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案
第十八章:
发生命案的那天,又轮到叶定值夜班。乔白也在,不过他是死皮赖脸非要留下来的。不过几日,他便和医院里的小护士建立了良好的“姐妹淘”关系,眼睛眨一眨,她们就心甘情愿与他换班。
姐妹们都说,乔白有一双异常无辜的大眼睛,好像一只彷徨的小鹿,惹人怜爱。又因身段偏瘦,更显无辜。
叶定听了,只在心里不停冷笑:无辜?纤细?我呸呸呸!一群头脑简单的蠢女人!他那身护士服下面藏著的怪物老子可是领教过的!
想到昨晚,自己又被他压在身下做了好几次,他的脸就麻辣辣的。昨晚……那家夥真的很猛呢,不,是很不要脸!居然用舌头舔自己那里……还把舌头伸进去……
不过最不要脸的是自己吧,在那样可耻的玩弄下,居然还高潮了好几次。难怪白兔一直说自己荡,这样的体质,就算说出否认的话也只会是笑话吧?
想到这里,叶定有些黯然的垂下了头。
自己,果然做不了正常的人。
门推开了,乔白走了进来,对他吹了个口哨:“晚上好,天使,真想把你带回家。”
叶定不理他,冷淡的翻著病例。
看他那副别扭的样子,乔白就知道他又在气什麽了,不就昨晚又做的狠了一点嘛~谁叫他那麽诱人的。
坏坏地笑了笑,绕到椅子後面,从背後环住了他,下巴抵在他的颈窝里,柔声问:“怎麽了?谁又惹我们家媳妇儿不开心了?我去揍死他。”
这世界存在著一种生物,喜欢抱抱。高兴抱抱,失望抱抱,哭也抱笑也抱,生气也抱抱。对这种人来说,抱抱就如同地球人的握手点头。
因为,他来自不抱抱会死星球。
叶定皱了皱眉,很不喜欢对方这种语气,简直就像在哄女人似地。没好气的推开他,冷笑:“留著你那套去哄那些小护士吧。”
乔白怔了一下,突然抿著唇,笑弯了眉。
定定这样子,简直就像……就像……
“你笑什麽?”叶定被他笑得很不爽,炸开全身的毛,怒问。
“你吃醋了。”
“哈?吃醋?”叶定像看疯子一样地看著乔白,怀疑自己听到了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
吃醋?吃醋是什麽东西?他会为了死变态吃醋?笑话!哈哈哈。
“可笑!你是不是没睡醒啊?”
“可你就是吃醋了啊。”乔白笑得越发灿烂。
“你──你不要脸!”
“你吃醋了。”
“没有!”
“你就吃醋了。”
“滚!”
“你吃醋了。”
“都说了没有!你给我闭嘴!”叶定气急败坏的对他怒吼,脸涨的通红通红,好像熟透了的苹果。
看他真急了,乔白只好耸耸肩,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谁让自家媳妇儿害羞的呢?不说就不说嘛,只要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
叶定气呼呼的翻著病例,心里大骂混蛋不要脸。
半晌,他又觉得刚才的反应太过激动,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便轻轻地转过头去,片刻後,又忍不住抬头望向乔白。
乔白靠在窗边,正静静滴凝视著他。年轻的脸颊好似伸出浓香的花瓣的栀子花,眉目间笼罩著一层淡淡的水色,仿佛哀愁。
是哀愁吗?
叶定有些迷惘,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剧烈的跳动起来。
二人默默地对视著,时间好像就此停止,就剩下彼此的眼神,温婉柔情。
就在这时,医院里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伴随著某种巨物掉落的声音,回荡在午夜上空,沈闷压抑。
乔白脸色剧变,想都没想就拉开门冲了出去。叶定忙拉住他,问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在这儿呆著,我马上回来。”乔白将他往办公室里推。
叶定心里有些慌,不肯答应,披上外套也要跟著过去。乔白无法,只好带著他一同朝声源处奔去。
很久之後,叶定都无法忘记那晚在太平间看到的惨状。太平间的黑铁门上,挂了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
女尸,被活生生剥了皮的女尸。从头到脚,无有一处放过。
白色的筋膜,黄色的脂肪顺著肌纹理往下涌,鲜血却奇怪地凝固在皮上,静止不动。她的四肢呈麻花型绞缠在一起,扭曲成一个奇怪的s形,挂在铁门上,仿佛仪式中的祭品。
女尸的头部被一只黑色塑料袋罩上了,看不清里面的画面。
晚风吹来,空气中的血腥味立刻泛滥,叶定闻了,胃部突然疯狂的翻涌,有种作呕的感觉。
发现尸体的小护士已经彻底吓傻了,瘫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笑,口水眼泪流了一脸,别提有多狼狈。叶定忍著胃部的不适,给她检查了一下,所幸没有外伤,只是神受了些刺激而已,给她打点镇定剂就没事了。
正是午夜零点左右,大多数病人因为病痛折磨都没睡著,听见有人喊叫,立刻都窜了出来围观,没想到会见到这麽恶心的东西,立刻都捂著嘴狂呕起来。
值夜班的医生就两三个,年纪都不大,叶定身为资历最深的医生,自然要担起控制现场的责任。联系院长和警方後,他就立刻帮忙疏散围观的病人,以防止犯罪现场被破坏。
忙完这一切,警察还没有过来。叶定突然发现,一直紧跟著自己的乔白,不见了。刚想叫他,却发现他正站在女尸下面,一脚攀上了铁门,拽住勾住尸体的铁锁,往下扯。
“你干什麽!”叶定大惊,忙冲过去想要阻止。
但已经来不及了,乔白动作极快,手腕利索地朝後一拽,女尸便被拽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他脱下来的白色护士服上,躺平。然後掀开了套在她头上的黑色塑料袋。
叶定这时已经冲到了他身边,所以刚好看见了黑色塑料袋下的那一幕。
他怔住了,久久的,僵硬在原地,不能动弹。
黑塑料袋下的头颅,已经不能称之为头颅了。只能算的上是个球形物体。脸皮头皮全部都被剥掉了,五官只剩下五个幽黑的洞,深陷於狰狞的皮之上。嘴巴大张,嘴边的肌纤维全部断裂,牙齿也被敲掉,足可想象死者生前受过多大的痛楚。
乔白极冷静的伸出手,检查了女尸的身体,手足指甲,以及失去了眼球的眼睛……
“出现尸僵,无尸斑,死亡时间已有1-3小时。”
“尸体温度为33°”
“头骨有明显挫伤,断定为钝器所伤。”
“尸体涂有橄榄油,导致伤口不再出血。”
一边检查分析,一边快速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上记录著。动作非常熟练,好像在此之前,已经做过千次万次一样。
尸体上的脓水和脂肪都沾到了他手上,他却毫不在意的继续检查,整个人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地。
叶定看著他,看了大约有三分锺左右,终於,胃部一个浪潮翻滚,再也忍不住,冲到花坛边,疯狂地呕吐起来。
────────────────
嗯哼~定定你为啥会吐呢?真的是害怕咩?
白兔:笑而不语。
不会取章名了 = =
第十九章:
警察很快就赶了过来。检查,封锁案发现场,做笔录……兵荒马乱。
叶定呕吐之後,便立刻被乔白送回了办公室休息,他自己则不顾劝阻,重新回到了案发现场,说要去看看热闹。
他走後,叶定一个人留在办公室里,闭目休息。
胃很不舒服,虽然才刚呕吐出来,可是一想到那具女尸,他就又隐隐作呕起来。
桌上摆了一盒药剂,是乔白让他服下的,说是可以缓释神紧绷。
叶定吞下後,心情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开始思索晚上发生的前前後後。
一个月内,医院连续发生了两起命案,就算他不是刑警,通过尸体的“麻花形”也能猜到凶手是同一个人。
会是谁?
为什麽非要选择在医院动手?凶手是和医院有什麽关联?
为何又将死者扭曲成那种形状?
作为医生,他深知人的四肢是不可能扭曲成那种形状的,除非注了特殊的药物。而那种药物,当今医学界应该不会存在。就算存在,也是非法禁药。
疑惑的不止这些,还有乔白。
今晚乔白在命案现场的表现,他都历历在目。那麽沈著冷静,检查尸体的手段老练,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
这是叶定从来没有见过的乔白,乔先生。在他的眼里,乔白只是个格恶劣的兔子,随时随地都在发情,脸皮奇厚,这世上没有什麽可以令他脸红。
可是,他到底是谁呢?
这些日子,叶定不是没有怀疑过乔白的身份,但是却什麽答案都得不到。乔白身边没有任何朋友或者家人的出现,也没听他提起过。他好像没有工作,一直很清闲,但是却极有钱。一个月里,总会时不时的消失几天,然後回来时永远都是蓬头垢面,好像几天都没洗澡似地,身上还散发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对於这股血腥味,他只说自己的副业是开杀猪场的,所以身上当然会有血的味道。
叶定起先傻傻的信了,但是现在他又不信了。
杀猪的人,会有这种医学知识?
而且,sos医院是公立的医院,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就算是托关系进来当护士,起码也要会一点护理知识。兔子好像什麽都懂,简直就是移动的百科全书。
问过院长,院长就说乔白早期学过护理知识,正好医院也缺护士,就让他来了。
叶定不是傻瓜,当然能看得出院长在跟自己打哈哈。可碍於身份,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
心中的疑惑一点点放大起来。
靠在椅子上,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窗外楼下的场景。
楼下乱哄哄的,警察法医来回的奔波,拍照取证。尸体已被运走,暗黑色的太平间铁门上,画了一个人形的白圈,已死亡的象征。
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有媒体连夜赶了过来,缠著要采访,都被警察毫不客气的轰走了,不甘心的在周围徘徊。
徘徊的人群中,时不时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
那是乔白。
年轻的男孩儿蹲在花坛边,默默地吸著烟。
枯黄的灯光倾洒在他身上,半边脸被长发遮住,眉眼黯淡,有种说不出的郁。
叶定不记得自己是何时睡著的,被人叫醒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恍恍惚惚,以为乔白又来闹腾自己了,便揉著眼睛喃喃道:“乔白,不要闹我了……好不好?我好困。”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骚扰,却听见一道低沈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
“呵呵呵,真可爱,难怪他会乐不思蜀。”
叶定恍惚了一下,突然惊醒,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站在眼前的,并不是乔白,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很高,五官立体,非常欧化。身著警服,笔直的站在那儿,气场强大。
只是那眼神让人不太愉快,似有调侃的意味。
不过是警察,叶定还是松了口气,问:“警察先生来我这是有什麽事吗?”
“嗯,有些事想要和叶先生谈谈。”警察不请自坐,翘著二郎腿优哉游哉地看著他,不像个警察,倒像痞子。
“请说。”叶定也坐了下来,有些心不在焉。
窗外,已经彻底安静下来了,警车已经撤退,只剩下几个小警官看守著现场。而乔白,也不知去了哪里。
警察先自我介绍起来,对他伸出手:“我叫威尔斯,是负责这起案件的警官。”
叶定点点头,伸手与之相握,然後极快的收回来:“我是叶定,这里的外科医生。”
“我知道你。”
“嗯?”
“上次那起婴儿杀人事件,是你发现的。对吧?”
“哦,的确是。”叶定点点头,等著他继续说下去。
威尔斯笑了笑,双手托腮,歪著头看著他。
这种天真无辜的姿势,被这麽个强壮的男人用起来,实在有些怪异。
叶定不适的捧起水杯慢慢喝著,心想,这姿势还是兔子用比较适合。
威尔斯道:“你刚才叫什麽白?他是你男人?”
“噗!”叶定一口水猛地噗了出来,幸亏不是面对著威尔斯,不然准喷他一脸。
男人?
男人!!男人!!
男人你妹啊!!
“警官先生,您……在说什麽啊,我不太懂。”他沈著脸,扯来纸巾心不在焉的擦著水渍。威尔斯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笑眯眯道:“你刚才在梦里喊乔白,还说什麽好大……啊,不要。医生,你们在床上真的很火辣哦。”
“对不起,我不懂你说什麽。”叶定的脸色非常难看,对这位叫威尔斯的警官感觉坏到了极点,“如果您没事的话,就请离开吧。”
威尔斯极识趣,耸耸肩,道歉了,“好吧,我们就谈正事。”
叶定攥紧茶杯,警惕地看著他。
威尔斯觉得他那副样子就像一只炸毛的猫,只不过,这是一只大型猫科动物。
威尔斯的造访,如叶定所料,是为了今晚这起案件,更准确的说,也包括第一起案件。
“我看过你当时的笔录,你说是在实验楼看到了一道黑影,但是他消失的极快,你没来得及跟上。是吗?”
“是的。”
“你还记得那黑影是什麽样子吗?譬如身高,走路姿势之类的。”
叶定努力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当时灯光很暗,我看的不清楚,不过那人个子很高,目测起码有两米了。”
威尔斯皱起眉头。
两米左右的男人,可不常见。尤其是这所医院里,最高的男恐怕也就是那个人了。
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犯案啊。
“我们警方怀疑,犯人就是你们医院的。”
“怎麽说?”叶定心一沈,可怕的预感终於还是实现。
犯人是医院的,近在身边。
“首先,两次作案地点都在医院,犯人明显对医院的地理环境很熟悉,而且出入自由。其次,第一起案件里的婴儿尸体,我们交给法医检查了,在他们体内提取出了一种名叫“tk30”的药物。这种药从没有面世过,但药效却可以软化人体的骨骼,同时使血管细胞膨胀,直至人体无法承受,最後暴烈导致死亡。”
威尔斯压了压警帽,问:“叶医生,你觉得犯人为什麽要给婴儿用这种药?”
叶定抿抿唇。
威尔斯道:“没关系,尽管说出你的感觉来。”
叶定犹豫了下,说:“试验?”
是的,他才听到威尔斯说出那种药物反应时,就直觉这是一种试验。犯人或许在研究什麽,拿婴儿来做实验体,最後试验失败,婴儿死亡。
可是,是谁这麽残忍,要拿婴儿来做试验?
威尔斯满意的点点头:“没错,我们也是这样感觉的。通过今晚的案子,我们更加确定,犯人是位懂医学的人。”他抽出一张照片来,放到叶定面前。
叶定一看,差点又吐了起来。
是今晚那具被剥了皮的女尸。
威尔斯指著照片中的女尸道:“经法医断定,女尸身上被涂抹了一层橄榄油。橄榄油可以防止出血,而且凶手剥皮的手法非常干净利索,一点多余的切口都没有。刀法也准确,由此可断定,凶手一定是个懂医学的人。”
“所以呢?”叶定不觉得一个警官会莫名其妙的把这些机密内容告诉自己,这位警官到底有什麽目的?
“没什麽,只是希望你能多关注一下身边的人和事,也许你的发现,就能拯救下一条生命。”
叶定沈默了片刻。
他不想淌这趟浑水,破案是警察的事,与自己无关。可是,威尔斯说的也没错,假如凶手真的是医院里的人,他身为这里的医生,自然有责任配合警方找出凶手。
只是,他只是个凡人,要怎麽才能配合?
“很简单,你多关注一下最近医院里有什麽奇怪的事发生,奇怪的人出现,哪些人举止比较奇怪……嗯,好好想一想。”威尔斯又笑了起来,灰蓝色的眼睛里有莫名的光在跳跃,“想到了,记得随时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叶定噎住。
随著威尔斯的话,他的脑海里竟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一个人。
奇怪的人,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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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真给力,参赛第三天就送俺上了第八名(是第八名吧?喂,应该没看错。)
俺好**冻,实在太感谢鸟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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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贺文:牛郎织男
(一)织男
很久很久以前,天上住著一位美丽的天帝和一位英俊的天後。
他们有七个儿子。
大儿子叫戴维,英俊潇洒。
二儿子叫李昂,玉树临风。
三儿子雅刀,风流倜傥。
四儿子叫小宙,清高冷漠。
五儿子叫alex,正义凌然。
六儿子叫leo,活泼可爱。
七儿子叫叶定,禁欲暴躁。
由於遗传基因优秀,七个儿子都有一副好皮囊,神通广大,被天上的仙人称为“天七朵花”。
今晚,我们要说的是天帝的第七个儿子──叶定的故事。
七太子叶定,因为脾气暴躁,不会察言观色,嘴巴又笨,难以亲近,故最不受天帝夫夫的宠爱。
有一年,天後诞辰,万神朝拜。各路神仙纷纷带著宝贝来天道贺。
七位太子也都各自为母上献上心准备的贺礼,珍兽,仙丹,法宝……每一样都是天地间难寻的宝贝,唯有叶定,只送给他天帝母上一颗蛋。
一颗普普通通,凡间的**蛋。
众神不解。
叶定解释道:“蛋虽普通,其中寓意却不浅。”
太乙真人问:“怎麽说?”
叶定道:“盘古开天辟地前,宇宙如混沌,就如这颗蛋。天地分开後,上为天,下为地,天以高自甚,不与地为路。殊不知,一切就如这颗蛋,纵然分开破裂,仍为一体,殊途同归。”
众神大骇。
这位七太子的言说,不正是在影天後前阵子强行分开牡丹仙子与**妖的事吗?
牡丹仙子因为与地下**妖私通,被天後发现,一怒之下打入天牢,永不释出。当时七太子就为这事和他母後大吵了一架,他认为天帝夫夫不应该歧视地下的凡人,天地本是一家,应该和睦相处。
天後听了,大怒,关了他一个月的禁闭。没想到出来後,居然还没死心,竟然在天後的诞辰上又说起了这件事。
呜呼!七太子必有重罚。
众神笑眯眯,等著看好戏。
老二李昂心最软,见七弟又闯祸了,忙偷偷用传音暗示他赶紧道歉退下,不然後果不堪设想。
但是叶定的子向来比牛还倔,不但不理他二哥的好心,还添油加醋,为牡丹仙子与**求情。
最後,不出意外的,天後怒了。
天帝也怒了,怒他儿子居然这麽不给他老婆面子。
於是他们将叶定贬为“织男”,令他在瑶池边不停的织云锦以作惩罚。
织男的工作非常辛苦,就是整日整夜,不分星辰的用一种神奇的丝线在织布机上织出层层叠叠美丽的云彩,随著时间和季节的的不同,云彩会自动变幻出不同的颜色。这就是“天衣”。
叶定本是天医,不习惯做这些女人干的活儿,不出数月,指头都被织布机磨的糙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兄弟们不忍心见他吃苦,便来瑶池边劝他和母後认个错,以得早日返回天界。
叶定自然不肯服软。
他说:“我又没错,凭什麽认错?就算织一辈子的布,我也不会道歉的。”
兄弟们见他这麽拧,也没话可说,只能摇摇头叹息著走了。
在瑶池边当了半年“织男”後,有一天,小六突然跑来了,兴奋地告诉他,天帝天後去蓬莱游玩了,要过好几日才回来。他在天镜里看到人间有一处美景,山明水秀,鸟语花香,丝毫不逊天界,美得就如仙境,因此想趁这几天兄弟七人下界好好去玩一晚。
叶定皱眉:“这怎麽行?我的工作还不能停。如果被父王母後发现了怎麽办?”
“不会的,母後有父王跟著,还有多余的时间想别的事吗?他们俩除了会找不同的地方滚床单外,还会做什麽?”老三不知何时也蹦了出来,捉住他的手,风流倜傥地亲了亲,心疼地叹道,“七弟的手指从前多细,如今,变得如此糙,让为兄好生心疼。”
“滚!下流胚子。”老二也跟了过来,一巴掌拍掉了老三的手。他的身後还跟著老大,老五,老四。
大太子戴维也说了:“七弟不用担心,这几天就跟我们下界好好游玩一番,如果被发现了,大不了我们兄弟七个一起承担。父王母後总不会把他七个儿子都罚为织男的吧?”
“是啊。”老四面无表情的跟著符合。
於是,叶定动摇了。
动摇的後果,就是被六兄弟半扯半拉,溜到人间去戏耍了。
小六所说的人间仙境,就是牛家庄附近的那潭叫做碧莲池的湖。
湖水清澈见底,游鱼嬉戏。湖岸花香鸟语,碧翠浓荫,偶有黄鹂停在树梢唧唧的叫,清风徐徐吹来,真真不辜负小六那句“人间仙境”。
人间正值八月,流火的季节,七位太子在湖边钓了会鱼,便开始觉得热了。
不知是谁先提出下水去游泳,其他人立马纷纷附和,宽衣解带,学著凡人的样子,赤溜溜跳进湖里,溅开一朵一朵白色的水花。
“嘻嘻嘻 *^__^*”
“哈哈哈 o(n_n)o~”
“来追我呀 ⊙o⊙ ”
“三哥你好坏,又欺负二哥 ~(@^_^@)~”
七位太子在湖里天真烂漫的嬉水玩耍,好不自由自在。
叶定也渐渐被这份欢快所感染,一扫霾,和兄弟们天真的玩起水来,却不知“危险”正在慢慢靠近。
(二) 牛郎
牛家庄很穷,里面住的都是穷人,只有一位富人,他叫地主。
地主家有个长工,专门放牛的,名叫乔白,人称牛郎。
牛郎命很苦,爹娘去世後,他便跟著哥嫂度日。哥嫂待他非常刻薄,要与他分家,只给了他一头老牛和一辆破车,其他都自己霸占鸟~
从此,牛郎和老牛相依为命,在荒地上披荆斩棘,耕田种地,改造房屋,一两年後,终於有了一个小小的家,勉强糊口度日。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牛郎因为长的好看,竟然被地主看中了。
地主逼他做自己的男宠,牛郎宁死不屈,地主就叫人毁了他的田,烧了他的房子,还把他唯一的老牛抢走了。
地主说了,如果你想有饭吃,就来我家。来我家有两个选择,要麽做老子的小妾,要麽就放牛。
於是,牛郎选择了放牛。
放牛半个月,地主莫名其妙地得了瘫痪了,话也说不全,只留下了遗书,说对不起牛郎,愿意把钱都给牛郎赔罪。
牛郎从此发迹,不再放牛,每日吃香喝辣,干什麽都有人伺候著。
日子虽然开始富裕,但是牛郎还是感到很寂寞。
这一天,他突然发神经,想重温一下从前放牛的日子,於是牵著他心爱的老牛朝牛家庄後山去晃悠了。
後山人很少,牛郎无聊的晃啊晃,时不时捉捉蝴蝶,时不时踩只蚂蚁,无聊到快要长毛了。
这时,他突然听见不远的碧莲湖边处传来人的嬉笑声。
是男人的嬉笑声。
是很多男人的嬉笑声!
大热天的,谁会到後山来打闹?
闷的慌的牛郎来了兴趣,撇下老牛朝湖边窜去。
靠的越近,那些声音听得就越清楚。非常悦耳,每道声音都是天籁。听得牛郎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躲在大树後,偷偷拨开了野草。
这一看,他就呆了。
湖里,有七个光裸的男人在戏水。
每一个都美的脱俗,不像凡人。只有一个一直背对著自己,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但当他们在将水变成一条条水龙,或是一座座水时,牛郎就知道,自己遇到仙人了。
他大气都不敢呵一口,生怕惊扰了这些仙人。
七位仙男玩的很开心,在水里打著滚,嬉闹著,完全没有察觉有一个凡人正偷窥著他们沐浴。
突然,那位一直背对著大树的仙男突然被一位娇小可爱的仙男扑倒,摔到了水里。
因为摔倒的动作,他的两条笔直的长腿下意识地就张开了,露出了股间的私密处。
牛郎又呆了。
这次,他连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他、他看到了神马?
这个仙人……竟、竟有女人的私处?
那私处非常小巧可爱,比女人的地方略小,颜色极粉嫩,部周围光裸洁净,没有一体毛。晶莹的湖水
洒在上面,诱惑的人无法忍受。
而他的脸,丝毫不女气,充满了男的阳刚。
阳二字,在此人身上,完美的糅合了。
也就是这一刻,牛郎乔白做了个决定:他要这个人,不管他的仙也好妖也好,自己要定了他!
他要他为自己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要把他绑在床上日夜,的他生出一窝窝小包子!
动了坏心思的牛郎立刻行动起来,他决定偷走这位雌雄同体的仙男的衣服。
七位太子的衣服都丢在湖边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乔白听见有人叫那个人为七弟,那紫色的衣服应该就是他的了。
牛郎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快速抱起那件紫色的衣服就跑了,回到树上立刻抱著衣服来了一发。
叶定玩的正高兴,本就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被偷走了。
忽然,大哥脸色巨变:“不好,父皇母後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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