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习惯的。
出了大厦就看到秦语黑色的兰博基尼，秦语第一次来她新工作的地方，就是她辞职，还真是讽刺。苏珊自嘲地牵扯了一下嘴角，有些事，到底是注定。前脚还没下台阶，万灵已经叫着苏珊的名字旋风般刮了出来，苏珊抱着箱子转了身差点撞上万灵，“怎么，还十八相送，这么舍不得我？”
“嗯……”万灵憋红了一张脸，竟然捏捏起来。
苏珊经过祁锦年和自己那一茬，现在对女人比较敏感，万灵的小媳妇样没有让苏珊感到宽慰反而一颗心都吊了起来，“喂，你不会喜欢我吧？”
“谁喜欢你啊？”万灵撕了纸箱上的透明胶带，在手上揉着，“我就是觉得少了一个好玩的同事，舍不得，以后有空可以找你玩吗？”
“如果我也有空的话。”苏珊一直认为做朋友是要感觉的，有的人必须是至交好友，而有的，只能是泛泛之交。
“那，临走的时候能不能让我抱一下，算是临别拥抱？”
“万人迷，你怎么不要goodbyekiss呢？”
“如果你想，我也无所谓。”万灵把那截透明胶扔回纸箱子，笑得人畜无害。
“那还是抱一个吧。”苏珊把纸箱举高，“伸出手。”
万灵依言伸出双手，手上一沉，纸箱已经到了她手上，什么都没来得及问，背上被苏珊拍了两下，两人当真来了个拥抱，尽管隔了一个箱子，苏珊伸长脖子说：“保重。”万灵连苏珊的温度都没感受到，拥抱就结束了，接回箱子，苏珊还非常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以及“再见”。也许很久之后万灵在渐渐与苏珊淡去的时候才知道“再见”真的有再也不见的意思，就像那个求而不得的拥抱，虚有其表。
苏珊把自认为最潇洒的背影留给万灵，颠颠地跑下台阶拉开了兰博基尼的门三两下就钻了进去，隔着玻璃万灵还能看到驾驶座上的女人倾过身给她拉好安全带，笑得温柔而妩媚，在启明的日子算是就此拉上帷幕，画上一个不算完美的句点。
“想吃什么？”秦语侧过脸看苏珊，后者正在捣鼓手机，电板的后盖都被她拆了，“你拆我手机干嘛？”
“给你装个GPS，省得以后找不到你啊。”苏珊又开始扒拉那个纸箱，翻出一只小的透明封口袋，看起来里面是大头贴，千挑万选了一张给贴在了后盖上，然后又把后盖装了回去。
“这就是GPS？”秦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大了苏珊三岁，所以有了所谓的代沟，本来挺浪漫的事情在秦语看来很不可思议。
“不许撕掉！”苏珊对秦语龇牙咧嘴，“只有我才能撕。”
“那要是我换手机呢？”
“那我再贴就是了。”苏珊把剩下的大头贴扔回纸箱，把自己很喜欢的一个招财猫的挂件顺手就挂在了车里的后视镜上，肥硕憨厚的招财猫转了两圈不动了。
“这不公平，你也没有在手机上贴我的照片啊。”秦语商人的本质觉得自己吃亏了，还思忖着什么时候也去拍个大头贴，苏珊已经把手机举到秦语眼睛前面，“麻烦你，秦小姐，你也偶尔看看我的手机嘛，屏幕的墙纸都是你了，还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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