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是这样,宁可是石川跃想玩自己,想弄自己,想享受自己的幼体,如果
是那样,自己完全已经接受做石川跃小性奴、小玩具、小爱宠的命运,因为那样,
一切都只是自己和是石川跃的小秘密。童贞已经没有了,贞操已经被夺了,纯洁
已经消逝了,剩下的还有什么可以坚持他喜欢奸玩自己,自己可以给他玩,
反复的玩,尽情的玩,肆虐的玩,折磨的玩不就是那么事,自己也许一样
可以品味到那种禁忌的快乐,还可以获得一些自己想获得的东西包括在阴影
下反而产生的安全感。至少,这个石川跃,外表上看起来,没有那么恶心和让她
反感,反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强者才有的气质,迷惑着她。放开一些,
像衿衿姐说的那样,不要被世俗的什么贞洁烈女的观点所拘束,和他性爱,供他
淫乐,和他欢好,供他亵渎,他不是一样可以交换给自己许多好处么
但是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
蜘蛛住蝴蝶,不可能只是欣赏蝴蝶的美丽。
一切都在交换,但是交换的深度,超越了「我陪男人睡觉,男人给我爱」这
种幼稚荒谬的小女孩的幻想,深刻却冷漠的世俗法则,童话里永远不会告诉小女
生。
其实有时候想想,世界上的规则其实都是这样肮脏的交易。不过有的在表面
上做一些文章,乍一看还能忍受、比较体面罢了,但是本质也没什么别。就像
徐指导叫自己来,不就是「陪酒」么自己并不愿意的,但是为了「任务」,为
了队里的利益,不是也来了这要放到徐指导这辈人还年轻的时候,自己恐怕已
经要被认为「淫荡不堪」了,而如今,女队员,哪怕是十几岁的未成年的小姑娘,
偶尔陪领导喝个小酒,即使是在体育圈,也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交易、法则、支配权。没什么别。只不过那个男人,对自己有着更强的控
制力,更多的筹码,能给到自己的交易资本又更加雄厚和牢固罢了,配着令她
恐惧的暴力和胁迫,他所要取的,一定是更多。
自己是换来了一时的安全,一时的隐忍,一时的仿佛在梦中一般的懵懂麻木
的度日。在阳光下,自己可以尽情的做着自己的明星梦;国家队的集训名单下个
月就要下来了,坊间传言她已经是上钉钉可以参加这一次的集训;超级大竞
技的拍摄下周就要开始第二期,即使在摄影棚,都有很多围观的少男少女簇拥
着自己;依然相约采访之后,即使省队已经是一推再推,限制自己的出镜次
数,自己的采访计划都已经排到年底;除了队里的赞助奖金之外,晚晴公司指名
要自己单独去走穴拍摄一套「琴」的少女休闲服的写真,除去队里可以得的,自
己将可以获得一万五千人民币,这等于她小半年的运动员津贴;河西大学接受了
自己的报名,可以先进行函授,在自己退役后,计算学分,让自己未来可以获得
一张大学文凭
但是,这一切的代价,究竟值得还是不值得或者说,直到今天,她都只能
恐惧的猜测,这一切的代价,究竟会是什么石川跃究竟会怎么「使用」自己
玩我吧来弄我吧宁可你是一次又一次的来奸我操我吧
意识渐渐的迷乱,酥软。又有时会被钻心的疼痛惊醒。自从那晚被川跃强奸
后,她其实陷入一种克制和癫狂之间的博弈。夜晚常常难以入眠,而唯一能保证
自己入眠的方法居然是手淫。幻想着各种各样荒诞的场景,去抚摸自己
的身体,去探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高潮余韵中,自己就能勉强入眠。有时,幻
想中,是某个明星,有时是某个小说里的人物,有时候甚至是电影里的超级英雄,
也有的时候是江子晏,甚至有的时候会是徐指导,再恶心的时候,会是某个幻想
出来的邪恶的卡通动画里才有的大魔王什么的,而在这些幻想的性爱场景中,唯
一不变的,是他们都非常浪漫、和蔼、体贴的疼爱自己,没有暴虐,没有胁迫,
没有捆绑或者凌辱;要知道,她以前手淫时,收到媒体的影响,也会幻想一些强
奸的镜头,现在却彻底没有了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高潮逐渐在指尖到
来时,他们所有人,又都会幻化成石川跃的脸庞,自己又会感受到极端的抗拒、
屈辱和羞耻。偏偏是这种抗拒、屈辱、羞耻,能让她幻想倒在石川跃的怀中入眠。
她以前也有过手淫的经历,但是现在,她已经越来越恐惧这种心瘾。不可思
议,被石川跃逼奸破身后,自己居然越来越迷恋手淫带来的快感。也许,是因为
川跃的强奸,给自己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也许,是自己内心深处,无法
阻止的对川跃再一次来到她身体上的恐惧和渴望也许,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情绪:
既然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川跃玩了,辱了,奸了,弄脏了,手淫,自己给自己带
来一些快乐,还有什么羞耻的呢手淫算的了什么自己的身体,也许自己再也
没有支配的权力,不能献给江子晏,不能献给男朋友,不能献给未来的丈夫,但
是至少在被窝里,可以自己用来给自己带来阵阵激动的快感,带来安眠,又有什
么不可以呢
当然,也有极少的几晚,她会不带情欲的抚摸自己。抚弄自己的身体,仿佛
怜惜疼爱的是在抚弄另一个人,另一个纯洁的少女,另一个不曾堕入黑暗的小女
生,一个依旧只是单纯的憧憬着跳台上的奥运梦想的运动员仿佛自己依旧拥
有那种权力,可以挥洒青春,炫耀资本,品味浪漫,憧憬性爱。
在中,有时候,蝴蝶也能绽开翅膀,展现那最后的绚烂和美丽。尽管那其
实只是挣扎。
昏沉沉,昏沉沉忍住,不想手淫,不想摸自己,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
有。
今夜,石川跃会来么还是说,自己又能有一夜不眠的安眠。
昏沉沉,昏沉沉,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在朦朦胧胧中,她似乎感觉到,某种梦境中的场景。似乎是石川跃,又邪笑
着压迫到自己的身上,来取自己年轻健康的肉体所能给他带来的淫欲和欢乐。
那只刚劲有力的魔手,已经在抚摸自己的臂膀,到腰肢,到自己的小屁股不
敢告诉别人,甚至自己都不敢去想川跃的手,是具有魔力的,可以让自己颠
倒狂乱、屈辱悲耻,可以让自己神魂颠倒、痛不欲生却依旧可以带给自己从
未品尝过的眩晕滋味。
摸我,我不敢反抗,但我也沉醉在这种「不能反抗」的羞辱所带来的浓浓的
酸涩中。摸我吧,感受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所有权,只能给你一点点的去抚摸
和淫弄。享受吧,凌辱吧,糟蹋吧,亵渎吧,我的身体,我没有支配权,只能任
凭你去施为。如果你要把我当成商品,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尽情的淫玩,至少,你
再来奸污我几次吧,再来淫玩我几次吧,让我品醉我最后的给得到我初夜的男人
的奉献吧。
仿佛那只手,在撩动自己的宽大的睡衣,在喘息着探自己睡衣下的秘密。
不对不是梦
自己应该是西体宾馆,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才换上了一件不那么身的
睡衣。那只在撩开自己宽大空落落的睡衣衣襟,伸进来抚摸自己的内裤包裹下软
绵绵的臀胯三角地带的手,不是梦中的,是好像真的有人在触碰自己
真的是有人
难道自己刚才其实已经睡迷过去了,有人进来了
是石川跃么是石川跃么
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个浑浊的老声,带着浓浓的酒意,听着也不太清楚,甚
至都可以闻到一股酒味:「小' 恩' 他们说你喝多了啊没事吧恩恩
恩没事吧啊要不要额额给你按一下啊你真漂
亮啊啧啧恩恩」
半梦半醒,似真似幻,头还很疼,身子还有些酥软,听不清楚这个人在叫自
己什么「小恩」是什么发音含糊,听上去可能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认错人了
走错房间了还是
有一双粗糙的,和江子晏明显不同,也不同于石川跃的手,婆娑在自己的雪
柔小股上,十根手指张开,抓捏着自己的小股肉,从轻柔变成浓重,从爱抚变成
摸玩,耳边的老声也似乎充满了急促又癫狂的喘息是是
「嗯恩好舒服真舒服」
陈处长
这激灵灵的一吓,许纱纱顿时觉得自己醒了,感觉到了,听到了,闻到了,
是陈处长
不是石川跃陈处长怎么会进来的他怎么会有这房间的房卡他在干
嘛他喝多了他在摸自己他进来多久了房门好像还半开着么
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要开始出卖自己了么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交易么就在刚才入
眠之前,自己还在哀叹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的丧失,才过不了一会儿,就要噩梦
成真么石川跃就要把自己的身体,送给这个让人厌恶的老领导,让他奸污、让
他玩弄、让他亵渎、让他尽情的享用和抚摸、尽情的蹂躏和奸玩了么石川跃不
是陈礼的下属么自己应该恐惧么自己是否只能压抑所有的羞耻和愤怒、厌恶
和痛苦,忍受这一切么被他摸,被他脱衣服,被他亲,被他玩,被他奸,被他
辱,被他射自己应该接受悲惨的命运,成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男人的精液容器
么今天晚上,自己原来不是来陪喝喝酒,而是石川跃给自己的领导陈处长「庆
功」的小甜点么难道这一切都是石川跃安排的徐指导知道么是不是徐指导
能来救自己
我能反抗么反抗会激怒陈处长么那不重要反抗会激怒石川跃么他
会惩罚我么他会毁了我么不对局里不是都在说,石川跃和陈处长不和么
还说是,这是个误会,陈处长是喝多了乱来他不是在喊「小嗯」么虽然
听不清具体喊什么,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名字发音。这条老色狼本来就一向很乱
来的。还是说这里没有石川跃什么事更没有徐指导什么事是陈处长自己乱来
自己应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丝绸睡衣好像被掀起来了,一双明显有些迟钝的手,无耻的抚摸上了自己赤
裸的乳尖,啊我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悉心呵护,都不舍得给子晏看,
给子晏摸的小奶子,我那本来准备献给自己男朋友,献给自己丈夫,让他在惊喜
中得到慰藉和快乐的小奶子,又被一个男人玩弄了。
一个又一个,从子晏,到那个抱着自己身体的流氓,到那纹着蝎子的流氓,
到石川跃,今天又到这个老色狼,他在干嘛,是在捏我的奶头么好酸,好难过,
好想哭,好想叫女孩子清纯圣洁的乳房,唯一的作用就是给这些男人用摸,
用玩,用舔,用捏来实现蹂躏的快感么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应该尖叫应该装睡还是应该屈服
是石川跃的安排么不是石川跃的安排么
在一片混沌,一片迷茫,一片半醉半梦半醒之中,仿佛有一个清脆温柔的声
音在自己的忆中响起:「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你不喜欢做的事情。」
「啊谁啊流氓救命啊」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判断,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如何,只能把自己交给本能,
也是交给某个清脆温柔的声音,居然一脚踢向身上已经开始压着自己的老男人,
然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音荡在房间里,直冲到走廊上。
眼睛睁开了,眼前,即使只是借着月色,也看的很清楚,果然是陈处长,满
脸的懵懂疲倦,一身的酒味,显然是喝多了。似乎也没想到被自己就这么无力的
踢了一脚,居然踉跄了两步,几乎要倒到一旁的沙发上,还在昏暗的月光下,喘
息着调匀自己的呼吸。打着酒嗝发出浑浊的呻吟
「你你恩恩别叫啊」
许纱纱凭借着片刻挣扎断续也没有头绪的思,知道自己已经没得选择。从
床上挣扎起来,用被子裹成一团,缩到床铺一边靠近衣柜的一侧,继续「啊
」,「啊」,「救命啊」的尖叫。
眼前的陈礼,仿佛是在一片酒意中,被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叫了几分神
智,仿佛是慌了。他皱着眉头,喷着酒气,猛得扑上来,一把箍住许纱纱娇弱的、
躲在被窝里的身体,用他黑瘦的手臂将许纱纱勒得喘不过气来,几乎瞬间,脸蛋
都憋青了他摇动着另一只手,死死捂住许纱纱的小嘴,昏沉沉的喝命:「别,
别叫啊,别叫啊叫什么再叫叫我就弄死你」
但是他的舌头,明显也有些点打结。
许纱纱蹬他,踹他,气都透不出来了,缺氧、痛苦、迷茫用手臂去拉扯
他的手臂。用膝盖去顶他的肚子更缺氧,眼前开始昏暗
挣扎,如同蝴蝶在那里扑扇自己的翅膀。
猛得,房间里亮了起来原来门都没关好,有人在门口点亮了房灯。
徐泽远指导一个箭步冲进来,拎起陈礼的肩膀,用力一甩,就将陈礼整个身
体向一旁的沙发扔了出去;身后两个服务员模样的人呆看着房间里的场景;再身
后,长发飘飘,却已经换上了酒店里的睡衣的李瞳也冲了进来,一把将许纱纱搂
在怀里,惊恐发愣的看着一身酒气、颓然倒在那里的陈礼。
「我我我我是走错房间了」
陈礼愣愣的,脸色死灰的憋出一句来。
徐泽远指导也是仿佛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的愤怒和惊愕一般,呆呆的看着昏
沉沉半倒在沙发里的河西省体育局竞技赛事处处长陈礼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
该做什么
许纱纱埋头倒在李瞳的怀抱里哭泣,她眯着一对泪眼,看着门外,又是进来
几个闻声而来的值班的服务人员,似乎还有谢珍在那里探头探脑但是依
旧没有石川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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