机会实习,将来有机会时,等蓝公子一起带着你跟着师父去外面看诊,你看怎样?”

紫芯感激地望着他,不过娇美的笑容还是带着一点苦涩,“谢谢你,师父。”

“嗯,就这样决定吧,时候不早了,今天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你也别太累,书别看的太晚,回去吧。”罗旭挥挥手就低头去弄他那些装着他先师留下来已炼制好的宝贝药瓶子去。

紫芯在走回去自己院子的路上,经过大花园时看到众多忙碌的仆人,少有勤奋认真地清洁打扫着,而更有一些壮健的下仆在搬运着一些簇新的家俱摆饰走过,感到十分好奇,就问身旁的冬雪,“山庄是有什麽大事发生了吗?怎麽大家比过年时还要认真打扫的?”

冬雪也一脸迷惑地说,“小姐,奴婢也不知道。”然後眨动着狡黠的眼睛问紫芯,“要不冬雪帮你去打听一下?”

紫芯捉狭地笑她,捏一下她有点小胖的脸颊,“啧,明明就是你自己也想八挂!去吧,问一下是什麽事?”

冬雪忙不迭领命,她走向一个正进花园打算搬走一盆菊花的小伙子那里跟他说话,只见那年青的伙子脸红耳赤地垂头答着冬雪,没多久冬雪就奔回来跟紫芯说,“小姐,说是有贵人会来山庄作客,他们在修整着清竹轩给客人住呢!”

蓝天山庄占地甚大,客院也不少,而当中不缺景色优美装潢华贵的院子,要应付蓝麒素有来往的聚多亲朋好友,商家伙伴,足够有馀。

於是冬雪不解地反问着紫芯,“不知是怎麽样的贵客,庄主居然会把老叔爷的地方挪出来当客院?”

☆、(18鲜币)80. 爹爹的斥责

冬雪问的问题,也是紫芯十分好奇的事。

是哪一个贵客,爹爹竟然需要特别把位於主院,之前属於他已过世的叔父住的清竹轩修整来招待给他住?

她想着哥哥的院子就在清竹轩隔离,他应该会知道那来客是谁,当下决定改变方向,带着冬雪走向蓝宸宁的院子中,打算直接问他,八挂一下。

来到蓝宸宁的院子,刚好遇到他从书房中出来,他看到紫芯来找他有点惊喜地迎了上来,“芯儿,怎麽难得地来找哥哥了?想哥哥了?”满意到看到他最後一句轻语惹来她娇羞的脸红,大手很自然地扶着她的纤腰边走边聊。

“哥哥是打算去哪里了?不是忙着在查帐吗?”之前听他说泰城那些的店子出了点问题,这几天蓝宸宁都在查看帐目,加上紫芯也要忙着背念那些医书,这二天他们俩才见过二、三次。

蓝宸宁答,“还是在忙。只是整天闷在书房中,想出来透透气,芯儿就陪哥哥一会儿吧。”他命令二人身边的侍婢小厮都退下,单独带她来到花园中,走到位於园中一偶的凉亭,坐了下来就把她抱在腿上搂着不放。

闻着紫芯发丝传来的淡淡馨香,他情不自禁地托起她的螓首,痴缠地吻上她的娇唇,吮取着她小嘴中的甜蜜。

紫芯顺从地给他回吻着,小舌主动地伸出舔吻着他的双唇,很快就被他掳住卷进他的嘴中,尽情地啜舔挑引她跟他二人用唇舌嬉戏。

他的大手很快就上紫芯的挺峰酥上,隔着丝滑的衣料揉搓轻捏,离开她小嘴的双唇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哥哥好几天没碰芯儿了,真的想念得很。”

紫芯却抓着他在作乱的手,“哥哥,这是在当天白日之下呢,别...芯儿来找哥哥是有事想问你呢...”

他的手顺着在她腰线处着,却不肯放开,双唇贴在她耳脖上问着,“什麽事?”

“那个...哥哥旁边的清竹轩,是有什麽贵客要来了?怎麽爹爹会那麽隆重其事地把那处挪出来当客院?啊!哥哥你...嗯!”紫芯以为可以跟他聊正经的,却也不想想,一个几天没碰她又食髓知味的男人抱着她,又怎会可能坐怀不乱?蓝宸宁就趁她在说话时,很快就解开了她的腰带,从松开的衣襟中伸进大手撩高嫩黄色的肚兜,熟练地捏弄着她娇嫩的小樱红,惹得她娇躯禁不住地颤栗着。她感觉到自己敏感的身体,小腹中正流着一道暖流,缓缓地从私处中流出沾湿了亵裤。

“有什麽事等一会儿再说...芯儿先给哥哥...”感动到她的情动,蓝宸宁更是火速地把她的肚兜扯了下来,那薄片儿的粉黄丝料,顺着凉亭边的位置掉落在外面翠嫩的绿草地上。

“啊!不要...喔...”紫芯没忘记这可是在户外,随时可能有人会经过看到的,还想挣扎着推拒一下,却被他的双唇噙着她一边的粉嫩樱红时,那酥痒的快感令她动情地把葱白般的水指进他的头发中,本来想推着他的小手变得无力地搂着他的头,娇弱的抗议变成诱人的哼咛,一幅欲拒还迎的样子。

像受到她的鼓舞一样,蓝宸宁的唇舌卷动得更是卖力,舔弄吸吮的啧啧声在只有断续的鸟呜声中的静寂花园中靡地响起来,吸完一边的椒就换另一边,然後换手捏弄着另一边,另一只修长大手悄悄地撩起她的裙摆,松开她亵裤的绑带就潜进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手指抡过柔顺的毛发,卷弄轻揉了几下,就伸到花处的嫩滑小缝,当他感觉到当中的粘稠湿润,坏坏地一笑,“芯儿都很湿了呢,真是个敏感的小妖...”

“你两个也恣地大胆了吧!竟敢白日在户外宣!”一道低沈醇厚的声音,如雷般惊醒着情迷意乱中的兄妹。

突如其来的一声冷硬的严厉斥责,吓得紫芯整个人浑身僵化着,她认得出那是爹爹的声音,绝丽脸颊上的情红逐渐褪得青白一片,随即又羞又愧地推开蓝宸宁,慌忙失措地紧紧揪着被拨开了的衣襟,从蓝宸宁的怀中弹跳开来,惶恐地望着蓝麒,抖着娇柔的声音怯怯地叫着他,“爹爹...”

“父亲。”蓝宸宁这时也注意到蓝麒的出现,又恼恨又不甘地叫着他。但是他却比紫芯镇定多了,脸上没露出半点惶恐,反而是有点不悦他的打扰。

他认为父亲既然默许了他跟芯儿的事,即使看到也应该识趣地不动声色退开,而不是这样故意中断他的好事。毕竟这是他自己的院子,仆人早也被他命令退下了,是他的私人地方,原则上没别人应该私自闯进来,他不认为在这里跟芯儿欢爱,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蓝麒冰冷的目光在衣衫不整的紫芯身上巡梭着,看到她像只惊怕小兔般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子,轻锁一下眉头有点懊恼地说,“芯儿你看你现在还似是一个端庄闺秀应有的样子吗?把衣衫整理一下回你自己房子,这三天都不准踏出房门,好好反省一下!”

当听到蓝麒的责怪时,紫芯就再难以控制眼眶中的泪,泪水汹涌流下她白成一片的脸上。

“父亲!”看到紫芯委屈地流着泪的娇容,瑟缩颤动着的身子,惊怕得像被风一吹就倒下来的样子,蓝宸宁忍不住为她辩护着,“不关芯儿的事,都是宁儿的错,别责怪她!”

紫芯却摇摇头,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示意他不要说话,放松抿着的双嘴,用娇弱无比地颤栗着的声音跟蓝麒说,“爹爹,芯儿知错了,我这就回房,爹爹别生气,芯儿会好好反省的。”一边抖着双手把衣衫整理一下,就逃似地快步离开。

当她离开时,听到蓝麒充满怒火的音调跟蓝宸宁说,“哼,你当然有错!你以为这是什麽地方?旁边清竹轩一堆工人在工作着,你还敢想拐她跟你在外野合!”

听到这句紫芯更是羞愧无比,爹爹说得没错,旁边有些工人正在修整着那里的房子,说不定在屋顶上的工人会望到凉亭中的风光。

她更是愧疚地低下了头,急急地赶回去自己的房间,进到房中把婢女们都退下来。爹爹刚才看到她荡的样子,一定会看不起她这个女儿了吧,想到父亲不再爱她,会讨厌她这个不肖的女儿,她就极难过,制止不了伤心又後悔地抽泣着。

她没听到蓝麒跟蓝宸宁之後针锋相对的话。

蓝宸宁却不多卖蓝麒的脸子,反驳着他,“父亲,这是宁儿的私院,并不是任何人可随意踏入的地方,而且你很清楚芯儿是我的女人,我跟她又怎算野合?反而父亲没经通报私自闯进,还惊吓着芯儿,孩儿觉得父亲此举,跟你同意宁儿跟芯儿一起的承诺,有点故意为之地出尔反尔。”

“哼,你这是倒怪着为父失礼了!嗯?”蓝麒被他说的心中恼恨无比,却也隐忍着没发作,他想起他的目的,声音不怒不愠地说,“别忘记为父也说了,芯儿永远不可以嫁给你!你也不想想外面的流言,你这样做法,要不慎被别人看到会有什麽後果!”

在蓝宸宁想说什麽前,他抬起手制止他又语带嘲讽地说,“我来不是想故意打断你的好事!只是刚才打算去清竹轩看看工事进展,经过你院子时想到今早秦城管事来信的要求,想通知你要你走一趟。为父进来时一直都没看到半个人,别说什麽可以帮我通报的下人!本来也不会走到这里,就是你们太不知检点,弄出的声响引得我好奇走来看看,才不小心看到这档子事儿!这下倒是要被你怨怪起来了!你也不想想既然我进来时没半个人拦阻,就不会有别的人也会不经意地闯进来看到?”

看到蓝宸宁愕然的神色,他又说,“这下反正芯儿被禁足,你也要出发去秦城,你二人就分开一下吧。为了芯儿好,你们二人最好都收歛一下,别把流言弄得越来越盛,难保一天芯儿知晓时,她会多麽地难过!”

蓝宸宁这几天他就在忙着泰城店子的事,也知道迟早会要他走一趟,只是现在的情况下他本放不开紫芯,一方面担心她的身体,也怕自己赶不及下个月十五前回来,到时她要发作了,怎样应付过去?何况现在这情况,刚发生这事儿,再加上山庄中即将来作客的梵淼,也是一大隐忧,他更加不放心把她留下来独个儿出门。

“父亲,泰城的事可以缓一下吗?待孩儿招待完来作客的五皇爷之後,下个月十六再出发吧?”蓝宸宁尽力拖延着,争取多点时间留守着紫芯。

蓝麒嗤笑一声,给他一个肯定的反对,“下个月十六?你以为泰城那面真的可以等那麽久吗?再者五皇爷也是预计月底才来到,你本没必要留在这里空等他的来临,他要留多久日子也未定,你又怎确定皇爷十六时人已走了,不用你陪侍了?到时你才走而皇爷还在的话,反而会更是失去礼数。但是你现在出发的话,说不定不用花几天你已可以处理完泰城的事回来了,为什麽要拖到下个月十六?”

“好吧,那孩儿一会整理一下就出发,尽快办好事就赶回来。”蓝宸宁想他说的也是道理,自己尽快赶在十五前回来也行。

“嗯,放心吧,皇爷要来到时你不在的话,我会帮你先好好招待着他,绝不会怠慢了贵客。另外,我想我应该给你一个忠告,以後少在人前跟芯儿过於亲密!为父不想再有任何难听的流言传出,影响她跟山庄的名声!”

蓝宸宁点点头,“嗯,我知道该怎做了,父亲你放心。芯儿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绝不会容许任何人或事伤害她半分,令她受委屈的!孩儿先告退去叫人备车,执拾一下行囊,一会我就直接出发,不再去跟父亲通报了,先在这里拜别父亲。”说完他就向蓝麒揖一下礼算是告别。

“嗯,去吧。路上小心。早点把事情顺利办好就回来。”蓝麒挥一下手示意,看着他离去。

当他转身想离去时,眼角馀光却被一片嫩黄吸引着。他走到那里的草堆处,把那薄薄衣片捡起来,放在鼻前嗅一下那犹带着一股少女芳香气息的味道,闭上眼就浮现着她那满是红晕的俏脸及千娇百媚的身姿,身体升起一阵情潮令他荡漾不已。

睁开回复清明的双眸望着湛蓝的清空,他把那小小的肚兜小心地收进襟怀中,安静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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