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对儿小狼崽长大了,变成了一对儿大狼崽,他们依旧用自己别样的身份为某些人抹平着正义达不到的地方。于是某些人表面上说狼崽是危险的,但私底下还是经常一起饮酒作乐。
人们总是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但其实鸳鸯并不专情,当他的伴侣死后他会换一个。而狼就不同了,一辈子,只深爱一个。当伴侣死去,它便会离开群体,孤独一生。每当月圆的时候对月悲鸣以抒发对爱侣的思念,一生不变直到终老。
细细想来,某些人那张羊皮下所呵护的那对儿狼崽就是这样。即使已经忘记了所有,但只要四目相对,那直达内心深处的感情依旧是不会变的。
“故事到这里差不多就要结束了,你问我这对狼崽会不会一生相守到老?我也不知道,毕竟其中一只狼崽已经身负重伤性命攸关,而另一只被人下药分不清哪只小母狼才是他的心肝宝贝。”
到了一杯水为自己讲故事的辛劳好好犒赏着,但水还没喝到第二口,再探柳叶额头时天一手中的杯子重重摔在了地上。
那明显高于体温的温度让天一慌了神,打开房门冲外面大声吼着:“来人啊,快来人!柳叶,柳叶,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快来人啊!”
离得最近的媚月听到声音从梦中惊醒,披了一件外衣就跑了过来。“怎么了?是不是柳爷出事儿了?”
“她发烧了,也就是你们说的高热不退,这种天气……快去打盆井水,然后再拿两块毛巾,现在只能先试着物理降温了。”
“好,我这就去。”
出手拦下了要往出跑的媚月,天一犹豫了一下说道:“你还是先回去多穿件衣服吧,天气凉,别把你也折腾病了。”
“我没事,这个时候哪儿能顾得上这些,先救柳爷。”说完,媚月拿起房中的铜盆跑了出去。
天一也紧随其后出去外面的医馆寻找酒精准备给柳叶擦身用。
水打回来,闻讯赶来的庄绣吟也已经尝试着用蛊虫为柳叶降温,但都收效甚微。看着冰凉的井水打了回来,庄绣吟连忙扯下洗漱架上挂着的毛巾毫不犹豫的将双手伸进了刺骨的井水中。
毛巾一块接着一块,井水一盆接着一盆,直到媚月有了些许感冒的征兆,直到庄绣吟的双手变得红肿,躺在床上的柳叶依旧高烧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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