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帐?”
他笑了笑,把我推/倒在床上,我以为他要在这个地方上/我,可我想错了,虽然他在我腿上摸索,但那并不是性/欲。
“乐乐,你看。”他解开左手的袖扣,手腕上是一道非常狰狞的缝合痕迹,伤口应该非常深刻,似乎刚拆线不久。
我看的心疼,他却笑着。
“有太多的人想要杀了我,为此费尽心思,但他们都以失败告终。而你成功了,如果不是阿柳,我估计已经死了。”
他摩挲着那道伤疤,在他右手上,另一个从前就有的疤痕隐隐若现。那道又是怎么留下的呢?
我无暇考虑其他的事情,心中除了心疼外,就是看到他再度拿出枪的恐惧。
“乐乐,我很怕失去你,如果再放任你乱跑的话,我就要难受死了。”他用那东西抵住我的一侧膝盖,“所以,看在我为你甘愿去死的份上,你也为了我,做些什么吧。”
那声响又将累的睡着的孩子惊醒了,同时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彻骨的疼痛使我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我以为我会疼的昏死过去,却被另一次疼痛拉回了现实,那是在我另一侧的膝盖上开的一枪。
张泽臣在我的耳边说着些什么,语气温柔。
我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也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看。
我突然好恨这个人,这个叫做张泽臣的人。
上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我受如此罪过?
难道就因为我是祁乐吗?仅仅因为我是祁乐,我就必须受到这样的罪吗?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祁乐?
难道我想吗?我没办法选择啊!难道诞生也是我的错吗?!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我明明是这么爱着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不能像对待白雨石那样温柔的对待我?以一个正常人的爱来对待我?
张泽臣,你会后悔的,因为我比白雨石还要爱你。
我的确不伟大,但我不会背叛你。
让我死吧,我不想活着了。
上天啊,让我死吧,下地狱也好,我不想再看到张泽臣了,仅仅是看到他,我的内心都在受折磨。
为什么,我不能承受白雨石那样的爱。
我也想要跟你一起,像普通情侣那样啊。
为什么,我是祁乐啊??
☆、第十九病人格死亡
? ————
我始终记得那两个月,那对我来说难以忘却,我却一直想当作空白的两个月。
那是张泽臣对我进行的第一次,也是最为残酷的一次虐/待。
那还是我们刚刚认识没多久,我提出要离开,他突然的、没来由的发怒了。
一开始我确实觉得很奇怪,但我没有思考的机会,被注射了药品之后,我的意识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记得我说过,他用刀子在我身上浅浅的一刀一刀划开,并且在伤口里翻搅,我的神经无比清晰,并且无法发声。随后没多久,佩尔来给我缝合伤口,再之后,我没有多加记述,时间一下子跳到两个月后,我竟然心甘情愿的跟着张泽臣了。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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