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磊子这次真是错怪我了,我倒不是「见死不救」,而是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试想屋内那鸡巴正插在我妈妈肉屄里的男人,只是个区区的小房屋中介,模样还
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什么凶神恶煞的歹徒。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
族,怎么会在工作时间好好的就强奸自己的客户
我无法理解他的动机,于是准备先等等看,暂时不打草惊蛇。
十几分钟后,房屋中介突然大吼一声,他快速地拱动下体、抱着我妈妈冲刺
起来;我妈妈意识到他即将射精,也很配合地用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部
在精液喷射的瞬间,房屋中介很谨慎,他没敢射在我妈妈体内,而是临时抽
出肉棒,将白色的精液从我妈妈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喷出,打在了我妈妈的下巴和
脸上。
中午12点整,艳阳高照,晴空万里无云,郊区某一处廉租房内:两个年轻男
孩儿,一人手握板砖,一人挥舞皮带,满面怒气地站在厅堂内;水泥铺的地砖上,
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子,双手反剪,低头跪着,身上的西装破破烂烂;厅堂
朝南处,还有一个老旧藤椅,一位披头散发的妇人无力地躺在上面,她眼角发红,
似乎刚刚才大哭一场。
「说吧,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我冷冷地说道。
「我我真的只是一时冲动呜呜」
「还他妈跟咱弯弯绕找打」
磊子上去又狠狠踹了那房屋中介一脚。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半,艰难地爬起来,
继续在我和磊子跟前跪好。
「一时冲动一时冲动就强奸妇女,看来得喊警察来治治你了。」
说罢,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假装拨起了号码。
「别别别小哥哥,我求你了你们还是用板砖拍我吧,千万别报警啊」
房屋中介苦苦哀求道。
我可没那么好脾气,操起板砖就向他飞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头上:「我不
仅要报警,还要用板砖拍死你」
「哎哟呜呜呜」
房屋中介几乎快哭出声来,他捂着鲜血直流的额头,匍匐在布满灰尘的地砖
上;可磊子仍然不想放过他,似乎比我这个亲儿子更激动,他手持皮带的铁头,
想上前再抽他几鞭。
「好好好,别打了我说,我说」
房屋中介终于肯招了。
「你你们知道不我和你妈妈,是老相识了,唉」
「什么老相识我们是外地人,刚刚才来你们这破县城」
「小哥哥,你就别装了,我问你,你妈妈是不是叫冯慧芳以前制衣厂的女
工后来还开过一家小服装店。」
「」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都说了,我和你妈妈是老相识,你们就别跟我装了。」
「少废话接着说」
磊子怒吼道。
「好好好,千万别动手,我老实交代」
房屋中介抹了一把脸颊上的血,继续说着,「想当年,我才刚刚入职,做得
第一笔生意,就是和你妈妈唉说来讽刺,当时她找我来租房,提的要求跟
这次一样:价格便宜,位置郊区,条件差点没关系。这种类型的房子,说多不多,
说少也不少。但毕竟那是我第一笔单子,我态度很积极,帮你妈妈找了好久,终
于找到一处房源,就在附近的乡下,不过要与几个农民工合租,可你妈妈说她不
介意」
「这这这不大可能吧我妈说过,她当年是住在远方亲戚家。」
我瞪大了眼睛,大概知道这房屋中介什么意思了,觉得难以置信。
「什么远方亲戚她当年落魄下岗,哪个亲戚会搭理她你妈妈那样说,是
为了让你和你爸安心。」
房屋中介摇摇头,继续说道,「你妈妈当年也只能那样说,哪个丈夫会放心
自己老婆,孤零零的一个人和一群素质低下的农民工合租,还远在乡下郊区」
「别扯废话这他妈跟你今天这事儿有啥关系」
磊子不耐烦地打断他。
「你听我说啊,小哥哥后来,也不知道他们闹了什么矛盾,你妈妈突然
就失踪了,房租也没人交。而且那几个农民工还气冲冲地到我们公司,大闹了一
场,还问我们要人,说你妈妈是他们的婆娘为了这事,我被上司狠狠训斥了
一顿,还停薪一个月。」
房屋中介委屈地说,转而语气又变得强硬,「前几天,你妈妈又去找我们租
房子,我一看是她,气不打一处出,就主动揽下这笔单子,伺机报复。你们可能
还以为我狗眼看人低,其实不是,我只是打心底里就记你妈妈的仇,再加上你妈
妈长得又风骚,我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裆,就想到了用那种方式' 教训教训' 你
妈妈哎,小哥哥,我都交待完了,是我错了,求求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
一马吧」
「啪」
「哎哟疼死我了」
磊子又扇了他一记耳光,毫不留情。
「打死你个臭傻逼」
「滚吧以后别再让我们哥俩碰见」
一顿刑讯逼供之后,我们撒够了气,便把那房屋中介给放了,带着哭哭啼啼
的妈妈回家。
回到磊子的公寓,整个下午我妈妈都情绪低落,她没想到自己刚回老家没几
天,就又被陌生男人给糟蹋了,好像逃不出被人奸淫玩弄的命运和磊子发生
关系不算,因为那是我妈妈半推半就,而且磊子对我们母子俩确实不薄。
傍晚,我妈妈把上午弄脏的衣物全部洗干净。
此时磊子不在家,出门办事情去了。我一个人,嘴里叼根烟,陪母亲在阳台
上晾晒衣服。
看着母亲高举着粉白的双臂,在晾她那些性感的贴身内衣丝袜,那些艳丽的、
暴露的、与她年龄不符合的款式,我隐隐觉得,像我妈妈这般奶大臀圆、衣着浪
荡的性感尤物,也许是上天注定要她被各色人等玩弄、奸淫,否则岂不是暴殄天
物
这时候,我忽然又想到那房屋中介说的话,他提到的那几个农民工当年最
开始玩弄我妈妈的几个罪魁祸首。回忆起我妈妈当年被他们绑起来凌辱折磨的情
景,彷佛历历在目,我不由得兴奋起来。
「要不要带我妈去会会她的老情人们」
我口中喃喃自语。
被淫欲把持住的我,大脑思考完全受下半身控制。我知道这是个糟糕透顶的
坏主意,但因为深深的无法自拔的绿母情结,仅仅与母亲上床做爱,已不能满足
我对她的淫欲。只有看着母亲被别人糟蹋,在别人胯下呻吟,我才能感到最大限
度的快感。
晚上,磊子回来了。他下午出去办事,是跟他爸给他介绍的那个叔叔约好,
去4s店看了车到家后,磊子看起来很开心,他眉飞色舞地和我介绍着,说自己要
买什么什么样的车,那车有怎样怎样的功能可我对此丝毫提不起兴趣,满脑子
都是有关我妈妈的淫念,便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磊子讲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知道是我妈妈去洗澡
了。于是我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激动地问磊子要不要去看我妈妈洗澡磊子很奇
怪,觉得我们母子俩乱伦这么多年,不知道操了多少回了,怎么我还如此兴奋,
还想偷看自己妈妈洗澡;我摇摇头告诉磊子,「不是偷看」,而是搬个小板凳,
光明正大地坐在浴缸旁边观赏我妈妈洗澡。
随后,我和磊子果真一人搬了一个小板凳,走进了浴室。
此时我妈妈正闭着眼睛在冲淋,浴室顶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
满的成熟肉体。听到身边有声响后,我妈妈睁开眼睛,一看是我和磊子竟然端坐
在那看她洗澡,我妈妈还有点不好意思,她红着脸,用手捂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
人吮吸过的大奶头,害羞地想赶我们出去。
我和磊子当然不会离开,便让我妈妈把手放下,继续洗澡,就当我们俩不存
在。我妈妈知道她拗不过我们,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闭起眼睛冲淋。
我看着我妈妈两瓣肥白圆润的光屁股,晃动的时候臀肉一抖一抖的,充满了
弹性;热水冲刷着我妈妈的胸脯,使她红褐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
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
在磊子的要求下,我妈妈清洗下身的时候,特意转过来,面对我俩:我妈妈
尽力分开把双腿打开,下半身几乎呈半蹲状,她阴阜处隆起的小丘被阴毛覆盖着,
小丘下面就是我妈妈最引人着迷的肉缝。磊子从小板凳上起身,把脸凑到我妈妈
的私处,仔细观察;我妈妈也很配合,她像小狗撒尿一样把一条腿担在浴盆沿上,
然后用左手食指在两腿间的肉缝中来来回回划动,一丝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生殖
器。我妈妈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为她自己手指的搓揉,而渐渐充血呈黑红色;
大阴唇中间,夹着两片褐色的小阴唇,小阴唇上方有个小洞,磊子伸手想去摸一
摸,却被我妈妈一把推开:「别碰那里,尿道口,脏」
十分钟过去,我妈妈还没洗好,可能上午被那房屋中介强奸,她觉得自己很
脏,便想多洗一会儿。
我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发闷,头有点晕,便独自先出来了。磊子还在里面,
临走时,我看到他开始解衣服、脱裤子,想必是要跟我妈妈洗个鸳鸯浴。我自然
不会反对,更不会去打扰。
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我抽着香烟,神情有点恍惚。母亲雪白的肉体和成熟
的女性器官使我流连忘返,可我又不满足自己一个人和她上床做爱,急切地想把
她与别人「分享」。观看别人尽情享用我母亲的身体,已成为我多年以来最大的
乐趣。
我很想把这一想法告诉磊子,甚至希望他帮助我一起实施,磊子显然也对我
妈妈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可最近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让我隐隐意识到,除了
在我妈妈身上发泄性欲,磊子似乎对我妈妈还产生了真感情。
而我妈妈,这个无论与多少男人上床,但从来心里只爱我一个的中年妇女,
最近也有点细微变化。或许是天生的母性本能,我妈妈对与我同龄的磊子本来就
不反感。当年,我妈妈也只是认为磊子是个好色小鬼,本质并不坏。这次我们母
子俩返乡,受磊子接济,免费寄宿在他家,更是让我妈妈对磊子的印象逐步提高。
有几次,我甚至看见我妈妈被磊子肏屄时,主动亲吻他的脸颊,露出那种只有和
我做爱时,她才会显现的亲昵表情。
因此,如果我真把心底里的绿母情节告诉磊子,磊子显而易见不会帮助我,
他还会想方设法阻止我,以达到他保护、占有我妈妈的目的。到时候,别说我无
法实施自己的计划,我甚至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失去我最爱的母亲,让她
被我最要好的兄弟抢走
这完全不是我的胡思乱想、恶意揣测。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我坚
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个小时后,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很快,我妈妈和磊子俩裹着浴巾,有
说有笑地并肩走了出来。
磊子一手搂着我妈妈的腰部,一手轻抚着我妈妈潮湿的秀发,低声说了句:
「在水里面做,舒不舒服」
我妈妈小脸微醺,她娇羞地用粉拳打了磊子一下,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俩人换好衣服后,我妈妈回到卧室,用吹风机吹起头发。吹风机「嗡嗡嗡嗡
嗡」的嘈杂的运转声音,让我更加心烦意乱。
这时候,磊子忽然走到我身边,他笑眯眯地对我说:「兄弟,跟你说件事
哈哈」
「嗯。」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准备认阿姨做干娘,以后我也改口叫她妈妈了,咱俩就是亲兄弟啦」
「什么你说啥」
我惊讶的目瞪口呆。
「咋啦,兄弟,以后我也是阿姨的儿子啦,哈哈,又多了一个妈妈,而且这
个妈妈还可以用鸡巴操」
「别胡说磊子,你讲清楚,我妈妈同意了没」
磊子此时高兴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当然阿姨哦不妈
妈她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亲耳听到另一个人叫我母亲「妈妈」,我气得差点没瘫坐在沙发上。我两眼
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镇定,但一团由气愤和嫉妒激烈交织的怒火,正在我胸口熊
熊燃烧着。
之后的一段时间,一切风平浪静,我妈妈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毕竟这些年来,
母亲被人奸污玩弄几乎成常态,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抛诸脑后。当然,她再也没有
去过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关系则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
何从他身边把我妈妈重新「抢」回来;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帮助,让磊
子扶持我创业做生意的事。
就这样,我、母亲、磊子,三人依旧「和谐」地过着小日子。直到半个月后,
事情突然发生了巨变。
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邻县看一家奶茶店,据说这家店生意一直不错,在当
地都挺有名气。但老板是个老光棍,不过他有亲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还不错,
因此他最近准备出手转让,把奶茶店卖掉,去南方投资做生意。在磊子的介绍下,
我和他接洽了几次后,约好今天去他店里详谈。
就在我们和奶茶店老板谈得正欢,大家意向都很积极时,我突然收到一条短
信,来源是一个陌生号码:「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谁不你老娘现在在我们手上,
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xx村xx号,否则后果自负刘。」
我一看落款,立刻反应过来,是上次那个姓刘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
暴打一顿后,他果然怀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妈妈给绑架了,如此大胆的报复手
段,让人有些心慌慌。不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里的地址放在网上一查,妈呀
我的心更慌了:这不是当年我妈妈在乡下租的那间屋子吗
我敏锐地意识到,此事不仅仅有姓刘的中介一个人,想必还有其他人参与其
中,这姓刘的一副穷酸屌丝模样,要钱没钱,要胆没胆,哪敢做出绑架妇女这种
行为
我和磊子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似乎都联想到了什么
四十分钟后,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赶到了xx村xx号。
故地重游,那间老房子,依然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水泥夯实的四面墙,部分
已风化脱落,粗糙不平。灰青色的瓦楞里,长满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
风中微微摇曳。两扇油漆脱落的木门,露出木板的原色顺着斑驳的砖墙,我
抬头望去,二楼的窗户没有关好,随着一阵风的吹拂,窗帘飘出窗廊,挂在外头。
「唉」
我不禁叹了口气。
当年我妈妈就在这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绝望地日日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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