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点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下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高涨。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穴上,拼命让它松弛、
扩张。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一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
多而亡了。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
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
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
性具。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后穴,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悄悄
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
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老爷我热啊」金丝猫像是到了忍
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
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
的慵懒。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
宠物啊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
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
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
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
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
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
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
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
黑暗,无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
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
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
了。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
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
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
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
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
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
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
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
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
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
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
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动作中带着安
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
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
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
和药让我服下。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
虐待狂
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
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他巨大的身躯
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
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
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
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
直直地盯着地面,「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
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
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
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
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
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我平静地说,「请您吩咐吧」
「好。」
4
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
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
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
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
梅希曼安排的。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
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
来「探班」。「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
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
昂扬早已坚挺起来,「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欲望而颤抖:「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
衣服的。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
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肛门,准备迎接
巨物的穿刺。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
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
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
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
自言自语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可是半个多月没
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梅希曼自己却已
经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
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媚肉腻人地吸附
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
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阴茎,
对准肛门使劲坐了下去。
5
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
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
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
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抽插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
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
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
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
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
哧哧的声响。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
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
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
抽插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
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
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
凋谢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肉体分开的。它经常漂浮在我
的肉体上方,冷冷地旁观肉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肉体的时
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
来。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
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性
事。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
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
利益交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
我这么认为。
无意间转头,看到花丛中有一抹金色飘过我深爱的他原本也是有着
一头金发的被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终于无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沦吧,
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便是他,让我们短暂的相会,然
后留给我更长久的痛苦作为惩罚。
「梅哦,梅」着迷地呼唤着,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叫过这个
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结果这次看来又要失眠了我的转变显然使沉浸
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渐渐的表情变得
惊讶。
我幸福地笑着,双手捧住他满是胡茬的大脸细密地撒下一串轻吻。
「梅我好想你你终于来看我了」我像个病人一样发出呓语,四
肢紧紧地缠上梅希曼粗壮的身躯,手指温柔地扶弄着他扎人的深褐色头发,微
微张开嘴唇,覆上梅希曼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你这个妖精」梅希曼怒吼一声,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
翻覆在欲海之中。
下身的冲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别提柔嫩的肉壁了。
「好疼梅放过我不要求你温柔些」我毫不掩饰自
己的感受,大声斥责他带给我的伤害。
使劲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凶狠地封住我的哭喊,占有我的力道有增无减,
野兽般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间不断溢出。
「你们到是很有闲情雅致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一个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样貌,但是声音是我永不会遗忘的梦
魇。
「老爷」梅希曼仓惶地从我体内拔出还未释放的肉块,狼狈地从地上爬
起来。
「看来我派给你们的工作量还是太少啊竟然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偷懒」
老爷慢慢悠悠地扶弄着偎在身旁的「金丝猫」,但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
恼怒。
原来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从「金丝猫」那里发出来的留恋地又看了眼唯
一能撼动我心的颜色,艰难地收拢分开的双腿,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老爷突
然用手中的马鞭点住我的大腿内侧,止住我的动作。
我畏缩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帘,奴隶是不允许看主人的。
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
画着我仍然泛着潮红的阴部。
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绷起来,准备迎
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
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着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阴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线
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随侍一旁的侍仆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挥
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钟。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
曼,道:「你看守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
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老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慰射给我看」冷冷地看着我,老爷面无表情地对
我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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