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一章 化解春愁
春天的东方家,最美丽的当时是後花园。於是霓裳信步来到了後园,想看看名动整个洛阳的东方家的白牡丹到底什麽样子了,有没有花苞。还没有找到那株著名的牡丹,就被别人发现了她的踪迹。
霓裳知道东方御佳铁定是不会欢迎自己的到来的,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到对方的伎俩这麽拙劣。当她一个人在花园里的时候,突然一个挥舞著桃木剑的道士从假山後面冲了出来:“看我杀了你这个妖怪!”
霓裳皱了一下眉头,然後向後连退了几步,看著那个愚蠢的道士杀了过来,然後在下一个瞬间被鹰一脚给踢到在了地上。
道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居然从袖子里拿出几张黄纸来,想把这些降妖的符散到霓裳身上去,但是半张还没有扔出去呢,就全都在他手里著了起来,吓得他连忙甩了出去。霓裳看著他狼狈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如果这就是东方御佳请来的高手,那麽她真是太愚蠢了。因为这个家夥本不会法术的!霓裳斜眼看了一下躲在假山後面的人,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并没有戳破她们的伎俩。
躲在假山後的东方御佳狠狠瞪了一眼老五,她知道霓裳肯定不会这麽轻易放过自己的。但是到底谁能帮助她克制住这个可怕的女人呢?
霓裳回到了东方的院子,荣锦园。这里种了不少的竹子和牡丹,不过这里的牡丹很特别,是淡绿色的,品种很少见的。霓裳看到两个仆人正给牡丹浇水,於是主动接过了水瓢,帮忙浇灌这马上就要开放的花朵。
看著这些含苞待放的花朵,霓裳却觉得有一些些伤心了。离开家已经快一年了,也不知道家里面怎麽样了。想来爹是不大可能难为小羽的,自己在里也打听过,那个来自南诏的秀女不是小羽,是一位官家的小姐,而且已经指给了九皇子当侧妃。紫鸢姐姐不知道有没有和关大夫一起回去王府,他们收到自己的信应该会回去看看吧。秦将军和他的新娘想来一定很好,不过如果他们一直没有孩子,不知道秋会打算怎麽做,会不会离开秦呢?
很多时候,她一直刻意让自己忘记这麽多过往,忘记自己经历过什麽,但是在这些纯洁的花朵面前,她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痛了。她的确很幸福了已经,但是她又何尝不是痛苦的呢?她想要的似乎都在手中了,但是为什麽有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孤单呢?为什麽有时候觉得心里不舒服呢?难道是这些在远方的人发生了什麽事情吗?还是要发生什麽事情呢?
吴欢看著这张没有了微笑的脸,心里有些心疼。霓裳一直显得很坚强,甚至有时候很强势,但是实际上她有时候并不是很快乐的。吴欢知道她心里面有很多事情,包括痛苦的记忆还没有完全忘记。但是他能为这个女人做什麽呢?鹰看著这个爱捉狭的家夥,居然可以老实地站在这里良久,心里觉得很有意思。所谓报应就是说这个吧。不过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因为霓裳的一颦一笑,才会改变著自己的心思呢?
吴欢突然也拿了一个瓢,不过他不是去浇花,而是分明是在浇人!霓裳连忙躲开他的袭击,反手将自己水瓢里的水向他泼了过去。没有提防到真正的坏人:鹰。於是弄了半湿的霓裳埋怨地看了一眼鹰:“过分!”
鹰偷偷一笑:“我记得南诏有一个地方,每年都会有个泼水节,所以你怎麽可能生气呢?”
霓裳瘪著嘴,“但是那是互相泼,不是只泼一个人!”
说著她故意假装生气,转过头去。鹰只好拎了一桶水到她面前:“那你也泼我好了!”
霓裳矫情地躲著他,故意背对著他,让他跟在她身後走了好几步,突然一回身。一瓢水完全浇到了鹰的脸上,鹰眯著眼睛看著这个,因为使坏成功而得意洋洋的小女人。一瓢水从则面向两个人中间泼了过来,是吴欢。看到两个人的仇视,他坏坏一笑:“我只是想,祝福两位吉祥如意啊!”立刻,鹰和霓裳就联合了起来。
很快水就泼光了,花园里一片泥泞,霓裳的衣服基本上都已经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线。吴欢的目光变得很深沈了,他放下了水瓢,突然抱起了霓裳。“你做什麽啊?”
霓裳奇怪地看著他,他一笑:“我们进去继续玩!”
霓裳的脸一下就红了:“你胡说什麽啊?你可是我的表哥。”
“我没有说什麽啊,我这个表哥当然不能让表妹冻著了啊!”
霓裳的衣服在两个人说笑之间就被脱了下来,露出她美好的身体。早已经看到那些痕迹了,但是吴欢还是觉得,那如雪的肌肤上存在著几丝血渍,让他总是觉得有些心疼。他轻轻吻过那些曾经伤痕累累的地方,一直到了她的小腹,然後,他抬起头来,抱住霓裳,放她坐在了桌子上。霓裳的两只手扶住了桌子的边,打开双腿,幽幽地看著他。
吴欢的手指在她双之间滑动著,摩挲在那对发育得非常完美的双峰之间,让霓裳的双颊更加红润动人了。很快他的手指就按在了霓裳那敏感的小核上,他坏心地用手指捏揉著,看著她娇柔地呻吟起来。他的手指立刻攻陷了那个温热的所在,晶莹透亮的蜜水粘满了他的手指,他将手指上的蜜水涂在了她的尖上,然後用他温热的嘴完全含住了这甜蜜的小东西。
霓裳向後挺起了腰,因为身体感受到的热度,忍不住呻吟了一下,但是她没有料到那个更能使她疯狂的热龙居然也在这一瞬间刺了进来。虽然这些天一直不曾睡过一个完整的夜晚,但是她的小仍是非常紧致,有时候紧得让人觉得她仿佛是一个处子一般。霓裳的小中的嫩被吴欢的热龙唤醒了。它们激动地颤抖著,紧紧地贴在热龙上,层层叠叠的给他的热龙增加了进入的困难。
吴欢的双手搂住了霓裳的腰肢,用力向里一挺,终於完全进入了这个温暖又舒服的所在。他慢慢地抽著,让蜜水完全将热龙涂满,等著她的小更加顺畅。果然,霓裳一边动情的娇吟著,一边放松了身体,被带出来的蜜水将她的身下濡湿。吴欢突然将霓裳放倒在桌子上,随後加快了速度,霓裳搂住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了他的腰身,使两个人成为了连在一起的一条同在波涛上摇摆的船。
吴欢的双手放在桌子上,支撑著他的身体的重量,坚实的马步基础使他身体很快就适应了这个姿势,更可以加快他律动的速度。蜜水随著他的抽,越聚越多,在紧实的口处发出那种动人的水声。霓裳的身体和声音随著这水声也在前後摆动著,霓裳的声音越来越媚,听得吴欢直想将自己完全嵌入她的身体里,或者将她完全吞到自己的肚子里。霓裳的小因为她的亢奋而自己颤抖起来,那频率非常快,让吴欢的热龙快要招架不住了。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为什麽那对小恶魔和骄傲的七皇子为什麽都不愿意放手,也明白了为什麽自己只对这个女人这麽执著:看到过她此时诱人媚态以後,恐怕很难会被其他女人诱惑。而品尝过她的身体以後,也很难再从别的女人身上获得同样的激情。他有些理解他们,但是近而又对他们对霓裳采取的疯狂的行为不理解。难道霓裳不值得他们珍惜吗?
霓裳突然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首,吃了痛的吴欢不解地看著她:“怎麽了?”
“你不专心!”
“这麽说我这个速度还没有让你满意是吗?”吴欢一笑,附低了身体,猛地向上一挺他的热龙,霓裳不由大叫了一声。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唇瓣,“我带你上天吧。”
说著,他的身体律动得更加疯狂,受到了刺激的小随著霓裳腰肢的摆动,不断地向里面吸著他的热龙尖端。
突然霓裳的身体向上一挺,吴欢却不动了,他滚烫的热灌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下,霓裳松开了他的脖子,放下了双腿,两个人喘息著,平复著急促的呼吸。吴欢从她双腿间退了出来,一道白色的体随之流了出来。
鹰用一块软布帮霓裳擦去了身下的体,然後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了床上。余红未褪的霓裳娇羞地看著他:“让人家休息一下好不好?”
鹰将她已经散乱的头发小心的整理好,然後用手指捏了捏她的脸颊,突然好象一个猛禽一样,低头噙住了她的唇:“必须马上才会容易进去些。”
霓裳看著他,“什麽啊,你!”
不料鹰居然抱著她倒在了床上,鹰的手指光滑如凝脂的後背上滑动著,让她的身体几乎酥了。
鹰掀开了外袍,拉开了腰带,露出早已经挺立起来的热龙。泛红充血的前端,因为霓裳的注视而颤抖著,“帮我含住它!”
霓裳握住了热龙的部,然後用舌尖舔弄著它敏感的前端,这种感觉弄得鹰心里直跳,心尖上直痒。“含住它!”
他忍不住推了一下霓裳的头,霓裳张大了小嘴含下了大半,然後继续用舌尖挑逗它,戏弄著它。鹰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按下了霓裳的头,让她含得更多一些。霓裳吮吸著它,手和嘴的动作默契地配合著,让热龙更直了。霓裳看到他兴奋的脸,感受著他的手指在小里温柔的动作,突然心中一动。
随即,霓裳完全吐了出来,娇媚地看著鹰:“让我坐在你上面好不好?”
鹰点了点头,现在霓裳要星星他都要去摘的。霓裳跨坐在了他身上,扶住那有些因为兴奋而跳动的热龙,缓缓坐了下去,然後完全将他热龙吸入了她温暖的所在。鹰舒服得呻吟了一下,“姐姐,你可别折磨我!”
霓裳哼了一声,“现在想起来叫姐姐了?晚了!”说著将双手按在了他前的那对头上,随著她身体的缓慢起伏,她的手指按压在他敏感的突起上。
鹰觉得热龙涨得难受:“姐姐,你这麽慢,真的是要人家的命啊!”
“是吗?”霓裳突然骑住他不动了,两只手将那对一直摇摆著的双托了起来,伸出舌头在鹰的面前舔了一下她的尖,鹰的喉头一紧,忍不住咽了一下。
“知道该怎麽做了吗?”霓裳低下身体,突然松开了双手,让双在鹰的眼前猛地跳动了一下,诱惑著他。他立刻张开了嘴,含住了一颗粉红水亮的尖,另一个被吴欢抢了过去。两个男人一边揉捏著她的房,一边吮吸著她的尖,吴欢更用另一只手抚摩著她的臀瓣。
受到了刺激的霓裳的小不断地收紧著,狠咬著鹰的热龙,让鹰更用力地去吸她的尖。突然霓裳推开了鹰的头,直起了身体,一只手按在鹰的口上,一只手放在吴欢的肩膀上,开始上下起伏著她的身体,让小不断地舔刮著鹰的热龙。吴欢则完全附在她的房上,含著一边,揉著另一边,让她更舒服。
鹰则配合著她的动作,不时挺起自己的腰来,让自己的热龙能刺进她的身体更深的地方。她的小里似乎有很多柔软的指尖,有规律地揉捏著他的热龙,速度随著她的身体越来越快了。他绷直了身体,任由她来摆弄著,而他的身体却告诉他不能这麽被动,他要得更多。於是他的双手到了她双腿的内侧,索著她敏感的所在。
吴欢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臀瓣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小菊花,一没有涂油,但是已经粘满了她的蜜水的手指直了进去,刺激得霓裳叫了出来。
“好痛的!”她捶了一下吴欢,但是并没有要他退出来。接到了指示的吴欢,立刻将手指退出来大半,然後开始按照他吮吸尖的速度在菊花口抽起来。霓裳在鹰上面的速度更快了,她叫著,喊著,释放著身体的热度和渴望。鹰的双手抓紧了她的双腿,不断地向上顶著,而吴欢的嘴就没有离开过她的尖,菊花里的手指也变成了两。
“再快点,再快点!”鹰拉著霓裳的腿,热龙死命地向最里面挺了进去。
“啊!~~啊!”霓裳被鹰突然涌出来的热烫得大叫,瞬间她也倒在了吴欢的肩膀上。吴欢扶住了她的身体,用力吻著她。鹰睁开了刚才因为兴奋闭上的眼睛,看到两个人激情的拥吻,淡淡一笑,随即将霓裳拉了过来更用力地吻住了她。然後三个人躺在床上努力让呼吸平静下来。
荣锦园的一角处,哑仆老胡站在暗处,看到哑仆老周将一只鸽子放上了天。於是他出手点中了对方的道,使老周的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而那只鸽子则被他手中的水瓢打了下来。鸽子腿上带了一个信囊:东方家,霓裳,吴欢。背叛。
第三卷 第二章 双生的冤孽(上)
雨下得很急,这是在春天里很少见的,街上冷清得很,让人感觉不出那即将到来的牡丹大会的气息。东方御风一个人立在中厅里,等待著,等待著十五、十六皇子的到来。昨天已经有人送消息过来,说是今天下午一定到。事实上,好几天前就有人告诉他这个消息了,但是他一直没说出来。因为他不想霓裳不开心,所以他一直隐忍著,直到昨天才说清楚。
霓裳淡淡地看不出来高兴或者不高兴,鹰则提议带霓裳先离开这里,毕竟这里是是非之地。霓裳却不同意,因为她觉得如果在这里不能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那麽无论她人在哪里还是一样可能面对这个问题的。所以她想在这里让两个皇子知道,她是东方家的人了。
吴欢隐隐地觉得什麽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清楚。三个男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毕竟对方是一对小恶魔,而他们身後还有一个势力强大的七皇子。所谓民不与官争,现在不仅是官,还是皇子。整件事情还可能危害到东方家的稳固,所以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情。但是东方觉得这也是一个机会,不然以後他们的日子只能是逃亡,随时可能遭遇的是袭击,而那是东方家不能承受的事情。所以,霓裳也许是对的,这两个人需要一个教训:不是想要的都能得到。况且,他东方御风不可能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就算要和七皇子当面对立,东方也相信自己的实力。
霓裳则好象不知道这件事情一样,积极地和东方夫人准备著牡丹会的事情,学习著如果更好地展示出选的牡丹花。东方夫人决定今年由她这个未过门的媳妇,将家里那株白牡丹放到参选台上。往年都是东方御佳才有这个资格,但是今年她决定让自己这个儿媳妇去露一脸,她甚至为霓裳做好了相应的衣服。
霓裳很开心帮东方夫人做著事情,因为在这个未来婆婆身边的感觉,真的好象在自己母亲身边一样。虽然她很清楚,这个婆婆心里并不喜欢自己,就算是让自己参加这个活动,也只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长脸,巩固她自己在东方家的地位而已。但是霓裳还是好像对此一点认知都没有一样,天真地对著每一个人笑著。
雨还没有停,但是东方家门口却已经停了几辆马车。李敬轩走在前面,两个人径直走进了正厅,刚好遇见迎了出来的东方御风。“给两位皇子见礼,”东方御风说著向地上跪了下去,李敬轩立刻扶起了他:“别,东方大哥,我们在这洛阳城还望你照应我们呢,怎麽好让你给我们见礼呢?”
“进去再说吧。”李敬辕并没有笑脸,他和所有人都刻意地保持著距离。
李敬轩和李敬辕先後坐了下来,两个人发现这东方家真的不小,而且内部装饰也很气派,看来东方家在洛阳果然是第一大门第。“不必客套,我们先说正事,这次来这里,是七哥给了我们两个任务。一个是找那个吴欢,另一个是他要我们帮他看看渝王的动静。听说他最近又得了个孙子,不少藩王都给他道贺,而且据说有很多官员也亲自去道贺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呢?”
“属下带著家眷曾经进入过渝王府邸,表面看上去并没有什麽异样。只是来道贺的人多数都有兵权,而且我的未过门的妻子说,那个孩子怎麽看也不像是刚满月的。所以我怀疑他这本是借机会聚集这些人,恐怕要有所图谋。”
“哦,东方大哥要成亲了?不知道这未来的大嫂漂亮不漂亮啊?”李敬轩的笑脸突然消失了,那层专门用来伪装的笑脸,在那一瞬间居然荡然无存了。霓裳端了两杯好茶走了进来,笑盈盈的样子让人看了觉得很亲切,但是这两位皇子却觉得後背发凉。
“见过两位皇子。”霓裳将茶放好,然後见了一个礼。“这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听到这句话,两个人都是一惊,但是很快,李敬轩就又开始笑了:“大嫂果然很漂亮,不知道怎麽,竟然觉得有些眼熟。”
霓裳故意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们:“这位皇子说笑了,霓裳从来没有去过京城,怎麽可能见过两位呢?我刚随表哥来到洛阳,想成亲後,随夫君去一趟京城见识一下。”
“这麽说,你从来没有进过京城?”李敬辕的眼睛眯著。霓裳一笑:“两位慢用,霓裳退下了。”
“别啊,我们还有事情问你呢!”李敬轩怀疑霓裳本在说谎,於是决定先留下她。
“两位皇子还想问问你关於渝王府的事情。”东方御风将霓裳拉了过来,让她与那两个人保持著距离。
“我和东方大哥那天同去道贺,我一个人在後园见到了渝王爷的王妃、儿媳妇,和那个孩子。事实上我除了觉得那个孩子有点怪以外,我觉得王妃和她的儿媳妇之间也有点怪。她们之间非常尴尬,谁都不看谁一眼,而且王妃本没有抱过那个孩子一下。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古怪,於是我一个就借口上毛厕,躲在了後园靠近厨房的地方,看了看动静。”
“果然被我发现了一件怪事情,仆人们谈到王爷的客人似乎很紧张,相互之间不大敢随便说什麽,但是後来有一个仆人说了一句以後,几个人才放松了一些。他说的话是:真不知道这是给谁办满月,是儿子还是孙子。”
“你是说,这个孩子恐怕是渝王爷的。”
“是,我猜是这样的,否则仆人们也不会这麽说,而那婆媳两个之间的尴尬也就能解释了。”
“你就听到这些?”
“是,然後我就告辞去找东方大哥,我们两个也就离开了。”霓裳握了一下东方的手,暗示他别担心。李敬辕看著这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他知道东方御风恐怕没有说谎,他们之间的确是有感情的。但是霓裳有没有说谎呢?难道她也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
“暂时,我们也只知道这些,过几天相信会有更多消息的。我已经派人去卧底了。”东方御风很有自信,也难怪,他派了吴欢这样的高手过去。李敬轩点点头:“好,七哥说得没有错,东方大哥办事就是有一套。渝王这个老贼,有这样的丑事,还有胆子宣扬,真不是一般人啊。”
“我看也难怪他,他儿子结婚已经快三年了,据说也纳了好几个妾,但是没有一个能生养的呢。我估计他可能是生不了孩子的。”东方御风解释道。
“真是伤风败德啊!不知道父皇知道会怎麽想呢?”李敬轩突然话锋一转,“未来大嫂,不知道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吴欢的人呢?”
“不认识,两位皇子刚来,应该很辛苦了,东方大哥已经安排好了荣庆园给两位休息。我先告退了。”说完,霓裳走了出去。李敬辕看著她的背影,眼神里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
回到了房间休息的两个人,分别坐在各自的浴桶里,享受著热水带来的舒适。
“她在说谎,她一定是在说谎!”
“我知道,她肯定记得我们,但是她故意装做不认识我们而已。不过她也够有本事的,连东方御风这样的男人都能搭上啊。”
“我们要把她带回去。”
“知道,不过如果我们硬抢,现在恐怕是不行的,毕竟那是别人的未婚妻!”
“我不在乎。”
“但是七哥会在乎的,这个东方御风目前可是一个很好用的棋子,而且我们在这里动手也并不安全。七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毁了大事的!”
“但是我会!”李敬辕看著自己的亲兄弟。
和李敬轩不一样,他做事情很直接,也很执著。很多时候,他的坚持会改变对方的决定,所以这一次,他希望也能如此。李敬轩看著弟弟,思考了一下,突然一笑:“如果七哥得了天下,你说什麽是不属於他的呢?”
“别想用这套话来蒙骗我,父皇的身体好著呢,至少十年以後的事情,我不打算考虑。”
“别小孩子脾气,我们现在要帮七哥做大事情,女人不是问题。我们会把她带走的,过几天七哥就会来,到时候东方御风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门外站著的鹰看了一眼身边的霓裳,他知道霓裳是对的,这两个人是改不了本的小恶魔!於是他推开了门:“伺候两位皇子,两位要的冰糖银耳端过来了。”两个人接过鹰递过来的布,擦了擦身体,披了一件衣服坐下来吃银耳。这是他们特地要的,加了一些冰的银耳,想要吃上这麽一碗银耳,退退心里的热气。
这碗银耳才吃了大半碗,霓裳突然现身在了门口。事实上,刚才她是和鹰一起过来的,这样就可以掩盖她的脚步声音了,而用了隐身符的霓裳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两个人很惊讶地看著门口,鹰刚好趁这个时候出了手,点住了两个人的道,然後霓裳就微笑著走了过来,而那两个人却在这一瞬间晕倒了。
第三章 双生的冤孽(下)
李敬轩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霓裳居然撕开了衣服变成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汉,满脸的落腮胡须,身体异常的壮。那个男人居然对自己露出亵的笑容,然後将自己的全身衣服都脱光了,然後将一胡萝卜入了自己的菊花里,没有任何油脂的帮助,这麽突然入,使他全身疼得发抖。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麽,一声都发不出来,一点力气也都没有,完全任由那个大汉的摆布。
那个男人啃咬著他前的首,突然狠咬了一口,疼得他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想那个大汉却并不罢手,从衣服里居然拿出来一个类似耳钉的东西,揉了揉自己的左首,猛地了过去,疼得似乎要把他的身体撕裂一般。那个男人好象很满意他的表情,用他糙的手捏了一下他的脸,他想躲却怎麽也躲不开。
那个男人将他身後的那个胡萝卜拔了出来,他觉得那里一松,却有一股鲜血流了出来,从他的股间流到了床上。那个男人突然将那个胡萝卜又狠狠了进去,然後用一只手捏著他带了环的首,另一只手则游戏著他的热龙。不知道为什麽,他心理上很抗拒,但是身体上却又分明很兴奋。那个大汉捏著他的热龙,弄得非常舒服,而自己居然在他手里泄了出来。那个男人将手的热举到他脸前,然後伸出舌头舔了两下,随即吻住了他,要他和那个大汉一起分享他的滋味。
李敬轩无法抗拒地想流泪,他知道,他从小就知道,流泪是无能的表现,但是他现在却只想流泪。从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他只有弟弟一个亲人。他们的那个父皇本是不会想到他们的;而母亲心里就没有他们两个。母亲没有给过他们两个一个笑脸,一句关心的话,有的只是冷笑。
她快死的时候,她心里想的仍是她以前的那个孩子,本就没有想到有话要留给他们两个。她的死只是为了保护那个吴欢而已,难道她只爱他一个,从来就不曾注意到过他们两个人的存在吗?所有的皇子都有势力在支持他们,保护他们,但是他们两个人有的只有七哥了。小的时候,他们两个真的是受尽了欺负,其他的兄弟的奴才都敢欺负他们。但是当他们长大了,厉害了,恶作剧出了名,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动过他们。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多麽希望有个母亲来打他们的屁股,大声斥责他们,因为那才是被爱的感觉。但是没有,谁都没有说他们,除了七哥。所以他们只听七哥的,眼睛里谁都没有。
霓裳是他们唯一觉得有趣的女人,他们更多的将她当成了一个玩物。但是没有想到吴欢却很在意这个女人,於是他们就想更多伤害她来报复他。而且七哥喜欢她,所以他们要帮他把她抓住,把弄回去,就算得罪了东方御风也不怕。但是他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多年前的那种屈辱感又回来了,他的眼泪在疯流,他本无法控制。
霓裳看著这两个身在结界中的男孩子,他们的表情同样的痛苦,眼泪在同样的流淌著,霓裳心软了。她念了咒语,停止了这个法术。她没有办法,虽然知道他们是恶魔,虽然知道自己要惩罚他们,但是那两张天真的孩子一样的脸上的泪水又让她下不了手。她拉著鹰离开了,留下他们两个倒在床上,直到天大亮了,随行的人才发现两位皇子的异状。於是赶紧叫了医生来开药,两个吃了定惊的药以後,却仍是觉得身体在发抖,身下仍是很疼。他们赶紧让人送了信给七哥,他们知道自己这是中了术了。
李敬诚没有料想到事情会这麽棘手,这麽个女人居然能迷住了他的得力助手,而且渝王府里又隐藏著巨大的迷,他觉得他必须带上一个人一起去洛阳才安稳。但是他没有想到,两个弟弟居然变得这麽憔悴,两个人看上去好几天没有睡过了似的。
“这是怎麽了?”
“属下等照顾得不周,两位皇子都无法入睡。”
“初平,你来看看。”一个穿著很简单的男子信步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掠过一惊讶,但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我算过了,是有人在两位皇子身上用了法术,不过这个法术并不会产生什麽实质的伤害,只会让两位连做三天噩梦而已。现在那个法术其实已经解除了,只是两位皇子自己心里还没有安宁下来,才会这样的。让我帮两位皇子安一下神,相信今天一定能够睡好。”说完,两位皇子已经觉得很困了,不知觉间已经睡下了。
“看来这洛阳城中还真有能人,若不是我把你请过来,他们两个还是睡不著啊!”
“七皇子抬爱,我看这个能人多半就在这东方府里,否则怎麽能有外人接近两位皇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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