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曦:“嘶----”
季晚风:完蛋,下手又重了。
这回许曦真的表现出疼痛了,最明显的就是他刚才倒吸了一口凉气,季晚风看着许曦一脸‘我其实很疼但是我就是不说’的样子,心里也难受。不管咋说,许曦摔成这样他也有一定的责任,原本就应该是由他来帮着上药的,偏偏他还弄不好……
季晚风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儿,稍稍低下了头,在许曦受伤的地方吹了口气。
许曦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要不是这病床太小他估计能向后倒退好一段距离,他惊讶地望着季晚风,问:“你做什么?”
“不是说吹吹就不疼了么?”季晚风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好吧,许曦确实是听说过这个说法,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是手上受了伤,这次是腿上受了伤,伤的还是大腿。季晚风这么做让他有点不好意思,许曦便对他说:“不用了,不疼。”
这人怎么死犟呢?
自己一番好意被拒绝了,季晚风也不生气,拿起方才沾了药膏的酒精棉就开始帮他擦药,力道轻轻的,生怕又弄疼许曦了。
这两人原本就话不多,此时季晚风又一门心思地帮许曦上药,因此,即使病房里头一片寂静,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季晚风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许曦的伤口上头,许曦却不知道将注意力放在哪里了。他不是没有受过伤,他以前受伤的时候也有人帮他擦药,只不过那时候都是医生帮他擦的药。医生很认真,很仔细,比眼前这个人手法娴熟多了,不会把人弄得有多疼。即使是让病人疼了,医生也只会叫病人忍着,没有一个医生会想着为病人的伤口吹口气。
许曦眼镜掉了,看别的地方的东西是看不清楚的,就连两米开外的那个钟表也看不太清楚,不过身旁帮他擦药的季晚风他倒是看得挺清楚的。
他看见季晚风头顶有一个发旋,配合着发流呈现出一种旋涡的状态,像从高空拍下的汹涌海面。或许是季晚风有一段时间没有染头发了,最开始见到的显眼的亚麻黄此刻差不多成了稍稍温和一些的亚麻色,发根的位置隐隐可见一些漆黑。
再稍稍向下看去,他能看见季晚风抬头与低头时露出的脖子,以及脖子上那串纹身。
纹身上的英文字符很小,数目很多,许曦也不记得自己那时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眯着眼睛看了好半天,愣是将那串英文字符给一个字不落地看了个遍,还记了下来。
und wenn dulange in einen abgrund blickst.
长长的英文字符横亘在季晚风的脖子中间,有些像最近的女学生喜欢戴的项圈款式的项链。许曦隐约记得这似乎是德语,因为他认得其中一两个单词,可是拼在一起他就认不出了。
“脖子上是什么?”
“纹身啊。”季晚风回道。
“纹了什么?”
季晚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对许曦说道:“学霸大大,你这么厉害,不妨自己想想看,我纹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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