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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只有恨?

第三十六章:

而七年後,叶定真的因为伤害了一名少男的玻璃心而付出了残酷的代价,即便这代价付的,有些冤枉。

当他听完乔白的话後,整个人已处於斯巴达状态,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

乔白抹抹眼角的清泪,幽怨地看著他,继续说下去:“所以,从那天开始,我就发奋读书,考上了医大,想著以後一定要在医学的建树上打败你,当不成你的情人,当你的敌人也是好的。可惜後来出了点小意外,让我转学了法医哼。”

“而且,你後来居然一声不吭的就消失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少年吗?整整九年哎!”

七年後,终於被他找到了,於是就扮演穷学生住到叶定的医院,再然後发生的事……

叶定抱头,靠著床边蹲下,满脸绝望地看著他:“就因为这个?你就强奸我,威胁我?”

“我恨了你七年,七年的青春,全部耗在你身上了,你觉得呢?”

“可我……可我不认识你啊!”叶定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是什麽时候得罪这邪神的,失控地大吼,“老子本就不认识你啊!也不记得对你说过那种话!”

乔白冷淡地看著他:“是啊,学长什麽时候记住过我了?没关系,我记得你就行了。”

“就算真的有这种事,那也只是你单方面的,你凭什麽要把你单方面的感情施加在我身上?”

“那天告白时,我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如果学长直接拒绝我,我不会变成这样。但是学长你却对我说出那麽多侮辱我的话。你知道那些话对一个很柔弱的美少年来说,是有多大的伤害吗?”

“……”

乔白轻轻地拉过他的手,在他指尖吻了一下,语气忽地又温柔起来,爱怜地看著他的肚子,道:“不管怎麽样,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你也是我的人了,而且,你还有了……总之,你已经没有了回头路,我也没了。所以,你就安安分分的待在我身边吧。只要乖一点,我不会亏待你的。”

“……”

叶定突然没了愤怒,很平静地把手收回,眼睛有些红。他道:“所以,你对我,只有恨。是吗?”

乔白顿了一下。

过好久,才把头转过去,望著窗外美好秋景,轻声反问:“你说呢?”

“我明白了。”叶定站起来,胡乱抹了一把脸,说,“你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搅您了。乔先生。”

说完,转身离去,头也没回。而乔白,也没有拉住他。

回家後,叶定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搬家。

他没有必要承担莫须有的罪名。更何况,乔白对自己只有恨。

他把行李一件一件收拾好,放进旅行箱。

来时,并不打算长住,所以只带了几件衣服几本书。可现在收拾起来,却发现,行李竟然多出了整整三个旅行箱。

这件衣服,是乔白替自己买的,他说自己穿白色很好看。

那套珍藏版的书,是自己想要很久的了,他只是在饭桌上无意间提起,第二天就看见那套书摆在了自己床头。

还有这只咖啡色的杯子,只因为自己在商场多看了一眼,他就察觉到了,偷偷买回来送给了自己……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叶定突然发现,原来这几个月的相处里,自己对乔白的照顾,竟已变得如此习惯。

他无力的坐在行李箱前,发了很久很久的呆。

或许……或许应该等对方把病养好自己再离开比较好?毕竟,他为了自己才受的伤。

这样安慰著自己,他又将衣服一件件的收拾好,放回了原地。然後去超级市场买来食材,煲了一锅汤送到了医院。

虽然恨透了自己没骨气,被人莫名其妙的冤枉强奸又威胁,自己还犯贱的给他送饭,可是他也明白,在这世上除了爱与恨之外,还有一个词,叫“感恩”。

在门口别扭了好一会,他才把病房门推开,走了进去。

病房里没有开灯,很黑,也很静。

床上的被子卷成一团,隐约,里面有只大团的东西在一动一动的。

叶定拧开灯,走过去,拍拍那团被子,刚要开口说话,就听见被子里那家夥哽咽道:“护士姐姐,我现在还吃不下饭,也不想打针,拜托你让我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独自舔伤口,好吗?”

“……”

“我哭的时候很难看,不想被人看到。拜托你,给我留下最後一点尊严。呜呜呜。”

“……”

得不到回应的乔白,有些不耐烦的掀开被子,呜咽道:“不是让你走吗?你就那麽想看我比你丑的样子吗?死女人──嘎?定、定定?!你没走?!”

叶定满脸黑线,很无语地看著他,看著他的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泪痕。

这家夥,他哭什麽哭?明明该痛哭的人是我才对好吗!

“我以为你肯定会离开我了……定定……”乔白呆呆的看著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依照他对定定的了解,定定知道真相後肯定会离开自己。而自己也已经做好了把他重新抓回来的准备,可是没想到,定定居然没走!!!

他……他……他是被自己感动了吗?!

“吃饭,我走了。”叶定不想多跟他说一句话,把饭盒丢下转身就走。乔白在背後一把拉住他,急忙说,“定定,别走。”

“放开!”叶定一记冷眼杀过去。

乔白立刻委屈兮兮的把爪子缩回来,可怜地看著他:“那你……别走。”

“希望你这次没有脑补过多。我只是看你为我受了伤,才可怜你,给你送饭。”叶定解释给他听,也解释给自己听,像是肯定一番,他又补充了一句,“等你伤好了,我立刻就走。到时候,就算你拿那些照片威胁我,我也不会怕的。”

炸毛的定定

第三十七章:

乔白的伤康复的很慢,医生说後背那一道砍得很深,伤到了脊椎,必须好好疗养,不然下半辈子可能会落下後遗症。

抛却二人之间的过节,叶定对此还是抱著感恩和歉意的态度的。如果那晚没有他,自己可能早就被杀人犯给先奸後杀了。

想到那个犯人,他的心里就不太舒服,好像吞了块腐般恶心。

为了能够专心照顾乔白,叶定特意向医院请了长假。

不过,对方的态度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按理说,依那家夥的格,肯定会就此吃定他,指派他做著做那,而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没想到的是,乔白居然一件事都不肯让他做,每天只让他呆在自己身边,哪里都不要去。所有的事都交给了护工处理。就连倒杯水都不让他亲自动手,如果他动手了,就立刻大惊小怪的喝止他停止。等到身体能下床走动时,甚至还反过来照顾起了叶定。

嘘寒问暖,无微不至。

叶定迷惑,不理解他为什麽突然对自己变得如此小心翼翼,搞的自己才是病人一样。

他不习惯这样,於是便把话挑明了说:“如果你不愿意我照顾,那我明天就回医院上班。省的浪费时间。”

乔白大惊失色,忙说:“怎麽可能?定定你照顾我开心都来不及,怎麽会不愿意?”

“那你这些天是什麽意思?”连杯水都不让他倒,当他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九级残障吗?

“那是因为……因为……”乔白少有的打起马虎眼来,眼睛不敢看他,小声咕哝著,“那是因为是不舍得你累啊。”

“是吗?”叶定平静地看著他,“那谢谢了。我不需要。”说完,转身就要走人,被乔白一把拉住袖子。

叶定看著他,等著他说下去。

乔白的脸涨的通红,过许久,才咬咬牙,似是下了什麽很心痛的决心一般,说:“我听你的就是。你别走……”

话虽这麽说,可乔白除了让他帮忙做一些很轻很小的事之外,其他的事还是碰都不让碰。把叶定气急了,他就态度强硬的说:“你再固执下去,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个几万遍。”

“……”叶定真的很後悔,自己为什麽要这麽没骨气的留下来照顾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可惜这世上没有後悔药可以吃。

不仅如此,乔白最近还变得特别斯文,几乎不怎麽碰他了。就算碰,也只是偶尔用手揉揉,但也只发展到这一步就没再更多的动作了。

这家夥难道受了一次伤就彻底转了?换成从前,两三天不做爱他就饿的像头狼似地,这次居然可以这麽久都不碰他!

当然,叶定不肯承认自己在内心其实还是有几分期盼的,期盼对方能更进一步。他的身体最近不知道怎地,突然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乔白随便几把就受不住,渴望难耐。夜里也经常做各种春梦,梦见自己被对方压在身下暴的侵犯著,那两大狠狠的贯穿著自己的小,把他的一次又一次抵达高潮。

难道他的身体已经彻底被对方调教成荡货了吗?

叶定羞耻难挡,不敢面对这个事实,只能每次都拼命忍著。不让对方瞧出自己的异样。

欲求不满,导致的直接後果就是脾气变坏。

叶定的脾气渐渐变得异常暴躁,动不动就发火,一点小事也能气的炸毛。每次发火,几乎都能把病房砸翻天。但是乔白却没有一点怪他的意思,反而每次都宽容的将他抱在怀里,温柔的哄著他,就算自己没错,也诚恳地跟他一遍遍道歉,熄灭他的怒火。

虽然事後叶定都会懊恼自己的情绪失控,觉得自己都变得不像自己了。可是每次稍有一点不顺心,还是又会炸起毛来。

“我是不是生病了呢?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叶定烦恼的靠在床上,忧心忡忡地问。

乔白头枕在他大腿上,一手轻轻地抚他的肚子,柔声说:“怎麽会呢?是不是最近休息的不好?”

叶定不吭声。

最近,的确休息的不好。每个晚上,他躺在乔白的怀里,都会春梦连连。半夜被刺激醒,也不好意思主动要求做爱。这种被情欲煎熬的焦灼,让他越来越烦躁。

而且,他的身体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不仅嗜睡的状况没有减轻,还变得经常想吐,也爱吃一些酸的东西。

有一次,乔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盒乡下产的酸角。那玩意儿从前吃过一次,再没敢碰第二次,几乎能把牙齿酸掉。可是最近,他却喜欢的紧,完全不觉得酸,反而一吃它,呕吐的状况就会减轻。

“是有什麽心事吗?”乔白又问。

叶定仍旧不吭声。过一会,他转移开话题,道:“明天假期就用完了,我该上班了。”

“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能去工作?”乔白眼睛里闪过一抹莫名的光,“情绪这麽不好,如果影响了给病人治疗,後果可是很严重的。”

“可是……”

“我已经替你向院长请了假了,你再好好休息一阵子吧。乖。”

“……”

乔白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情绪不好,影响自己事小,要是因此而耽误了病人的诊治,那就坏了。不得已,他只好听乔白的话,继续休息一段日子。

在医院住了一个月後,乔白後背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叶定便准备离开。乔白死活拖住他哀求道说:“老爷!你别抛弃我啊!老爷!我的伤还没全好啊,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呜呜呜。而且,你别忘了,我手中还有合同在。你若走了,我手一抖,可是会把这合同内容曝光的。呜呜呜……你不能逼我犯罪啊。”

“……滚!”

当时虽然说的很有勇气,说什麽“就算曝光也不在乎”之类的牛逼话,但是叶定心里其实还是很在乎的。倒不是害怕,只是丢不起这个人。再加上乔白的伤的确还没痊愈,便忍气吞声留了下来。

医院里总归不方便,乔白便出了院,带著叶定回了家。回家之前,他偷偷跑去警局,将威尔斯狠狠的揍了一顿,并警告他不准再骚扰他老婆。

回到家後,乔白对叶定的“温柔”更加离谱起来。

先不提他时不时柔情脉脉地看著自己让自己寒毛直竖,首先,在食物上,这家夥就做像疯了一样,一日三餐豪华到了极点。各种佳肴补品,像喂猪一样的喂叶定,叶定不肯吃,他就软硬皆施,各种诱哄。

每天吃完了早饭有各种磨嘴的零食,吃完了零食就到了午饭。午饭吃完後不到半小时又开始喂各种甜点水果蛋糕。下午的时候就是各种风味的下午茶。然後过不了一小时就是晚餐,饭後点心,夜宵……

终於有一天,叶定怒了,将一碗刚煲好的猪骨汤摔到地上,暴跳如雷:

“我吃不下了!混蛋!你没听见吗?我吃不下!你当我是猪吗?”

乔白可怜兮兮地搓著自己因为煲汤而不小心烫红的手,委屈道:“我这不是为你的身体著想嘛……呜……”

“为我著想?你这是在为猪著想吧!”

自从回了家後,这家夥越来越不对劲,不仅不让他做一点家务,连书都不让他多看了,每天除了睡就是吃……虽然他的胃口的确也变大了,瞌睡也变多了……可是,他是人,不是猪!

“我哪有当你是猪!”乔白辩解,“我是看定定你最近身体不好,总是吐──”

话未说完,叶定心里就又一阵翻涌,然後疯狂的冲到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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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荡漾的汤!毕竟定定现在……嗯哼~你们懂得

居家生活

第三十八章:

吃晚饭的时候,乔白突然说:“晚上我有事需要出去一趟,可能晚点才回来,你一个人在家别乱跑,知道吗?”

对於他这种像照顾小孩一样的态度,叶定早已习惯,懒得理他,胃口不佳的喝著碗里的粥。

最近,他的身体好了很多,不再呕吐,神也好了许多。关於他前阵子的呕吐嗜酸,乔白给他的解释是胃病引起的,只要按时吃饭好好调养就没关系了。

叶定是外科医生,虽不太了解这些内科的病症,但是心里却仍旧有些疑惑。可是他的胃病的确是老毛病了,以前也有过发病时呕吐吃不进东西的时候。只不过这次的时间持续的特别长,将近有数月。

对於嗜酸,他倒是没想太多,只当自己是跟兔子住一起久了,连口味都变了。

乔白也曾在他呕吐的严重时将他送进医院诊治。医院还是那家豪华私人病院,医生都是国内外响当当的名义,给叶定的诊治结果也都是由胃病引起的。

因此,他虽心有疑惑,却没有再想太多。

乔白是回警局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据说,最近市里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死的是个局长,上个月才著手调查贪污腐败案,这个月就死了,被人砍了十几刀,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这世界就是这麽肮脏。

叶定不发表任何意见,活了三十多年,社会上的种种,他也见了不少,但作为一介平民,生在这个国度,他没有任何反抗和呐喊的资本。

但是,有一件事他却比较在意。

这起案子,会不会又是那个变态凶手做的?

乔白摇摇头,说:“作案手法,不像是同一个人。” 他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暗了暗,闪过一抹沈。

时已浓冬,寒气逼人。

门外的世界灰蒙蒙的,天与地压得很近,似要落雪。

“我去去就回。你在家乖乖的,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乔白将厚外套穿上,再三叮嘱。外面的天气很冷,他一说话嘴里就呼出团团雾气,将他的脸氤氲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叶定突地恍然,已经是冬天了吗?原来,他已和这个人在一起半年多了吗?

乔白咬了咬他的唇,不满他的走神:“听见了没?”

“知道了,罗嗦。”叶定被他亲的脸通红,慌忙将他推出去,哗一下将门摔上了。

这罗嗦的混蛋,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不仅管的宽,最近竟然连他的出行都限制了。就连去一趟书店都要提前跟他申请,否则就不让出门。

这是在搞非法囚禁吗?

叶定气的直打跌,却也无可奈何。

乔白一走,硕大的房子顿时就寂静下来,静的没什麽人气。

叶定却有了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洗好澡,躺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难得的宁静。

屋外,寒风凛凛。

屋内,温暖如春。

床很软很舒服,是乔白前阵子刚从家具店买回来的,一张圆形的大床,铺著热闹喜庆的玫瑰色丝绒,躺在上面就像睡在云朵上。

不仅换掉了先前那张方形的大床,乔白还把家里的各种家具都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海绵纱,地上也铺了两层厚实的羊毛毯。问他到底发什麽疯,他只贼贼一笑,道:“我怕冷嘛!”

冷你妹!大冬天在阳台上打飞机被老子撞见,也不嫌冷!妈的!

说到打飞机,叶定就郁闷了。

为什麽那家夥宁愿在大冷天的阳台上自慰,都不肯碰自己呢?已经……快两个月没做爱了,难道是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吗?

想到这,叶定更加烦躁不堪。

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只有恨,也下定决心等对方伤好之後自己就离开,可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了,他竟然还和那家夥在一起。

每次他一说要走,那家夥就软硬皆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让自己离开。叶定倒不是真的怕他,而是……而是什麽,他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虽然和这家夥在一起很讨厌,可是真的要离开,重新恢复到一个人生活的日子,他又有些害怕。

不想再一个人了。

七岁之前,亲生父母经常将他一个人锁在家里,好多天见不到任何人,听不见任何声音,那种恐惧是致命的,安静的感觉不到自己还活著。长大之後,他也尽量把房子租在闹市区,哪怕没人,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也好过一点。

和乔白在一起的日子,虽然短,但是他已经习惯了两个人。如果离开,就又要一个人生活了。

冷冰冰的屋子,每天下班回来,也没人等著自己,对自己温柔的说一声:你回来啦。

没有。

这就是叶定不舍的原因。他放不下,所以痛恨自己。

和乔白呆的越久,他就越放不下,也越害怕,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被发现。

譬如,荡的身体。

这具身体到底有多荡,他从初中时就知道了。每个夜晚,都在幻想著男人进入自己,抚自己,肌肤饥渴,渴望暴的爱,渴望男人的……而这些渴望,都因为身体的畸形被他活生生的抑制住了。直到遇到了同样畸形的乔白。

乔白的两大,总是给予自己莫大的满足。每当他进入自己身体,狠狠的干自己时,他都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不是多余的。

童年时,父母经常对他说:你是多余的,叶定,真希望没生下过你。

这句话给他的伤害是一辈子的。

但是在乔白这里,他觉得自己被强烈的需要著,乔白珍惜自己,呵护自己,不能失去自己。

这些火热而缠绵的念头,在叶定身上燃成一道火焰,越烧越猛。

很久没做爱的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这些天来,他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每个夜晚躺在乔白身边入睡,感受到他强健的体魄,充满雄的气息,都刺激的他快发疯,小一阵阵发痒。每天早晨醒来,裤裆都是湿的,全是春梦里流出的水。

叶定咬著唇,克制著不用手去抚自己的冲动。

可是,脑内连续不断的浮出曾经和乔白缠绵的那些火辣画面:乔白是如何征服著他,贯穿著他,他又是如何在乔白身下尖叫,如何被乔白玩到一次又一次高潮……

每一个画面都是限制级,刺激著身体内部升腾的情欲。

“唔……”叶定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双腿并紧,两腿间泛出了些许酸酸的湿意。

忍耐,似乎意见抵达极限了……

这段日子,乔白对他呵护异常,连澡都要亲自帮他洗。

於是,每次洗澡时间就变成了一种折磨。每当乔白帮他擦洗时,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敏感点,都惹得他战栗不已。如果不是他耐力好,早就忍不住浪叫了出来。

不愿输给情欲,叶定拼命忍耐著,可是下体的小越来越痒,钻心蚀骨般的折磨。

不一会,他就忍的满头大汗,双眸泛起了氤氲的雾气。

如果……如果再不解决一下,他肯定又会像上次那样,不知羞耻的扑过去求欢。

那样没尊严的事,他不要再做第二遍。

可是,自己一个人……要怎麽才能发泄?

叶定咬著唇,慢慢地,将手伸到了两腿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隔著布料,慢慢揉弄起自己早就水乱喷的骚来。

──────────────────────────

过渡了一下定定的感情,就来不及上汤了,跪地。

ps:大家都觉得定定是医生,再怎麽迟钝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察觉的吧?其实他是有察觉的,只不过兔子太狡猾,带他到早就串通好的医生那看病,把怀孕说成了胃病。定定是外科医生,加上也有过胃病的历史,所以就没多怀疑了。

而且,他也不太可能往怀孕上想,毕竟他的心理上是男人,就算有女器官,也不愿相信自己能够怀孕的吧=_=

总的来说,定定还是个迟钝的娃。

大盆汤,请笑纳

第三十九章:

一间老房子,屋子里的所有家具都老旧不堪,布满了灰尘。屋子里站著好几名警员,本来就狭窄不堪的屋子显得更加拥挤。威尔斯叼著香烟,看著乔白从死者的指甲缝里取出细微的衣服碎屑。

“回头分析一下这件衣服的出厂,牌子,上市时间合作店面。”

“不用查了。是雨衣。”乔白低声说,将碎屑递到了威尔斯面前,“这是件雨衣。”

威尔斯看著他。

“上次我和他打斗时,过他的衣服,很普通的一件雨衣,满大街都有卖的。所以,查也没用。”

威尔斯皱了皱眉头:“难道他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没有。”

从第一起案件发生开始,凶手就从来没有留下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是自入行後,二人遇到的前所未有的棘手案件。

上头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而他们,却一点进展都没有,面对犯人的一次次挑衅,只能束手无策。

“干!”威尔斯气急败坏地将烟头踩灭,脸色沈的可怕,“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完美的作案?”

乔白眉头微蹙,没有回答,而是盯著尸体仔细瞧,忽地,他的眼神一暗,急速冲到尸体边,拿起手术刀就将尸体肚子上的黑洞挖开。

“你干什麽!”威尔斯脸色大变,忙去阻止他,“这里不是解剖室,不能破坏现场!”

乔白不理会他,戴著手套的手顺著刀划开的洞,探入了尸体血水乱涌的肚子里,在里面索著。动作间,血水与软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狭小的屋子里,血腥味更加浓烈,有好几个小警官受不住,跑到外面去吐了。一边吐一边想,这位乔法医果然不能随便惹,谁知道哪天他会不会就这麽把手伸到自己肚子里来……呕……

过一会,乔白停下了动作,表情放松下来,笑了笑:“找到了。”

威尔斯压抑住呕吐的冲动,不舒服地问:“找到什麽了?”

“瞧。”乔白将手从尸体肚子里抽出来,血糊糊的手上,抓著一只被血水染红的信封,信封上涂抹了蜡,所以信的内容没有糊掉。“刚才检查时我就觉得奇怪,死者腹部上的洞太大了,本就像故意挖出来然後填放东西的洞。”他一边说,一边在威尔斯嫌弃的目光里拆开信封,“这会是犯人留给我们的呢?还是死者留给我们的信息?”

信封拆开,抖了抖蜡上的血水,他将信纸铺在地上,打开一看。

这一看,许久,许久,都没有动静。

威尔斯觉得不对劲,忙凑过去瞧,一看,吃了一惊。

那封信,竟然是叶定的画像。

画像旁边,写了一行小字:撒旦的完美祭品。

威尔斯眼中满是惊愕:“怎麽会……”

乔白面无表情道:“那家夥在向我挑衅。”

“什麽?”

“他在告诉我,下一个要死的,是叶定。”

乔白把信揉成一团,十指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虽然脸上很平静,手心却已经开始出汗。之前,他猜的果然没有错,定定被凶手选中了。自从那晚,他看见凶手盯著定定的眼神起,他就知道了,定定被选中了──猎物。

那种眼神,他绝不陌生。

妹妹死之前,他见过。

所以这些日子,他把叶定关在家里,哪里都不让去,只是没想到,还是避不开这场灾祸。

威尔斯盯著乔白看了几秒锺,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会让他有事。”

乔白忽地笑了,“有事?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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