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臣走到房间中央的那个沙发上坐下,我跟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于是就站在他身后。
张泽臣面前跪着的人,脸上身上明显能看到有伤口存在,至于那些伤口是怎么形成的,我便不知道了。
听着他们求饶的声音,我紧张的抓着椅子,发出了一点声响,张泽臣回过头一脸不满,显然他现在正在生气中,我这点小动作肯定是又惹到了他,我赶快收回手。
“过来。”他说。
我有些迟疑的绕过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被他一拽我重心不稳的坐了下去,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我很尴尬的想起来,可被他蛮力制止了。
说实话,我虽然很不想提及我的真实身高,但作为男人来说,诚实是必须的,所以我庄重的说道,我净高只有172,穿上鞋或许有个175左右——大概是这个高度。而且我生来长得就不那么阳刚,那男人整整比我高了一个头,说什么也有一米九几,我这么坐在他身上,就算自己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那股子小鸟依人的感觉。
这儿人还这么多,我的脸更红了。
“让我起来。”我小声说。
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没理睬我。
“他们。”
张泽臣对旁边的一个人说,那个人立刻微微倾身,“饲主。”
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能肯定的是跪着的那几个人绝对是惹了张泽臣,听着他们在那里谈论,跪着的人求饶,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也紧绷了起来。
然后的事情绝对让我留下心理阴影,第一次见到死人,以及那种场面,我便不一一记述。
你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吗,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倒地成为尸体,头上的洞流着血,全部都渗入到了地毯里。
我脑袋弦一下子就崩了,要不是张泽臣死死地抓住我,我相信现在我就已经冲出去报警了。
脑袋一直短片,直到屋子里所有人都不在了,只剩我和张泽臣,并且还保持着那种姿势。
我记不清那晚上他要了我几次,也忘了什么时候才停下。
唯一能清楚的就是,有很多的东西自那天开始改变了。?
☆、第二病
? 我一直不想承认张泽臣那极度病态的控制欲,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是那只被关在金鸟笼里的金丝雀。
自从遇到张泽臣之后,我时常怀疑自己是否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因为我时常不能理解他的一些行为,以及我周围人的一些行为,那就好像他们全都知道某件事,唯独我不知道一样,让我觉得我是不是错过了一段时间,就像是人格分裂那样?
我真的不想承认是张泽臣在我背后谋划并控制着一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预先计划好的,那真的是很可怕,因为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我所认识的人,以及那份感情。
特别是在我爱上了张泽臣之后,我便更加不愿意去想,因为我怕一切明了的时候,我会因为恐惧而离开他。
而那个时候他一定会用残酷的方法使我留下,一面说着爱我,一面对我施以酷刑。
————
醒来的时候不是赌场的房间,黑白纹理的大理石地板,黑色的床单,床边白色的毛绒地毯,庄重色调的墙纸,厚重的窗帘上隐约看得见暗纹,丝缕阳光笔直的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这个暗色调的房间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便是跟张泽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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