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润的红珊瑚珠嵌在镂空的银丝托中,红得饱满,红得鲜豔,与细密发辫的乌光水滑,清秀脸蛋的惨白细嫩形成鲜明对比,平添出几分脆嫩嫩活泼泼的生动可爱。即使怀里的猪猡闭了眼睛,沈默无言地一脸淡漠,竟也不再无趣乏味,看得人心头郁积了。
鹰眸微微眯起,仔细审度了好一会儿。砺的指腹在她惨白的颊上搓揉起来,直到泛出一层淡粉後方才住手。不出所料,漾著粉晕的脸蛋衬著红珊瑚石,更能多出几分俏丽的可爱。只可惜不过片刻,这层搓出来的粉晕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凌厉如剑的浓眉不禁遗憾地轻轻蹙起,在眉心间形成一道浅浅的竖痕。
“王,请用茶。”侍跪著奉上最後一碗虫茶。
视线随声落在青花茶碗上,眸光微亮,眉心的清浅竖痕骤然消失。他接过侍手中的虫茶,亲自递到罗朱唇边,轻声命令道:“喝了它。”
轻微的药香味飘进鼻子,罗朱平淡的表情一抽,脸色又白了点,眼睛有些闭不下去了。口胡,明知她最厌恶喝药,这该死的禽兽王还拿药给她喝,新一轮的折磨该不会是逼著她喝下几公升的中药吧?
“喝了它。”命令又一次重复响起,声音比第一次还要轻,却含著不可违逆的磅礴气势。
她逼不得已地张开眼睛,直接看向凑到唇边的东西。青花瓷碗里盛著淡黄的水,水中躺著几只肥嘟嘟的虫子,药香就是从水中散发出来的。
对茶碗里的虫子她并不陌生,一个多月的随侍生涯中几乎天天都看见禽兽王用这些虫子煮水喝。小小的虫子正是屋脊高原的特产之一,补品中的品──冬虫夏草。
冬虫夏草是昆虫和植物的融合体,维生素含量丰富,矿物质含量不少於37种,更加著名的是还含有诸如核!类、多糖类、氨基酸等很多化学成分。具有调节免疫系统功能、调节心血管和造血功能、调节肝脏功能、调节呼吸系统功能、调节肾脏功能,提高细胞能量,抑制肿瘤形成,抗炎抗病毒抗氧化等功效。中医认为其是唯一的一种能同时平衡、调节阳的中药,被称为软黄金。比起金丝血燕窝、鱼翅鲍鱼之类的滋补品来说,这东西才是养生养颜的圣品。
天天要飞红雪了?!禽兽王居然会将如此珍贵奢侈的虫茶赐给一个低贱的奴隶喝?!观虫茶色泽,应该是最後添水煮熬的一碗。茶喝完了,虫子也要捞出来吃掉,才算是彻底将其中的营养吸收。
罗朱内心震惊、骇然、错愕、纠结,一时间竟忘记了张嘴喝茶。
“看来是要我喂了。”
低低的笑声沈沈响起,不等她反应过来,双颌已被一只手掌铁钳般牢牢掐住,头被扳得朝天仰望。一阵剧痛从两腮传出,嘴巴被迫张得老大。
“乖猪,虫茶不苦。”赞布卓顿低头笑睇著她惊恐痛苦的眼眸,手里的茶碗慢慢倾斜,虫茶凝成细细如线的水柱,直接往她敞开的喉咙里灌。
尼玛的哪个要你这头禽兽喂?她在现代好歹也吃过一两次虫草老鸭汤,虫草苦不苦还用一头禽兽来说?痛!痛!好痛!尼玛的禽兽就是禽兽,腮帮子都要捏碎了!罗朱泪眼婆娑地瞪著悬在上方的斧劈刀削般立体深刻的英俊脸庞,怨念不断。幸亏她在现代练出了敞喉咙喝啤酒的技术,此刻又积极给予了不露声色的配合,不然铁定被这种野蛮的灌喂方式弄呛死。
红粉色的香嫩舌头轻轻颤动著,里面的粉润的喉头小蒂被茶一淋,就是几下抽搐,还能隐约看见喉咙嫩的蠕动。
赞布卓顿凸起的感喉结上下滑动两个来回,只觉口干舌燥起来。他突然停手,茶碗转了个方向,残余的茶水合著虫草全部倒进了他的口中。咯嚓咯嚓一阵轻微的咬嚼声後,他扔了茶碗,鹰眸灼灼地看著她,头越俯越低。
干嘛?要干嘛?
罗朱大惊失色,喉间霍霍出声,双手使劲推拒他的膛,拼命想要摆脱钳制,试图躲开越逼越近的炙热男气息。
一只大掌牢牢扣住她的後脑,眼前的英俊面容陡地放大模糊,暖热坚实的丰厚凑到了大张的嘴边,混著禽兽唾的一大团虫草糊被准确无误地吐进口中。
喉头一阵恶心痉挛,舌头努力地想将虫草糊推出去,却冷不防一柔韧濡热的大舌强悍地钻进口中,压制著她的舌头,将虫草糊一点一点地往她喉咙里送。
不要!我不要吃那麽恶心的东西!虫草再好,混了禽兽的口水又能好到哪儿去!
罗朱在心里竭斯底里地嘶叫著,身体却只能在狭窄的袍子里无望挣扎,头仍旧被禁锢得分毫也动弹不得。喉头痉挛得再厉害,也抵挡不住韧舌的凶猛推挤,转眼就将虫草糊全部咽了下去。
呜呜,尼玛的太恶心!眼泪刚从眼角滚落,男人更激烈的攻击就正式展开了。
第一百九章 禽兽王的变化(三)
柔韧濡暖的大舌蛮狠地缠住她的舌头又舔又吸,像狂暴的兽在她嘴里肆无忌惮地搅弄,抢夺她的涎,时不时地用力深入,把上颚後端悬垂的喉蒂戳弄得又痛又麻。滚炙重的紊乱气息不断地喷吐口鼻,他拖拽著她的舌头进入他的口中,用牙齿毫不留情地啮咬啃噬。他把他的涎吐进她的口中,在她整个口腔里涂抹。
扎西朗措的吻是热情的,释迦闼修的吻是邪妄的,禽兽王的吻却是野的。
没有沈沦迷醉的绵软酥麻,没有相濡以沫的甜蜜温馨,口唇疼痛胀麻,心里泛起一阵阵止不住的恶心,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抗拒。她不知道禽兽王究竟犯了什麽疯病,怎麽突然就对她的嘴巴感了兴趣。
等到禽兽王终於餍足地从她嘴里撤离後,整个口唇从里到外除了一片肿胀痛麻,便没了任何知觉。眼前的视野模糊朦胧,体内的力量仿佛全被抽走,因一度缺氧憋得发红的脸颊还有些灼烫,腮帮残留著被强行掐捏的疼痛。扣在後脑的大掌松了些,却依然强势地掌控著她的头颅。只需一个拧转,她的这颗头就能轻易地离开脖子。
胃部又是一阵痉挛攀升,被她强行压制在喉咙处。她勒令自己这次一定要忍住,禽兽王的口水再恶心也比当初舔舐禽兽上的污秽要干净百倍、千倍。她不能第二次挑衅他的威慑和忍耐力,不能再让自己处在危险之中。
赞布卓顿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待激昂的情绪略略平复之後,才用麽指和食指捏住她圆润小巧的下巴轻轻抬起。
漾著清澈泪光的黑眸像浸在雪水中的黑曜石,纯净温润,微微泛冷的同时又闪烁出点点彩色的莹光。这双美丽的眸子里没有倒映出他的影子,瞳眸上萦绕的一层薄淡水雾让它们变得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好似春晨的圣湖,神秘缥缈却又引人神往。
惨白的颊布满瑰丽的朝霞,两边腮帮印著几个淡淡的指印,给整张小脸染上一缕旖旎暧昧的风情。微微翕张的花瓣圆唇伤痕斑驳,又红又肿,上唇翘得更高,滑稽可笑的同时带著一股子天然的撒娇刁蛮。涎顺著右唇角滑落,在柔和的光晕中折出一道靡丽的光亮水痕。下巴湿漉漉的,还沾著一点虫草的残渣。
这是他第二次亲这个女奴,也是平生第二次亲一个女人。甜清茶味儿混著虫草的极淡药香,简直让他沈迷而不可自拔。原来喜欢了,就会生出这种食髓知味、欲罢不能的贪婪,就会觉得这东西样样都可爱,处处皆可疼,恨不得把代表他的气味一股脑地全部涂染上去。从里到外,每个地方都不放过,让每个人知道这是属於他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的东西。所有觊觎的人,都必须经过他的首肯才行。
麽指腹抹去湿漉下巴上沾挂的虫草渣,将残渣重新送进她口中。他喂食的东西,不允许她遗漏半点。
目光扫过矮桌,他示意侍送上一小块干,放进口中咀嚼片刻後,又一次覆上她的唇。
罗朱实在没想到忍了一次还要忍第二次,含著禽兽王口水的糊被强行吐进了口里。然而这一次,她没力气挣扎抗拒了。尼玛的,扎西朗措的口水吃过,释迦闼修的口水吃过,连银猊的口水也吃过,再吃下禽兽王的口水也算不上多大的事。
她索破罐子破摔地安慰自己,可一想到喂食进来的糊是在禽兽王嘴里嚼烂的,心里还是一阵恶心抽搐。是不是她想得太多太可怕了,诸多反常的背後没有什麽巨大恐怖的折磨,只不过要用恶心来训练她的动心忍能力来著?惊疑不定间,她不得不承认这种恶心比起观看杀人、吃人、酷刑和强暴来说要温柔太多,她该知足并庆幸了。如此一番心理建设後,胃部和喉咙的痉挛抽搐顿时减轻不少。
看著怀里的东西好似初萌牙的幼兽般乖巧地咽下食物,赞布卓顿心情大悦,喂食的兴趣不由蓬勃高涨,忍不住又挑了几样东西嚼碎了细细哺喂。
等听到她喉间溢出一个秀气的饱嗝,他才喂她淡盐水,让她漱了口。
口里清爽之後,罗朱如释重负地暗嘘了一口气,近乎瘫软地由著禽兽王将她平放到床榻上。小腹内被一度忽视的疼痛又突显出来,所幸在经过释迦闼修和多吉的揉按後,已经不是那麽痛不欲生了。看禽兽王玩喂食游戏玩得如此的不亦乐乎,估计她现在仍然是个有趣的玩物。恶心就恶心吧,生命多多少少又有了更大的保障。至於禽兽王种种近似於温柔宠溺的反常举动,她最终决定无视之。
赞布卓顿坐在床榻边,拉过一床厚软的蓝色锦缎羊绒内胆被褥盖在罗朱身上,食指轻轻摩挲她红肿斑驳的唇瓣,对侍冷声命令道:“给她更换经带。”
啊?!罗朱乍然听到,瘫软的身体倏地僵直。
冷厉的命令惊醒了有些晃神的六个侍,其中一个侍连忙抱著矮桌上密闭的镶金木盒膝行上前,另一个侍躬身凑到床榻边,从下方撩开被褥就去解罗朱的裤子。
“我不换!我不换!”
裤带被解开,眼看亵裤连著夹裤就要被褪下。罗朱终於从惊愕中回神,大叫著拼命蹬踢。
“你真不换?”赞布卓顿鹰眸半眯,里面荡漾的一丝柔软瞬间隐没在鸷的暗沈中,唇角勾起冰凉的弧度。
“不换!不换!不换!”
罗朱的脸蛋涨得通红,连声嚷道。她已经被一个男人,一个男童系换过经带了,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更换经带,她就真没法活了。
“不换也行,那就全部脱光,像昨晚一样任经血涌流。”红色的舌尖邪魅地舔过下唇,鸷的眸子里闪动出诡谲贪婪的光芒。他忆起那股股黏热浇淋在阳物上的酥麻快意,能重温一次也不错。
“我换!”
罗朱被他的话、他的眼神和动作骇得毛骨悚然,她突然想起了释迦闼修离去前对她的叮咛“哪怕被脱得光也别违逆反抗王。”是了,她不是也告诫过自己吗?要把自己当成不具人类思维的畜牲。畜牲,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是绝对的服从;畜牲,是没有羞耻感的。况且就算她拼尽全力地挣扎了,有用处吗?没有,半点也没有。释迦闼修那头凶兽能任意轻薄玩弄她,禽兽王也能恣意猥亵强暴她,她只是一个比畜牲还不值钱的低贱奴隶。
此刻要想摆脱种种侮辱,除非咬舌去死!而死,又是她极度恐惧,极度憎恨的。
她闭上眼睛,蹬踢的双腿颓然平放,任由侍褪去裤子。还好,禽兽王没有趁机进行亵玩。侍轻手轻脚地快速替她更换好经带後,又迅速拉下被褥盖好退下。
“这才乖。”
低沈冷硬的平漠声含了微微的嘉许。一双大手伸进被褥,皮袍、夹衣、内衣一件件离体而去。转瞬,身上除了一经带外,便被从头到脚剥了个光。紧接著,一具热烫光滑而又坚实强健的阳刚躯体贴过来,钢铁四肢占有地将她圈缠住。
耳边传来男人满足惬意的低叹,眼帘外的光源度减弱许多,有轻微的脚步声悉悉索索地走动。不一会儿,便寂然无声了,只传来野兽喉间低低的呼噜声。
第一百一十章 禽兽王的变化(四)
赤身裸体地和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相拥相缠,那种肌肤的亲密贴合,彼此体息的交融让罗朱的心尖发颤,肌肤泛起阵阵轻微的战栗。即使是和扎西朗措在最亲热的时候,他们也没有这样全部裸裎相拥过。只有禽兽王,从昨晚到今晚,他已经连续和她赤裸相对了两次。
昨晚,她处在强烈的恐惧和痛苦中,最後甚至骇怕得晕厥过去。那麽今晚呢,在被他凶蛮哺喂、野亲吻後,她生出的不仅有恐惧,还有手足无措的恐慌。
鼻端嗅闻到的全是雄阳刚的滚热体息,名贵的清淡麝香中夹著微微的牛羊腥臊,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紧绷的心不由自主地砰砰狂跳,眼睛悄悄翕开一条细缝,室内的光线已变得昏暗,禽兽王感的凸起喉结正巧就在眼前,与嘴相距不过八九厘米。
据说喉结也是男人的要害之一。
她虚眼轻瞟几秒,颓然合上眼,压下了扑咬的蠢动。距离要害再近,凭她的身手和力道,无论如何也要不了禽兽王的命。干脆眼不见,心不乱。
禽兽王强壮的大腿把她的下身牢牢夹住,沈重有力,不容挣脱。一条铁臂从她的肩膀下穿过,大掌不住地摩挲著圆润滑嫩的肩头,还有一只大掌则在後背邪肆地游走,砺滚热的掌心擦得肌肤有些生疼,又有些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和诡异渴望。
该死的肌肤饥渴症!罗朱狠狠唾弃自己,蜷在前的手无意识地攥成了两个拳头,呼吸变得越来越轻微谨慎。她尽可能地缩含身体,企图与禽兽王的膛拉开点距离。
大掌抚过细嫩的後背,逐渐下滑,在乎乎的腰间来回摩挲好半晌後,又继续往下滑行,落在挺翘浑圆,极富弹的绵软粉臀上。五指翕张,用力一捏。
“哎呦!”她痛叫出声,眼睛蓦地张开,瞬间浮起一层水汪汪的泪花。身体被疼痛刺激,反地往前瑟缩躲避施虐的魔掌,整个腹立刻与禽兽王的雄健躯体紧紧相贴。
“乖些,不然别怪我像昨晚一样暴。”
低沈的警告在头顶响起,搁在臀上的大掌像揉面团似的,对她的臀捏揉抓握不休。虽然还是疼,却比最开始的那一捏轻了不少。
突然,身体被翻转,她趴在了禽兽王身上,软嫩饱满的被迫与他坚实贲张的膛紧贴。两条铁臂从她的腰背处压过,两个巨掌各覆盖了一片臀瓣,随心所欲地肆意抓揉。须臾,那双手掌的力道又大起来,仿佛要将她的臀给生生抓拧下来。
头颅静静地埋在禽兽王刚硬的下巴处,惊惧痛苦的泪珠一颗颗滚溅在他强壮的脖颈上,瞬间濡湿了大片。不该的,她怎麽能这样轻易地对著头禽兽落泪?可是可是她真的怕那对禽兽爪子一个失控就将她的臀给扯了下来。
或许是她的眼泪提醒了禽兽王,抓揉臀瓣的手掌力道轻了些,头顶传来气息略有些紊乱的低哼。
“乖猪,我的力道已经够轻了。再轻,抓捏著就不尽兴了,你忍忍。”
忍尼玛个大头鬼!罗朱差点憋不住地破口大骂。总算明白为什麽今天早上醒来,明明没遭受强暴,全身上下却到处都是青青紫紫,一副惨遭蹂躏的原因了,敢情就是被这头禽兽用手活活捏出来的。他略一用劲就能徒手挥掉一个人的脑袋,她使足了吃的劲儿至多勉强徒手折断一个人的骨头。悬殊如此巨大,两者对力道的衡量和承受力能处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吗?
赞布卓顿竭力控制著渴望肆虐的力道,额头冒出点点细汗。猪猡清醒时比昏迷时有趣多了,掌心每抚过一寸肌肤,就能感受到一阵战栗和瑟缩。抓捏她的臀时,她会因疼痛落泪,嫩嫩的细滑身体会下意识地躲闪抽搐,不自觉地在他身上蠕动,令他感到无比的惬意和舒适。他能探知她的一切细微反应,进而轻易掌控,这也让他的心情格外愉悦。
砺的手指挑开经带边缘,钻到她的臀沟缝隙中,在沟缝里慢慢摩擦。另一只大掌也从她的臀瓣下滑到大腿处,由外而内地流连抚细嫩光滑如酪的肌肤。当他的手指邪恶地按住柔嫩的後时,轻轻吹拂在脖颈上的暖息突地停滞,压在身上的嫩身体几乎是在刹那间紧绷,颤抖越发明显起来,紧贴的肌肤处处都被汗滑湿了。
“乖猪,你在行经,我不会强占你的。”他安慰道,声音低沈暗哑,含著浓郁的压抑情欲。按在後上的手指却慢慢打起转来,指腹爱抚过极嫩的褶皱,指尖对著紧闭的菊心缓缓向里戳刺,“放松些,不会太疼的。不过如果你像昨晚一样晕过去,我就不能保证会不会被痛醒了。”
禽兽!禽兽!罗朱心头狂声咆哮,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菊花也有被侵犯的一天。不会被强暴固然让她有了些微的心安,但那不断往菊花里进入的长手指给予她的不是强烈的羞辱感,而是深深的恐惧。脑子里瞬间浮现的不是以前在网上读过的耽美小文,而是纳木阿村中兵士们生抠人肠的惨烈画面。
有其王必有其兵。兵士能娴熟生抠人肠而面不改色,那麽处在最高统御位置的王呢?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然是更胜数筹。说不定玩弄到兴起时,手指一勾一扯就把她的肠子给拉出来了。
罗朱咬紧唇,身体止不住地寒颤,极端的恐惧下又哪里能够放松身体。
赞布卓顿没料到自己的安慰居然起了反效果,猪猡紧绷的身体在身上颤抖得如同风中枯叶,隐隐还听见了牙齿的磕碰声。柔软温热的後不仅没有放松,反而绞著他的指尖,收缩得十分厉害。如果强行进入,必定会将嫩的肌壁撕裂。
细嫩温暖的嫩肌像是婴儿吮吸的嘴,在他的手指尖处卖力地蠕动挤压,尾椎腾起一丝麻翅翅的销魂感,整手指,整个手掌都酥麻了。如果依照往常的子,手指早就随著心意狠进去。可是,在这一刻,他偏偏有了千载难遇的不舍。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情绪,让他的心跟著软绵下来。
“你在害怕紧张什麽?”低沈暗哑的声音少了几分冷硬平漠,带出魅惑感的轻软。
回应他的是沈默,大颗大颗的湿热接连不断地滴溅在脖颈上,很快就汇聚成小溪,在肌肤上蜿蜒流淌。
他勾了勾唇,鸷地笑道:“猪猡,不乖乖回答,我就进去把你的肠子拉出来喂银猊。”
“不要!”
绷到极致的心弦铮地一声松脱,罗朱骇恐地失声大喊。身体像濒死的鱼儿般自他身上弹蹦而起,却又在眨眼间被他的铁臂压制回原位。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她奋力仰起头,泪流满面,“我怕怕王进手指後,把我的肠子抠出来!”
赞布卓顿霎时无语,其实他真没想到他威胁出口的话居然与猪猡害怕的东西不谋而合。看到那张糊了一脸泪的小脸,那双闪烁著惊惧的泪光大眼,心里的不舍不禁又浓了些。
“别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算抠了银猊和两头雪豹的肠子,也不会抠你的肠子。”他抽出手,状似爱怜地拍拍她的脑袋,替她擦去腮边的泪水,“乖猪,我还要留著你的嫩肠子慢慢品尝,怎麽舍得抠出来扔给银猊吃?那不过是吓唬你的话。”说完他轻轻低低地笑起来,笑声里染满了血的腥味。手臂翻转,他已和罗朱调了个位置,健硕的身躯结结实实地压覆在嫩身体上。
空中的寒气迅速冷却了脸上的湿润,一颗心也在寒气中变得凉拔凉拔的。惊悚的**皮疙瘩争先恐後地钻出肌肤,身上好似压了一座永远掀不翻的五指山。
罗朱恍然明白了为什麽无论她和禽兽王相处得多暧昧邪恶,她始终羞怯不起来的本所在。
试问,一个正常人类可能在血腥凶残的禽兽面前害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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