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在夏日里总是尤显年轻。郁郁苍苍的一片远山,丰远润泽,仿佛蕴藏了许多美,却偏偏不要释放出来,只那样静静含着。淮西王看着树下的人儿,她的美就如这青山绿水,无限的意思蕴涵其中;偶尔又如那藤架下郁紫成串的葡萄,鼓嘟嘟的,娇气,晶莹,看着是诱人,尝起来更诱人。
她却一直背着身子,一阵风吹过,今儿的风却又干又热,淮西王心头一阵奥燥,背着手淡声道,“你本不愿意回来。”
叶灵眉一直攥着心,他这淡淡一句,却恰戳中她的羞惭,她性子本温吞,但这几日这么反复的煎熬,周奉、贞良、徐妃,里里外外,还有她自己,她已受的够了。
人绷到最紧的时候,本就最经不得戳点,更何况是来自于他。
灵眉的身子发抖,云来正对她一直不语有些动气,举步欲动,那小娇娘察到动静,突的一个激灵,拔起脚就向前跑,云来一愣,只几步、那小娘儿还没跑出树荫就将其捉住,不料她死命的挣动,迫的他倒不得不两手将她圈住,她只还是乱挣,便喝道,“既不愿,为甚么还要回来?!”
他越提,灵眉此刻就越气,仿佛要把这平生的怒火和委屈都发泄出来,绷紧了身子对着他又踢又打,淮西王不耐,将怀中身子翻转,推到背贴靠树上,双手反剪着攥住,然后她那一脸的红和眼泪,心忽而就松软了。
灵眉恨自己,直至此刻,她依然没有勇气抬头与他对视,只瞅着他衣领的交衽处,那黑衫下金银线绣的蟠龙。
“你走,我不要你。”她小声的抽泣。
淮西王听到了,却丝毫再没有怒气,低下头执起她下巴,“你不要我可怎么办呢,又由不得你。”压低着吻下来,滑润的唇瓣含入口,泪水咸丝丝的,苦苦的甜,云来贪婪的吸吮,高挺的鼻压住了她的,灵眉憋的喘息不得,小舌头随住他吸含被狠狠裹住,她难受的扭动,却听“嗤”的一声,大半片衣衫被从领口处撕开,淮西王猛的松开,她被立时灌入肺里的空气呛的嗽出泪花,再一声,惊慌和着恐惧,胸前儿应声的立起。
惊慌中,灵眉饱满的胸膛已裸在空气中,干热的风像情人最炽烈的呼吸,对方还未抚摸,两枚粉嫩的尖儿已诱人的绷起,无知的招摇。淮西王怎肯只让暖风亵玩她的美丽,双手很快加入进来,指端的茧子细细的磨着,那两朵粉红仿佛连这样的粗粝都承受不起,肿胀着在男人的指间绽放开来。
覆满薄茧的手,干热的风,灵眉全身像过了电,酥酥麻麻,她白玉一样的身子在对方手掌中扭动,却是越挣扎衣衫落的越多,最后只半片儿纱缠裹在身上,云来犹恨衫薄,无情的撕下。灵眉昏昏沉沉,恍惚间他将自己的大氅铺开,两个人倒在上面,她的头发已散落,乌云一样堆在肩后,更衬出浑圆的肩头,那无比优美的曲线,还有丰润的胸,笔直的双腿,处处是诱人。淮西王捧住那两团柔软,忽而开始大力的掐着,灵眉痛的嘶嘶的又冒出眼泪,她本已徜徉在夏日的迷情里,四周遭干热的、略带着苦盈盈的野花清香似乎已迷醉了她,但他非要她醒来,娇娘流着泪儿想要拒绝,“不要,”那双手却是更大力,拧的她胸前染上一片深红,她一抬头,看到他漆黑如星的眼里,一下子想到他第一次占有她的情形,自己是怎样无助着悬空,浑身哪里都使不上气力,只能含着他的,被迫着夹紧他,承受他骄焊的冲撞,被迫着达到最高峰。
胸口虽还疼着,却一下子就湿了。云来盯着她干燥的双唇,啮咬着吻上,边将她翻转过去,让她跪着趴下。一直被吻到缺氧,叶灵眉昏昏的回头,正看到他撩起衣襟的下摆,将它系到腰上,她双膝立时一软,淮西王趁机欺上,强健的大腿贴住她的,一手将那细软的腰肢摁到最低,一手从前面抵住小腹,就这么上骑着进入。
火辣辣的痛感烧灼而来,她虽已湿润,但毕竟生涩,何况这样的姿势对女生而言本也不轻松,那正占着自己的人却不管不顾,一下一下地□着,速度不很快,却够沉重,一次次仿佛都砸在心口上。又一阵风吹过,顶端的树叶刷拉拉一阵响,灵眉忽而意识到两人是在野外,这样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被男人占有……恰他正一个重击,灵眉麻麻的一阵痛,更深的滋润了他。
淮西王已不再刚才那样完全禁锢着她,只用双手掐着小腰,自由的驰骋着。他要她的方式像在骑一匹马,灵眉想,听到自己爱娇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嗲,陌生的恐怖。她模糊间突然想到自己在周奉身下承欢的情形,羞愧的无以复加,难道她真就是一名水性的女子,所以才有这般的遭遇?有些自暴自弃的,灵眉彻底软倒在地上,任由身后的人扩充着自己、填送着自己。她知道,这虽是她的身体,却已变成他的疆场,任他开辟。
40. 收心
傍晚,金陵城最繁华的街道。人群虽较之白日少去许多,但盛世之下的繁华都市,夜晚本就更精彩,那道两旁林立的大小店铺,已纷纷悬挂起红红的灯笼,将灰蓝的夜色照的明明暧暧,一些锦衣少年,正结群走在路上,畅怀笑着。
年轻,本就该这样,写意,风流。
一骑从道路中间驰过。
黑衣,黑马,骏马的鬃毛在灯光下闪过流动的银光,马上的人,峻朗,挺拔,只着了一身素黑的云衫,虽只是纵马而过,有那眼尖的华服少年,已将其辨认出来——
“是淮西王小贺王爷!”少年们驻足,齐齐向马匹前进的方向望去。他们的人生,已足够得意,但比起少年得志、名誉天下的淮西王、武威将军,又算得了什么呢?
云来驰着骏马,一手握缰,一手搂着怀中的纤腰,有夜色和他的大氅,谁也不曾望见,他怀里面还藏着一个小娇娘。
将手慢慢上移,那饱满柔软的隆起里,藏不住疾疾的心跳,和着座下的马蹄声,让他一下子想起以往在军中时,那些粗豪率真的塞外青年,赤着脊梁,夕阳下骑着马儿从草原归来,身前抱着心爱的姑娘。
或许下一回,可以一同去看塞外夕阳。
很快回到别苑。
外书房前已聚集了一堆人,文官、武将,个个神情焦急。贴身侍卫统领蔺长钧和副手端木良材等,已急的头顶快要冒烟,忽听到有人屁滚尿流的来报,一句“王爷回来了!”众人如释重负,纷纷聚向院门口。
却见淮西王将下马,着人把马牵走,这边厢一转身,见到许多人,将眉一挑,已有不悦之意。那许多人,眼睛却都看向他怀里,武将们都了然,有几个文臣却大不赞同,欲要开口,又惧面严。最后,还是一个最年长的老人开口道,“王爷,”
淮西王微微一缓,“齐先生,稍待。”说着抱着怀中人径直向内走去。蔺长钧左右一顾,急忙地跟上,随他进屋。
“王爷,您一走就是一下午,大伙儿都很着急。”
“唔,”二人站在厅堂上,那淮西王还兀自抱着娇娘,对蔺长钧吩咐道,“请齐先生、桂东、马凤鸣三人留下,其余人都散去吧。”
“是,”蔺长钧低头应是,忽地把脸别过,面上一片尴尬的燥红。
淮西王顺着一看,黑色的大氅外,隐隐露出一只纤秀的小脚,他以手将它握住,转身淡淡道,“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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