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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什么啊，都是靠她爸妈和那些亲戚混上去的，自己啥也不是。而且啊，她那个大学也是靠偷鸡摸狗得来的，要不是当初她偷换了你的成绩……”说到这里，邱素荣反应过来了，心知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闭上嘴噤声不语。

苏瑾就是等她这句话，连忙说：“素荣，你说什么?你这话什么意思?”

邱素荣连连摆手：“没什么意思，我瞎说的，你别当回事，哈哈，哈哈。”

苏瑾的脸沉了下来：“素荣，你以为我刚才没听清楚吗?你好好和我说说，你这话是啥意思?什么叫偷换了我的成绩，嗯?”

邱素荣又看了看苏瑾的脸色，想了半晌，才迟疑的说：“苏瑾，我说了，你可别着急上火。”

“你说吧，我不着急。”苏瑾说，“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着急了。”

“那好，我说。”邱素荣运运气，说。

邱素荣是偶然间知道这个事情的。

当时还差两三天就高考了。邱素荣平时学习成绩不好，对高考也没有什么盼头，整天就是瞎玩。因为经常完不成作业，邱素荣便常常被留在办公室里写作业，写完之后才能回家。

这天，邱素荣终于在物理办公室完成了昨天的作业。此时学校里早已经空无一人，邱素荣一个人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走廊里走着，一边走，一边盘算着今天家里做什么菜。

邱素荣一边心不在焉的走着，一边路过学校的教务室，这时，她听到教务室里传来了几个人交谈的声音。邱素荣鬼使神差的在门口蹲了下来，想听听里面说的是什么。

里面似乎是教导主任秦主任与一个中年男人正在说话，说话的内容是围绕着一个正准备参加高考的女学生的成绩。从几个人的叙述中可以知道，那个女学生成绩似乎很差，那个中年男人正在和秦主任商量，如何提升她的高考表现。

“刘局长，你也知道，这高考还是挺严格的，现在艳春儿成绩这么差，我们也实在没办法短期之内就让她考上大学啊。”秦主任的声音中似乎非常为难。

“秦主任，就不能想想办法吗?艳春儿要是考不上大学，将来对她的影响可就太大了。”所谓的刘局长的声音有些严肃，对秦主任也是上级对下级的语气。

刘……艳春儿……难道是他们班的刘艳春吗?邱素荣听到了一些门道，便更全神贯注的蹲着继续听墙角。

“这……”秦主任思考了一下，仍为难的说，“确实很难啊。”

“秦主任，你如果能让艳春儿顺利考上大学，那么你调进教育局那件事，我就给你打包票了。但是你如果帮不上忙……”刘局长的声音变了个调，听得邱素荣心里都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