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童都穿着普通的灰色褂子小裤,却上了戏妆,脸色白惨惨,清脆的声音一遍遍的唱着童谣。
“城门城门鸡蛋糕,三个绿蛋糕,骑花马,带把刀,城门底下走一遭。”
胖子把枪端起来:“这他妈是女鬼吧,脸怎么白的跟纸糊的一样?”说着定睛一看:“我操,真的是纸糊的!”
张起灵皱了皱眉,走到最末端的一个女童身边,不等吴邪他们走进,伸出两根手指就把女童的脑袋夹起来丢到一边,从里面捞出一个四方形的玩意儿来。
‘录音器。”他说着就摁下开关,那股子让人烦躁的童谣瞬间停下来。
胖子拍了拍胸:”谁这么无聊,放的歌也太不流行了?就不能放个华语经典吗?”
”做这个纸人更无聊,一二三四五六七,女版金刚葫芦娃,”吴邪看着地下的脑袋。人俑的脑袋正对着他,嘴巴上抹了鲜红的颜料,细细的一抿,就像对着他微笑。
”这就叫,请把我的歌带回你的家,请把你的微笑留下。”他一脚把脑袋踩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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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七个纸人只剩下四个,奇怪的是录音停止后,纸人身上的诡异气息立刻淡下来。胖子围着纸人转了两圈,抱怨了一下扎纸人的工艺实在粗糙,转眼看见吴邪和张起灵都已经走到客席边上,立刻急道:“给我留口吃的!”
“看不出来你还好这口。”吴邪道。桌上的碗筷整齐,全是按照严格的酒席定制,筷子需用真象牙筷,至于汤匙、手碟、汤盅、酒杯等小餐具都是是银质的,大餐具是流行宝鼎式的锡器,上面有盖,器皿底部盛有热水,用来保温,中间放有瓷碗、瓷盘,只是盘中餐都是纸糊的。胖子一看,连骂了一声晦气。
“奇怪,”吴邪看着酒桌。
“什么奇怪?”胖子问。
“你看桌上的菜”,吴邪道。“桌上的菜虽然也是纸糊的,比起之前粗糙的女童就显得精致的多。边上放开胃手碟,手碟内有几种干果,松子仁、杏仁、瓜子仁、长生果仁、去核葡萄干。冷盘有四双拼。头菜是熊掌席,大菜是八大件,一眼望过去全是燕窝、鱼翅、海参、鱼肚、叉烧乳猪、麒麟鳜鱼之类的高档菜。”
胖子咽了口口水:’我的爷爷,这是哪个地主阶级情人吃饭,这么丰盛,看的胖爷我都饿了。”
”有什么不对?”张起灵问。
“看着有点眼熟。”吴邪摸了摸脑袋:“这个四双拼,我记得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火腿拼鸡脯、肉松拼菜松、虾须牛肉拼春笋、咸鸭蛋拼咸水板鸭。胖子看了看桌上的菜, 又看了看吴邪:看不出来你小时候还挺腐败。”
“那倒不是,这种酒席我也只吃过一两回,但是这个酒席,我好像吃过一模一样的。”
吴家在吴老狗一辈的时候还是很风光的,在长沙算得上是知名人物,偶尔去吃酒席的场子也比较大,在那个时候饮食兴排场,越奢华越好。因为吴夫人的原因,吴家倒不像别家那么骄奢,正因为如此,这一场丰盛的宴席,在吴邪仅有的几次酒席记忆中就特别难忘。
但是酒席茶水、干碟、冷菜、头菜、大菜、席点、随上便菜、酱小菜都不可能完全一模一样。就算单是冷菜,也有四双拼,四三花拼,四四花拼之分。
’当时我第一次吃这种酒席,记得很清楚,就是一模一样的菜色。“
“这也算不上特别奇怪,时间隔那么久,你当时只是个小鬼,万一人厨子就时兴做这些。”胖子想了想:“但是要做就做全套,弄个纸糊的糊弄人是怎么回事?太不敬业了。”
张起灵突然道:”吴邪,你还记不记得是为什么事开席?“
”好像是谁家女儿结婚,我也记不清,当时排场挺大的。“
沉默了一下, 张起灵掀开席点的银色盖子,露出里面的点心。点心是普通的糕饼,上面印着红色的喜字。
胖子喃喃道:“真巧。”
‘我想起来了。”吴邪转向戏台上:”当时的酒楼和这个差不多,也有个戏台,但是没有点戏,因为二月红助兴唱了一首,是在人家的新房宅子里。当时小花也在,那时候他还是女孩子打扮,和主人家几个孙女一起在戏台上玩。”
这一茬他记得很清楚,因为小花当时拉他一起玩被拒绝了。
胖子愣了愣,一拍大腿:”我靠,那个脑袋被小哥拧下来的不会就是解雨臣吧!”
“有多大仇把他糊成这样,也太丑了。”
张起灵道:“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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