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疯情,疯温存
偏是这个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她心里多少有了个底儿。撑着cyril的肩膀,踮起脚尖,狠狠在他嘴唇上一咬,力度把握的很是充分,让他留下意犹未尽的痛觉,却独独不见血。趁他没反应过来,她飞速离开他的身边,从衣架上拿下自己早前挂上去的薄外套,拢了拢有些凌乱头发,将它们全整到一边,扫视全身,觉着自己没什么异样之后,才慢悠悠往门边走去。
敲门声一直礼貌的响着,隔着五秒钟就“扣扣”两次,显得不唐突也不吵闹。苏筱铭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看见门已经打开,先是点点头,接着说:“苏总,接送您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候了。”
苏筱铭忽然觉得自己紧绷的表情过于慎人,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他道:“再等我五分钟。”
慢慢关上门,防备他还有话要说,原本舒了一口气,还没抬眼,已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到玄关的墙壁上,cyril不等她看清一切,唇瓣温柔的划过她的下颚,在白皙的脖颈停留时,张嘴犹如吸血鬼一般咬住不松口,苏筱铭被压制着动弹不得,连带双手也一并被他攥着,他的身体不留分毫的紧贴着她,自己身体翘起的弧度在他身体上被感知的一清二楚。
原本以为他这样就算是给方才自己小动作的惩罚,没想到他的行动没有就此停止,伸出灵活的舌头,舌尖儿在她脖子上最敏感的地区兜转着圈子,吊着苏筱铭在半空中,高不成低不就,就是不给她个舒服。
她难过的有些想哭,身体却被他牢牢掌控在手中,每一个毛孔都能感到比平常多十倍的触觉,闭起眼睛喘气也无法缓解这样的折磨,却意外感觉到自己的□最隐秘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出洞。咬住嘴唇,她开始有些后悔刚才不经头脑的举动,没想到清晨的一个吻会带来这样的连锁反应。cyril依旧不放开她,似乎是看见了她欲休还迎的表情,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暂时放过她已经染上红印的脖子,扭头啃咬她的嘴唇。
苏筱铭被动的回应,怎么也跟不上他的节奏,被迫的吞吞吐吐,反而一切都是掌握在他手中,仿佛能感到苏筱铭喘不上气,慢慢放开她,不忘在她嘴角再舔一次,惹起她浑身的颤栗。故意将自己的□再次靠近她,坏笑着在她耳边喷气:“你感觉到了吗?因为你,它差点儿就起来了……”
将自己的身体支起,一只手撑在墙上,淡淡勾着笑意,看她的反应。苏筱铭只是拍着口喘气,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不甘示弱的凑近cyril,学着他的语气和方式,在他耳边道:“它已经为我起来多少次了,你数过没有?”
发虚的步子撑着整个身体,她走向洗手间,看看他刚才的温存给自己带来了多少变化。站在镜子前侧过头,不出意外的发现左侧脖子上染了一块鼠标大小的红晕,估着一两个小时之内是消不掉了,有些气冲上头脑,快步走到衣柜前取出线织围巾松松系在脖子上,这样一挡,整块红斑也就跟着消失。
她瞪了一眼仍在坏笑的cyril,埋怨道:“都是你,我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cyril下巴走过来,伸手将她系好的围巾抬起一些,完整的看到自己留下的印记,万分欣赏的点点头,笑道:“不留下点儿痕迹,别人怎么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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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早会结束,她也一直在回味这句话,甚至连早晨说了些什么也差不多忘了个光,身体有些虚晃,在走廊里摇了好几步才站稳,捂住额头,勉强睁大眼睛找回神,迷迷糊糊看见前面的电梯间有个熟悉的身影,使劲儿眨眨眼睛,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迈着小碎步往前跑去,偏巧这时候电梯来了,等电梯的女人浑然不知后面有人在找她,松了松手臂,挎包走进电梯。眼看着门就要关上,可苏筱铭还差了一大截,无奈只能微微放大嗓门,喊道:“请等一等。”
这么一喊,她也想明白了一点儿,如果见面确定那是秦韵遥,她也要由她先开口——或许自己从来都不喜欢先发制人这个策略。
门徐徐打开,女人礼貌的对她笑了笑,眼中的惊异一闪而过,但还是摆脱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转过头,盯着装作无所事事的苏筱铭几秒钟,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把手交叉在前,笑眯眯的看着她不说话。
苏筱铭抬起头,看见她这样熟悉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时之间有千言万语堵在嗓子口说不出,最后学着她的样,将双手交织在前,轻笑着说:“好久不见。”
秦韵遥相比以前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张娃娃脸。为了看起来更成熟些,将发型弄成了中分,她用手拨拨头发,很自然的站在她的对面,问道:“刚才就认出我了,对吗?”
苏筱铭毫不在意的一巴掌拍在她肩上,感慨道:“那是自然,你这张俏脸多有辨识度。”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不知道该接什么,突然陷入沉默,秦韵遥像是脑袋打结了一般,只是看着苏筱铭笑,一句话都说不出。
“叮……”
电梯到了大堂,等待上楼的人很多,等到两人出来之后,鱼贯而入,苏筱铭深吸一口气,看着秦韵遥道:“呃……我回来之后,问起别人,他们说你出国了,没想到我们在这里碰面了,你怎么会来珠海?”
秦韵遥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惊慌,双手紧紧抓着包,却还是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变得平静,对苏筱铭道:“不介意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吧?”
“……我只知道,出国前你跟卫亦柏的关系很好,可是等到你走了之后,她也销声匿迹在那座城市中。你知不知道,洪其一直在找她,我看他找的挺辛苦的,现在已经少见这样的男人了。当时我想了很久,这样的安排可能是毅叔的意思,现在你回来了,能不能跟我说说,我的推断正不正确?”
秦韵遥的头脑几乎比所有人好用,思想延伸到很多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所以对于她提出这样的怀疑,苏筱铭本没有吃惊,点点头,轻呷一口咖啡,说道:“当年的确是爸爸的意思,不过想必你也知道卫亦柏是个如何的人了,我不太想谈论她……”
秦韵遥自如的搭起两条腿,身体轻轻靠在座位里,耸耸肩无奈道:“你也觉得她可怜……”
她的语气并非询问,而是很肯定的陈述,苏筱铭能肯定她的说法是正确,却怎么也无法像她一样云淡风轻的谈论这件事情——或许因为它就发生在自己好友身边,她无法像秦韵遥一样把自己抽离出来思考整件事情。
“算了,不说她,说说你吧。去英国这么多年,应该有绑了个洋帅哥回来吧?还有……跟顾危还有联系吗?”
秦韵遥把话题转的很巧妙,或许是知道如果这一会儿自己没说下一秒,苏筱铭就要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只能首先开口,堵住她的嘴,因为这样,问出的问题也有些不着调。
倒是苏筱铭,已经不再惧怕这样的问题,点头道:“他叫cyrilcarrick,当年跟我在同一所大学。我和顾危……现在只是生意上的朋友。”
秦韵遥咳嗽两声,叹气道:“估计有很多人觉得可惜吧,你知不知道,当年圈子里都传你们毕业后会闪电结婚呢,不过都是过去的事情,我现在再说,似乎有点儿自讨没趣了。还是祝你幸福,我听说英国人很专情的,跟法国人比起来就好多了。”
苏筱铭偏过头,反问道:“这么说,你去了法国?等等……你别再转移话题,说完我的事情,现在轮到你汇报了。从刚才见到你开始,我就想问,当年怎么会突然离开,一声不吭,现在又在这地方出现?”
她的笑容忽然变得十分让苏筱铭不解,似
乎是一种经历过十足沧桑之后,留下的生还者一般,扬起头,有些不屈的抬高嘴角,手指轻轻搭在沙发边上敲着节奏,看着苏筱铭说:“不妨听个很扯淡的故事。”
看苏筱铭点头,她深呼吸一口气,拿起面前的柠檬汁猛吸了一口,竟去了三分之一,看着杯子,她不禁讪笑出来,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平静开口,“那年……我妈染上毒瘾,她说她不想戒,因为戒毒太痛苦,让她生不如死,倒不如一直这么放纵自己下去。可谁能想到接下去发生的一切,因为这样,她染上艾滋病。我爸看不下去,也不想沦为整个圈子的笑柄,要跟她离婚。两人为了财产分配问题,一直闹一直闹,弄到我受不了,只能选择出国这条路。你知道我之前学过法语,首先考虑的自然是法国。原先我也以为那是个浪漫的地方,去了之后才发现,本不是这样,你肯定没见过八点之前商铺必须关门的浪漫之都……呵,我花了差不多半年时间才适应那边的生活。接着,本来我的日子已经趋于平静,谁知道,五个月前,我接到国内的电话,说我妈妈因为艾滋感染脑炎,没办法,我只能回来。珠海这边是老一辈打下的基业,正巧我也不打算再回b市那个地方,这里挺适合我。”
苏筱铭的喉头有些哽咽,喝了口咖啡调整情绪,愈发觉得自己看不透面前的女人,如何能这般淡然的说出自己的家事,不带任何感情的痕迹,似乎只是陈述。她呆滞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道:“柒姐现在怎么样了,我想去看看她。”
没想到秦韵遥摊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两个月前病发,死了。说起来也真是可怜,出殡那天只有我一个人送她。毒品不是什么好东西,亏她还当宝贝似的捧着,最后还不是自作自受,艾滋病……她倒像没事一样,不想着尽快隔离,还跟我爸争那劳什子财产,真是愚蠢。”
苏筱铭一口将咖啡喝了个底朝天,杯底最苦涩的一层全被她吞进嘴里,整条舌头都觉得有些麻木,她突然自嘲的笑了出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说不是呢?我妈跟我爸离婚,那时候他得抑郁症,发作险些去跳楼,还好我发现的及时……韵遥,我问你,你恨柒姐吗?”
42、疯情,疯未了
秦韵遥仿佛是真的思考,苏筱铭看了她许久也不见回答,原以为她逃避了这个问题,将眼神转到别处,没成想她叹了口气,淡淡道:“恨她做什么,她不照样是我妈。血缘这种东西是无可避免的,让我忽略这一条,我可能真的做不到。铭铭,不如我问你吧,你恨你妈吗?她对你的态度一直不好,如我所想,你的情绪该是比我大的多。”
苏筱铭见她把问题推到自己头上,顿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张了张嘴,苦笑道:“她死了之后,一切的恨意都不见了……看来我开了个不好的问题,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怎样接下去,多说无益。”
她摆摆手表示没什么,眼角闪过的落寞却把自己出卖,只是下一秒,硬生生的将整张脸堆满笑容,把碎发别到耳后,看着苏筱铭说:“倒是我没问,你怎么会在珠海?”
也亏她问的浅,不然这些问题堆叠下去,迟早会被她想出顾危和卫亦柏的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苏筱铭不想让顾危在她面前出这个丑,或者说……不想那两个人都被她看不起。
放下杯子,慢慢往后靠,同时也堆砌好自己要说的话,扯了扯脖子上有些勒着的围巾,道:“我爸把‘启铭’交给我了,这次我是来这边谈原材料进货问题,顺便呢,散散心。最近那边发生太多事情,我觉着自己要多消化消化,不然啊……迟早被自己给噎死。”
秦韵遥想了想,迟疑道:“怎么,跟毅叔的那个疙瘩还过不去?不过呢,我相信你了解他的为人,他连你也能利用不假,可是虎毒不食子,他会掂量着,不会过了头。他能在b市纵横三十年,不利用人不可能,难能可贵的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为他做牛做马,这么多年下来,反正我是从没听别人说过他的不好。当年你吸……”
“够了!”
她这句话还没说完,苏筱铭的双手已经冷汗直冒,不想再听她把接下去的事情说完,只能打断,把自己酝酿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这件事情本就没多少人知道,你是其中一个,我现在不妨坦白把整件事情告诉你,跟你的遭遇一样,是个很扯淡的故事:六年前,他说他把‘那里’交给我了,呵……那时候我怎么会怀疑他呢,不顾肖晨的阻拦,兴冲冲带着人去找西区血拼,等到了那里才发现,他给我的只是个空壳子罢了。后面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樊志强那批毒品没经过处理,纯度极高,上瘾是不可避免。出国之后,我反倒挺感谢他。没错,是他让我染上毒瘾,只不过,当时如果没有他的东西,我恐怕已经疼死了,今天本不可能坐在这里。”
秦韵遥被咬住的嘴唇渐渐放开,苏筱铭能清晰看到一个血印子孤立在她下唇上。她伸手,抓
在苏筱铭的手臂上,并不十分用力,搁在她心里的感觉却沉重万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恨他,可是他卖那些东西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了……警察不是照样没找到线索吗?不过早前在法国的时候,我是彻底想明白了,人要走什么路是自己选择的,也就是因为有那么多人嗑药吸毒,他才能存活下来。说白了,还不都是自作自受,本怪不了谁。”
“你说我们……是不是奇怪的很,每次聊天都会把话题扯偏,不知道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气氛有些清冷,苏筱铭不禁自嘲的笑了出来,摇摇头,对自己都无奈的很。
秦韵遥装作不在意般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假笑几声,有些感慨道:“其实我挺怀念我们俩一起在b市圈子里混的那段日子,浑浑噩噩,不用担心明天该做什么,混蛋是混蛋了点儿,也如同他们说的富二代一般,但我就是喜欢那样的日子,白吃白喝败给,随便拉上一人,你看他答应不答应!”
她这话在旁人眼里算不上什么,可瞧瞧眼前的苏筱铭,毫不顾忌形象,笑的无比开心的模样,眼泪都快冒出来,些许是呛到了嗓子,咳嗽两声,断断续续的说:“你这……这……总结的太……咳咳……辟了!”
笑了一阵,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气氛已经缓和许多,两人也都聪明的不去提及刚才说过的浑话,半晌,苏筱铭开口道:“啧……倒有个事情忘了问你,‘秦淮’控股的顶头老总是你吧?”
秦韵遥点点头,不慌不忙的看着她,抬眼表示疑问,说道:“有问题吗?”
苏筱铭揉揉额头,她本就有些劳累,紧紧太阳也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对她会心一笑道:“你那些下属倒是挺为难我,不过……我现在知道了他们的顶头上司是你,也就不奇怪了。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知道你是有名的难搞。下属们都跟上司学明了,这一个早上简直把我整死。”
秦韵遥也不笨,听她这么说,自然能想出她想要表达的潜意识,为了配合,依旧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轻笑道:“这么说,你是同我旗下的建材集团打交道了?”
没等苏筱铭说话,她肯定的点头,想了想之后说:“这样吧,合同按照原来的走。我平时不管建材生意,不过既然合作对象是你,怎么说还是得多给点儿优惠。那帮孙子也别玩什么花样,如果不是他们太难搞,我想你也不用亲自下来一趟吧?”
苏筱铭正是这个意思,听她说完了,“噗哧”一笑,摆摆手道:“如果不下来,哪能见到你呢?”
“这事情也完了,你还打算呆几天,我瞧着你时间也充足,不如把……西什么的……呃,你男朋友叫出来吃个饭吧。”
秦韵遥对这些事情倒是洒脱,三言两语解决了苏筱铭一个早上都没能解决的问题——归到底还是“钱”这一字,她觉着那钱花的不值,价格并不是那般昂贵。却又没对方把柄在手中,压低价格的可能很是迷茫。如果没有秦韵遥,估计板上钉钉要花冤枉钱。
“对了,我记得毅叔当年因为伯母的关系,很不喜欢外国人。你……这样,是不是还没跟他说?”
苏筱铭无奈的笑了笑,接上她的话说:“cyril……c-y-r-i-l,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跟他之间存在太多的不确定,你也知道我爸的脾气,我的确没同他说。不过,我想结婚了。”
“大女当嫁,你有想结婚这个念头也不奇怪。那他呢,是什么态度?”
“我还没跟他透露,我老是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让我有些不安宁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说不定是心理作用……”
……
话题趋于平稳无聊,同时约定了后天中午,在苏筱铭离开珠海的同一天,两人一起吃饭。合同在下午很快就被拟好,因为秦韵遥介入的关系,明明白白让她不吃亏,cyril还需要留下处理一些余下事物,在众人眼前,苏筱铭不好等着他,不想由别人接送,从琴韵遥那儿借了一辆车开回酒店。
闲着无聊,拿了单人间的房卡打算将cyril的行李搬到自己这边,检查房间时,打开衣橱,看到一件衣服,突然有了片刻的迟疑,以及整人的念头。
这本来就是单人间的配套设施,苏筱铭自家也有酒店,不可能不领会其中的道理。
把整套白色的衣服圈到怀里,连行李都顾不上拿,红着脸跑回自己的房间。
迫不及待洗了澡,将行头换上。这才发现情趣护士装的布料少的可怜,前春光乍现,露着白花花的一大片,透出诱人的粉色。她故意不穿内衣,衣料很薄,前的两个豆子般的小点儿展露无疑,隐约的露出暗红色,她对着镜子,无意识将指尖凑到自己前的敏感地区摩挲,布料有些糙,正符合情趣制服的特点——让每一个毛孔都能变得敏感不堪。
苏筱铭却从耳朵里听见自己的哼哼声,似乎很享受的样子,霎时红了脸,使劲拍拍脸颊让自己清醒过来,拢了拢还带着水味儿的头发,发梢滴着水珠,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扒拉着整条超短裙,还是无法向下一寸——下摆只到大腿部,一弯腰,自己的花瓣就全漏了出来。
她照着镜子皱眉,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劲儿,门外却突然传来声音,苏筱铭一惊,知道是cyril回来,她急着试衣服,连底裤都没上身,只能匆忙从抽屉中扯出一条,将就着身边的高跟鞋穿上
,迈着小碎步跑到门口,趁他还没把门开起来,先关上门锁。
果然,cyril试了几次都打不开门,按着铃,同时说道:“筱铭,开门!”
“呃……要不你先去那个房洗个澡再过来,我,我现在不方便。”
看了看手上的底裤,苏筱铭瞬间有些抓狂——自己在情急之中拿了条黑色丁字裤,她从来没穿过这个,只是觉得好玩就买了,谁知道被收拾到行李当中,现在还被自己拿在手上。她现在也不敢离了门边,生怕他就这样进来,只能就手上的丁字裤,无奈的套上。
cyril不慌不忙,悠悠道:“我洗过了。”
苏筱铭深呼吸一口气,脑中嗡嗡一团糟,心想死也就这样死吧,舌头有些打结,慢慢哆嗦出一句话,“呃……外面有人吗?”
“没有。”
cyril倒是干脆,他巴不得早些进了房间,早晨的事情,一个吻总是不过瘾,夜晚的来到暗示着许多,不乏这一样。
她再次深呼吸,硬着头皮打开锁,缓慢将门打开,这一次,换做cyril倒抽冷气。
43、疯情,疯湿身
作者有话要说:此为和谐版,怕被锁文以及发黄牌,于是删了好多内容,需要完整版的筒子请在文下留邮箱苏筱铭的眼神如同一只受惊吓的小鹿一般不知所措,反倒让cyril觉得浑身燥热难忍,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吃干抹净了才好。脑子“哄”的一下空白一片,快速走进门,重重关上。她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弹,cyril上下扫视,苏筱铭的腿既白又长,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泽,脚下一双纯黑色的高跟鞋似乎与之做了一个鲜明对比,大腿部隐隐约约透着黑色蕾丝,让人分不清是底裤还是她的黑色森林。整件护士装只有三颗扣子,部随着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因为刚洗过澡,环绕着一种特殊的香味,美的甚是尤物。
她的手由于紧张,已经积累了许多冷汗,从手掌心到指尖都显得冰凉,想挪开步子,无奈脚下如同生一般,一步都动不了,cyril从没见过她这般窘迫的模样,不觉有些好笑,确定门锁上之后,慢慢走了过去,苏筱铭这才反应过来,抬起脚想往后退,没成想勾到了地毯,咬住嘴唇让自己没出声音,不过还是前后晃动,最后趔趄着向前倒去,正巧稳稳扑到cyril怀中,被他接了个满怀。
cyril尤其喜欢她这般模样,故意问道:“穿成这样,做什么呢,嗯?”
苏筱铭深呼吸,鼻腔中满是他独特的味道,让她十分安心,触电一般,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道:“我在……勾引你……”
一不做二不休,苏筱铭知道自己没了退路,索直接抓住他的手,往自己前移动,抬头咬住他的下巴,舌尖打着旋一寸一寸往上挪。她做的生涩万分,不过还是有板有眼一步一步接了下去——好歹之前为了尝鲜,看过不少a。片,虽然不符合身份,不过也算为今晚做个准备。
他的手一触到苏筱铭翘起的高耸便不可自拔,很快伸进衣服里,使劲揉捏着软,拇指在小红点前打着旋转,这样的感觉要比衣服的摩擦来的刺激一百倍,她不自觉呻吟出来,却没再咬住嘴唇不让声音放出,似乎在给他无形的鼓励,双手也往下挪动,很快解开他的皮带,双手溜进去,握住他已经顶起的火龙。cyril满意的低哼出来,轻轻用牙齿叼住她的下唇,让声音更好的放出,还不忘说上一句:“你在……勾引我把你填满?”
手并没有停止动作,托着臀将她抱起,苏筱铭配合的将双腿环在他的腰上,双手离开愈来愈烫的物体,勾在他脖子上,整个人犹如无尾熊挂在尤加利树上一般,cyril只用单手将她托起,另一只手不规矩的伸进她本就分开的双腿之间,像小蛇一般滑动,触碰到她的底裤,不觉暧昧的笑了出来,咬着耳朵,轻声道:“果然是勾引……”
苏筱铭只这一条不会承认——关于丁字裤在自己身上这件事情,分明只是一个错误,不过他既然当成是自己的配套装备,她也不想去反驳什么,将自己的脸凑近,迎合他的啃咬,嫣然道:“怎么,不好吗?”
cyril撩开已经湿淋淋的一条绳般的布料,整个大掌摊进去,包裹着她的粉嫩,掌心的灼热叫她浑身一颤。惹苏筱铭完全不能说出一句话,话到嘴边全变成无尽的呻吟,她不想抗拒,面前是自己爱的男人,把自己喂给他倒也没什么不可。
勉强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已经到了浴室,下一秒,cyril将她放下,用身体紧紧贴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反而让她更加难受,一面冰冷,一面火热,让她煎熬的想哭。加重扭动自己的身体配合他,身体的诚实让他又是轻笑出来,就着刚才的问题回答道:“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将她的第一颗扣子解开,偏是整件衣服还软软的挂在她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她柔嫩的□,在听到她的抽气,他微笑,用舌头玩着那粒小小的柔软珠子,牙齿辅助的轻咬好挑逗得它愈来愈硬,她全身都在颤抖,却又被压制的不能乱动,细细的呻吟妩媚又娇腻好听。
不再犹豫,将手抽了出来,硬生生扯开她的黑色底裤,将衣服推高,嫣红的两点和簇黑的绒毛全都在自己面前若隐若现。看他这样注视自己不移开,苏筱铭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把双腿并拢,被他的一只手阻拦,反而抬高她的一条腿,释放自己的欲望,狠狠的贯穿在她体内。
忽然停住不动,扳过她的下颚,故意问道:“喜欢吗?”
不等她回答,又紧紧封住她的嘴唇,只能从中听出“唔唔”的声音。他的冲刺伴随着每一声呜咽,都让他觉得是最好的催情剂,她只能无助的在墙壁上扭动着下摆,却无济于事,手还不小心碰到花洒的开关,从头顶碰下一片水柱,两人眼前都是雾蒙蒙的一片,只不过不妨碍他们的情。欲,似乎还促进了身体间的交流,眼睛闭上,只能用感官感知对方,每一次抽动都显得十分真实,不掺一点儿虚假。
那衣服本就薄透,加上沾了水,整个身体都湿透的不成样子,包裹着自己的轮廓全展现在cyril面前,那样子真要比赤。裸还诱惑几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湿漉漉的身体依旧压着她,过了好些时候,终于在沉重撞入她深处最柔软酸慰的那一道小缝时,他咆哮着喷泻而出,被她咬得紧紧的剧烈颤抖。
苏筱铭全身上下都处在兴奋极点之后的无力,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靠cyril将两人的全身都擦干净,她也不说话,任由他将她抱上窗,额头,苏筱铭有些猫,不想理会他,将头转到另外一边,红着脸道:“刚才我只是头脑发热,以后不会了。”
cyril笑了出来,神似乎没有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影响,跟苏筱铭的对比甚是明显,有时候她甚至想不透,为什么欢愉过后,累倒的永远是她,而身边这个男人,一副没事的模样简直想让她咬人。
连续两天的劳累让她本不敢去想其它,猛地闭上眼睛,装死一般,睫毛上还有未消除的泪珠,一抖一抖的,谁见尤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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