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一桌便是景染四人加江淮川,顾景舟,宴怀等年轻人一桌,原本有裴劲松招呼,宴过一半儿的时候他被叫走,跑外面儿敬酒去了。
长孙祺泓有些避着姜柏奚,坐了没一会儿便微笑着告辞了,江淮川不知何时跟宴怀打成了一片,两人象征性地敬了两杯酒,哥俩儿好地相约着跑北后山打猎去了,花青墨原本就不常在京,跟景染四人差不了多少地大江南北的浪,这次仍旧没回来,于是席上,现下就只剩下了顾景舟一个,面对着身边两两成双的两对儿大佬。
彼此间太熟悉了,实在没有多少话好嘚啵嘚,没过一会儿,景染便情不自禁地往长孙祈沐身上歪,姜柏奚更是早就窝到末歌怀里去了。
窒息的顾景舟连忙爬起来,告辞。
他不敢看。
不老不少,无处安放的景逸和云倾棠,只好一起挂在树枝上吹西北风。自然也见证了景染那一桌的人接二连三的跑完了,此时看见顾景舟跑出来时还微微泛红的脸颊,不由啧啧对视了一眼,为老不尊地刮风般蹿向屋内。
也不知是屋内几个兔崽子原本就如此得体乖巧,还是装腔作势的手法又快又一流,满脑“龌龊”想法的景逸和云倾棠,看到四人端坐笔直,衣物齐整地互聊对酌时,不由默然了一瞬:“……”
景染慢慢喝了杯中酒,和姜柏奚一同慢条斯理地看向景逸和云倾棠道:“老不羞。”
“……”又不动声色地来回扫视了几眼,没看到想看的,云倾棠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对几人做了个鬼脸,拉着景逸重新蹿了出去。
景染一垂视线,看着掩映在桌下,由于来不及系起而被长孙祈沐用手攥在一块儿的衣带,低声羞恼道:“你还不拿开。”
长孙祈沐十分听话地应声松了手,景染看起来齐整的外衣立时散开,露出里面被扯地松散凌乱到不像话的中衣和里衣衣襟。
景染:“……”
长孙祈沐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还故作犹疑地补充了一句,“你是想我松开后……接着做些什么?”
“……”要是放平常,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姜柏奚定会将两人嘲讽地上天入地,不过眼下……她直接将末歌探停在后腰内的手一把捞了出来,板着脸教训道:“像什么样子!”
长孙祈沐掀了掀眼皮儿,略略看了眼姜柏奚装逼的样子。明知道她是错过了呕自己的机会,还试图来补救一下,于是勾了勾嘴角,十分气定神闲地将另一只手端着的半杯酒慢慢喝完,伸手去牵景染,颔首附和道:“确实是,在这里碍眼像什么样子,我们回去再……罢。”
于是被反过来教训了碍眼的姜柏奚:“……”
被她省略了“再……罢”中间内容的景染:“……”
几年过去,不仅没有在情/事上变得细水长流的几人,反而对彼此更加的分外迷恋。于是青天白日的,两道光影就这样各自闪过,消失在了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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