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孟涟却沉默了许久,自从确诊以来,孟涟在心里都不断地告诫着自己,他不能在那些爱他的人面前,露出胆怯或者是痛苦的神情,哪怕是一分一毫也不能。
因为他无意之间流露出的痛苦,会潜移默化地成为周围人身上无形的重担。
但没想他最不愿看见的场景还是出现了。
孟涟最不希望的就是,因为自己的重病而导致费应行改变了原有的人生轨迹。
费应行应该像所有同龄人一般,在明年夏天参加考试,然后升入喜欢的大学,过上他理应拥有的大学生活,去到一个全新又满是精彩的世界,认识各式各样拥有不同闪光点的人。
而不是停下脚步,去守着一个叫做孟涟将来也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孟涟虽是不舍,却不希望费应行犯傻任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神色之间染上了几许严肃正经,语重心长道:“阿行,你别这样,为任何一个人停下脚步,都是不理智的。”
费应行闻言全身一僵,一阵刺骨的寒意瞬间袭来,他知道孟涟平时看上去性格柔软,可内里比任何人都要坚硬,是个固守原则、自制力极强的人。当然孟涟身上这些与众不同之处,都是费应行爱惨了的地方。
但他没想到孟涟会在这件事上这般不近人情,冷心冷性,倒是显得有些过于无情了。
也对,孟涟他从小能为自己喜欢的事情坚持不懈地努力十几年,几乎将一生的心血都花费在其上,当然不会因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轻易地为谁停留。
费应行虽知道这是孟涟的性子,他也尊重孟涟的选择,可仍是满心地不甘,竟一挑眉,反问道:“涟涟...要是生病的是我,你会怎么做?”
没想到费应行会突然发问,孟涟一怔,哑口无言。
想起刚才自己一本正经地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道理,可不过几秒就要被惨痛地打脸,孟涟眼神闪躲,耳尖涨得通红,他索性别过脸去,不敢和费应行对视。
见此,费应行憋着笑,心里那点儿阴霾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他使坏似地将自己心口不一的乖宝贝捞到身前,俯下身,霸道地吧唧朝着孟涟脸颊上就是一口。
“涟涟,你这么双标,不行啊?嗯?”费应行装模作样地逼问着,心里早乐开了花。
孟涟被他折腾地没办法,轻笑着退着身子直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费应行看着面前人通红的耳尖,目光一转就落在了孟涟后颈那块渗着点儿血色的纱布上,他心底一沉,收了笑,强势地一把攥住孟涟的手腕,将孟涟拉到跟前,不由分说地就去吻他的唇角。
孟涟被亲得一愣,也忘了躲,就任由着费应行贪得无厌地吮他的唇珠、将舌头往他深处探。
费应行的吻,一如既往得像是疾风骤雨一般,丝毫不给孟涟任何喘息的时间,却比平时多了分酸楚和涩意。
迷迷糊糊之间,孟涟被亲得头脑发胀,已然忘我一般,不由自主地抬起双手捧住了面前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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