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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是“卷子”的是关于报文科理科的意向表。

同学们低声议论，还有同学都已经开始在上面写了。

杜玥也写完了，转头再看同桌苏艳，和她写的一样，都是文科。

“你报理科更好一些!”杜玥建议。

苏艳的成绩她再清楚不过，物理化学相对比历史政治要好。

“我和宋晓霞都商量好了，你报哪个我们就报哪个!”苏艳说道。

杜玥了然，随后笑了笑，“她肯定报理科。”

苏艳瞪大了眼睛，“不可能!”

晚自习，杜玥刚坐到自己位置上，旁边苏艳就一脸生无可恋的凑过来，“你说对了。”

杜玥愣了愣才明白过来苏艳说的是什么，杜玥在苏艳肩膀上拍了拍，“好了，只是个意向，说不定最后你还是分到理科班。”

“那不一样!”苏艳声音都高了起来，“早先就说好的，她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杜玥叹了声，“你问她，她怎么说的?”

闻言，苏艳整个人就像是没了精神的小树苗，“她说她忘了……”

杜玥笑出声，苏艳瞪过来，杜玥赶紧的敛了脸上的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学习这么忙，她又是课代表，一时忘了也正常!”

“也就你这么说，我看她就是变了!”苏艳哼声，扯着杜玥低声说悄悄话儿，“别人跟我说，她其实可看不上别人了，老以为自己高人一等，而且特别喜欢利用人，原来跟我说，我还不信，现在我有点儿信了……你发现了吗，这两个月，尤其是这一个月她基本上都不过来了，原来她可是差不多下课就往你这边跑。真是，要不是当初她老凑过来，咱班上谁把她当回事儿啊……”

苏艳越说越火大，就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憋着的火儿全吐出来，“……我以为是别人看不惯她，背地里跟我说她不好，我就想拉着她证明给别人看，咱们从入校就在一块儿，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别人挑拨了?没想到说好的她都能当成忘了，你也说就是个意向，说不定以后还是上理科，所以根本就是她的态度有问题……”

“好了，别气了!”杜玥在旁边劝，“刚才是我说错了，你适合上文科班，还‘态度有问题’，都能学以致用了!”

本来苏艳气的脸都有点儿发白，听了杜玥的话之后，“噗”就笑出了声。“讨厌，谁学以致用了，我就是说这个事儿!”

杜玥挑着眉笑，又挑了下苏艳的下巴，“妞，怎么这么可爱!”

“耍流氓了!”苏艳作势的呲牙咧嘴。

“……”

杜玥和苏艳两个正笑闹着，轻咳从旁边传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站了个人。

苏艳吐了吐舌头，拿着自己一会儿要用的书就溜了，那人顺势坐到了苏艳的位置上。

熟悉的就好像这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